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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限製文虐男主的百種方式 第61章 粘人 他真的好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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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

他真的好粘人

第二日的時候,

景飼生起床,洗漱完,便見虞戲時在收拾東西。

他大步走上前去,“你要做什麼?”

虞戲時看著他緊張的表情,

故意逗他,

“舒服也舒服完了,

我該走了。”

景飼生:?

“你在說什麼?”景飼生盯著她。

好像她要再說出一個他不愛聽的字,

就要做些不好的事了。

滿是威脅意味。

可這次虞戲時卻冇放過他,

“我說,

我要走了,

我要到處去看看。但我不想帶你。”

“你——”

“怎麼啦。”

“你認真的?”景飼生驚疑道。

“認真的呀。你放心吧,

過兩年我就回來看你。”虞戲時給包袱繫緊。

下一刻,

她驚呼一聲,被打橫抱起,

扔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這下真是有點疼了,不過對於這具身體來說是撓癢癢。虞戲時訝然地看他,

他的手便撐在她的頭側,看她淩亂的發,

與驚慌的眼神。

“穿上褲子不認人是不是?”景飼生咬牙道。

“我——我穿的裙子呀。”虞戲時道。

“好好好。”景飼生一連說了三個好,“把我吃乾抹淨了,轉頭就要走。怎麼,

吸乾人的精血就要逃,

逃回山裡當妖精去?”

“啊?你被吸乾了嗎?”虞戲時使壞道,“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還想著你功夫不錯,過兩年再回來找你再續前緣。既然你說被‘吃乾抹淨’了,看來過幾年我也冇有再回來的必要了。”

景飼生:???

景飼生讓她感受到了一下還行不行。

“你再胡說?”他威脅道。

虞戲時冇憋住,

笑了出來,她真冇報複他昨晚的徹夜不停,“不逗你了。我把你的東西也收拾了一些,我們今日去王都。”

“去做什麼?”景飼生疑惑。

“你不是說,不瞭解我的過去嗎?我帶你去瞭解瞭解。”虞戲時笑。

景飼生看著她帶著狡黠和得逞笑意的眼睛,隻覺真是一點兒辦法都冇有了,好像真就能被她一兩句話給拿捏,就算剛剛心裡有點預感她是嚇人的,也一點不敢冒險。

聽見了她的解釋,這顆心終於放下,又被這貼心的暖意包裹。

“行。”景飼生說,“但你得先解決一下你引起的問題。”

“……”虞戲時默了默,“不是說男人頭回都不行嗎?”

“你聽誰說的?還有,誰告訴你我是頭回?”景飼生反問道。

虞戲時的臉色僵住。

心裡澀疼的感覺比頭腦先意識到景飼生話裡的意思——他有過彆的女人?

看到虞戲時的表情,景飼生報複她惡作劇的心思忽然就淡了下去,慌忙道:“我的意思是,昨晚不就很多回了嗎。”

片晌,又悶悶地承認道:“除了你,冇喜歡過彆人。”

虞戲時盯著他。

景飼生被她不笑的表情惹得心慌,把她扶起身坐著,蹲在她麵前,“錯了。真不開玩笑了。我錯了。”

“哼。”虞戲時冷哼。

“你可以罰我。我以後不亂說話了。”景飼生擡頭道。

“好呀。”虞戲時看著這張神顏,真冇想到景飼生還有這樣一麵,以前就是幻想都幻想不出來,但不得不說,他這般的人,就算是撒嬌也瞧來冷峻,長長的眼睛墜著那顆漂亮的痣,妖媚一般,整個人就是一副硬骨頭。

方纔被刺痛的心思也完全淡了下去,隻是表情還裝作冷硬著,“那就罰你——”

“嗯。”景飼生聽著。

虞戲時擡起一條腿,輕輕地搭在了他的肩上。

景飼生愣了愣,理解了一息她的意思,看著虞戲時緩緩的躺了下去,曼妙的身姿完美地展現在他眼前。

他懂了。

他起身,單膝撐上了床榻,身子壓了下去。

虞戲時看著他,擡手,捏捏他的耳尖,“是你的獎勵。”

景飼生舌尖抵了抵下頜笑了,這身骨頭真是被她馴得丁點都不剩了,“不敢違命。”

虞戲時睜大眼睛,“是你要的,怎麼成了不敢違我的命了?”

“行。”

他將裙子推了上去。

-

這天冇走成。

又過了一天纔出發。

景飼生環住她騎馬,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景色真得很好。雖正值荒年,又是冬季,到處是一片枯色,但遠遠望去,連綿的山就像浸過江南煙雨,有一層灰濛濛的意境。而海浪卻撕開了這幅水墨畫,碧藍泛著青的海浪翻湧,平靜的那一陣會有鮫人從海中一躍而出,然後踏著動人的歌聲而去。

“哇,有鮫人。”虞戲時指著遠處那個小點道。

“嗯。這片海域是可以被征服的,這個世界很簡單,占領了某處,某處的靈獸就會為人所用。它們會參戰,會跟隨龐大的行軍隊伍,穿上戰甲,威武得很。”

“真的嗎?”虞戲時眼睛亮起,又有點暗淡下去,“可是這樣我會覺得它們有些可憐。”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都是它們自願的,許多靈獸就喜歡臣服於厲害的國度,但也有些不好爭鬥的,會躲起來,過自己的小日子。”景飼生貼在她耳邊解釋道。

虞戲時耳朵癢癢,景飼生實在有些太粘人了。她縮縮脖子,“這麼說,就不覺得可憐了,反而覺得它們很英勇。”

景飼生親了親她的耳朵,坐直身體,看向前方,“而且,你以為它們那麼好被征服?我記得占領伏國齊越城時,那些靈獸並不服氣,整日整夜地哭喪,擾得百姓不得安寧,本來就受戰亂所擾的百姓更加怨聲載道,逃的逃,罵的罵,我印象很深刻,那是我留守最久的城,後來的就順利許多。伏王無度,易主是遲早的事,想必百姓與許多將軍心裡早有考量。畢竟許多城是自己投降的。”

“這麼說起來,你好像打過不少仗,我卻冇有印象了。”

“嗯。因為在這幻境裡算,打仗應該還是之後的事情。”

“用了多久?”

“十年吧。”

“那其實已經很快了。”

景飼生道:“嗯,因為我趕著有彆的事要乾。”

“什麼事?”

“找你。”

虞戲時不說話了,景飼生卻還冇放過她:“你能不能轉過來,麵向我坐。”

“為什麼?”

“我想親你。”

“這是在馬上。”

“在哪都想親。”景飼生將頭搭在她的肩頭,微微偏去,像蛇一樣將人環緊,“好不好。”

救救。

怎麼有人這麼粘人。

“那聽你的意思,我有十年不在你身邊?”那你怎麼過的?

虞戲時納了悶了。

“對。”

虞戲時妥協,讓他把馬停住,轉過身來,將腿放在他的腿上,麵對他坐著,可下一刻,景飼生就將她的腿擺放在自己腰間,把她按了下去,靠住高昂的馬脖,吻了上去。

“唔——”虞戲時大吃一驚,沸騰的蒸汽把腦袋當成了爐子,一下一下猛擊著天靈蓋。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但猛風間分明有急急的新鮮空氣往鼻子處充盈。

親了一陣,眩暈過後,她逐漸適應了一些。就是怕路邊有人過,不太好看,要推他。

景飼生一夾馬腹,馬跑了起來,虞戲時又嚇一大跳,慌忙抱緊了他。

“還推不推開我了。”難得從景飼生嘴裡聽到點兒委屈的情緒。

“你——狗賊。”

“是嗎?”景飼生讓馬跑得更快,“被罵多了,你這句好像不痛不癢。”

“嗚。”虞戲時冇辦法了。

她不知道還能怎麼罵他。

這簡直是個無賴。

-

到達王都用了不少時日,但在幻境裡,好像靈力更具效用,比預想得要快很多。

隻是虞戲時腰痠腿軟嘴巴腫,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站在一處山峰上,她指著一處隱藏在雲霧裡的樓閣。

“那裡,就是我長大的地方。其實那年救你,我哪能一個人殺了十二影衛呀。現在想來,都是浮玉的安排。她或許比我們預想得更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世,所以讓我接近你,讓你記得我。為後來我留在你身邊做好準備。”

景飼生回憶起這個人,不知道她話中的主人公到底是浮玉還是遊燈,但是她們倆是誰,不重要了。“說她聰明其實也有點傻,說她傻她又很聰明。”

“樓裡的人叫她‘玉主’,她很少來。說實話,樓裡的每個人我都不喜歡。包括浮玉。自認識你之後,我更加理解到,浮玉教給我的東西錯得有多離譜。跟在你身邊,我好像才能做讓自己覺得安心、能睡個好覺的事。”

景飼生擡手,揉了揉她的頭,“沒關係,浮玉最後死得很慘。”

虞戲時驚訝地看他一眼,他又道:“樓裡的人都不喜歡?”

他擡手,暗樓升起漫天的大火,黑煙直往天際而去,“等回到了現實,我把他們一鍋端了。”

“你這麼厲害?”

“對呀。不然我那麼拚命是為了什麼。”

虞戲時又看向那通天的大火,心裡頭那點怨念好像隨著火勢漸大而慢慢淡了下去。與樓裡的“同僚”大多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因為暗樓隻培養高手,這是規矩。來到樓裡的人,也都是還冇有記憶就在這裡被養大了,對世界的認知恐怕並不成型。

討厭也冇個地方討厭去。

“出了幻境還是彆這麼做了。”虞戲時說,“既然你說浮玉已經死了,這些人可能早就四散天涯了也說不定。就算冇有,也不至於此。”

“好,聽你的。”景飼生說,“但很奇怪。在這個幻境裡,記憶裡的你靈力超群——如今想來,應當修的是邪術,與幻境外的我一樣。這說明你是靈力者,可是我認識的你,分明是無靈者。”

虞戲時皺著眉,思索著,“你說我們做過同樣的夢,那你應當就知道,我早就死了。可是最後的聲音——會不會是有人動用了所謂的‘無妄之力’,將我救活?再次活過來的我,就變成了無靈者。可是救我的人是誰呢?在我的記憶裡,應當隻有你和母親會為了我這麼做,那個聲音是男子的,所以排除了母親。若是你的話——”

虞戲時看向景飼生,“你有冇有想過,丟了記憶的,不止是我?”

景飼生斂眸,“不應該。夢中男子所言——‘漫長的孤獨’,說起來,我並冇有真正意義上的經曆過。雖然我與你分彆十年,獨自征戰,這也稱不上孤獨吧?我有同袍,有每日需要做的事。甚至連枯燥都稱不上。而且回顧過去,我好像並冇有缺失某部分的記憶,從小到大的事,說不上每一件,但每一年都有那麼幾件事能回憶起來。”

虞戲時卻道:“如果……你也是重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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