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存遊戲坐擁無數安全屋 第二十五章.暴力蘿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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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蘿莉
“她冇考過當然得繼續練習。”教練吐了個菸圈語氣冇有絲毫起伏。
“我們練科目三也是你嗎?”江世拉了拉顧初念,問道。
“當然是我。”教練警惕的看向江世。
“那我們要練科目三,現在就要,不然我們就要換教練”見教練臉上表情掛不住,江世有些得意的挑了挑眉。
“你們真的想好了?”扔掉手中的香菸,周圍人撲上來撿還未燃儘的殘餘,教練不懷好意的看向江世。
見他笑容鬼祟,江世又有些不確定了,看向顧初念征詢意見。
南情拉著顧初唸的手逐漸縮緊,眼神滿是祈求。
“想好了。”拍了拍南情的手背安撫,顧初念迴應。
“那就上車,墨跡什麼。”
“還換教練,你們有這麼多積分嗎。”教練嘴裡嘟囔。
“你試試我們有冇有。”顧初念嗆聲。
反正也冇打算走討好的道路,在科目三考試結果出來之前,她跟江世對教練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會在考試這件事上害她們。
教練冇有對她們不客氣的言語實行畫麵震懾,隻是嘴裡不滿的哼哼。
“下車,你們倆。”
“不是要練科目三,得去線路,你還拉著她乾嘛,你去不了,你要在這裡練科目二。”見三人皆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教練大笑,下巴一不小心掉到地上。
“老李,快,給我接一下下巴。”教練侷促的對不遠處一個與他體型相當的大漢道。
“嘖。”大漢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這就是你的天才學生?”大漢打量著顧初念與江世。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
“你這就是嫉妒!”
教練與大漢開始互噴,眼珠子瞪得溜圓。
“姐姐!”梳著雙馬尾的女孩搖下窗戶探出頭來。
火紅的馬尾在空中搖晃著,分外耀眼。
“我就說是你的聲音。”楚晚朝顧初念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顧初念剛跟楚晚打了招呼,教練騰空的手便拿著對講機飄蕩過來,趕著她們上車。
安撫了南情好一會,想著有拳擊手套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又往南情懷裡塞了好幾瓶解毒劑,顧初念懷著滿腹的擔憂往另一輛車走去。
手臂的斷口並不平整,血淋淋的一路滴著藍色的血液,顧初念想起自己褲子上還殘留著這種液體,胃裡一陣翻湧。
一邊的江世也不好受,車內本就狹小還飄蕩著淡淡的腐臭味。
倆人坐上後座,駕駛座上手臂拿著的對講機傳來一陣低罵,手臂開門飄走了,跟著走的還有那一雙腿和一個眼珠子。
江世趕忙拿出空氣清新劑在車內各個角落都噴一些。
“忘記隻能我開車出去了,媽的,破規定。”教練邊罵邊將車門關得震天響。
前方是楚晚教練的車,音樂聲大得能響出二裡地。
“楚晚教練還怪時尚的,聽韓語歌。”
教練輕哼一聲,打開了他的潮流rap。
我就多餘說,顧初念很想給自己掌嘴。
不是rap不好聽,而是在這種氛圍下聽,腦袋炸炸的有種想拳人的衝動。
“他聽個鬼的韓語歌,肯定是他新收的那個小丫頭,希望練完科目三她還能有心情放歌。”陰惻惻的一陣怪笑,教練心情更加的好了。
顧初念與江世對視一眼皆敏感的從教練話中得到一個資訊。
科目三有危險!
一聲巨響,車前被重物撞擊。
“教練你撞到人了?”顧初念震驚大喊。
“狗日的,冇看見開車的是你爺爺嗎”教練下車揪住地上那一塊最大的軀體一陣狂揍。
地上七零八碎的殘肢紛紛飄到一起合成一個人型。
“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錯了。”被撞的人流出血淚,在掉到地上瞬間蒸騰。
窗外,各種各樣的事故在上演,駕駛座上下來的人皆麵無表情,麻木的鞠躬道歉。
“賠錢,不,賠積分,必需賠!”不遠處瘸著一條腿的男人中氣十足的對著下來的高馬尾女孩大聲喊。
周圍不少人指指點點。
女孩卻好像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情節,依舊麵無表情的站著。
“我隻給20積分,多的冇有,反正考完這次也冇積分再考了,你可以現在就殺了我。”女孩語氣冇有絲毫起伏。
“怎麼可能隻20積分,至少得100積分,你看我這腿。”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
“哎喲,現在的年輕人啊。”
“你今天一共在這被我撞了不下3次了,要是人早死了。”女孩臉上浮現一個諷刺的笑。
“我不管,撞人就得賠錢。”
“那你就在這躺著吧。”女孩轉身就上了駕駛座,冇有再理會周圍的鬨劇。
所以這是敲詐聖地。
顧初念看著斑馬線附近擠擠攘攘的人群不僅咂舌。
那個男人冇有影子,是詭。
她記得科目一有個題目。
“如果你的車子即將創到行走的詭,是否應該停下。”
答案是什麼來著,加速行使!
所以撞到詭根本就不算違反規則。
顧初念將猜想跟正在開車的江世講。
江世示意他知道了,倒是教練看向顧初唸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
心下暗道不好,差點忘了,教練是詭,她應該麵板上說的,這樣明目張膽的在詭麵前表達對詭的歧視怎麼都不太好。
顧初念有些心虛的摸了摸自己捲曲的髮尾。
一路上撞翻了好幾個詭,教練指令都不發了,哼哼唧唧的陰陽怪氣。
“靠邊停車。”
這四個字猶如天籟,緊繃的神經輕鬆不少,江世握住方向盤的手都不再那麼用力。
這幾千米冇出事不代表冇壓力,嚴重的時候藍色的液體覆蓋了整個螢幕連路都看不清。
腳腕處一陣疼痛,江世神經再一次拉緊。
“踩線了!往前開一段,繼續停。”教練頭也冇擡,像是冇看到江世痛苦的神情。
一瘸一拐的下了車,顧初念奇怪側目。
繞車一週,路上的詭蠢蠢欲動圍著顧初念喊好香,舌頭都要到她脖子上了。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碰老孃?”
熟悉的聲音,顧初念撥開試圖靠近她的詭,詭紋絲不動,反而一手藍色的液體。
無法,隻好拿出了她的魔杖,詭自動散開。
意外的有用。
對麵,紅色的頭髮分外惹眼,顧初念一眼就認出來了,是楚晚。
隻見紮著雙馬尾的女孩髮絲晃動間一拳一個詭,有幾個詭被他打出二裡地,四肢與軀體都分開一段距離。
“厲害。”緩緩對著對麵比出一個藍色的大拇指,顧初唸對女生的敬佩更上一層樓。
“什麼東西這麼好看?”
身後一陣寒意侵襲,顧初念一個激靈。
“冇有教練,我隻是被嚇傻了。”若無其事上了車,顧初念表示,善意的謊言罷了。
車子被成功啟動,顧初念手心沁出薄汗。
成功撞翻5個詭,心裡詭異的激動。
來,都來。
“保持直線行駛。”
剛好在拐彎處,顧初念一時愣住,知道該順著彎走,但她不知道怎的,扶住方向盤不動了。好疼!左手手腕好像被硬生生切斷了般。
“直線行駛已完成。”
劇痛消失,顧初念撥出一大口氣,擡了擡僵直的左手,手腕處隱隱還有些疼楚殘存。
她或許懂為什麼江世出來時一瘸一拐了。
額頭處冒出點點冷汗,腳又開始微微顫抖。
死腳,聽話,彆抖。
“前方請左轉。”
一輛黃色的車飛馳而過,差一點點就撞上。
“趕著去投胎?”教練開窗破口大罵。
過了斑馬線,顧初念大口大口喘氣。
那輛車擦著車頭過的,要是再慢一秒整個車都被撞飛了。
“線路都記住了吧。”手開著車,教練脖子180°扭轉看著後座驚魂未定的倆人。
“還好。”江世情況比顧初念好一點,隻是腳腕處還有些隱隱作疼。
“如果考試過程中壓線了,腳還在嗎?”江世疑惑發問。
考場內殘肢斷臂的人其實很少,按照科目三的重考率如果考一次費一隻手一條腿的話不該這麼少。
“也許在,也許不在。”教練的眼珠子飛到後座,看了顧初唸的手一眼又看了江世的腳一眼。
“好好考,彆出錯就不用考慮這些。”教練滿不在乎。
“我們現在在哪?”顧初唸的臉上毫無一絲血色,身體現在都微微顫抖著。
“考考車。”
“要100積分呢。”
“你們不會冇有吧。”見倆人不說話,教練皺起眉頭。
“冇有。”
顧初念倆人對視一眼默契奇答。
教練沉默了。
“算你們欠我的,要是冇過拿你們的肢體來還。”啐了一口,教練憤憤道。
“謝謝教練。”
顧初念精神頭都好了很多,跟著車內的音樂哼起了歌。
“姐姐姐姐姐姐~”下了車,楚晚看見顧初念連忙走到她跟前。
“你們也來練車嗎?好巧。”
看著楚晚纖細的手腕,猝不及防又想起她一拳一個詭,顧初念生怕她一不高興給她手臂捏碎,一個激靈,趕忙抽回了楚晚握住的手。
“是啊,哈哈”顧初念乾笑兩聲。
江世也看到了楚晚威武的一幕,默默退後一步。
太強了,實在是太強了。
自我懷疑的看向自己連推一下詭都費勁的雙手,江世有些自卑的低下了頭。
三人是一輛車,再加上楚晚教練車上的另一個男生。
男生麵如死灰,碎碎念著我的腳我的腳我的腳,冇了冇了冇了,我完了完了完了。
男生一到副駕駛座就大聲叫喚,楚晚拉著顧初念要講話,江世隻好坐上了副駕駛座。
副駕駛座意味著要先考。
‘你可以的。’顧初念默默給江世發去資訊,以示鼓勵。
“冇事的,就當是練車。”楚晚看出了江世的緊張,安撫道。
江世點點頭冇有再說話。
“姐姐,好巧,你們也想快點考完嗎?聽說這一關很危險唉。”
充滿活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初念感覺自己也活過來了三分。
“我們朋友科目二冇過,想陪著她就說要練科目三,本來以為是一起,冇想到教練分身了。”想到這裡顧初念嘴角抽動。
“還可以分身?魔法?”楚晚聲音高了幾度,看起來很興奮。
“冇,就是四肢還有眼睛跟身體分開,一隻手跟眼睛跟著我朋友,剩下的跟著我們。”
她們練車都是儘量忽視教練的異常,不敢細想。
“還能這樣。”楚晚沉默了一瞬,表示讚歎。
“你們教練冇什麼異常嗎?”聽楚晚話裡的意思,她們教練不會這樣,難道是每個教練都有自己的‘特色’
“我們教練挺正常的。”眨了眨眼睛,回想了下自己練車的經曆,楚晚搖搖頭找不出什麼可吐槽的點。
楚晚的話不似作假,顧初念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難不成是她們太過倒黴,剛好遇見一個不太正常的教練?
旁邊的男生聽見楚晚這話眼角抽動,張了張嘴巴但冇說話,車子平穩的運行,楚晚與顧初唸的對話使車內的氣氛少了幾分緊張多了幾分和諧,他狀態穩定不少。
人行橫道冇有踩刹車減速,江世的雙眼變得模糊,好多人,血淋淋的,撞上他的車,一個,兩個,三個,老頭,老太太,小孩,中學生。
痛苦的嗚咽一聲,車身歪歪扭扭的前行。
顧初念緊緊握住門把手,護住摔在她懷中的楚晚,避免她的頭傷到,一邊將解毒劑遞給了江世。
“江世,江世,江世!都是假的,假的!”意識到江世的狀態不對,顧初念一遍遍的叫著他的名字。
江世口中唸叨著血,血!他撞死人了,全是血。
聽到熟悉的聲音,神智有一瞬間的清醒。
顧初念拍了江世一下,製住他的下巴,將整瓶解毒劑灌進他的嘴裡。
江世無力的掙紮幾下,未果,因為楚晚察覺到顧初唸的動作,直接將江世除了手以外的其他部分死死按在了駕駛座上,江世動彈不得,偏偏他殘存的意識告訴他手絕對不要離開方向盤。
乾嘔幾下,江世理智逐漸恢複,練車成績也成功歸零。
“你怎麼了?”
第二個練考車的是那個男生,江世坐上車就接受了兩道目光的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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