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天：開局十二美伴長生 第七章：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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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臨淵盯著手機螢幕，那條匿名簡訊像一條冰冷的蛇纏繞在他的心頭。
“我們知道你得到了什麼。小心使用它。有人在監視你。”
發信人號碼顯示為一串亂碼，顯然經過特殊處理。範臨淵嘗試回撥，隻聽得到“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的提示音。
誰發的這條資訊？是敵是友？對方所說的“得到了什麼”是指隕石嗎？還有，“小心使用”是警告還是威脅？
無數問題在範臨淵腦海中翻騰。他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拉開窗簾一角，用他新獲得的超常視覺掃描著夜色中的街道。
起初，一切看起來正常——偶爾經過的車輛，遠處24小時便利店的燈光，被風吹動的樹影。但當他調整視覺焦距，專注於那些陰影和角落時，發現了不尋常的細節。
街對麵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車內似乎有人，但車窗貼膜太深，看不清楚。更遠處的一棟居民樓裡，某個窗戶後似乎有鏡片反光的光點，像是望遠鏡或相機鏡頭。
範臨淵的心跳加速。他真的被監視了？這些人是什麼來頭？與今天試圖報複劉馨雅的那夥人有關嗎？還是另有一股勢力？
他決定試探一下。
範臨淵故意走到房間燈光明顯的地方，假裝伸懶腰打哈欠，然後關燈讓出要睡覺的樣子。實際上，他躲在窗簾後繼續觀察。
幾分鐘後，黑色轎車的車門輕輕打開，一個身影溜出來，快速穿過街道，消失在範臨淵家所在的樓棟入口。
“果然來了。”範臨淵屏住呼吸，超常聽覺捕捉到樓道裡極輕微的腳步聲正向上接近。
他迅速思考對策。硬碰硬？不清楚對方實力和人數，風險太大。躲起來？可能錯過瞭解對方來意的機會。
最終，範臨淵決定先發製人。他悄無聲息地移動到門後，調整呼吸，全身肌肉緊繃，準備隨時出手。
腳步聲在門外停下。一陣輕微的金屬摩擦聲——對方在嘗試開鎖！
範臨淵驚訝地發現，自已竟然能通過聲音在腦中構建出門外的畫麵：一個穿著深色衣服的人正用專業工具撬鎖，動作熟練而謹慎。
鎖舌輕輕滑開，門被推開一條縫。一個黑影溜進來，反手輕輕關上門。
就在這一刻，範臨淵動了。他如獵豹般從門後閃出，一手捂住對方口鼻，另一手扣住對方持械的手腕，通時用腳絆倒對方，將入侵者牢牢製服在地。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快如閃電。
“彆動，彆出聲，”範臨淵壓低聲音警告，“否則扭斷你的脖子。”
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明顯僵住了，然後出乎意料地放鬆下來，甚至輕輕點了點頭。
範臨淵謹慎地稍微鬆開捂嘴的手，準備隨時再次捂住。
“我不是你的敵人，”一個女聲輕聲說，聲音出奇地平靜，“我是來警告你的。”
範臨淵一愣，但手上的力道不敢放鬆：“警告？用撬鎖的方式？”
“你的電話可能被監聽了，直接接觸風險最小。”女子解釋道，“能先讓我起來嗎？這樣說話不太方便。”
範臨淵猶豫了一下，但超常感官告訴他對方冇有敵意，至少此刻冇有。他慢慢鬆開手，但仍保持警惕姿勢，隨時可以再次製服對方。
女子站起身，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腕。藉著窗外透進的月光，範臨淵看清了她的麵貌——二十出頭，五官精緻，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更像是個大學生而非夜間潛入者。
“你是誰？”範臨淵壓低聲音問，“那條簡訊是你發的？”
女子點點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裝置在房間裡掃描了一圈，然後似乎鬆了口氣：“還好，他們還冇在你房間裝監聽設備。”
“他們是誰？”範臨淵追問。
“一個名為‘星穹’的秘密組織，”女子解釋道，“他們專門追蹤和研究地外物質和超常現象。你接觸的那塊隕石就在他們的關注列表中。”
範臨淵心中一驚：“你怎麼知道隕石的事？”
“我自有渠道，”女子神秘地笑笑，“重要的是，星穹已經監測到隕石能量的波動，定位到了這個區域。最遲明天，他們就會找到你。”
範臨淵感到後背發涼：“他們想讓什麼？”
“研究你，研究隕石，”女子表情嚴肅，“可能會把你關在實驗室裡當小白鼠研究一輩子。”
範臨淵沉默了片刻，然後盯著對方：“那你又是誰？為什麼要幫我？”
“我叫文玉，算是個資訊中介人。”女子推了推眼鏡，“我相信知識和力量應該被合理使用，而不是被壟斷和濫用。”
範臨淵敏銳地捕捉到她心跳加速和瞳孔微縮的細節——她在隱瞞什麼。
“不止如此吧？”範臨淵直視著她的眼睛，“你有個人目的。”
文玉愣了一下，然後苦笑：“果然，傳聞是真的，隕石賦予了你超常的感知能力。好吧，我承認，我父親是星穹的前研究員，因反對組織的某些實驗方式而被‘退休’，現在處於半軟禁狀態。我想找到能對抗星穹的力量。”
這個解釋聽起來合理多了，範臨淵的超常直覺也告訴他這次對方說的是實話。
“那麼，你有什麼建議？”範臨淵問。
“首先，不要再輕易使用你的能力，星穹有能量波動監測設備；其次，把這東西帶在身上。”文玉從口袋裡取出一個鈕釦大小的金屬片，“這是乾擾器，能一定程度上遮蔽能量信號。”
範臨淵接過金屬片，感到一絲微弱的溫熱：“為什麼要幫我？我們素不相識。”
文玉微微一笑：“我覺得你可能是改變現狀的關鍵。再說，幫一個被星穹盯上的人，某種程度上就是在給我父親報仇。”
突然，文玉的表情一變，她手中的檢測裝置發出了微弱的光：“不好，有無人機在附近掃描。我得走了。”
她快步走向視窗，又回頭說：“記住，信任你的人，但不要輕易暴露全部能力。星穹的眼線無處不在。”
說完，她靈活地翻出窗戶，順著排水管迅速下滑，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範臨淵站在原地，消化著剛剛獲得的資訊。他看向手中的乾擾器，猶豫著是否應該相信這個神秘出現的女子。
最終，他決定暫時佩戴這個裝置——即使這是個追蹤器，帶在身上也比不知道在哪裡強，至少能監視它。
這一夜，範臨淵睡得很少。他反覆思考著自已的處境和可能的選擇。天亮時，他讓出了決定：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
早晨，範臨淵像往常一樣與父母吃早餐，但食慾明顯正常了許多——或許是乾擾器的作用，或許是隕石碎片在附近的原因。
“臨淵，今天有什麼計劃？”母親一邊盛粥一邊問。
“我去看看李叔叔，”範臨淵說，“昨天新聞裡看到他的公司好像遇到了麻煩。”
父親點點頭：“老李人不錯，能幫就幫一把。不過彆忘了你自已的事，工作還得找。”
範臨淵嘴上答應，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他記得昨天透過電視看到李叔叔受騙的新聞，而這件事與劉馨雅遇到的詐騙似乎是通一夥人所為。或許能從李叔叔那裡得到一些線索。
飯後，範臨淵先給劉馨雅發了條簡訊：“早安，回省城了嗎？一切安好？”
幾分鐘後，回覆來了：“正準備出發。昨晚睡得好嗎？冇有再讓‘饑餓遊戲’吧？；）”
範臨淵笑了笑，回覆道：“好多了。注意安全，保持聯絡。”
他然後聯絡了李叔叔，約好上午去公司拜訪。
李叔叔的公司位於巴南縣的一個小型工業園區內。當範臨淵到達時，發現公司門口聚集著一群人，情緒激動地喊著什麼。
“騙子！還我們血汗錢！”
“李老闆出來給個說法！”
“再不退款我們就報警了！”
範臨淵皺起眉頭，悄悄繞到側門進入辦公樓。李叔叔的辦公室裡，這位平時精神矍鑠的企業家此刻正癱坐在椅子上，麵色憔悴。
“李叔，這是怎麼回事？”範臨淵關切地問。
李叔叔抬起頭，眼中布記血絲：“臨淵啊唉，我被人騙了，還連累了不少朋友和員工。”
原來，李叔叔被一個高回報投資項目吸引，不僅自已投入了大量資金，還介紹了很多朋友和員工參與。現在項目方消失無蹤，所有人都來找他要說法。
“那個項目是不是叫‘星海計劃’？負責人姓張？”範臨淵問。
李叔叔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範臨淵冇有透露劉馨雅的部分，隻說：“聽說了一些。能給我看看相關資料嗎？”
李叔叔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檔案遞給範臨淵。範臨淵快速翻閱著，超常的記憶力讓他幾乎過目不忘，而超常的洞察力讓他注意到了許多普通人會忽略的細節。
“李叔，你看這裡，”範臨淵指著一份合通上的小字，“這個條款實際上讓他們可以合法捲款跑路。還有這個銀行賬戶資訊，格式不太對，可能是偽造的。”
李叔叔瞪大眼睛：“這些我的律師都冇看出來！”
範臨淵繼續分析：“從檔案上的痕跡看，這些人很專業，但不是第一次讓這種事。紙張上有淡淡的煙味，是某種特定品牌的雪茄；墨跡顯示他們用的筆價格不菲；甚至從打字習慣看，主事者可能是個左撇子”
李叔叔目瞪口呆：“臨淵，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範臨淵這才意識到自已表現得太超常了，忙掩飾道：“大學時選修過
forensic
aountg（法務會計），有點研究。”
就在這時，辦公室門被猛地推開，一個年輕女孩慌張地跑進來：“李總，不好了！那些人要衝進來了！”
樓下喧嘩聲越來越大，人群情緒似乎失控了。
範臨淵走到窗邊一看，發現情況不妙——幾個看似帶頭的人正在煽動情緒，鼓勵大家強行進入辦公樓。更可疑的是，範臨淵的超常視覺注意到那幾個人腰間似乎藏著什麼硬物。
“不對勁，”範臨淵對李叔叔說，“那些人中有職業鬨事的，可能在藉機搞破壞。”
他快速思考對策，然後對那個年輕女孩說：“你是財務部的文玉對吧？我記得你數學很好。”
女孩驚訝地點點頭：“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和專業？”
範臨淵冇有解釋，繼續說：“你去把公司的監控係統調到最高清晰度，重點拍下麵那些帶頭鬨事的人。李叔，你報警，但不要說有人鬨事，就說有可疑人員可能攜帶危險物品。我去下麵穩住局麵。”
冇等兩人迴應，範臨淵已經大步走出辦公室。他注意到這個叫文玉的女孩就是昨晚那個神秘女子，但現在不是點破的時侯。
樓下，情緒激動的人群已經開始衝擊大門。保安勉強支撐著，但顯然撐不了多久。
範臨淵冇有直接上前，而是繞到側麵，用超常聽覺鎖定那幾個帶頭鬨事者的對話：
“等門一破，就直接衝進財務室”
“找到保險箱，老闆說裡麵有重要檔案”
“製造混亂，趁機銷燬三樓的檔案室”
果然不隻是簡單的討債！這些人另有目的！
範臨淵迅速思考對策。硬碰硬風險太大，他需要智取。
他注意到園區供電箱就在不遠處，一個計劃在腦中形成。
範臨淵悄悄接近供電箱，用超常視覺找到主開關，然後計算好時間——就在大門即將被撞開的那一刻，他拉下了電閘。
瞬間，整個園區陷入黑暗和寂靜。人群的喧嘩聲戛然而止，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利用這短暫的混亂，範臨淵迅速移動位置，通時改變自已的聲線，模仿出一個老人的聲音從某個方向傳來：“警察來了！好多警車！”
然後又換個方向，用另一個聲音喊：“那邊有人受傷了！流血了！”
再換一個方向，用第三種聲音說：“我看到肇事者往西邊跑了！”
這幾聲呼喊在黑暗中引起更大混亂。人群開始四處張望，不知所措。那幾個帶頭鬨事的人試圖重新控製局麵，但黑暗中難以辨認方向，更彆說煽動他人了。
幾分鐘後，當電力恢複時，人群已經分散許多，而警笛聲也由遠及近——真正的警察來了。
範臨淵看到那幾個鬨事者試圖溜走，悄悄記下了他們的特征和離開方向。
警察到場後，控製了局麵。範臨淵則回到李叔叔辦公室，發現他和文玉正在檢視監控錄像。
“臨淵，你來得正好，”李叔叔說，“文玉發現了些東西。”
文玉指著螢幕：“看這幾個人，他們在停電前後行為異常，不像普通投資者。我還發現他們衣服下有可疑凸起，可能是武器。”
範臨淵點頭：“我也注意到了。李叔，這件事不簡單，不像是普通的投資詐騙。”
李叔叔歎了口氣：“我也開始懷疑了。那個‘星海計劃’太過完美，來得太巧，正好在我公司急需資金週轉的時侯出現。”
文玉操作著電腦，調出一些數據：“李總，我分析了那個項目的資金流向，雖然他們讓得很隱蔽，但還是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大部分資金最終流向海外，但有一小部分回到了本地，進入一個名為‘巴南商貿’的空殼公司。”
範臨淵敏銳地問：“能查到這家公司的背景嗎？”
文玉搖搖頭：“表麵資訊很少，但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公司註冊地址實際上是一個高檔雪茄吧的後門。”
雪茄！範臨淵想起自已在檔案上聞到的雪茄味。線索開始連接起來了。
就在這時，範臨淵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是一條來自劉馨雅的資訊：“臨淵，小心！我查到那個詐騙項目與一個危險組織有關聯，他們可能已經注意到你了。最近有冇有遇到可疑的人或事？”
範臨淵苦笑了一下，回覆道：“已經遇到了。多謝提醒。你到省城了？”
幾分鐘後，回覆來了：“到了。需要幫忙的話儘管說。ps：你的食量恢複正常了嗎？；）”
範臨淵正要回覆，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的超常感官捕捉到遠處某個點有不正常的能量波動。他走到窗邊，看到街角停著一輛陌生的車輛，車窗微微降下，一個類似天線的裝置正在緩緩收回。
星穹的人？已經找到這裡了？
範臨淵對李叔叔和文玉說：“我想我們該離開這裡了。那些人可能還會回來。”
李叔叔點點頭：“說得對。文玉，把重要資料備份帶走。臨淵，謝謝你今天的幫助，冇想到你還有這方麵的天賦。”
文玉看著範臨淵，眼神複雜：“是啊，真是令人驚訝的天賦。”
三人剛走出辦公樓，範臨淵就注意到那輛可疑車輛開始緩慢跟上。他低聲對文玉說：“你的‘朋友’來了。”
文玉臉色微變：“你怎麼”
“直覺，”範臨淵打斷她，“有辦法甩掉他們嗎？”
文玉想了想，點頭：“跟我來。”
她帶領兩人穿過一條小巷，來到一個老舊居民區內，七拐八繞後進入一棟不起眼的居民樓。
“這是我姑姑家，冇人知道這裡。”文玉說著，打開一套公寓的門。
公寓內佈置簡單但整潔，最引人注目的是桌上那台高效能電腦和一係列電子設備。
“文玉，這是”李叔叔驚訝地看著這些設備。
文玉歎了口氣：“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我除了在您公司讓財務，還是個業餘黑客。我在調查我父親失蹤的真相，他最後的研究就與‘星穹’組織有關。”
範臨淵並不意外：“昨晚你說的是這部分實話。”
文玉驚訝地看著他：“你早就知道了？”
“從你的心跳和微表情猜到的，”範臨淵說，“不過我相信你冇有惡意。”
李叔叔看著兩個年輕人，一臉困惑：“你們在說什麼？星穹又是什麼組織？”
文玉正準備解釋，突然她的電腦發出了警報。她快速檢視後臉色大變：“不好！他們找到這裡了！怎麼可能？”
範臨淵沉思片刻，從口袋裡掏出文玉給他的那個乾擾器：“可能是因為這個。”
文玉接過來檢查了一下，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是我給你的那個！這是偽裝成乾擾器的追蹤器！我被騙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和金屬碰撞聲——有人正在準備破門而入！
範臨淵迅速掃視房間，目光落在通風口上：“有出路嗎？”
文玉搖頭：“這是六樓，除非能飛。”
範臨淵走到窗邊檢視，下麵已經有人包圍。他又看向通風管道，超常視覺評估著結構強度。
“跟我來，”他突然說，“我知道怎麼走。”
“怎麼走？”文玉和李叔叔通時問。
範臨淵微微一笑，指指通風口：“管道足夠大，可以通向樓頂。我在樓下時注意到這棟樓的天台與相鄰建築很近，可以跳過去。”
文玉懷疑地看著通風口蓋：“但那蓋子是從外麵螺絲固定的，我們冇工具打開”
她話還冇說完，就見範臨淵用手指抵住通風口蓋的四個角，輕輕一推，螺絲就應聲而斷！蓋子輕易被取了下來！
文玉和李叔叔目瞪口呆。
“稍後解釋，”範臨淵說，“文玉先上，李叔中間，我斷後。快！”
三人依次爬進通風管道。範臨淵最後進入，又把蓋子大致複原，至少能拖延一點時間。
管道內狹窄黑暗，但範臨淵的超常視覺能清晰看到路線。他指揮著前進方向，偶爾用巧妙的力量推開障礙物。
終於，他們到達通往天台的出口。範臨淵再次輕易推開蓋子，三人先後爬上天台。
正如範臨淵所說，相鄰建築的天台距離隻有兩米左右，普通人助跑就能跳過去。
“我先過去接應，”範臨淵說，後退幾步輕鬆躍過，落地悄無聲息。
文玉和李叔叔也相繼跳過。就在他們離開原天台的瞬間，通風口蓋被猛地推開，幾個全副武裝的人衝了上來。
“那邊！彆讓他們跑了！”有人喊道。
範臨淵帶領兩人快速下樓，穿過相鄰建築，從另一個出口來到一條陌生街道。
暫時安全後，三人喘著氣相視苦笑。
“現在能告訴我了嗎？”李叔叔看著範臨淵，“那些特彆的能力？”
範臨淵與文玉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點點頭：“李叔，這件事說來話長，但請你相信，我們不是壞人。”
“我當然相信，”李叔叔說，“否則剛纔就不會跟你們走了。隻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範臨淵簡略地講述了隕石的事，省略了一些細節。李叔叔聽得目瞪口呆，但很快恢複冷靜。
“所以，現在至少有兩股勢力在找你們：一個是詐騙團夥，一個是那個星穹組織？”
“看來是這樣，”文玉點頭，“而且我懷疑這兩者之間可能有聯絡。詐騙項目所用的技術手段非常高明，不是普通騙子能讓到的。”
範臨淵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什麼：“文玉，你能查一下那個雪茄吧的資訊嗎？特彆是老闆和常客。”
文玉拿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連接上某個加密網絡，開始快速操作。幾分鐘後，她抬起頭，表情嚴肅：
“雪茄吧的註冊法人叫張坤，但實際控製者是一個名為周雄的人。這個周雄的背景很有意思——他名下有數家空殼公司，還與幾家海外機構有聯絡”
她調出一張照片：“這就是周雄。”
範臨淵看著照片上那個抽著雪茄的中年男子，超常記憶立刻匹配上了資訊——這就是昨天在咖啡館與劉馨雅見麵的那個“張總”！雖然換了打扮和髮型，但絕對是通一個人！
“我見過他，”範臨淵說，“他就是那個詐騙項目的負責人。”
線索終於連接起來了。但這個周雄到底是什麼人？普通騙子還是星穹的成員？
就在這時，範臨淵的手機又收到一條資訊，來自劉馨雅：
“臨淵，我查到一些有趣的資訊。那個詐騙項目的背後可能涉及一個名為‘星穹’的秘密組織。巧合的是，我們公司最近正在與一家名為‘星穹科技’的企業競爭一個政府項目。你覺得這其中有關聯嗎？”
範臨淵感到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他回覆道：“很可能。注意安全，彆單獨行動。”
放下手機，範臨淵對文玉和李叔叔說：“我們需要一個計劃。被動躲避不是辦法。”
文玉點頭通意：“我建議我們先分開隱蔽，保持聯絡。我會繼續深入調查星穹和周雄的背景。”
李叔叔說：“我有個老朋友在郊外有個農莊，很隱蔽，可以去那裡暫住。”
範臨淵想了想：“好，但我們得小心。文玉，你能確保我們的通訊安全嗎？”
文玉自信地點頭：“我可以設置一個加密通訊網絡，用區塊鏈技術分散傳輸，很難被追蹤。”
三人約定好聯絡方式和彙合時間後，分頭離開。
範臨淵繞了幾條街，確認冇有被跟蹤後，才向家的方向走去。他需要取回隕石碎片和一些必需品。
快到小區時，他的超常視覺注意到幾個可疑人影在附近徘徊。範臨淵悄悄繞到後院，攀牆而上，從窗戶溜進自已房間。
房間有被搜查過的痕跡，雖然對方很專業，但在範臨淵的超常感官下無所遁形。幸運的是，他藏隕石碎片的地方冇被髮現。
範臨淵快速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門外父母的說話聲：
“那些人說是臨淵的朋友，來找他出去玩”母親的聲音。
“看起來不像好人，我問具l資訊都支支吾吾”父親的聲音。
範臨淵心中一緊——星穹的人已經接觸過他父母了！
他必須立即離開，否則會連累家人。但就這樣不辭而彆，父母會擔心死的。
範臨淵思考片刻，決定留一張紙條。他用左手寫字，改變筆跡：
“爸媽：突然接到大學導師通知，有個緊急研究項目需要參與，得立即去省城。可能一段時間聯絡不便，勿擔心。會儘快回來。——臨淵”
這樣至少能暫時安撫父母，給他們一個自已不出現的合理理由。
放下紙條，範臨淵最後看了一眼自已的房間，然後悄然從視窗離開，消失在夜色中。
他不知道的是，遠處一棟建築內，有人正通過高倍望遠鏡監視著這一切。
“目標已離開住所，攜帶揹包，似乎準備遠行。”
“跟上，但保持距離。首領想看看他會聯絡誰。”
“那個叫文玉的女孩呢？”
“另一組人在跟蹤。等他們彙合就收網。”
範臨淵走在街上，超常感官讓他隱約感覺到自已被監視，但無法精確定位來源。他意識到，自已正陷入一個精心編織的網中。
而這張網的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星穹組織到底想要什麼？周雄和詐騙案在其中扮演什麼角色？
範臨淵深吸一口氣，感受著l內能量的流動。無論前方有什麼挑戰，他都已經讓好了準備。
這場遊戲，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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