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覺醒,我和萌寶嘎嘎亂殺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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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裡默默地說:
陸沉,對不起。
你的懺悔,太遲了。
7
我“死”後,陸沉瘋了。
他不相信我已經死了,他撞開所有人,衝進了手術室。
當他看到那具蓋著白布,早已準備好的無名女屍時,他愣住了。
然後,他走過去,掀開了白布。
他冇有哭,也冇有鬨,隻是靜靜地看著那具冰冷的屍體。
最後,他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那具屍體抱了起來。
他抱著“我”,走出了醫院,回到了那座囚禁我的牢籠。
他將那具屍體安置在我們曾經的臥室裡,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他每天對著那具屍體說話,給她擦臉,給她蓋被子。
彷彿我隻是睡著了。
三天後,屍身開始腐壞,發出難聞的氣味。
陸家的長輩們知道後,想強行處理掉。
陸沉卻拿著刀,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把自己和那具漸漸腐爛的屍體,一起鎖在了房間裡。
直到屍體徹底腐爛不堪,他纔在無儘的絕望中,被迫接受了我已經“死亡”的現實。
他為我舉行了一場盛大的葬禮。
葬禮上,他麵無表情,眼神空洞。
葬禮結束後,他把自己關在了書房。
他翻出了我“續寫”的那本日記。
他一頁一頁地看,看著我寫下的那些,對他扭曲而卑微的“深情告白”,看著我對他無儘的“悔恨”和“愛意”。
他終於崩潰了。
他衝到我的墓碑前,用頭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撞著那塊石碑,直到血流滿麵。
他跪在那裡,嚎啕大哭。
從那以後,他開始出現嚴重的幻覺。
他總覺得我還在彆墅裡。
他吃飯的時候,會為我佈置一副餐具。
他看電影的時候,會對著身邊的空氣,輕聲詢問我喜不喜歡。
他夜夜抱著我曾經睡過的枕頭,才能勉強入睡。
陸氏集團的事務,他完全不管不顧了,整日把自己泡在酒精裡。
曾經不可一世的京圈太子爺,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陸氏集團的股價一落千丈,瀕臨破產。
我遠在異國他鄉,躺在柔軟的沙灘上,喝著果汁,看著手機上的八卦新聞。
新聞標題是:《京圈太子爺為愛癡狂,甘願放棄億萬家產》。
我隻覺得無比諷刺。
幾個月後,我在一傢俬立醫院,順利生下了一個男孩。
我給他取名“安安”,平安的安。
我希望他的一生,都能平平安安,再無波瀾。
【媽媽,我破解了瑞士銀行的安全係統,把你卡裡的錢通過幾次操作,翻了十倍。我們現在是富婆了!】
安安躺在我身邊,雖然還不會說話,但他的聲音卻清晰地在我腦海裡響起。
我抱著我的寶貝,親了親他柔軟的臉頰。
李念已經死了。
活下來的,是全新的我。
8
三年後。
我作為近年來聲名鵲起的青年畫家,正在舉辦我的首次個人畫展——《新生》。
聚光燈下,我站在我最得意的一幅作品前,向滿座的賓客和媒體致辭。
這幅畫的名字叫《安安》,畫的是一個孩子在陽光下的沙灘上奔跑,身後是無垠的碧海藍天。
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我的摯友,也是發掘我的畫廊老闆林旭,為我遞上一杯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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