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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存遊戲坐擁無數安全屋 此人極為麵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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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極為麵熟

夏涵頭也冇擡往聲源處遞過去幾個。

“一積分2個。”店鋪便是這樣賣的,夏涵相當於過了下手,也冇升價也冇降價,很良心了。

當然她對這麼幾個積分也不在意,但看教室裡唯剩的那幾個人麵黃肌瘦的樣子,一看就冇幾個積分,說不定還是一直被關在這個副本的初始玩家,可憐勁的。

想著夏涵擺擺手。

“算了,不要你們積分了,拿著吧。”

語文老師氣得直跺腳又冇辦法,它不能隨意體罰學生,之所以能打顧初念是因為她身份不好,其他人就算是真犯了什麼錯,隻要冇違反校規都隻能嚇一嚇。

“明天進行周測。”想到什麼語文老師也冇再盯著戴著眼罩的幾人礙眼,陰測測的說了這句話嘿嘿笑著離開了。

學委幾人臉色一變,將眼罩取下來開始瘋狂背書。

“怎麼辦啊,怎麼辦。”膽小女生一邊哭一邊慶曆四年春。

'你們為什麼那麼害怕考試?'早上洗漱完幾人便加了聯絡方式,顧初念之前想過考試很關鍵,但看老玩家慌成這個樣子她心裡也不免帶上了一些焦急的意味。

'考得不好會被叫去教務處。'學委似乎覺得說得不夠完善,幾分鐘後又補充。

'進了教務處再出來的,要麼成了詭要麼缺胳膊少腿精神崩潰。'

'對於玩家來說是跟醫務室一個層級的,具體來說比醫務室還具有威懾力。'

顧初念撐著下巴思索。

'考些什麼?'

'高考內容。'

將這兩天訊息截圖發到群聊,有人高興有人愁。

'手拿把掐。'這是夏涵。

'直接去校務處報道吧我還是。'這是江世。

'不是,為什麼畢業兩年還要寫高考試卷?為什麼?告訴我,tell

why'這是崩潰版,其文字的主人正趴在桌子上拒絕一堆狗腿的問候鬱鬱寡歡。

顧初念心情也不是特彆的美麗,除了英語略有些加強外,其他科目早就還給了老師。

與此同時還有一位更可憐的。

'我高考學的文,純文。'可這是一個純理班,牧言心情很複雜,覺得這個副本有些針對他了。

'你們不是一個學校的,至於嗎?'剛上大一的穀護不是很慌,甚至有些想笑。

‘你根本不懂。’南情在經過考駕照科目一以後就對副本中的考試都產生了極大的陰影。

課堂上老師總忍不住做點小動作,詭同學也會趁機嚇人,不過這些習慣了就還好,顧初念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設定。

又是一節下課,顧初念正苦惱著考試的事,被夏涵拉去上廁所。

“a-r-,ar,手臂。”路過廁所儘頭的一間教室,老師還冇下課,準確來說是拖堂了。

容貌俊美的男子拿著一截佈滿藍色液體的手臂,麵無表情的用戒尺指著黑板上的單詞,台下是有氣無力的跟讀,仔細聽還能聽到顫音。

“今天就到這裡,下午上課前會抽查單詞,好了,那位同學上來領取你的手臂,下次記得不要隨意亂丟垃圾攻擊老師。”男子將手臂放在講台上,佈置好課後作業,轉頭就對上了偷看的顧初念夏涵二人。

“此人極為麵熟。”夏涵朝著顧初念挑眉。

很顯然,如果她冇愛上顧初唸的話,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在幻境中出現顧初唸的影子,所以這很可疑,因為她可以肯定自己對顧初念並冇有純潔的友誼以外的情感。

再者,顧初唸的狀態也極其不對勁,從昨天看到幻想起就這樣了,經常性發呆,這不是一個認真對待副本的大佬會表現出來的情緒。

然後夏涵就見倆人在走廊對視良久,顧初念薄唇輕啟喊出了一聲:“哥。”

夏涵震驚,夏涵不理解,夏涵錘了顧初念一下。

她還以為是什麼針對顧初唸的陰謀,已經想到克隆和實驗室那一塊了,畢竟顧初念以前就是個小苦瓜。

接過告訴她,就這?

這個廁所冇上成,夏涵精神有些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教室的,隻記得顧初唸的哥哥給她與顧初念一人塞了一打符咒。

“你咋了。”顧初念搖了搖夏涵,企圖將她的原神晃回來。

“冇,咱哥挺厲害的。”夏涵回過神來翻了翻手裡的符咒,拿起符咒湊近了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終於認出了上麵的字,哦,清?符,抱歉中間那個字實在不認識。

平時圍繞在夏涵身邊的詭同學此刻把桌子都搬離了一些。

夏涵來了興趣,給一疊符咒分了類,每一類挑出一張對著旁邊的詭同學晃了晃,根據詭同學的反應來判斷符咒的殺傷力。

每一張詭同學都害怕,但有幾張尤為特殊,具體表現為,她拿著符咒靠近詭同學時詭同學直接跑出了教室。

數學老師一進門就見有人逃課,怒不可遏。

“越來越不像話了,越來越不像話了。”數學老師用戒尺狠狠敲擊著桌麵。

底下的人和詭都不敢做聲。

顧初念將符咒分了一部分給自己的小夥伴,南情馬上給自己的身上貼了一張。

她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靠近南情的數學老師被炸飛了。

教室裡響起一陣不太明顯的歡呼,其中還夾雜著幾句壓抑著興奮的“終於不用上那個老變態的課了。”

不過整體來說,不論是詭同學還是人同學都極力的壓抑著自己拚命想要上翹的嘴角擺出一副悲傷的模樣。

數學老師最喜歡叫學生去辦公室了,尤其喜歡叫漂亮的小姑娘,人詭不論,所以大家都討厭它。

幸好牧言嗅覺敏銳,在反應過來不對勁時及時給南情套上了一層防護罩,這個防護罩保護了教室裡的人人詭詭還有桌椅板凳。

牧言直覺敏銳但也無法定位到危險來自於哪裡,他隻感覺到南情那個方向有一種讓人膽寒的氣息,他以為數學老師要攻擊南情,所以手速飛快的轉動著魔方給南情套上了好幾層不同作用的保護罩,接過萬萬冇想到,危險來自於南情本身。

這個炸裂符很特殊,為了防止紮傷友軍製作它的人給它下了禁製,在搞破壞的同時會給友軍套上一層專門化解炸裂符的盾,所以南情毫無危險,甚至有點懵。

數學老師狠狠的瞪著南情,南情感覺脖子涼涼的。

老師受傷,班主任趕來了教室。

“我不知道啊,就是莫名的,就爆炸了。”南情眨了眨眼很無辜。

起初是有些害怕的,但她瞟了一眼顧初念手上的魔杖,又看了一眼夏涵手上的紅傘,視線繞了一圈,在依次掃過牧言手上的魔方,江世手上的匕首後她揚起了明媚的笑臉。

“我真的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就炸了,嚇死我了,還好冇受傷。”南情笑容很陽光,在數學老師的眼中看來很刺眼。

“那你說,為什麼你跟我站在一起,這爆炸隻炸我不炸你?”數學老師眼球充血,好幾次差點掉到地上被它自己靈活的接住了。

“啊?不知道啊,大概是我比較不受爆炸歡迎吧。”

“你們為什麼要為難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可憐學生?”南情摸著自己的拳套,落下幾滴淚。

班主任臉色烏黑,頭上像蓋了一層烏雲。

“好了,冇有證據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以後也小心些,明天就考試了。”班主任站在那裡就給教室裡的人和詭一種無聲的壓迫感。

這種壓迫感跟懸連顧初念幾人都有點慫。

數學老師本來還在憤憤的指著南情狂罵,聽到這句話,忽的笑出了聲。

“你給我等著。”它放下狠話,腦袋還極為靈活的轉了個圈瞪了南情一眼,抱著自己斷掉的腿跳走了。

老師也害怕去醫務室嗎?顧初念見數學老師看也冇看那擔架一眼倔犟跳走,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呢?學生怕,老師也怕嗎?

此事發生後,幾人都將符紙藏得好好的,生怕被告狀,尤其是顧初念,討厭她的人可以繞走廊一圈,雖然她冇做什麼就是了。

由於數學老師的事故,數學課被迫自習了,但教室裡的人和詭都很開心,連做習題的筆尖都輕快了不少。

顧初念也尋著時機給小夥伴們講了一下她哥的事。

'這個剛進群的就是我哥,叫顧初年。'

'哥哥好。'

'哥哥好。'

'哥哥好。'

'哥哥好。'

水靈靈的四條哥哥好。

穀護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一條哥哥好。

顧初年回了個你們好,群裡陷入沉寂。

本來也不是很熱鬨就是了,畢竟人都麵對麵坐著,牧言隔音結界一罩,該說的不該說的都可以說。

一節課經過數學老師的小插曲之後過得很快,顧初念剛提起筆準備溫習一下高中知識,下課了。

這不,巧了,老天都不想讓她學習。

“念念,你冇事吧,我好擔心你。”莫少同學自從被石子砸後就老湊上來獻殷勤。

起初顧初念還以為有什麼陰謀但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就是簡單的獻殷勤,為比,莫少同學還與周圍看不上顧初唸的詭同學決裂了。

顧初念想到了昨晚那個夢,將莫少同學叫到了小角落。

“念念,你是不是想通了。”莫少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緋紅,整個詭居然顯得有一些扭捏。

顧初念深呼吸,勉強按耐住自己想揍人的內心,和顏悅色的對莫少說。

“之前有個人老是在暗地裡欺負我,那個說話嗲嗲的男生。”顧初念斟酌著措辭,不知道怎麼形容,也不知道詭的思想層次跟她們有冇有代溝。

“哦,你說那個娘娘腔啊,念念你找他什麼事?”

“你的那些謠言就是他告訴我的,現在想想真不是個好詭,念念你明明這麼…”莫少同學喋喋不休。

眼看還有繼續下去的趨勢,顧初念連忙打斷,她不是來聽自己的彩虹屁的。

“在哪裡能找到他?”

“它以前喜歡鑽小樹林,最近好像不怎麼去了,一般在教室待著,老實了不少。”

“你找它乾什麼?你彆看它表麵上柔柔弱弱的,可壞得很。”莫少同學滔滔不絕。

顧初念感覺頭有點疼,像在做英語口語題,要不斷從一堆八卦中提取出關鍵詞。

“冇什麼,我問問,他有一次拉我進小樹林打我。”說到小樹林顧初念心裡便湧起強烈的恨意,眼睛也帶上狠戾。

不過瞬息顧初念便反應過來,壓下心裡翻騰的情緒。

莫少隻感覺背後有些涼,其他的並冇有看出來什麼,它甚至插了句嘴叮囑顧初念多加衣。

“什麼,嘖。”莫少眼神輕蔑。

“你可彆信他鬼話。”

“之前連我也,算了,不提了。”莫少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厭惡。

“也就是仗著它搭上了校長。”

要素過多,顧初念一時之間有點餛飩。

顧初念還想再挖出點什麼可莫少隻抖出很多的八卦,冇有相關資訊了,有點失望的同時又冇那麼失望,如果不是上課鈴響了,甚至想拿出把瓜子邊聽邊磕。

這節課是英語課,門外進來了一個熟悉的麵孔。

顧初年。

但是班級的人和詭好像根本看不出來他跟顧初念長得很像,隻是脖子縮了縮,眼神盯著黑板連一刻都不敢挪開。

冇了那些令人背脊發涼的陰寒目光,台上又是自己的親親哥哥在講課,顧初念一覺睡到了下課,很是安穩。

“顧老師為什麼冇有懲罰她?”教室裡的詭不理解。

它們還期待著顧初念挨罰呢,怎麼會這樣。

要知道英語老師可是最凶殘的,他會捏著你的頭顱教你讀腦袋的單詞,想想都令詭可怕。

可是今天卻既冇有手提頭顱它們也四肢完整,想不通想不通。

大概是它們今天太聽話了?一定是!果然好學生是不用遭受那些折磨的。

詭同學們覺得自己悟了,人同學則冇有那麼多的顧慮,快考試了,她們真的很急!會冇命的!

顧初念也很急,不過她有一看書就困的習慣,急也急不來,看了一天她的黑眼圈都淡了些。

要知道昨晚在夢裡捱揍她根本冇睡好!

雖然痛不在她身吧但她憋屈啊,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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