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九叔世界，開局迎娶任婷婷 第4章 婷婷的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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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遇書生，道法濟蒼生
與任婷婷定親的訊息傳遍任家鎮時，林風正跟著九叔在義莊後院練習畫符。硃砂在黃符紙上流轉，隨著他指尖靈力注入，符紙上的「鎮宅」二字漸漸泛起淡金光暈。
「不錯，靈氣凝而不散，總算摸到門道了。」九叔撚著鬍鬚點頭，將一疊裁好的符紙推給他，「再畫五十張，今晚正好用得上。」
林風挑眉：「九叔，又有生意上門了？」
「綢緞莊的王老闆，今早天冇亮就守在門口。」秋生端著碗糯米粥從廚房出來，嘴裡塞得鼓鼓囊囊，「說他閨女中邪了，請師父去救命呢。」
文才湊過來，神秘兮兮道：「我聽鎮上的人說，王小姐前幾日去後山燒香，回來就不對勁了，白天瘋瘋癲癲，晚上還對著月亮哭，怪嚇人的。」
林風放下符筆，指尖還殘留著硃砂的涼意：「去看看便知。」
王記綢緞莊在鎮東頭，門麵闊氣，此刻卻掛著半幅門簾，透著股死氣沉沉。王老闆五十多歲，頭髮一夜白了大半，見九叔帶著徒弟們進來，撲通就跪了下去：「九叔救命啊！」
「起來說話。」九叔扶起他，目光掃過正堂，眉頭微蹙，「你家陰氣重得很，帶路。」
王小姐的閨房在二樓，還冇進門就覺得寒氣刺骨。房門推開的瞬間，林風聞到一股淡淡的脂粉味混著腐氣，窗台上的盆栽全枯了，葉片蜷縮成黑褐色。
床上躺著個穿粉色旗袍的少女，本該是花容月貌的年紀，此刻卻雙眼翻白，嘴角掛著詭異的笑，雙手在空中胡亂抓撓，嘴裡反覆唸叨：「還我……還我的鐲子……」
九叔掏出羅盤，銅針像瘋了似的打轉，針尖直指房梁：「百年怨鬼，附在她身上了。」他從袖中摸出張符紙，屈指一彈，符紙無火自燃，化作一道火光衝上房梁。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刺破耳膜，房梁上簌簌落下灰塵，一縷烏黑的髮絲飄悠悠落在被單上。床上的王小姐猛地抽搐一下，眼神清明瞭瞬，隨即又陷入混沌。
「暫時被驚走了，今晚必定再來。」九叔沉聲道，「準備三斤糯米、一盆黑狗血，再找七根紅線纏在門框上。」
王老闆連連應著，又忍不住問：「九叔，小女這病……還有救嗎？」
「那女鬼怨氣極重，怕是與你王家有舊怨。」九叔看他一眼，「若不說清楚前因後果，就算暫時救下你女兒，這鬼也會纏上王家子孫。」
王老闆臉色煞白，支支吾吾半天，才吐露實情。原來二十年前，他強搶了鄰鎮一位繡娘讓妾，那繡娘性子剛烈，當晚就用髮簪自儘了，死前戴著隻祖傳的玉鐲，也不知丟在了哪裡。
「那繡娘生前有個相好的書生，聽說後來也病死了。」王老闆擦著汗，「難道是……是她回來了？」
林風聽得皺眉，剛要說話，卻見門外走進個穿月白衫的姑娘，手裡提著個食盒，正是任婷婷。她本是來送些點心，聽到這話腳步頓住，眼中記是驚訝。
「婷婷，你怎麼來了？」林風迎上去。
「我聽下人說你在這兒。」任婷婷把食盒遞給他，聲音壓得很低，「這王老闆也太過分了……」
兩人正說著，床上的王小姐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喉嚨裡發出不屬於少女的尖笑：「好一對璧人……就像當年的我和他……」
「放肆！」九叔祭出桃木劍，劍身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冤有頭債有主，作祟無辜算什麼本事！」
「無辜？」那女鬼借王小姐的口冷笑，「她穿的綾羅綢緞，住的錦衣玉食，哪一樣不是用我的命換來的？我要她償命！」
說著，王小姐突然從床上彈起來，直挺挺地朝任婷婷撲去，指甲變得烏黑尖利。林風眼疾手快，將任婷婷護在身後，通時祭出八卦鏡：「孽障，休得傷人！」
鏡麵射出的金光打在王小姐身上，她像被烙鐵燙到似的慘叫一聲，踉蹌著後退。女鬼的虛影在她身後顯現，白衣勝雪，麵容淒美，隻是眼中記是怨毒。
「我與王家的賬，誰也彆想攔！」女鬼揮手掀起一陣陰風，房裡的桌椅全被吹得東倒西歪。
九叔趁機甩出黃符，卻被女鬼輕易躲過。林風見狀，忽然想起天師道傳承裡的清心咒，當下捏了個法訣，口中念道：「天地玄宗，萬炁本根……」
他的聲音不高，卻帶著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像清泉流過石澗。那女鬼聽到咒語，動作明顯一滯，眼中的怨毒漸漸褪去，露出幾分迷茫，彷彿想起了什麼。
「你本是良善女子，何必被怨氣困住，落得魂飛魄散的下場？」林風放緩語速，從懷中取出張超度符，「那書生若在天有靈，也不願見你如此。」
女鬼的虛影劇烈晃動起來，一會兒是披頭散髮的厲鬼，一會兒又變回溫婉的繡娘模樣。她看向窗外的月亮，忽然幽幽歎了口氣：「我找了他二十年……終究是等不到了……」
「塵歸塵，土歸土，恩怨了，執念除。」林風將超度符輕輕一送，符紙化作一道柔和的白光，籠罩住女鬼，「去吧，早日輪迴。」
女鬼最後看了眼這個世界，朝林風微微頷首，化作點點星光消散了。床上的王小姐軟軟倒下去，總算恢複了平靜。
處理完這邊的事，林風送任婷婷回任府。月色灑在青石板路上，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
「林風，你剛纔唸咒的時侯，樣子真好看。」任婷婷忽然說，臉頰在月光下泛著紅暈。
林風笑了，伸手替她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髮絲：「以後不會再讓你遇到這種事了。」
任婷婷低頭絞著帕子，聲音細若蚊吟：「我不怕……隻要跟你在一起。」
夜風帶著桂花香，吹得人心頭髮暖。林風看著身邊少女嬌羞的模樣，忽然覺得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也藏著許多溫柔的饋贈。
而此時的義莊，九叔正看著林風畫的符紙出神。秋生湊過來：「師父，林風這本事，快趕上您了吧？」
九叔冇說話，隻是拿起一張符紙，指尖拂過上麵的紋路，眼中閃過一絲讚許。這小子不僅有天賦，更難得的是有顆仁心，假以時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
窗外的月光落在符紙上，那淡淡的金光，彷彿預示著一段傳奇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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