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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哀牢山險些精神失常,老公卻把特效藥換成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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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考察隊的人在嗎?!謝苒!周子謙!”

“我們是上麵派來的搜救隊,霧林內地勢複雜,如果聽到聲音請回個話!我們隻能在裡麵呆二十分鐘,冇有你們的訊息就會撤退!”

聽到人類的聲音,我先是恍然,以為自己受到哀牢山的乾擾了。

直到看到救援飛機上閃著的紅色按鈕,我纔敢肯定不是幻覺。

我誤入的地方竟然是信號槍發射的地方。

我杵著木棍,艱難地往那邊去,

“我在這裡”

救援隊的人趕緊過來扶住我,上了直升飛機。

救援隊醫生給我測量,發現我精神狀態臨近最高閾值,連忙給我注射了一劑鎮定劑。

“怎麼會這樣,考察隊臨行前不是特地給她製作了特效藥嗎?服用特效藥的話,是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狀態的。”

我靠著座椅,滿是疲憊地說,

“特效藥被周子謙給陳甜甜了,他們現在不知去向。”

救援隊看我狀態不好,也冇耽擱返程回了地質局。

畢竟在哀牢山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死亡的可能。

受哀牢山的影響,我被送進了醫院做了心理治療。

張教授知道我出了山,連忙到醫院來看我。

“就你一個人出來了?小苒,周子謙和你發生了什麼矛盾?救援隊的人說你被救出的時候狀態很不好。”

我沉聲道,

“教授,這次考察是我的問題,我太過於相信周子謙,連自己的特效藥被他調換了都不知道。”

“周子謙非要讓陳甜甜帶隊出山,他們往那個方向尚未可知,反正我一個人被扔在了霧林裡,如果不是信號槍打偏了,可能我也”

張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語氣深沉,

“這件事不是你的問題,如果他們能出山來,我會親自去問責的。”

我點點頭,又接著說,

“教授,這次地質勘查的結果被陳甜甜帶走了,如果她冇能從哀牢山出來,就說明這次任務失敗了”

“抱歉,這也有我的原因,辜負您的期待了,所有的處罰我都能接受。”

哀牢山這項地質勘查,是全國首次。

為了這次任務,我們整個考察隊做了將近五年的培訓。

如果不是周子謙的任性,憑藉我的本事是有極大可能將隊伍帶出哀牢山的。

現在唯一遺憾的是,地質勘查結果被陳甜甜搶走,或許那些研究會落在深山之中再無見光之日。

出山半個月,哀牢山中毒蛇的聲音還會在我耳邊迴盪。

好像從來冇從哀牢山之中走出來。

心理醫生說,我受那裡的磁場影響,可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走出來。

又或許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周子謙間接導致的。

不管他是死是活,這婚我是必須離的。

地質局裡離婚是要經過上麵的稽覈的,我把離婚資料遞交給張教授時。

他知曉哀牢山裡的內情批了同意。

可轉頭冇兩天,周子謙卻帶著陳甜甜回來了。

他們出哀牢山的狀態比我更要嚴重,已經到了精神恍惚,連話都說不利索的地步。

陳甜甜整個人蒼老了二十幾歲,聽到一丁點聲響就躲到桌下。

口中喃喃唸叨著,“彆吃我,彆吃我!”

周子謙足足瘦了二十斤,看到我就撲過來哭,

“老婆,我終於見到你了,這段時間我在哀牢山經曆了好多可怕的事情,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我以為你死了,我還在哀牢山到處找你!”

冇人知道這段時間他們經曆了什麼恐怖的事情。

我冷淡地扯開他的手,事不關己道,

“你把我扔到霧林中不就是想盼著我死嗎?周子謙,你回來得正好,離婚吧。”

周子謙完全聽不懂我在說什麼,隻知道抱著我手哭,

“老婆,你彆走,彆離開我。”

張教授眼神示意我到辦公室去,委婉地說,

“小苒,現在周子謙這個狀態離婚不太合適,恐怕局裡會有傳言,等他狀態好了你們再商量吧。”

我氣得不行,看向外麵發瘋的周子謙說,

“行,那如果這段時間他冇治療好,我是不是有資格把他送到到精神病院去。”

“按照之前的先例是可以的,再忍忍,最多一個月。”

5

之前從哀牢山出來的人都精神失常。

能治療得過來還好,治療不過來就得送進精神病院。

陳甜甜和周子謙都被送去了做心理治療,兩個月時間都冇能讓兩人情緒平複下來。

哀牢山地質勘查的資料也被弄丟在了山上,我們的所有努力全部功虧一簣了。

我重新著手了哀牢山的資料進行整理,反覆盤點自己出任務時做的記錄。

零零散散的地質結構勘查我能想得起來,但是冇有影像,我也無法記錄山貌是在哪裡。

我和張教授商量,想要再次進山。

地質局的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最後同意讓我進山。

“哀牢山這個任務早晚都要被接的,她要不去咱們就得去,那鬼地方誰樂意去啊。”

“就是,她想出風頭那就任務就交給她吧,我們可不出這個風頭。”

議論聲紛紛傳入我耳朵。

我皺了皺眉,直接發問,

“進哀牢山是我們考察隊培訓了五年的任務,怎麼成了出風頭了?!”

“地質局現在怎麼是這樣的風氣?”

我麵色不虞盯著發言的人,陳甜甜和周子謙闖入會議室,大聲道,

“還能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你在哀牢山裡的做派被大家都知道了!謝苒,我這次回來就是和教授揭發你的惡行的!”

“你把甜甜劫持到霧林去,還偷偷把定位器和指南針悄悄給改裝了,害得我們考察隊的所有人全部都在哀牢山裡迷了路!”

“如果不是甜甜強撐著把我帶出了哀牢山,我們一群人都死在山上了!”

陳甜甜添油加醋道,

“可不是嘛,我們出山之前她還一直在亂帶路,就想把我們的精力消耗完,讓我們全部人都留在山上!”

我氣笑了。

這兩個人幾天前還一副精神失常的樣子,這才治療好就開始同仇敵愾的指責起我了。

“你們兩個人精神失常治療好了嗎?我想把你們留在山上?我圖什麼,隊員在山上冇有出來的話,我也會被處罰的。”

周子謙眼中滿是恨意,怒吼反駁,

“因為你嫉妒甜甜,從甜甜進入考察隊就羨慕人人都喜歡她,故意趁著這次進入哀牢山的機會報複她!”

“大家可以看看,這個指南針是我們從哀牢山裡帶出來的,根本就是被更改過的,指針的方向壓根不準!讓我們在山裡多轉了一個星期!”

張教授將指南針拿起檢測了一番,麵露古怪看向我,

“的確被更改過,小苒,我記得你們隊伍裡隻有你會更改指南針的本事,你解釋一下吧。”

那一雙雙審視的眼神讓我心寒無比,

“指南針做手腳這麼簡單,就憑一個指南針就能說是我想害大家?張教授,這麼多年我的人品你看不出來嗎?!”

我當場摔了進哀牢山文獻,氣沖沖離開了會議室。

因為陳甜甜和周子謙兩人的控訴,地質局對這個任務展開了一次調查。

考察隊所有人全部被停了職。

張教授安慰我,說一定會給我一個公道。

可我看得出來,在會議室的時候他就已經相信了周子謙帶來的那個所謂證據。

我直接向地質局提了離職,又找律師擬了離婚協議書。

律師給周子謙提起離婚的當天,他就打來了電話。

“謝苒!我忍了你這麼久都還冇提離婚呢,你竟然敢和我提離婚!”

“連這個老公都能下得去手的人,你覺得和我離婚以後還有誰會要你?像你這種小肚雞腸的女的,是我在收留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我還聽得到陳甜甜和他一起逛商場的聲音。

“你出軌彆的女的,甚至為了陳甜甜差點想把我害死在哀牢山上,難道我不應該離婚嗎?”

下一秒,我的卡就被刷走了整整十萬!

周子謙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

“那是你想法肮臟,我和甜甜就是同門師兄妹的關係,你自己老拿那肮臟想法來揣測我們。”

“對了,因為你在哀牢山做的事情害得甜甜在山上留下了心理陰影,我刷你的卡讓她開心一下。”

說完就直接掛斷的電話。

我當即把我給他的附屬卡停了,拉黑了他所有的聯絡方式。

6

地質局那邊在忙著審理哀牢山上的事情,而我轉頭跳槽到了電視台。

之前就有電視台的人想讓我去做記者,他們看過我很多出任務的資料,發現我既有文采又有記者精神。

如果一直做一個幕後工作者,我的才華會被埋冇。

對我來說在哪裡並不重要,隻要能記錄和報道國家麵貌纔是真的。

電視台比起地質局重視我很多,為我特地開了一個專屬賬號,就做關於地質的報道。

我和上級發出申請,想要再到哀牢山去出一次任務。

上麵很快就審批了下來,還給了我最新最全的裝備支援我再進哀牢山。

出發之前,周子謙打聽到了我的新單位又來找我了。

這次的態度顯然不像之前那樣理直氣壯,帶了些小心翼翼和討好。

“老婆,你來電視台了為什麼也不告訴我一聲?你之前都說過,不管去哪裡都會帶上我的。”

“咱們要做永遠的搭檔,你忘記了嗎?”

我收好裝備,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我和你現在正在離婚之中,你冇有任何身份說這種話。”

我要帶隊上大巴,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求情道,

“好了,我知道哀牢山上把特製藥給甜甜都是我的錯,下次我肯定第一個為你著想好不好?”

“但是我現在是真的遇到困難了,你幫幫我好不好?張教授發現甜甜進山前考覈冇有通過,說要給我處分,還要開除甜甜。”

“你都離職了,把這個鍋往身上攬一下好不好?就這麼最後一次。”

我實在是冇想到,他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在哀牢山上的一切可以姑且不算,他是怎麼一邊為陳甜甜說話,一邊厚著臉皮來求我的。

我冷冷地撒開他挽著我的胳膊,語氣厭惡,

“周子謙,你還好意思來問陳甜甜跟我說話,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幫她?”

“在哀牢山上你對我大打出手,把我一個人扔在山上,甚至還因為陳甜甜冤枉我害人,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做得出那麼蠢的害人方式嗎?”

我拉著他的手,放在我後背的傷疤上。

那上麵是被他用巨石狠狠砸過,是陳甜甜握著刀一道一道刺上去的。

哀牢山的心理陰影好了,可這些疤永遠不會痊癒。

他摸著那些深深淺淺的疤痕,顫聲問,

“這怎麼可能當時我下手冇那麼重啊,我以為你體質一向好,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這些刀疤是怎麼來的?難道是”

他眼中閃過迷茫,一言不發的沉默了。

他不敢說出那個名字,整個考察隊隻有陳甜甜帶了刀,這一點他太清楚不過了。

如果真的是謝苒要對陳甜甜做什麼,怎可能傻到傷害自己?

他的腦中忽然閃過那天在哀牢山裡,謝苒倒在地上痛苦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為什麼那個時候他冇有看到,她後背的血跡?

甚至還甩下一句“留你自生自滅”,箭步離開。

“老婆,我我現在就去找陳甜甜問個清楚,你等著我!”

撂下話,他急匆匆走了。

我收整完裝備,帶著隊伍再次進了哀牢山。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對進山的路很熟悉。

這次任務週期為三天兩夜,隻要取得和上一次一致的研究,我們就集體撤退。

為了確保這次任務中所有人的安危,我以最快的速度做了地質考察。

兩天不到,任務提前完成。

我又帶隊出哀牢山。

下山時,我看到了地質局考察隊的人,準確來說是屍體。

隊伍裡有人驚呼了一聲,前去翻找對方的資料文獻。

這是進山的規矩,如果有看到死人就會翻找資料文獻,給對方一個把文獻帶出去的機會。

我分明記得,上次任務進山之前,我們規定過,

每個人身上都會裝帶一點研究考察資料,這樣就算有人死在哀牢山,其他人也能帶著有價值的文獻出去。

我的資料是被周子謙搶了給陳甜甜,那這些隊員身上的呢?

我正以疑惑著,忽然翻找文獻的那人慘叫了一聲,

“隊長,這人不對勁,他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謀殺的。”

我翻身一看,那人脖子上果然有著一道深深的血痕。

如果是這樣,那很有可能是陳甜甜所為。

隻有她一個人把刀帶上了山

我讓人將死者的照片拍了下來,帶下了山。

帶隊下山,我把哀牢山上的死者照片移交給了搜救隊。

“上山的路線我都記錄過,如果有機會的話,希望你們能帶隊把死者遺體運送下來,他們的家屬應該還在等候訊息。”

搜救隊的人接過照片,瞬間懂了我的暗示。

“這些照片看起來不像是正常死亡,地質局前幾天鬨得沸沸揚揚,進了哀牢山被人篡改了指南針迷路導致死亡,難道是”

我冇說話,搜救隊和我眼神示意,承諾會儘快帶隊去搜尋。

能進地質局的人,除了高學曆人才,無非是家庭背影異常的雄厚。

我已經很期待,陳甜甜被這些人報複折磨的樣子了。

7

哀牢山任務結束,我把帶回的文獻資料發到了賬號上。

很快引起了網上的一陣熱潮,電視台也開始準備接下來一週關於哀牢山的熱點新聞。

上麵把我的名字登上了報紙:

【兩次為人類奉獻,研究哀牢山真相!】

這一新聞詞條很快在網上火了,一時間轟動了全國。

地質局的張教授也看到了,連忙請人讓我回地質局一趟。

張教授早就笑嗬嗬地站在局外迎我了,

“小苒,冇想到你還是放不下哀牢山的地質研究,當初我就說你有出息,這不是哪怕跳槽了還是做了一番事業?”

“電視台廟小,不適合你,地質局纔是你發展的方向,要不要考慮回來咱們地質局啊?”

張教授倒是心直口快,直接道明瞭叫我來的目的。

和當初因為陳甜甜那個所謂證據,懷疑我的模樣簡直兩模兩樣。

也是,現在我是炙手可熱的新聞專訪人物,誰不求著巴結?

我淡淡地說,

“張教授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些?如果冇有彆的話的話,我倒是有些話想要跟你說。”

我甩出了搜救隊找到的地質局死者照片,甩到桌上,

“張教授,這些照片每一張都能說明死者不能死於自然死亡,而是被謀害。”

“搜救隊也已經找到了殺害對方的證據,有證據確定是陳甜甜殺害的人,你覺得這事該怎麼處理?”

張教授咳嗽了兩聲,勸慰道,

“小苒,我知道上次出任務你心裡有氣,這事情搜救隊的人也來找我了,我覺得秘密處理就好了,冇必要鬨得那麼大對不對?”

“這些家屬想怎麼上訴都由著他們去,但是鬨大了,肯定也影響咱們地質局的顏麵是不是?”

我還冇回答,周子謙突然闖入辦公室,斬釘截鐵道,

“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張教授,這對哀牢山那些死者不公平!”

“我聽小苒的話,必須把這事通報在網上,讓陳甜甜再也冇有可能進任何機密單位!”

他一番示忠心的話,略帶討好地看向我。

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怎麼卻都開不了口。

律師前段時間告訴我,他還冇同意離婚。

這個節骨眼上,我看他一眼都嫌煩。

撂下狠話,“張教授,這些證據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如果你怕鬨大了影響不好,我也可以通過電視台的手段發送。”

“你是想自己發表還是我來,自己決定吧。”

說完,我轉身就走。

周子謙追了出去,跟在我身後走了一路。

直到我不耐煩停下,冷冷地看向他,

“離婚為什麼不同意?周子謙,我對你耐心有限。”

“這次去出任務還好嗎?有冇有碰到什麼危險的事情?回來之後有冇有去看醫生?”

我和他的話一齊而出,態度卻是截然相反。

他聽到離婚兩個字,眼眶立馬紅了,垂下眼小聲道,

“我不想和你離婚,小苒,咱們不應該就這樣結束了。”

“一切都是陳甜甜的錯,她為了在地質局坐穩位置耍得那些肮臟手段我就知道了,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我發誓,和她斷掉所有的關係,咱們不要離婚好不好?”

他想和以前每一次撒嬌一樣,想來拉我的手。

卻被我狠狠甩開,我毫不客氣地給他一巴掌,

“你說這些話不嫌噁心嗎?為了陳甜甜差點害死我,一句對不起就覺得過去了?”

“我奉勸你離我遠點,我看你一眼就嫌噁心!”

他被這一巴掌打得愕然,愣在原地遲遲冇有回過神來。

眼淚好似被響亮的巴掌打開了開關,他的淚不停在落。

低聲輕喃,一遍又一遍地說,

“對不起,對不起小苒”

“你告訴我,我能做什麼挽留你的心好不好?都是我的錯,我隻想要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狠狠威懾瞪他一眼,大步流星就走了。

8

張教授被我那番威脅後,彆無他法把陳甜甜殺人的證據通報了出去。

陳甜甜被抓了,死者的家屬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冇讓她判死刑。

隻是有一天聽說,陳甜甜越獄不見了。

冇過多久,她就死橫暴斃在了野外。

聽說說得淒慘,渾身上下冇一塊好肉。

從監獄裡出來的短短半個月,被折磨成了一具骷髏骨。

有傳言說,是死者的家屬動的手,把她折騰成了那樣。

周子謙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像是瘋了一般。

他天天到我單位來找我,每次都哭著說,

“小苒,陳甜甜死了!她死得很慘很慘,折磨她的人下一個的目標不會是報複我吧?”

\"老婆,我害怕,你彆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咱們彆離婚好不好?\"

“這些天我哪裡都不敢去,就想和你在一起,老婆,求你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不耐煩地讓保安將他趕出去,去參加了哀牢山的新聞專訪。

專訪的目的主要是想讓大眾知道,我為了獲取哀牢山地質考察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上麵告訴我,這個新聞專訪很有可能會讓我獲獎。

為了這次新聞專訪我做了好幾個通宵的文獻研究,幾乎把能說外界透露的都交代了。

錄製完之後,大家都提前來恭喜我任務順利完成。

我笑著和大家迴應,出了錄製室又看到了周子謙。

這些天他對我糾纏也冇停過,一提離婚就開始發瘋,說離不開我。

我不想跟他打照麵,在錄製室坐了一個晚上。

這時,律師給我發來訊息。

【如果他一直拖著不肯離婚,可以試著采取一點特殊手段。】

我挑了挑眉,忽然想起來那些地質局死者的家屬們。

現在他們的火正愁無處發泄呢。

要是他們知道,周子謙是陳甜甜殺人的間接推動者

我將在哀牢山上的所有事情告知了死者的家屬,希望對方能幫我處理離婚的事情,多餘的話什麼也冇說。

第二天,周子謙就再也冇有出現在我單位樓下。

還有人將他已經簽好的離婚協議書送到了我家裡來。

我知道是那些人動手了。

律師看到離婚協議書很是不可思議,問我,

“你是怎麼做到的?”

我笑了笑,“按照你說的。”

律師點頭,“果然是聰明人,像周子謙這種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離婚辦得很順利。

我恢複單身這一天,新聞專題采訪也播出了。

這個節目得到了很大的重視,我研究的地質勘查資料被裝訂成了書籍。

省裡的人好幾次邀請我前去做演講。

電視台為我開設了專門的節目。

再次得到周子謙的訊息已經是半年後了。

我展開了新的研究方向,想瞭解之前做過哀牢山任務受磁場影響的成員現在狀況。

在精神病院,我看到了周子謙。

他被人送到了精神病院,早就精神失常了。

見到我,也再也認不出來。

隻會抱著頭在角落啼哭,一遍遍說著對不起。

周圍有人在說,

“這男的之前是地質局的,聽說是個高學曆的人才,怎麼變成這樣了。”

“真是可憐,說是突然瘋了,被關來這麼多天連個探望的人都冇有。”

“可不是嘛,送他來那個人還說,給口飯吃吊著命就行了,其他不要管。”

我淡淡看了一眼,繼續做著手上的事情。

冇有任何同情。

他這種人隻配這樣的結局,不值得任何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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