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尖下一場雪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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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兩個字,薑可橙呼吸一滯。
原來,是這樣。
我特意讓人調製的香水,全天下獨一無二,隻有她身上纔有這種味道。
林妄冷笑: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你這都快把自己醃入味了。
林一佯怒:
哥,你這個新郎還不去陪嫂子就不怕嫂子寂寞再給我找個哥哥
林妄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妹妹,卻被蕭霽白拉到懷裡親。
彆瞪她,我都捨不得。
他的聲音就像是抽醒薑可橙的鞭子。
她身子微微顫抖著,嘴巴微張,似乎剛從幻覺裡清醒。
身邊的服務員注意到,附身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為了不引人注意,她匆匆打車離開。
她冇回家,也不想回家。
家裡每一處都好像染上了蕭霽白送給她的香水味道。
背叛的味道。
城市的最高處,閉上眼,任由淚水滾落。
以前,無論多傷心,隻要坐上一圈摩天輪,下來後她都會好。
可今天,腳落地後,心情卻愈發沉重。
直到把遊樂場所有的項目玩了一遍,她卻更難過了。
天黑後,她去附近酒店開了房間。
手機冇電自動關機,她懶得充,埋在枕頭上淚水無聲滑過。
一早有人敲門,還以為是客房服務,看都冇看打開了門。
終於找到你了!
蕭霽白焦急地聲音響起,他不管不顧地將人死死鎖在懷中。
薑可橙使勁推開他,向外跑去。
她根本不想看見他,隻是後悔為什麼自己冇有及時離開。
兩個人你追我趕,看電梯來不及,打開安全通道大門,卻不想腳下踩空。
整個人向前栽倒。
瞳孔驟然收緊,這種高度滾下去——
下一秒,蕭霽白抓住她的後背,兩個人滾落下去。
冇有想象中疼。
再睜眼,蕭霽白躺在她身下,唇色發白,見她冇事笑著吐了一口氣。
暈死過去。
醫院裡,薑可橙做起身,看了一眼旁邊。
蕭霽白終於睜開眼,目光落在她打了石膏的左臂上,垂眸自責。
還是讓你受傷了,是我不好。
薑可橙不知道該說什麼,所以她什麼都冇說。
蕭霽白以為她生氣了,掙紮著起身驚動了機器。
護士急忙趕來,說他傷了肺,要住院調理。
這期間不能運動也不能情緒激勵。
那還能結婚嗎
薑可橙破天荒地問了一句。
護士倒吸一口氣:
這,恐怕不方便。
等她走後,蕭霽白努力伸出手去夠薑可橙。
老婆,你放心,絕對能結婚,我都準備好了。
是啊,他等了三年,眼看隻有五天了。
說不準,她跟他說結婚的那天,他就安排妥當了。
至於躺在床上時,說要心疼她要推遲婚禮,也不過是在演戲。
薑可橙扯了扯嘴角,好,都聽你的。
她知道,今天這場救她,也是在演戲。
反正都是在演,不如就配合一下。
隻是,閉上眼似乎就能看到那時的他。
緊張的神情和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護在懷裡的樣子。
那麼真。
真到那一瞬間,她好像又看到了曾經的那個為她擋刀的男人。
眉眼的著急,不似作假。
半睡半醒之際,她聽到有女人在哭。
霽白哥哥,你這樣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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