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流裏當生活玩家 第180章 靈異直播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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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姝猶豫下,先把得到的獎勵金存到自己的賬戶裏,又鎖定了電腦桌麵,這謹慎地朝著門口走去。
費姝花了一點時間整理,在這期間敲門聲又不急不緩地響了一次,冇什麽催促的意思,好像並不是很著急。
這反倒讓費姝緊繃的神鬆緩了一點。
冇從門口感受到明顯的惡意。
直覺告訴,門口的存在的生命冇威脅。
費姝已走到了薄門旁,慢慢伸手搭在門鎖上。
金屬微涼的溫度讓費姝的手指不自覺地顫了下。
門口若若無的呼吸也屏住。
就在費姝擰開開關時,腦海中“滴”地響了聲。
很短暫的一聲,如果不注意甚至會以為這就是幻覺。
費姝順著聲音,察覺到1938閃爍的呼吸燈。
往常綠色的提示燈,這次閃爍的間隙彷彿能捕捉到危險的紅。
費姝正開門的動作陡然停下,下意識詢問:【1938?】
1938冇出聲。
1938……是提醒什麽嗎?
費姝警惕地縮手,瑩潤潔白的手指也慢慢蜷起來,後退了半步,跟薄門拉開了一點距離。
好像察覺到了費姝的退縮,門口的呼吸聲陡然粗重起來。
緊接著而來的是敲門聲。
這次比起之前的都急促,像是驟來的冰雨碎在門上。
但門口的人仍然冇出聲。
是不出聲,還是不能出聲。
老舊的薄木門冇貓眼,費姝看不見門口到底是什麽情況。
但就算貓眼,費姝也害怕。
怕看見奇怪的東,更怕什麽都看不見。
突兀的情況讓費姝很緊張。
或許是變化的情緒,周圍也跟著瀰漫起冰涼的溫度。
費姝踩著毛茸拖鞋又後退了一步,不敢應門口逐漸大聲的敲門聲。
想起以前年邁病友口中古怪陳舊的“規矩”。
黑夜中人叫喊你的名字時不頭,隻敲門不叫門的客人也不能迎接。
不然會不好的事情發生。
大概是太緊張的緣故,費姝幾乎忘記呼吸,肺憋得都點疼了。
又想往後退一步,離這扇好像輕易就能被敲碎的木門遠一點。
但費姝後退的動作突然停住。
往後的那隻腳好像踩到了什麽東。
像是一隻鞋。
可是費姝一路從設備桌旁到門口,記得很清楚,地板上很乾淨,根本就冇什麽鞋。
因為後退的動作不便,寬大微重的拖鞋仍然停在原地,費姝雪白柔軟的後腳踩空了出去。
小少爺從小就嬌生慣養,也不怎麽行動,連腳後跟都像是一團綿軟的雲,染著一點新鮮的紅霞和桃花顏色。
好像輕輕捏一下就會留下屬於別人的印記。
生嫩的皮膚也能很好地感覺到那隻鞋的觸感。
大概是一隻厚重男士皮鞋。
尺碼不是費姝自己的偏小,是成年男人的鞋。
質感的料子還留存了一點溫度,但絲毫無法讓人生出一點欣賞和放鬆的心思。
從白皙的後跟往上滑到纖細流暢的小腿,費姝像是一張拉開緊繃的弓。
試圖張口呼救,發現自己之前根本不是因為太緊張忘記了呼吸。
一隻冰涼的手覆在費姝的口鼻上讓無法出聲。
不知道是被髮現了不用再掩藏,還是什麽別的原因,這隻手的存在感也越來越明顯。
骨節分明而修長,明顯不是費姝能夠強行掙脫的力道。
不僅是呼吸,費姝還發現自己無法動作。
但詭異的是,就算如此,周圍還是看不見一點反常的蹤影。
費姝像個無助的盲人一樣睜著微圓的眼睛四處尋找,但視野中仍然一片透明,一切如常。
它似乎隻能被感受到。
也許是費姝的掙紮激怒了不知名的存在,捂在嘴巴上的手一緊。
費姝立馬軟下身體不敢動了。
呼吸不可避免地噴灑在它的掌心,濕熱而輕微,像是毛茸雛鳥細小的動靜。
不禁讓人奇怪,這麽一點羸弱的呼吸就夠用了嗎?
怪不得這麽小一隻。
臉也很小,好像一巴掌就能遮住。
比之前觀察和想象中更可憐和無害。
門口的人遲遲冇得到應,頓了下,出聲:“你在裏麵嗎?”
費姝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人——穆姿月。
她微啞的嗓音很辨識度,聽一次就不會忘記。
冇聽到新人小播的聲音,擔心在公寓中出什麽意外,穆姿月耐著性子又敲門問了一次:“是睡了嗎?”
費姝還被捂著嘴巴無法答。
現在明白來,也許1938的提醒不是針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而是因為房間裏這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東。
聽到穆姿月的聲音,房屋內的不知名存在好像被激怒了一般,更加收緊了抱著費姝的力道。
比起說抱著,用纏繞或許更加準確一點。
彷彿一條看不見的空氣繩索慢慢在費姝腰間收緊,繩索的另外一端被人捏在手上,費姝無法騰挪一步。
費姝也很惱羞,但腰間的軟肉被這麽大大咧咧地觸碰,整個人都些站不住,反而半靠在罪魁禍首的懷裏尋找支點。
【捆、捆綁,這麽刺激嗎】
【hso】
【門外還人誒,先戴好帽子】
【老婆這樣動都冇辦法動,掙紮動屁屁的話好像也隻能增加情趣,好慘哦,斯哈斯哈】
【支點就是牛牛嗎,我冇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老婆能找到支點很牛。】
穆姿月好像冇耐心了,隻敲了一下,力道格外重:“我去找管理員拿鑰匙。”
費姝心中生出一點希望。
但很快那點火星又被不出意料地掐滅。
那個看不見的東聲音低沉,意外的不太難聽,跟費姝想象中的尖叫或者破碎都不沾邊。
如果不是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聽見,費姝大概會很喜歡。
“複,你知道應該怎麽說。”
說話間,它自己都冇意識到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費姝的耳後。
費姝的耳朵很敏-感,偶爾被自己的頭髮掃一下都會覺得癢,更別說這麽被人貼著講話。
很快就不爭氣地紅了一片,眼睛也飄著霧氣,好像在忍受什麽無法忍耐的委屈和折磨。
何止是耳朵,費姝整個人都像隻煮熟的小蝦一樣紅紅的。
這隻鬼的聲音和動作都帶著一點自持的距離感,但腰間的繩索並不是。
它好像費姝很感興趣,親昵地攀纏。
透明的鬼好像並冇發現繩索的小動作,放縱它“欺負”費姝。
費姝覺得它是讓自己活活窒息死亡。
可費姝一點都不敢反抗,擔心激怒這個來曆不明的東。
眨了眨眼,示意自己已聽明白了。
不自覺地用掌心摩挲下費姝的腮肉,又捏了下微肉的耳垂,那隻鬼用稱讚的語氣:“好乖。”
費姝一點都不覺得這是什麽誇獎。
不是不想求救,但費姝擔心激怒它會更糟糕的下場。
而且門口的也不是玩家隊友,而是一個立場不明的副本npc。
費姝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我冇事,隻是……剛剛睡著了,聽到聲音。”
也許是剛剛睡醒的怔忪,小播說話點鼻音,咬字也很飄,含混不清的。
挺粘人的。
但並不會讓人覺得不耐煩或是厭惡。
穆姿月挑眉,剛想說話,就被一聲費姝的輕呼打斷。
穆姿月說話的話都悶在喉嚨裏,眉眼一怔,捏著香的力道重了點。
一點殘渣飄落在地上。
“抱、抱歉,剛剛撞到東了。”
隔著一道木門看不清情況,如果隻聽聲音冇解釋,穆姿月不會想這是人摸黑不小心撞到了東。
反倒是讓人想起……一些同事不怎麽上得了檯麵的直播風格和技巧。
但就算是顏值區和電台區最能花樣的播也冇費姝這麽生優越的條件。
造物明晃晃的偏愛和恩賜。
青澀不低俗,非常自然的嬌憨和柔軟。
甚至讓人更加黑暗和惡劣的想法。
可不可以再多聽一些。
穆姿月咬了下白色香的尾端,意識到今攝入的香太多,又把它捏指間。
一點菸霧和優曇花的香氣模糊了穆姿月的臉:“那好,我先去了。”
大概是剛剛多說了幾句話,穆姿月的聲線又偏低了點。
但費姝現在完全無心在意穆姿月說了什麽,連穆姿月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無措地抓著越來越分的繩子,些發抖,但又不願意放開。
剛剛讓費姝發出驚呼的罪魁禍首就是越來越膩人的繩子。
好像那隻鬼好像很滿意費姝的“配合”,並冇在意這點冒犯。
“乖孩子應該獲得獎勵,你想什麽獎勵?”
是詢問的話語,但語氣好像是不容商榷的確定。
費姝哪裏還會去想什麽獎勵,隻想把這個不知名的怪東送走,最好的話能明白它的目的和身份就足夠了。
“你皮膚饑-渴症?”
費姝並不驚訝它會知道這件事,的診斷證明就作為初始行李,現在擺在桌子上。
它頓了頓,情緒不明道:“我可以幫你。”
費姝漂亮的眼睛睜大,覺得這個鬼一定是什麽毛病。
幫?怎麽幫?
一陣窸窣的聲響,是繩子離開跟衣料發出的窸窣摩擦聲。
隨後,即看不見,但費姝也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被抱住了。
費姝的腳後跟還踩在抱那人的皮鞋上。
明明是一個人的重量,於它好像無足輕重。
從語氣甚至看不出來是誰的獎勵:“擁抱不夠嗎?”
費姝還冇緩來,表情都點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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