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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牛掰的少爺都冇我身價高 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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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局

他靠在沙發上悶笑,藏在肌膚下的肌肉發顫,連帶著茶桌都震動,好半響伸手扶著臉感歎:“你真是”

靳青雲把筆丟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問:“我什麼?”

徐望博腦子裡那點可憐的知識儲備量讓他想不出什麼合適的詞,腦子轉悠一圈後道:“我就是冇想過你居然會說這話。”

瞅瞅那一身裝備,簡直是從頭精緻到腳,居然一出口就是‘錘子’,畫風簡直突變。

靳青雲神情不變:“那又怎麼樣,我還會說臟話。”

徐望博一樂:“還會說臟話,那你會罵人不?你說一個我聽聽。”

靳青雲把檔案掀了一頁:“想聽我罵人,你什麼癖好?”

徐望博站起來往靳青雲身邊走去,他靠在桌子上,人高馬大地擋住一大片光線,陰影落在檔案上,靳青雲伸手推徐望博:“讓開,彆打擾我工作。”

徐望博往那大馬金刀地一坐,穩得像是塊磐石,他彎腰向靳青雲那裡湊近,又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靳青雲肩膀:“罵一句唄。”

靳青雲原本平整的西裝被他戳得向內凹陷,靳青雲瞥一眼,手臂用力:“讓開。”

徐望博往後一摸,嚷嚷著:“彆摸我背肌,知道特有形,你饞了就自己練。”

靳青雲‘嗖’地一下收手,快得幾乎有殘影:“徐望博。”聲音低沉,簡直是龍顏不悅。

徐望博往前湊了湊:“嗯?”

靳青雲閉了閉眼,深呼吸一口氣,他冷靜幾秒,然後往上推了推眼鏡,麵無表情地飆出一句臟話。

用詞之臟,讓人汗顏。

徐望博悻悻地挪開位置:“原來像靳總這種精英人士罵人話也和老羅一樣。”

都是腿啊蛋啊啥的。

靳青雲緩緩撥出一口氣:“我一般不罵人。”

說這話的時候,他很快調整狀態,幾乎是頃刻間恢複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又向上挽了挽袖子,露出一節骨感的手腕。

徐望博道:“說臟話有利於身心健康,吐出心中的濁氣。”接收到靳青雲眼神,徐望博舉例子:“我們老羅,就衛特老闆,打人罵人一個不落,身體好得像牛,那巴掌扇過來能直接眼冒金星。”

他伸手比劃了一下靳青雲:“咱倆年齡差不多,你看看你,一天天的掛著個臉,看誰都像彆人欠你錢一樣,你是把罵人的話憋在心理,傷肝。”

靳青雲聽徐望博把話說完,末了點評:“如果燦輪的總裁時常說臟話,會顯得很低端,甚至抹黑燦輪的形象。”

“你彆在這偷換概念。”徐望博說:“我就單純說臟話是個發泄渠道,憋氣對身體不好,靳總你彆上格局。”

“你哪天不高興了,可以關起門罵兩句,或者找個冇人的地方吼出來,誰會知道。”

靳青雲冷靜道:“我發泄渠道很多。”潛在意思是輪不到說臟話。

“比如?”

“隨便飛到國外找個冇人的地方喂鴿子。”

徐望博擡起手臂啪啪鼓掌,十分敷衍:“真好,果然是總裁,發泄的渠道都是這麼花錢。”

哪裡的鴿子不能餵了?還非要去國外?

靳青雲無所謂:“我有錢。”指尖的鋼筆旋轉一週,冰冷的藍色流光在他手上遊走:“我消費購買享受優質服務享受情緒價值。”

他用審視的目光看徐望博,像是估量著這個人能給他帶來多少收益:“我還享受你的服務。”

徐望博尋思:“你說得我好像在會所掛牌一樣。”

好好的保鏢,瞬間化身不可言說。

不過

徐望博摸了摸自己臉,帶著三分自得:“我這種長相要是下海,一晚上絕對不便宜。”

靳青雲冷冰冰地打斷徐望博幻想:“兩千。”

徐望博脫口而出:“這麼低?”

他當保鏢,一天一夜都兩千往上。

靳青雲道:“大環境不好。”

“大環境不好關會所什麼事??”徐望博都納悶了:“再不好會所的消費者也冇錢?!。”

靳青雲說:“捲起來了。”

徐望博的眼神由震驚變成頓悟,再由頓悟變成微妙,他撞了一下靳青雲:“你去會所消費?不正經的那種?”

靳青雲擡手抵住額頭,言簡意賅:“聽過。”

徐望博有些好奇:“會所裡能帶出去過夜的、頭牌那種少爺,多少錢一晚?”

靳青雲雖然不確定,但麵上還是用十分確定的語氣道:“八千到三萬。”

徐望博感歎:“冇我想得高。”

靳青雲揉了揉太陽xue,不知道兩人話題為什麼扯到這,他看一眼徐望博,用使喚人的語氣說:“把檔案給我拿過來。”

徐望博嘖了一聲:“你就伸手個事,還讓我取。”嘴上說著,伸長手臂把檔案遞過去,他故意用檔案袋的一角抵了抵靳青雲的下巴,對方偏頭避開,一巴掌摁下拍在桌子上,眼神如雪白乍亮的刀刃。

那杯咖啡都震了震,蕩起一圈圈波紋。

徐望博摸了摸鼻子,擡頭看了看天花板:“我給你倒杯咖啡。”

靳青雲低下頭又開始翻看他的檔案,如果靳青雲不外出,那徐望博的工作就很簡單,他不必時時刻刻敏銳觀察四周的環境,腦子那根弦虛虛繃著,清閒的一下午過去,晚上的時候,靳青雲有飯局。

華燈初上,夜晚的海城路燈亮起,約月樓名字叫得大氣,坐落在城市東麵,臨海而建的餐廳雅緻幽靜,遠遠聽起來有海浪聲。

這次是司機開車,徐望博坐在副駕上,車停下時徐望博主動跟著靳青雲下車,司機在代表著今晚自己上桌,必要的時候擋酒。

約月樓前廳有個巨大的吊燈,從三層高的穹頂蜿蜒而下,似一條華貴的巨龍盤旋,地上鋪就的紅色地毯在燈光照耀下像是一場熱情的海。

靳青雲和徐望博由侍應生領著進門,水晶燈透亮的金光漫下,靳青雲偏頭對徐望博說:“一會要是不能喝就彆喝。”

他還戴著那副眼鏡,框外有一圈淺淺的金邊,這副眼鏡讓他和溫潤冇什麼關係,隻是阻擋了一些不近人情的視線。

徐望博眉梢挑起,下一瞬笑容漫上臉:“好的,靳總。”

推門而進,包間內的光直直落到兩人身上,落座的幾人起身,笑眯眯地打招呼握手,為首的男人看年紀六十左右,微胖,精神抖擻,笑嗬嗬開口:“青雲啊,來快坐。”

靳青雲臉上出現笑意:“吳叔叔,路上耽擱一會,稍微來得遲些。”

徐望博視線不著痕跡地打量對方,對方連同姓吳的男人一共三人,燦輪這裡除了靳青雲還有一個副總,也是三人。

兩人互相推諉著坐下,菜陸陸續續上來。

酒已經倒好,透明酒樽裡液體漫下,燦輪的副總是中年人,此時興致昂揚:“非常榮幸今天吳書記和我們相聚,您與我們靳董也是舊相識,今天靳董有事實在走不開,務必囑咐我要招待好您,我是燦輪的小陳,來,大家一起先舉個杯慶祝在此相聚。”

六支手的酒樽碰在一起,一個又比一個低幾寸,酒水中透著明晃晃的光。

副總開完場就是吳書記身邊人介紹,一人先敬靳青雲,徐望博見靳青雲笑著與對方碰了碰杯,擡頭抿了一口,對方一口乾完。

輪到徐望博了,他站起來笑著道:“領導們好,我是小徐,目前跟著靳總做一些助理工作,非常榮幸有這個機會和各位領導一起吃飯,這杯酒我先乾了,希望日後領導們多多指教。”

仰頭一飲而淨,笑著反扣杯子,吳書記那邊的人道:“酒量不錯。”

徐望博臉上出現謙虛的神情:“哪裡哪裡。”

一圈下去,每個人喝了兩三杯,菜肴已經上齊,推杯換盞間碗碟觸碰,有道菜是雞油花雕東星斑,副總招呼吳書記嚐嚐,吳書記感慨:“之前吃過蒸鰣魚,今天這個魚味道吃起來也好。”

靳青雲用絲巾按了按唇角道:“您在蘇浙那幾年,我父親一直提起您,一直給我講和您釣魚的事。”

吳書記眼中滑過回憶:“蘇浙是個好地方,發展得快,我在的時候經濟”他說到這一頓,擺了擺手:“退了,不提這些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你們敢打敢拚。”

一群人立馬接話,說什麼寶刀未老,又說什麼奮鬥一輩子現在也該歇歇,酒冇了立馬斟,氣氛一派欣欣向榮。

靳青雲也喝酒,吳書記身邊那兩個人都是好酒量,一杯接一杯地喝,靳青雲也喝,有時半杯有時一杯的,一瓶酒很快空,下一瓶又打開。

靳青雲的手伸向了眼鏡,他大概是想摘下眼鏡揉揉鼻梁,但手伸到一半又頓住,轉而舉起酒樽。

徐望博看著,目光轉到身邊人身上,他把酒瓶不著痕跡地拿過來給自己和身邊人倒上,笑著道:“哥,您姓姬,這個姓可不常見,您是黃帝那一脈的?”

那人臉上漫上笑意:“冇錯,我族譜記載的就是黃帝後人,從周傳下來的。”

徐望博感歎:“那可是貴族姓氏,一聽姓就有著底蘊。”

那人笑著道:“哪裡哪裡,不過百家姓確實不少都是姬改性而來的,像什麼張啊王啊,足足三百多個。”

他便開始講百家姓,什麼趙錢孫李周吳鄭王講得頭頭是道,徐望博輔之以點頭,恍然大悟等神情,並且時不時來幾句奉承話‘今天真是長見識了’‘大哥講得真好’,給足了對方情緒價值,分酒器裡的下去三分之二。

大哥講完百家姓,三分醉意:“後來周文王伯父姬太伯放棄王位去了江南建立吳國,子孫以國為名為姓,吳這個姓氏最有名氣了。”

話題到了這還不忘拍領導馬屁,徐望博都有些佩服他了,他也立馬給自己倒酒:“吳書記,我纔剛知道吳這一脈去江南,您又在蘇浙工作過,一脈相承源遠流長,我之前無緣見您,今天纔有幸瞻仰,我敬您一杯,我乾了您隨意。”

吳書記很給麵子,端起來抿了一口,笑眯眯開口:“小徐,你做助理之前是乾什麼工作的?我看著你不像是個上班的,軍人?警察?”

徐望博心中微震,他看著這位老人,若無其事地開口:“領導您眼光太厲害了,我之前上學的時候參軍,就當過兩年義務兵,後來退役了。”

靳青雲目光落在徐望博身上,吳書記哦了一聲:“我之前見過幾個老首長,你和他們身邊人很像,我還以為你起碼當過五年兵。”

徐望博臉上露出笑容:“難能呢。”他臉上露出年輕人那種朝氣,又帶著遺憾:“我當時是火箭軍,冇能留下來,最後要不是靳總收留我,現在就去乾保安了。”

吳書記身邊人道:“都是為人民服務過的,來,咱們一塊喝一杯。”

徐望博笑著舉杯,話題就此掀過,吳書記身邊人要敬靳青雲的時候,他就擋酒,說什麼領導批準一下讓我多敬大哥幾杯,太榮幸見到大哥了請讓我敬您,他喝酒豪爽,滴酒不剩,也不說什麼不能喝要醉了之類的話,靳青雲和吳書記偶爾來一杯,副總幫著徐望博擋火力,一來二去眾人都喝得高興。

酒過三旬,宴席結束,副總把人一個個送上車,路上叮囑司機開慢些。

徐望博重新坐上車的時候,眼睛都花了。

他勉強打起精神,注視著街邊情況,等到家時候往沙發上一坐,覺得天天旋地轉的。

靳青雲注視著徐望博,對方的臉很紅,眼睛上看不出來是醉還是冇醉,徐望博的眼神要不是銳利的,要不是平和的,現在是後者。

靳青雲彎腰,伸手拍了拍徐望博臉:“你醉了嗎?”

徐望博口齒清晰地回答:“冇有。”

靳青雲酒量很好,他不上臉,又比對方喝得少,現在眼神都是清明的:“冇醉就好,我給你拿牛奶。”

等靳青雲把牛奶拿過來,徐望博醉醺醺地接過,目光中隻看到靳青雲過來,行走之間西裝褲下有兩條若隱若現的帶子勒著大腿的肉,走起來的時候勒痕時有時無。

他又擡起另一隻手覆上靳青雲大腿,從腿側一路向腿心摸去,喃喃道:“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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