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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火葬場?辣媳挺孕肚炸翻軍營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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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剛矇矇亮,土坯房的門板就被砸得砰砰響,伴隨著鬱老蔫嘶啞變調的嚎叫:“時鳶,死丫頭,賠錢貨開門,出大事了!”

“砰砰砰!”

那力道,像是要把門板拆了。

“麻麻。”阿壤嚇得一哆嗦,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迅速鑽進鬱時鳶懷裡。

小岱也瞬間驚醒,黑沉沉的眼睛裡滿是警惕。

“不怕,是賠錢貨外公。”鬱時鳶安撫好倆孩子,慢條斯理地披上外衣,趿拉著鞋,一臉惺忪茫然地拉開了門。

“爸,大清早的,吵吵啥呢?嚇著孩子了。”

門外的鬱老蔫頭髮蓬亂,臉皺得像顆風乾的棗,急得原地打轉,手指哆嗦著指向空蕩蕩的院子,“雞,鴨,豬,羊,全都冇了!見鬼了啊!還有你娘,寶軍!都不見了!”

“啥?”鬱時鳶瞪大了眼睛,她走出房門,跟著鬱老蔫在院子裡“焦急”地轉圈。

聲音拔高了好幾度,衝著鬱老蔫的耳朵吼:“爹,你說啥?娘和寶軍不見了?還有牲口?!”

鬱老蔫耳朵背得厲害,隻看見女兒嘴巴開合,急得跺腳:“甜瓜?啥甜瓜?不是甜瓜!是你娘!寶軍!還有豬!羊!全冇了!”

他一邊吼,一邊不死心地衝到雞圈豬圈羊圈,扒著空蕩蕩的圍欄往裡看。

忽然想到什麼,衝進鬱時鳶睡覺的倉房,看裡麵也是空蕩蕩,發出絕望的哀嚎:“糧也冇了!遭賊了!天殺的賊啊!”

鬱時鳶心裡冷笑,順道意念一動,將兩張床一起收進空間。

說搬空就搬空,一樣都不能少~

她麵上卻是一副憂心如焚的樣子,衝到院門口,對著被驚動探頭探腦的鄰居們,用儘力氣呼喊:“快來人啊,幫幫忙!”

“我娘和我弟不見了!”

“家裡遭賊了,東西全被偷光了!”

這一嗓子,像冷水滴進了熱油鍋。

小小的村子炸開了鍋!

不多時,鬱家小院裡裡外外圍滿了看熱鬨的村民。

鬱老蔫語無倫次地比劃著,鬱時鳶則紅著眼眶,聲音帶著哽咽,條理清晰地向大家描述著慘狀:“……早上我爹砸門,說家裡牲口都冇了,我娘和寶軍也不見了。”

“我起來一看,雞圈空了,鴨棚空了,豬圈空了,羊圈也空了!倉房裡的糧食也不見了!這、這簡直是挖地三尺啊!”

“各位叔伯嬸子,求求大家幫忙找找我娘和我弟吧,他們彆是遭了歹人的毒手啊!”

她說著,用力擠出幾滴淚。

那副無助又孝順的模樣,看得不少心軟的婆娘跟著抹眼淚。

“天爺啊,這是得罪哪路神仙了?”

“牲口全冇了?這賊也太狠了吧!”

“老蔫家的,你們家最近是不是衝撞啥了?邪乎啊!”

“走走走,趕緊分頭找找!翠花和寶軍彆真出事了!”

大家自發分成幾路,開始在村裡村外、田間地頭、廢棄的窯洞、甚至紅薯窖裡搜尋胡翠花和鬱寶軍的蹤跡。

各種猜測和流言在村裡瘋傳,越傳越邪乎,什麼“鬱家被山精搬空了”、“胡翠花母子被拍花子的拐走了”、“得罪了黃大仙遭了報應”……

枯井深處。

胡翠花是被凍醒的。

深秋清晨的寒氣像針一樣往骨頭縫裡鑽。

她睜開眼,入目的不是自家的房梁,而是灰濛濛、長著青苔的井壁。

更讓她魂飛魄散的是,身上涼颼颼的!

她驚恐地低頭,發現自己竟然半絲不掛。

旁邊蜷縮著的,正是同樣赤條條、白花花一身肥膘的鬱寶軍。

“啊!”淒厲的尖叫卡在喉嚨裡,她意識到什麼,死死捂住嘴,抖如篩糠。

“媽……”鬱寶軍也被驚醒了,看清處境和自己光溜溜的樣子,臉色慘白如紙。

更讓他驚恐的是,他傳宗接代的部位傳來一陣陣鑽心的疼,低頭一看,那地方腫得發亮,還帶著凝固的血痂!

嚇得差點又暈過去。

“彆嚎!”胡翠花牙齒咯咯打架,“完了,全完了,咱們昨晚被那賤蹄子算計了。”

“寶軍,這要是被人看見……咱娘倆在村裡就不用活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咱,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斷!”

鬱寶軍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巨大的恐懼壓過了身體的疼痛。

他哆嗦著:“那咋辦?咋辦啊?”

胡翠花思忖再三,心一橫:“你試試能不能爬上去?你年輕,有力氣!這井壁石頭有縫兒,你踩著爬上去,趕緊找件衣服穿上。”

“或者你先跑回村,等天黑了再來救我。千萬不能讓人看見咱倆這樣!”

鬱寶軍看著那陡峭的井壁,再看看自己肥胖笨重的身體,心裡直打怵。

但在胡翠花連聲的催促和死亡的威脅下,他隻能咬著牙,忍著身體的劇痛,用那雙肥胖的手,死死摳住井壁的石頭縫隙,使出吃奶的力氣,一點一點往上蹭。

肥胖的身體成了最大的累贅。

每一次挪動都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和滑落的危險。

汗水混著血水糊了滿身。

他咬著牙,眼裡隻有離井口越來越近的天空。

快了!

快了!

還有……還有不到兩米!

勝利在望!

鬱寶軍眼中迸發出狂喜的光芒。

就在這時,不知是誰揚了一把泥土,他猝不及防被迷了眼。

“嗷——嗚——”鬱寶軍本能閃躲,手不慎鬆開,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肥胖的身體像一袋沉重的麪粉,帶著絕望的呼嘯聲,結結實實地砸回了井底!

“噗通!”

“哢嚓!”

“啊!我的腿,我的腿啊!”

鬱寶軍淒厲的慘叫在井底炸開,他抱著傷腿,在地上瘋狂打滾,鮮血迅速湧出,染紅了身下的泥土。

“寶軍,我的兒!”胡翠花嚇得魂飛魄散,撲過去想按住他,卻被他瘋狂掙紮的身體撞開。

看著兒子腿上刺目的鮮血,胡翠花徹底崩潰了。

“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她再也顧不得羞恥,用儘全身力氣朝著井口嘶嚎起來……

就在她嗓子快要喊啞了的時候,井口終於出現了幾個腦袋。

“天!井裡有人!”

“是胡翠花和鬱寶軍。”

“快!快救人!”

鬱時鳶故作焦急地擠到井口邊,探著頭朝下望,聲音帶著哭腔:“媽,寶軍!你們怎麼在下麵?”

“天啊,這是怎麼了?快!快找繩子救人啊!”

在村裡幾個漢子的努力下,大家好不容易把倆人從井底拖了上來。

看著這兩個裹著泥漿的肥碩身體,圍觀的村民們集體沉默了。

那畫麵……太有衝擊力!

太辣眼睛!

短暫的死寂後,是此起彼伏的竊竊私語。

“我的老天爺……這……這……”

“造孽啊,真是造孽!”

“娘倆……光著腚……在一個井裡……我的眼睛……”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下午有人看見他倆鬼鬼祟祟往村外紅薯窖那邊鑽,原來……嘖嘖嘖!”

“鑽紅薯窖?我的娘誒!這……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傷風敗俗,傷風敗俗啊!”

“鬱老蔫……這綠帽子戴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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