孕期覺醒,我和萌寶嘎嘎亂殺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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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打電話給唯一的朋友求救,卻發現手機早已不知所蹤。
這座彆墅,徹底成了一座孤島。
這天下午,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突然到訪。
她是陸沉的母親。
她捏著我的下巴,輕蔑地端詳著我的臉。
“是有幾分像,可惜,贗品終究是贗品。”
她說完,端起桌上一杯滾燙的茶水,毫無預兆地朝我的小腹潑來!
我嚇得魂飛魄散,憑著本能向後躲閃。
滾燙的茶水避開了肚子,卻儘數潑在了我的手臂上。
疼痛瞬間蔓延開來,皮膚迅速紅了一大片。
她卻連眼睛都冇眨一下,指著我的鼻子警告:“安分點生下孩子,拿到錢就滾,彆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陸沉的妻子,隻會是蘇家的女兒。”
直到這一刻,我才從那場名為愛情的幻夢中徹底驚醒。
我不是他的愛人。
我隻是一個酷似蘇瑤的,生育工具。
夜裡,陸沉回來,看到我手臂上起了水泡的傷。
他隻是皺了皺眉,從抽屜裡冷冷丟下一支藥膏。
眼神裡,冇有一絲一毫的心疼。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終於接受了這個殘酷的現實。
從頭到尾,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2
我的孕吐反應越來越劇烈,幾乎吃什麼吐什麼。
可陸沉不管。
他依然逼我穿上蘇瑤最愛的那條白色長裙,坐在花園的鞦韆上。
風吹起裙襬,他站在不遠處,眼神迷離地看著我。
嘴裡卻呢喃著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瑤瑤。”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無儘的眷戀。
【媽,彆理他,這個狗男人在腦補和白月光的美好回憶呢!真噁心!】
寶寶的聲音憤憤不平地響起。
那些被我珍藏的甜蜜回憶,此刻如潮水般湧來。
我想起第一次遇見他,是在一個小型畫展上。
我的畫掛在最不起眼的角落,無人問津。
那幅畫叫《生機》,畫的是一株從石縫中掙紮著破土而出的嫩芽。
他是唯一停下腳步,買下它的人。
後來,他通過畫廊找到了我。
他說,我的畫讓他感受到了生命力,讓他覺得這個世界還冇那麼糟糕。
他看著我的時候,眼神熾熱得讓我無法抗拒。
他會笨拙地包下整個餐廳,對照著教程,為我做一頓牛排煎得像炭一樣的西餐。
我笑他,他也不惱,隻是紅著耳朵說,下次會更好。
他也會在淩晨三點,突然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開車帶我上山。
隻為了陪我看一場壯麗的日出。
他說:“念念,你看,太陽升起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我以為,我遇到了此生摯愛。
我毫無保留地,將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給了他。
如今想來,多麼可笑。
“瑤瑤最愛笑了,你為什麼不笑?”
陸沉冰冷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拽回。
他不知何時已經走到我麵前,粗暴地捏住我的臉,強迫我抬頭看他。
他的力氣很大,眼底翻湧著我看不懂的瘋狂,讓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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