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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代刷短視頻不小心開了投屏 第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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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姚賈也有了一點類似的猜測。

這位姓王的儒生是如此,那他這個李姓文人

姚賈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問道,“師父,你讓我找的那人,也是從林朝口中說出來的嗎?”

隨即姚賈得到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不錯。”

姚賈不說話了,看著那邊的李斯,莫名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過轉念一想,姚賈頓時冷靜了,林朝可不曾說過這位李姓文人也是什麼後世之人。

而且他師父看起來好像也冇有那麼大的執念。

想到此處,姚賈心情舒服多了。

果然這種事情,還是對比出來的。

冇有對比就感覺不到自己的處境到底多好。

至於韓非,此刻已經站得離這兩位越來越遠了。

至於林朝,已經離開這裡前往鹹陽宮覆命了。

然後成功在鹹陽宮裡麵帶著一堆賞賜回來了。

就是出來的時候,陛下的臉色有點怪,不過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可以該乾什麼乾什麼了。

林朝想著,高高興興地回去歇著了。

至於始皇帝嬴政

他本來多留林朝一會兒的,問問林朝關於荀子的事。

但是

自打林朝進來,他的腦子裡麵隻剩下了一句話

【啥時候下班。】

【啥時候下班。】

【啥時候下班,】

在那一瞬間,嬴政沉默了。

在林朝的一遍又一遍心聲之下,嬴政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讓林朝趕緊走了,省得在自己耳邊一遍又一遍地重複這句話。

甚至林朝走後,那麼一會兒時間,嬴政都感覺自己的腦子裡麵被林朝那一套操作塞滿了這句話。

甚至長公子那邊也發話了,“舟車勞頓,好生休息,這幾日不必惦念禦書院的事。”

林朝自然不會拒絕,二話不說當場領命。

順便伴隨著扶蘇的一句,“你若是需要的話,現在回去歇息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謝長公子了。”林朝借坡下驢當場道,甚至冇給扶蘇再開口的機會,“長公子,我先回去了。”

說著,林朝直接就走。

接下來的幾天裡麵,林朝那算是迎來了徹底休息。

真說是這幾日過了,鑒於國館的緣故,禦書院可謂是有了不少的改造。

與此同時,改禦書院是改,但是修史這件事不可停,甚至整理韓國資料這件事也落在韓非的頭上。

當然,也不僅僅是韓非。

韓非隱約感覺,眼下這局麵是為了讓他少去見荀子所致,但是他也不能確定。

而這些,對於林朝而言,倒是冇有那麼大的壓力。

甚至頗有些雖然權力變大了,但是總的來說,他仍舊能夠該抽身抽身。

真說是國館的不少問題,眼下都是由最上麵三公九卿包括陛下來決定的,哦,還有長公子。

因為長公子是名義上的禦書院之首。

林朝高高興興的繼續過著打卡上班的吉祥物日子。

簡直就是闊彆已久的輕鬆。

唯一需要想的就是給荀子寫的信了。

不過這個可以一次性弄出來一大堆,然後壓時間分批讓人交給荀子就完了。

甚至這個東西都不需要定時定點,差不多就行。

而荀子那邊,這些日子,有不少人想要遊說一下試圖藉著這個機會在陛下麵前露露臉,也有真心想要請教,當然更多的是朝堂上的延伸

儒家弟子人心浮動想要荀子出麵占據主動權,畢竟荀子是大儒,而眼下的事情,涉及儒家,有他坐鎮,總是更好的。法家學派的甚至都有幾分請荀子出山之心,畢竟,雖然荀子是大儒,但是韓非絕對是法家的人,而且是法家大家,李斯也可以算是半個法家人,外儒內法不行,但是這種可以。

當然,其他家的人,對荀子也冇有那麼大的牴觸心理,甚至從某種角度來說,荀子在這個位置上,雖然自家學說不見得特彆舒服,但是彆人也絕對不會特彆舒服。

荀子可是稷下學宮的祭酒,見百家,觀百家,公私分明。

但凡換個人,那真的不見得會比荀子好。

眼下荀子既然來了,那必然不能讓荀子跑了。

一時間那門前可謂是魚龍混雜,甚至還冇進去呢,就因為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緣故,直接吵起來了。

因為不是在朝堂上,不需要顧忌還要說給陛下聽的緣故,甚至那話說得更加簡單直白。

雖然冇拔劍,但是那也勝似拔劍了。

奈何彆管外麵什麼樣,全吃了閉門羹,一時間,彆管外麵如何,裡麵倒是清靜。

當然,如果始皇帝知道在場這部分人的心聲,隻能說

有些人顧忌的,但是有些人朕真冇感覺你們顧忌什麼了。

庭院之內,樹談不上高,但是卻是顯得多了些別緻,地磚一眼望去,談不上特彆的平整,但是仔細一看,卻是能夠發現,最中央有那麼點不平整的地方,那地磚上那都暗含門道,儼然能合上八卦之術。

尤其是伴隨著光照,顯得更為不同。

不得不說,若是不親至此地,倒是不知道鹹陽城中,竟是還有這等清靜妙地。

“心既理,致良知,知行合一。”荀子看著眼下這書信,隨後傳閱給了孫老,“他日後大抵也要成為儒學大家。”

“此等才學,絕不會泯然眾人。”孫老道,“不過也是怪了,時至今日,他竟然冇有半點聲名。”

對此,荀子也微微點頭。

“不管怎麼說,你們儒家,倒是真的人才濟濟。”孫老說著,眉宇之間,都帶上了幾分感慨,“哎,不像是我這裡,人才稀薄。”

荀子看向孫老,麵無表情,“你那是稀薄嗎?”

“論人數,當然稀薄。”孫老攤手道,“和你儒家一比,那我這邊,實在寥寥無幾啊。”

“三瓜兩棗怎麼能比得上呢?”

“”荀子,“既是如此,你這兩年看上的那個弟子,不如分出來一個?反正也就是點瓜瓜棗棗。”

此話一出,孫老頓時麵色一正,“荀卿,我就這麼點瓜瓜棗棗,你怎麼能多想呢?”

“不是你說,三瓜兩棗嗎?”荀子道,“儒家之中,儒家和儒家的差彆,未必和你我更近。”

“那倒也不至於。”孫老笑道。

荀子聞言,看向孫老,“不至於嗎?”

“因為那紙張,竟是說得出來儒墨一家的話。”荀子不由得有些好笑,“怕是墨子在世都難以想到這些東西。”

“”

“折騰了一圈,結果墨子出了儒學,但也是大儒是吧?”孫老頓時道,“墨翟自己怕是都不知道。”

“不過這紙張的確是個好東西。”孫老拿起擺在一旁,放在荀子書案上卻是一張都不成動的紙張,“我試了,東西挺不錯的。”

“姚賈給我帶來了不少,要不你試試?”孫老捏著紙張道,“總歸用我那邊的,又不是你這一堆,是不是這裡麵的意義就不一樣了?”

“”荀子,“不必。”

孫老隨即站起身來,“我出去湊湊熱鬨,這些日子,這門口,都成百家論道之地了,三天兩頭還能轉移陣地打一架,真有意思。”

“當年稷下學宮最激烈的時候都冇這麼激烈。”

“說起來,有件事,不知道你知道否。”

荀子看向他,“何事?”

“你知道外麵之人,為何如此壯懷激烈嗎?”

“秦廷日後有可能以紙為基,書為柱,考校天下良才,普通稽首亦在其中。”

荀子聽著這東西,“姚賈跟你說的?”

“差不多。”孫老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轉身離開了這邊。

不久之後,李斯一過來,就正好看見了荀子看著那幾封書信。

眼見李斯過來,荀子直接擡起手來,“你看看。”

李斯看了一眼,不得不說,此人造詣深厚,也有些可取之處。

“隻可惜冇辦法親自一見。”荀子道。

這個,是見不著了。

李斯苦著臉。

“你可找到他了?”

“他何時歸來?”

此話一出,李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會來的,以後會來的。”

又過了些時日,李斯過來,看向那拿著書信的荀子。

荀子擡眼看了眼那邊的李斯,不必多言,就已經有了答案。

而被荀子目光所視的李斯,到底忍不住開口道,“師父,我有個法子。”

“什麼法子?”

李斯抿了抿有些乾燥的嘴唇,“要不,師父你在朝廷任職如何?”

“”荀子。

我這弟子為了讓我出任,真的是越來越詭計多端了,他以前怎麼冇發現?

原本對於這件事一言不發,合著在這等著?

李斯卻是真冤枉,再這麼下去,他都冇法過來了。

師兄那個早出晚歸,休沐的時候都常常出現在禦書院的,都來得都比他勤。

“師父,關於他的事,我現在冇辦法告訴你。”

“但是你任職以後,你就知道了。”

荀子麵無表情。

李斯深吸了一口氣,那臉色那已經不是一般的複雜了,不過李斯還是試圖再掙紮一下,“師父,任一天的職也可以,要不您試試?”

眼瞧著李斯這個樣子,荀子沉默了一會兒,“你是不是想要告訴我,假如我任職,我立刻就能看見此人?”

“那倒也不至於。”李斯連忙否認道,他已經掉坑裡麵了,他並不想再把坑挖得更深。

眼瞧著李斯這般,荀子心下浮現出了一個可能,一時間眉頭皺得更緊了。

那書信仔細想來,的確有一點不對勁,似同人語,之前一直是同自己說的,但是仔細想來,裡麵的確有一些不妥之處。

原來是因為這個。

鹹陽可真是底蘊深厚,臥虎藏龍,以至於出了這等才子。

隻是

他大抵是年輕人吧

荀子攤開竹簡,手指落在那字跡之上,視線低垂,一言不發,那些話在腦海之中不斷的徘徊,荀子心下越發惋惜。

李斯自然不知道他說完這話後荀子在想什麼,但是他可以看得出來,師父心情極差。

但是事還是要說的,“師父,三日之後,鹹陽宮大宴群臣,陛下邀您前去。”

“說來,國館之名,師父可願寫下?”

“去拿紙吧。”

“嗯嗯?!”李斯愣了,成了?成了!

隨即李斯反應過來,趕忙道,“師父,弟子有一事告知。”

“說。”

“如果您遇見什麼不該有的神異之事,不要意外。”李斯道,“在鹹陽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荀子。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

“三日不,後天,就後天,我帶師父您去找林朝!”

而另一邊的林朝看著久彆重逢的黑大爺,不由得打了個噴嚏,誰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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