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親一下,高冷校草誘哄小嬌嬌 第221章 你在做什麼美夢
什麼亂七八糟的,江念真是服了她媽媽的想象力,“媽媽,你想什麼呢,我這麼厲害,誰敢虐待我啊。”
“我知道一般男人都近不了你的身,所以你身上有這麼多的傷,肯定是自願的,”江念母親含著眼淚說道,“你是不是為了錢才這樣的?”
她是為了錢才受傷的,但不是她媽媽想的那樣,江念閉了閉眼睛,“媽媽,你和爸爸怎麼能這麼想我呢,我是那種為了錢什麼都做的人嗎?”
江念父母一起點點頭。
好吧,她是做過一些兼職,比如在密室裡當NPC,她太入戲了,把玩家嚇尿了,然後被投訴。
還幫人遛過狗,把狗累癱了。
反正就沒有做太長時間的。
“我這次找到一份穩定的兼職工作,”江念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找到了一份保鏢的工作,老闆今晚試了我的功夫,對我很滿意,這一萬塊錢是定金。”
江念父母覺得這個說法還算靠譜,一起鬆口氣,江念媽媽摸摸她的頭,“念念,媽媽知道你想賺錢減輕家裡的負擔,但萬事要以安全為主。”
“我知道的,”江念點點頭,“我明天就去上班了,老闆給時薪,以後就不能經常回來了。”
她得賺錢,儘可能地跟在老闆身邊。
……
陸振濤回到家裡先洗了一個熱水澡,把身上沾染到的臭氣和血腥味都洗掉。
他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本十多年前的大相簿,裡麵的照片是周若嵐整理出來的。
從他們相愛到結婚,再到兒子的出生,每一年都留下好多張照片。
陸振濤翻看著,認真地看每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周若嵐看他的眼神中,都充滿著愛意,他也一樣。
在有了兒子之後,周若嵐的眼中多了慈愛,可對他愛意並沒有減少。
最後一張照片是周若嵐第二次懷孕六個月的時候,她臉上有明顯的疲憊,可是看向他的目光中柔情依舊在。
可他呢,表情是不耐煩的,還有些嫌棄。
不知道周若嵐當年有沒有看出來他的不對,如果他當年用心地看這些照片,就能發現周若嵐對他的感情一直沒有變,變的是他。
他心中是懊悔的,可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就算再彌補,周若嵐也不會原諒他了。
他是怎麼狠心把她關了十八年的,怕她亂說還給她吃藥。
不過他犯的錯,總該他去解決,就差孟秀婉那個賤人了,今天他累了,就讓那個賤人再快樂一天吧。
可孟秀婉這一天過得並不快樂,而是提心吊膽的。
她聽說長貴從警局出來了,可是她卻怎麼也聯係不上,她怕陸振濤多想,又不敢去問他。
下午想出門的時候,發現門口多了好幾個人,都是陸振濤的人,不讓她出去。
孟秀婉感覺要出事,是不是陸振濤知道了什麼,知道林熙就是他和周若嵐生的那個小雜種?
上次的時候他就問過,可能那時就懷疑了吧,現在也許做了親子鑒定確定了。
陸振濤是不是在怪她?
孟秀婉想給陸振濤打個電話,卻發現手機上突然沒了訊號,也沒有網路。
陸雲航從樓上跑下來問道:“媽媽,我的平板連不上網了,是不是網路斷了?”
孟秀婉強裝鎮定,“是的,媽媽的手機也斷網了,等一等,也許一會兒就好了。”
“媽媽,你要不要打電話問一下?”陸雲航有些急,他的遊戲才剛開局,怎麼就斷網了呢。
孟秀婉看了眼時間,“今天就不問了,時間太晚了,你該睡覺了。”
“媽媽……”陸雲航皺起眉頭,“你要是不想問,那我去給爸爸打電話,讓他派人來修。”
陸雲航要去拿孟秀婉手裡的手機,孟秀婉躲開了,“你這孩子,是不是想聯網偷偷打遊戲,我讓你寫的卷子做完了嗎?”
一提到學習,陸雲航就蔫兒了,他假裝打了個哈欠,“還有一點,我困了,去睡覺了,明天再寫。”
說完陸雲航就跑了。
孟秀婉看了眼跑上樓梯的陸雲航,心裡安定下來,她怕什麼,她還有航航,雲航可是陸振濤的親兒子。
兒子難道不比一個丫頭片子強?
就算看在航航的麵子上,陸振濤也不會把她怎麼樣的。
孟秀婉在心中勸慰著自己,可躺在床上的她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直到天快亮了,她才合上眼睛。
睡也睡得不安穩,各種夢境一個接一個的,孟秀婉夢到陸振濤要死了,把全部股份都給了她的航航,陸氏公司都是她的了。
她把陸雲舟趕出了公司,趕出陸家,逼他和林熙一起去撿垃圾。
他們就隻配去撿垃圾生活。
還有休養中心的周若嵐,她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瘋狂地搧著嘴巴,把周若嵐打成了豬頭。
誰讓周若嵐占著陸夫人的位置這麼久,陸振濤也不離婚,也不弄死,就這麼關著,讓她一直頂著小三的名頭見不得人。
孟秀婉笑醒了,原來是場夢,她回味著夢裡的事,笑著睜開眼睛,卻看到陸振濤正坐在床邊看著她。
“睡醒了?”陸振濤見她睜開眼睛,勾勾唇角,“做什麼美夢了,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
“濤哥,你來了,”孟秀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當然不能把夢到什麼告訴陸振濤,除非她想死,她起身抱住陸振濤的胳膊,“我夢到你為我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濤哥,你什麼時候才能娶我啊?”
陸振濤聽完大笑出聲,“哈哈哈,對你來說確實是個美夢,怪可笑的。”
孟秀婉鬆開了陸振濤的胳膊,錯愕地看著他,“濤哥,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說的話有什麼可笑的?陸振濤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平時他隻會哄她兩句,還會給她買些奢飾品的。
陸振濤擦掉笑出來的眼淚,“還想嫁給我,你配嗎?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心裡沒點數嗎?”
“濤哥!”孟秀婉聲音有些抖,“我十九歲就跟了你,還為你生了一兒一女,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