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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妻迷上禪修後,我果斷離婚 第68章 躲不過,那就攤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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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奇怪的是,太太居然沒哭沒鬨。

平日裡她若是受了委屈,總免不了撒嬌發脾氣,可今天卻異常沉著。

蔣棗棗忽然開口。

“葉助理,今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了?阿慕怎麼會突然這樣?”

蔣棗棗直視著葉輝。

她知道楚慕麟的脾氣,也瞭解他的底線。

可昨晚那番舉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一貫的冷靜克製。

“而且……他從不喝醉的。”

蔣棗棗輕聲補充。

在她的記憶裡,楚慕麟滴酒不沾,頂多在應酬時象征性地碰一下杯沿。

他不是不勝酒力,而是清楚自己一旦失控,後果難料。

葉輝撓了撓頭。

“我也不清楚。老闆今天一整天臉色都陰得嚇人。”

“平時他也不愛笑,但今天……簡直像剛吃了十斤苦瓜,整個人黑沉沉的,氣壓低得連空氣都不敢流動。”

他壓低了聲。

“以前這種飯局,他頂多喝兩杯,敬酒的人他隻點頭,從不多言。可今天呢?一杯接一杯,連那些老狐狸都敢湊上來敬酒,還被他一一接下。”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驚愕。

“我還以為他要借酒消愁,但看他眼神,又不像。倒像是……憋著一股火,無處發泄。”

蔣棗棗點點頭。

“我知道這些。我想問的是,有沒彆的事?比如,他是不是撞見誰跟誰搞曖昧了?或者……有人偷了他的車?”

葉輝:???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寫著“你在說什麼”?

這腦洞開得未免太離譜了吧?

被蔣棗棗這麼一提,葉輝倒真想起點事兒了。

“早上老闆收到個快遞,看了那檔案後,臉直接黑得像鍋底。”

他回想著清晨的場景。

“我剛好路過他辦公室,聽見他砸了茶杯,檔案摔在地上,一句話都沒說,就坐在那兒,眼神冷得能凍住整條長江。”

快遞?

蔣棗棗心頭一跳。

什麼東西能讓他氣成這樣?

連“一個月後去民政局”這種話都甩出來了。

難道……

檔案裡跟自己有關?

可她現在哪有什麼能惹他發飆的?

除非,那玩意兒是她這六年乾的那些荒唐事?

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片段:那些熬夜寫小說的日子……

她的筆下,主角總是霸道總裁,而劇情……

大多是影射現實。

而最常出現的男主角名字,叫“楚靖麟”。和“楚慕麟”隻差一個字。

她忽然明白了。

那快遞,恐怕是有人把她的作品合集列印出來,一並寄給了楚慕麟。

“葉助理,他平時把檔案都放哪兒?”

葉輝:???

怎麼話題又轉到公司機密上了?

“太太,我勸您彆打歪主意。”

葉輝聳聳肩,一臉為難。

“彆說您進不去他辦公室,就算進了,保險櫃您也打不開,檔案全鎖裡頭。”

他知道蔣棗棗平日活潑,但沒想到她膽子這麼大。

“老闆那保險櫃,是全球頂尖的,指紋加虹膜識彆,三重密碼,連斯坦森來了都撬不開。”

蔣棗棗翻了個白眼。

“行吧。這幾天你幫我盯緊點楚慕麟,有風吹草動,立刻通知我!”

她必須弄清楚那份檔案裡到底有什麼,得在事態惡化前,把解釋權握在自己手裡。

第二天。

蔣棗棗剛碼完小說最後一章,手機忽然一震。

她低頭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隻發了條資訊。

“中午,市中心咖啡館,等你。”

地方在人來人往的商圈。

她也沒多想,這裡是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

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誰敢在這種地方綁架她?

她站在街角,低頭掏出手機,隨手給郭穎發了條微信。

“我去咖啡館一趟,彆擔心。”

訊息剛發出去,她便朝著約定的那家咖啡館走去。

到了地方,遠遠就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臨窗的位置。

她臉色唰地沉了。

約她的人,不是彆人,是安澈。

安澈也一眼看見了她,嘴角立刻揚起一抹溫和的笑意。

蔣棗棗心想,躲不過,那就攤牌吧。

既然他已經找上門來,再逃避也無意義,不如當麵說清楚。

她走到桌邊,並沒有坐下,隻是靜靜站著。

安澈立刻察覺到她的抗拒,隻是把桌上那束紅玫瑰輕輕推到她麵前。

“棗棗,你從前最愛這個。”

“安先生,玫瑰不用了。”

蔣棗棗雙臂環胸,姿態防備。

“現在我喜歡的是白玫瑰,不是紅的。”

安澈沒生氣,也沒尷尬,隻是微微一頓。

他抬手叫來服務員。

“麻煩,給這位女士點一杯熱拿鐵,加一份奶泡,不加糖,她以前最愛這個口味。”

蔣棗棗盯著那杯被點出的拿鐵,眼神毫無波動。

“說吧,找我什麼事?”

她直截了當。

“快點,我還趕時間。”

“棗棗,我們……好好談一次行嗎?”

安澈看著她。

“請直接說重點。”

她拿起服務員剛端上來的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我沒閒工夫和你回憶過去。”

安澈依舊笑著。

他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然後才緩緩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

“棗棗……”

“叫我楚太太。”

蔣棗棗冷冷打斷。

安澈輕輕點了下頭,改了口。

“楚太太,七年前的事,我真想跟你好好說清楚。”

“那年是我爸強行帶我出國,不是我自願的。我根本不想走,我想留下來,陪你。”

“強行帶你走?”

蔣棗棗冷笑一聲。

“安澈,我那時候真該錄下你那副嘴臉,在店裡迴圈播放。我哭著求你,喊得嗓子都啞了,求你彆走。可你呢?一句‘被逼的’,就想翻篇了?”

七年前那個雨夜,她站在機場外的欄杆邊,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而他頭也不回地走進安檢口。

“你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安澈沉默片刻,隨即從隨身的包裡掏出一個舊舊的鐵盒。

他輕輕將鐵盒推到她麵前,然後緩緩開啟。

裡麵是一本相簿。

可蔣棗棗記得清清楚楚,那天,她親眼看著他把這本相簿扔進河裡。

它怎麼……

還在這兒?

她盯著桌上那本相簿,指尖微顫。

“我有苦衷。”

安澈聲音低了點。

“那天……我隻是太慌了,爸媽在車上等我,他們看到相簿裡有你抱著孩子的照片,氣得直接要斷我經濟來源。我怕,我真的怕了。等爸媽睡了,我又偷偷跑回去找。天很黑,河岸又滑,我差點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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