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牛掰的少爺都冇我身價高 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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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你
徐望博一覺醒來,已經在房間裡兜了兩個圈子,靳青雲臥室的門仍舊緊閉。
他自己在臥室鍛鍊了一會,又在客廳看了一會電視,一看時間,都快上午11點了,靳青雲還冇出來。
不會醉酒太嚴重酒精中毒了吧?
徐望博一想到這個可能,當下覺得心中一跳,他站起來一邊拍門一邊揚聲:“靳青雲,靳青雲你醒了嗎?”
冇人回答。
徐望博眉頭皺起,拿出手機給對方打電話,一邊持續叫門,連續30秒冇應答,就當他準備撞門的時候,靳青雲接通了電話:“怎麼了?”
電子聲音有些失真,聽起來格外嘶啞。
徐望博鬆了一口氣:“怎麼今天還不起來?”
靳青雲聲音有些含糊,就是那種剛醒來腦子不太清醒的軟:“有點累,不想起床。”
徐望博感覺這個嗓音聽得他麻麻的,從耳朵一直麻到脊椎骨,他閒閒賤賤地開口:“要不要我叫你起床,給靳總來個叫醒服務?”
他愛胡說八道已久,也等著靳青雲一句‘有病啊’,就像那個jerry的表情包,犯賤後被罵一句才心滿意足。
哪知道靳青雲說:“可以,你打算怎麼服務我?”
徐望博拿著手機的手一頓,隨口說的,哪想好怎麼服務啊。
他正想說一句‘怎麼服務都成’時,靳青雲已經掛了電話。
徐望博摸了摸鼻子,重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一牆之隔的臥室,靳青雲仍舊躺在床上,他視線落在床褥上。
浴袍昨晚已經脫下,此時半搭不搭地垂著,上麵還氤氳著乾涸的白,他坐起來,慢慢地揉了揉額頭。
宿醉後的頭疼和疲憊此時全部湧上來,還有那些頹靡的氣味讓提醒著他昨天做了什麼,有性幻想對象不奇怪,但是想著徐望博……
靳青雲無聲地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應該好好想一想了。
他抱著枕頭,糾結地在床上滾一圈,又煩躁地在床上滾一圈,滾來滾去更覺得煩人,乾脆從床上爬起來,又把自己當條魚,浸在浴缸裡吐泡泡,折騰了一早上。
徐望博在客廳看了一集電視劇,第二集都看了一半後,靳大總裁臥室門終於打開了,對方施施然地出來,
徐望博揉著肚子,故意有氣無力地開口:“你不餓嗎?一上午待在房間不出來。”
靳青雲不鹹不淡:“那你怎麼不叫人把早餐送過來吃?說明你還不夠餓。”
徐望博道:“出去吃能多吃點。”他見靳青雲已經穿戴整齊,站起來:“走,一起去吃個早午飯。”
要是以前靳青雲都不會去吃,但是被徐望博訓練了一陣子,比之前容易餓,他道:“走。”
早餐是24小時,現在人隻有零星幾個,兩人麵對麵坐著,徐望博想吃煮麪條,餐飲人員正在做,靳青雲倒了燕麥,又烤了兩片吐司,抹巧克力配著吃。
銀色金屬刮刀,尾柄是黑胡桃木,拿在手中有質樸的觸感。靳青雲慢慢地塗,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總是不疾不徐,纖而長的手指從底下籠住整片吐司,再慢慢悠悠地塗滿,一勺巧克力醬要均勻地攤開,像是作畫一樣。
徐望博一碗麪吃完了,靳青雲才吃了半片吐司,剩下的還冇塗。
徐望博洗乾淨手,拿著那片吐司:“想吃什麼口味的醬,我給你抹。”
靳青雲道:“開心果醬。”
徐望博就挖了一勺綠色的醬往上麵抹,他粗中有細能做這種細緻活,攤平抹開,再塗得薄厚均勻,甚至顏色深淺都考慮到,抹好後放在靳青雲麵前盤子裡,再去給自己和對方拿兩塊煎蛋。
靳青雲細細端詳著拿起那片吐司:“像是莫奈的畫。”
徐望博:“畫向日葵的那個?”
靳青雲:“……那是梵高。”
徐望博夾起煎蛋,深沉道:“知道,我很喜歡他畫的一群人吃飯那個。”
靳青雲:……
他拿起吐司,深深地看向徐望博,自言自語道:“我的性幻想對象怎麼會是你呢?”
徐望博手裡煎蛋啪地一下掉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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