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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熱血番做萬人迷真的沒問題嗎? 第59章 家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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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教篇

被發現了。

被發現了嗎?

什麼時候被發現的?

是今天嗎?

是那個時候……和白蘭聯係被發現的嗎?

花見月的腦子一片混亂,他完全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了,隻能渾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為什麼不說話?”獄寺隼人按在花見月肩膀上的手越用力,“你說不是,你說沒有,你……”

他好像說不下去了,眼底都是懇切之色,“小月,不是的對不對?”

花見月慢慢地垂下了長睫,他動了動冰冷的手指,聲音微不可聞,“如果我說不是的話……你會相信我嗎?”

獄寺隼人張了下嘴,“我……”

“獄寺君。”花見月說,“我真的很喜歡和你們待在一起,你們對我真好。”

他擡眸看著獄寺隼人,眼底浮現著淺淡的笑,“抱歉,一直以來都騙了你們。”

本來就是這樣的,本來就……

花見月想,這些友好的態度,在知道他是臥底之後都會消失……本來就是他騙來的。

花見月的肩膀被捏得有些疼。

獄寺隼人沒有說話,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他身上的氣息尤其沉鬱,讓花見月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但是突然發現喜歡的人其實敵對家族的壞蛋,現在的心情肯定很不好受吧。

“獄寺君。”花見月輕聲說,“其實我沒有想過真的要做些什麼,如果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我什麼都沒做過。”

獄寺隼人慢慢地擡起臉來,他說,“什麼都沒做過嗎?”

“什麼都沒做過。”花見月微微側過臉,“你應該也能感受到的吧?我整天都待在雲雀先生的辦公室養花,和山本先生學習劍術……我也在十代目的房間待過,但我沒有做過任何損害彭格列的事情。”

“……那次。”獄寺隼人看起來似乎冷靜了些,“你一夜沒有回來,說有著很重要的事那次呢?”

花見月避開獄寺隼人的眼睛,“我是去見白蘭了。”

那雙手力道收得更緊了,獄寺隼人低頭,隔著衣服咬上花見月的肩。

這下真像暴怒的小狗了,花見月腦子裡冒出這樣的念頭來。

“見白蘭……然後呢?”獄寺隼人低低地笑了出來,表情幽深,“他如此看重你,竟親自來到西西裡島看你。”

花見月睫毛顫抖了一下,“他來找我並不是因為需要我告知他彭格列的事。”

獄寺隼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花見月,顯然是要花見月全部說出來。

花見月的手指捏緊了睡衣的衣角,平靜說出來,“我和他的關係的確有些複雜,那天晚上我和他的確是共同度過了一夜,我們做了很親密的事……獄寺君,這種事情我沒有必要騙你——”

獄寺隼人幾乎連呼吸都要屏住了。

做了很親密的事,他忽然想到了那天晚上花見月說話時的奇怪,隱約有的哭聲。

他在發現自己喜歡花見月的時候,花見月和另一個男人在上床。

他借著月亮和花見月訴說心緒的時候,花見月被另一個男人抱在懷裡……

怎麼能這樣對他?

怎麼能這樣過分?

怎麼能……怎麼能是臥底?

壞蛋。

獄寺隼人腦子裡名為理智的那根線蹦的一聲斷了。

他咬上了花見月的唇。

用力的、憤怒的,毫無理智的。

唇齒間有血腥味溢位來,花見月隻能仰著頭被迫承受了這樣凶狠的吻。

獄寺隼人親得雙方都氣喘籲籲,他看著花見月那雙漂亮的、淚盈盈的,彷彿委屈又可憐的雙眸,獄寺隼人一口咬在花見月的耳垂上,聲音如同從喉嚨裡逼出來的,“你這個壞男人!”

花見月被推到了床上。

他沒有多少反抗,隻是眼睫輕輕地顫抖著,看著自己上方的獄寺隼人,輕聲問,“獄寺君,你現在很討厭我嗎?”

討厭?

獄寺隼人的手撐在花見月的腦側,綠色的瞳色深喑,他很是難過的發現,現在他也不討厭花見月。

他沒有回答,抓著花見月身上的睡衣。

他想,這麼過分的家夥,接納誰都不接納他的家夥……

他舔了舔花見月的唇,又去花見月的鎖骨,可似乎意識到自己這樣的態度太糟糕了,他不應該……至少不該用這樣的方式懲罰花見月。

真是煩人。

獄寺隼人咬著牙,“壞男人!”

花見月輕聲說,“那麼獄寺君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獄寺隼人怔怔的看著花見月,打算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走吧。”花見月推了一下獄寺隼人,他平靜道,“我和你說的都是真的,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現在去見十代目吧。”

怎麼能這麼輕易的、灑脫的,毫不在意的……

獄寺隼人從花見月的身後抱緊了花見月,他聲音有些低啞,“你真的……真的完全沒有想過要傷害我們,對嗎?”

“獄寺君。”花見月微微偏過頭,“沒有,我從來沒有想過。”

獄寺隼人手臂一點點收緊,他說,“我相信你。”

他說,“我們去見十代目,朝十代目坦白,我會和十代目求情的。”

花見月微微張了下唇,他最終隻是說,“獄寺君,你應該先回去把衣服換了,否則你會生病的。”

獄寺隼人鬆開了花見月,他低垂著眼睫,“先去找十代目。”

意料之外的,沢田綱吉還沒睡覺。

見花見月和獄寺隼人一起進來,他還愣了一下,“小月,獄寺,你們……”

獄寺隼人往前一步,看著沢田綱吉說,“十代目,他……”

“我自己說。”花見月抓緊了獄寺隼人的手臂,他看著獄寺隼人,“獄寺君,你去換衣服吧,我會全部都告訴十代目的。”

獄寺隼人轉頭看向花見月,他們上來之前明明說好的……

“獄寺君。”花見月又重複了一遍,“我自己說。”

儘管一頭霧水,沢田綱吉還是順著花見月的話道,“獄寺,你衣服都濕透了,先回去處理一下吧。”

獄寺隼人沉默的離開了沢田綱吉的房間。

眼看外麵沒有人了,沢田綱吉才問,“小月,你要說什麼?”

花見月擡起臉,他看著沢田綱吉,鼓起了勇氣,好半晌才說,“我在來到彭格列之前一直待在密魯菲奧雷家族。”

沢田綱吉愣了一陣,他眼底閃過一絲茫然無措的情緒。

“十代目,抱歉。”花見月說,“但我沒有想過……沒想傷害你們。”

“你是白蘭送過來的臥底啊?”reborn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桌子上,幽幽道,“白蘭腦子是不是也不太正常了?”

花見月啊了聲。

“畢竟,你這樣廢材的家夥被當做臥底送到這裡來。”reborn說,“密魯菲奧雷家族已經沒有人了嗎?”

花見月:“……”

“第一次在阿綱房間裡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對勁了。”reborn歎息,“但你真的很笨,完全不是一個合格的臥底,密魯菲奧雷家族如果都是你這樣的人的話,我們還擔心什麼呢。”

意料之外的談話讓花見月哽了下,花見月忍不住說,“reborn先生,我也很聰明的。”

“所以你給白蘭傳過訊息嗎?”reborn問,“送出過什麼有用的資訊嗎?”

花見月:“……”沒有。

“你來這裡的時間也不短了吧?”reborn搖著頭道,“該不會是因為你太笨了,白蘭想擺脫你才把你送來的吧?”

花見月覺得自己被攻擊到了,他小聲反駁著,“沒有這回事,reborn先生,白蘭先生沒有說過我笨,他說我很聰明的……”

reborn嗤笑了一聲看向沢田綱吉,“阿綱,你怎麼看呢?”

沢田綱吉似乎消化了一陣,他看著花見月,“為什麼之前不說?”

花見月抓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小聲說,“不敢,我是臥底,我不知道你們會怎麼對待我……我怕死的。”

“那現在呢?不怕了嗎?”

“現在……”花見月老實說,“因為被獄寺君發現了,否則我會隱藏身份到我離開的時候。”

“離開?”沢田綱吉卻皺了眉,“回到密魯菲奧雷家族?”

“是離開黑手黨。”花見月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聲音很輕的,“我一直想著,等自己自由的時候就離開黑手黨的世界。”

沢田綱吉沉默了下來,好半晌他才說,“小月,回去睡覺吧。”

花見月一呆,他看著沢田綱吉,有些懵的,“……你就這樣放我回去睡覺了嗎?”

“那你還想做什麼?”沢田綱吉朝花見月逼近了幾步,他垂眸看著花見月,“是覺得過意不去想要被懲罰嗎?”

花見月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種壓迫感,在這位性格溫良的十代目身上,他慌忙搖了搖頭說,“不想,不想被懲罰。”

但是這樣……好像也太輕而易舉的被放過了,總覺得像做夢一樣。

沢田綱吉輕輕地攏了下花見月的衣襟,輕聲說,“小月,以後不要再和密魯菲奧雷家族的人聯係了,既然你已經坦白了,那就留在彭格列吧。”

花見月一下子擡起頭來看著沢田綱吉,“十代目……真的不怪我嗎?”

“為什麼要怪你?”沢田綱吉輕笑了一下,依舊如同之前那樣,“你覺得我會殺了你嗎?在你眼裡我是這麼兇殘的人嗎?”

花見月又慌忙的搖頭,他抿了抿唇,遲疑了一下才說,“可是我畢竟是……十代目要怎麼和其他人說你就這麼放過我了。”

“你又沒做什麼壞事,更何況就算是壞人也有改過自新的權利。”沢田綱吉的眉眼中都是溫和,“小月,不用擔心,就算你之前告訴我也是一樣的。”

“十代目。”

花見月忽然抓住沢田綱吉的衣服踮起腳尖,他餘光掃了一眼reborn,壓低了聲音像做賊一樣,“你應該不是因為和我之間有私情才會這麼做吧?”

沢田綱吉哭笑不得的揉了揉花見月的腦袋,“你在想什麼呢?就算我不喜歡你也會這麼做。”

花見月又輕聲問,“那獄寺君那邊怎麼辦?他知道我是臥底後好像很崩潰……”

“獄寺啊。”沢田綱吉思考了片刻道,“他隻是把你當做朋友,一時間無法接受而已,我會和他說的。”

reborn發出了一聲冷笑,“蠢綱。”

沢田綱吉:“?”他完全沒懂自己為什麼突然被罵了。

“那……”

“密魯菲奧雷家族那邊如果察覺到你身份暴露可能也會有新的動作。”沢田綱吉的手摸了摸花見月的臉,輕聲道,“你回去之後先好好休息,不要被他們發現了。”

花見月怔怔得點了下頭。

彭格列的十代目原來真的是如此溫良的人啊,這種性格……怎麼能作為黑手黨家族的首領的,他以為至少首領會更殺伐果斷一些。

reborn冷不丁開口,“阿綱不想看到有人死去。”

花見月才發現reborn跟著他出來了。

“他一直是個很善良的人,從我見到他開始,這十年他的性格都沒有改變過。”reborn道,“就算是現在成為了首領,他依舊還是那樣的想法。”

花見月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沒有參與過他們的十年前,他也不知道他們曾經是什麼性格。

reborn看向花見月,“雖然我總說他蠢,但我一直覺得,他就是最適合做十代目的人,他是一個包容心很強的首領。”

一個包容心很強的首領。

“去吧。”reborn說,“電梯到了。”

花見月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到了房間。

明明什麼都沒變,可他站在了床邊,聽著外麵的雨聲,有一種什麼都變了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

他沒睡,他有預感獄寺隼人肯定還會來找他的。

事實上也確實如花見月所想,獄寺隼人最終還是來了。

獄寺隼人應該先去找了沢田綱吉,然後再來的花見月這裡。

花見月坐在床邊,慢慢地晃著腳,擡眸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獄寺隼人,“獄寺君,你來了?”

獄寺隼人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他說,“就算是十代目已經放過你了,我還是要來狠狠的譴責你一番。”

花見月很乖的點了下頭,“嗯,我知道,所以我專門在這裡等獄寺君來。”

獄寺隼人被花見月的話堵了一下,他俯身,花見月忍不住仰頭,手肘也順著獄寺隼人的動作撐在了床上。

“彆以為裝得這麼乖我就放過你了。”獄寺隼人似乎有些虛張聲勢,“我已經知道你是個臥底,是個壞男人了。”

花見月很不應該的,甚至沒忍住笑了一下,“是……獄寺君,我是壞男人。”

“你彆笑!”獄寺隼人氣得一口咬在花見月的肩上,“現在這麼嚴肅的時候你怎麼能笑?”

花見月呼吸慢了些,輕聲說,“我不笑,獄寺君,彆咬我。”

獄寺隼人本意並不是想咬花見月,真下口了他反而因為花見月身上的淺香而僵硬了一瞬。

他微微鬆了鬆口,悶聲道,“我是說真的,我很難過,我覺得我像狗一樣被你玩得團團轉……可是我又清楚,你沒有玩我——你竟然不玩我。”

花見月:“……”這話的走向,不對勁吧?

“你還願意玩其他人的身體。”獄寺隼人的聲音都低落下來,“但是我……你隻會拒絕我。”

花見月微微的僵住了。

他感受到了脖子上溫熱的濕意。

獄寺隼人……好像真的哭了。

花見月偏過頭去,擡起了獄寺隼人的臉。

獄寺隼人推了下花見月的手,心底有著滿腹的情緒,他哽嚥了一聲,“騙子,你騙我……把我的感情也騙了,你對我怎麼這麼壞……”

他又覺得自己有些無理,花見月從來沒有說過喜歡他這樣的話。

花見月的指腹擦過獄寺隼人的臉,他低聲說,“獄寺君,我不想騙你的。”

獄寺隼人又咬了花見月的嘴,他心想,他不要聽花見月說話了。

花見月遲疑了一下,手輕輕地抓上獄寺隼人的衣服,他覺得獄寺隼人是想發泄的。

如果發泄出來會好些的話……花見月想,那麼也沒關係。

獄寺隼人的膝蓋擠入了花見月的雙腿間,他原本是想狠狠親花見月一頓的,最好讓花見月知道他可不好欺負。

可是花見月為什麼這麼配合他?

知道臥底的身份暴露了想要求饒嗎?但十代目並沒有計較什麼。

總不可能是因為喜歡他吧?

獄寺隼人這麼胡思亂想著,手已經好無接觸的碰到了花見月的腰肢,柔軟細膩的肌膚在他的掌中,彷彿讓他渾身的血都沸騰了起來。

他低頭看著花見月輕顫的眼睫,這個人這麼可惡,長得還這麼好看。

白蘭對這個人做過什麼?做過多少?

會像現在他們這樣嗎?

獄寺隼人掐上了花見月纖細的腰,他的聲音低啞,“就算是你討好我,我也不會輕易原諒你的,你這個壞男人。”

花見月屈起沒被束縛的腿,微微歪了下腦袋,他說,“獄寺君話好多,不和我做嗎?不做的話就下去吧。”

獄寺隼人:“……”

他又生氣了。

他一口咬在了花見月的胸前。

花見月推了推獄寺隼人的腦袋,胸膛起伏著,“獄寺君,你是狗嗎?”

獄寺隼人不咬了,他改為舔了。

花見月在舔舐中抓了下獄寺隼人的頭發,“獄寺君,那邊也要。”

獄寺隼人冷哼了聲,鬆開花見月,他說,“你現在是階下囚,階下囚可不應該提要求。”

花見月無聲的笑了下,他閉了閉眼問,“獄寺君,我們還是朋友嗎?”

獄寺隼人好像更生氣了,力道都變大了,他咬牙叫著,“花見月,現在我們做的這件事朋友不能做!”

花見月睫毛顫顫的,“獄寺君……沒有人規定朋友之間不可以做這件事。”

獄寺隼人的腦袋往下移動了,他還按住了花見月的手,不允許花見月來推他的腦袋。

花見月的腿心那點肉敏感又柔嫩,被親一下花見月都會顫抖得厲害。

獄寺隼人的鼻尖從那片軟肉往中間移動了。

花見月的手動不了,隻能動動腿,然後用極輕的聲音小聲的叫著,“獄寺君,不要舔……”

獄寺隼人似乎沒有聽見花見月的手,他空了一隻手按住了花見月的腿。

他很想嘲笑一下花見月說著不要,但是水卻那麼多,但他沒有說出話來。

他擡起眼皮看了一眼滿目迷離的青年,對自己的技術頗為有信心,還好他在意識到自己喜歡花見月以後專門看這些學習了一下。

他的呼吸間都是花見月的味道,這讓他更賣力了些。

花見月的腳趾都繃緊了,嗚咽的哭著,“獄寺,獄寺可以了……可以了。”

他的身體因為獄寺隼人的舌頭而徹底化成了一灘水。

他的腿也沒力氣的落在了床上,隻能看著昏暗的天花板喘氣。

還沒開始,但是已經覺得精疲力儘了。

獄寺隼人灼熱的呼吸靠近花見月的臉,鼻尖都是略顯黏膩的水。

花見月隻看了一眼又彆過臉,看起來好像有些羞恥的模樣。

“小月,他們這樣做過嗎?”獄寺隼人輕輕咬了咬花見月的耳垂,“是不是隻有我才會給你做這件事?”

花見月不知道獄寺隼人為什麼要比較這個,他隻能含糊的嗯了聲。

獄寺隼人握住花見月的手下移,眉眼也有著潮氣,看起來像被水暈過。

他啞聲道,“小月,摸摸我。”

花見月的指尖都是燙的,“……獄寺君,可以了。”

他感受到了。

獄寺隼人是如此激動的、興奮的。

還有隱隱跳動著的。

獄寺隼人吻了吻花見月的耳垂,聲音很輕的說著什麼,花見月沒聽清楚。

他隻知道自己一點點的……

吃掉了。

半點不剩的。

然後就是密不透風的。

花見月眼底有著支離破碎的光。

……

青年明顯已經神誌不清了,他還俯身在花見月的耳畔低聲問著,“小月,是我讓你最舒服對不對?”

花見月的淚珠從眼尾滾動下去,他隻是抓緊了獄寺隼人的肩,嗚咽的叫著獄寺隼人的名字。

獄寺隼人也是個很叫真的人。

因為花見月回答不出來所以他停下來了,在花見月迷茫的,混雜著情潮的目光中,他說,“小月,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回答問題?花見月想,什麼問題?他沒聽清。

所以他謹慎小心的問了句,“獄寺君,你能再說一遍呢?”

“你現在是階下囚啊。”獄寺隼人舔弄著花見月的耳垂,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怎麼能不仔細聽呢……”

“就算是階下囚也要被尊重一下吧……”花見月屈了下腿,“所以獄寺君又是為什麼不動了,你是不是不行啊?”

獄寺隼人被花見月這句話又氣到了,“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比其他人要厲害?我是不是那個最讓你舒服的人?”

花見月的眼睛逐漸清明,他看著上方的獄寺隼人,輕聲的說,“獄寺君,就算是要比,你也得讓我舒服了再比,現在這樣……現在這樣的話,你不行的。”

獄寺隼人:“……”

他埋下頭來,沒說話,但是卻更用力了。

耳邊響起花見月似哭非哭的聲音,撓在了他的心上。

獄寺隼人在花見月耳邊低聲說著,“小月,喜歡你,很喜歡你。”

那兩條腿圈在了獄寺隼人的腰間。

獄寺隼人吻過花見月的耳垂想,如果不是花見月把他當朋友的話,其實他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鬨。

現在誰家沒幾個臥底呢?發現了要麼殺了要麼送回去因為沒完成任務被首領殺了。

可是花見月不一樣。

花見月和白蘭的關係也不一樣。

一想到白蘭竟然還會為了花見月來到彭格列的大本營,獄寺隼人就覺得心慌,他不敢肯定,如果白蘭再次出現要求花見月離開的話,花見月會不會拋下他們就走。

白蘭和花見月好像認識了許久,而他們和花見月……也不過這短短的數月。

所以獄寺隼人就這麼把花見月按到了床上,或許……他想,或許花見月會願意因為他夠努力而留下來的。

回去的話,也許會因為任務完成而被懲罰。

“獄寺君。”

獄寺隼人聽見了花見月在朝他求饒,哭著嗚咽著讓他慢點,說自己吃太多要壞掉了。

要壞掉了。

這樣的話莫名就讓獄寺隼人的心底燃起一股破壞欲,獄寺隼人想到了那個夢,想要了雪白漂亮的後背。

他掐著花見月的腰,聲音低啞,“不會壞掉的。”

他吻去了花見月的淚水,又近乎溫柔的安慰著,“小月,不會讓你壞掉的。”

“那麼小月,現在能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了,我是最厲害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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