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年下霸總爹以為我嘎了 哪兒來的玄學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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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來的玄學勢力
秋丞運氣好。
跑了一段路後遇到了一輛準備開走的出租車。
秋丞說服司機,又花了大價錢,讓對方繞路送他前往顧家古宅。
路上秋丞聯絡了老爺子那邊。
得知他和小崽子一切安好,才稍稍放下一顆心。
車子終於停到顧家古宅的入口。
顧家古宅所在的區商業並不是很繁華,相反是許多文物建築聚集的地方。
旅遊業比其他區要發展的好。
但顧家古宅卻是在禁止參觀的行列。
這甚至引起過網友們的好奇。
這是一座很純正的,留存很完好的明代建築。
工藝精湛,價值不菲。
更彆說裡麵還有一口傳的神乎其神的鎖龍井。
然而越發是這樣,倒是越發顯得顧家古宅神秘玄奇。
秋丞站在古宅的道路入口,卻是情緒萬千。
腦子裡更全是荼漓了。
給自己鼓足了認錯的勇氣,他纔再次邁開步子,往裡麵走去。
一直在旁邊跟隨著秋丞。
時不時蹭蹭他的肩膀,給他加油打氣。
秋丞看到如此關懷他,對荼漓卻是越發懊惱愧疚了。
往裡走去。
秋丞終於找到了顧家古宅的門口。
雕花的硃紅大門緊閉,自有一番威嚴恢宏的氣勢。
秋丞上前按了門鈴。
不多久,便有人來開門了。
門打開,顧璟的保鏢見登門的人是秋丞,趕緊讓他進去。
保鏢很有眼色地跟秋丞道:“顧總正在東廂房,荼先生也在。”
聽聞這話,秋丞又是心頭一緊。
他保持鎮定地微微頷首,徑自往東廂房走去。
不想剛進入正房院落,便見荼漓和顧璟正走在東廂房外的迴廊上,神色略有嚴肅地說著什麼。
荼漓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秋丞。
停了說話,目光朝他看了過去。
見秋丞安然無恙,神情不由柔和下來。
已經輕快地飛了過來,在荼漓身上蹭了蹭,跟他邀功。
荼漓注視著小傢夥,不由寵溺地笑了笑。
顧璟也朝秋丞的方向看過去。
見秋丞愣在了不遠處,有些意外,側頭看了荼漓一眼,他便直接走過去,迎秋丞過來。
“阿丞,你冇事吧?我聽荼先生說,你被滯留在事發現場了。”顧璟擔憂地問。
雖然從外表來看,秋丞不像有傷的樣子,但是難保不會有察覺不到的內傷。
聞言秋丞這時才反應過來。
神色漸沉,抿了抿唇。
勉強從荼漓身上抽回眼神,看向朝他走來的顧璟。
“冇事。”他道。
秋丞竭力放緩自己的心緒。
他佯裝無事地繼續跟顧璟道:“路上我已經聯絡了特助,讓他調度人手采購物資進行災後支援,你那邊也安排一下,也跟阿晏那裡對齊,把這事兒辦好。”
頓了頓,秋丞語氣更沉了幾分,“最初的案發現場很不樂觀,死傷慘重,也得想想怎麼協助官方安撫遇難者家屬,做好人文關懷。”
聽到後一段話,顧璟心臟狠狠一緊。
所擔憂的事情最終還是悉數發生了。
他皺緊了眉,心裡焦急,不由沉沉地歎出一口氣。
“我這就去安排。”顧璟也等不及了,總想做些什麼來平緩這種災後的沉痛心情。
他們顧家也是受牽連的一方,太能感同身受了。
他轉頭朝荼漓看了一眼,打了聲招呼,又跟秋丞說讓他幫忙好好招待荼漓,便匆忙離開了。
顧璟走後,秋丞再也繃不住情緒了。
他目光沉沉,湧動著諸多情緒,深深地看向荼漓。
無法自控地,直接朝荼漓跑了過去。
重重地一把將對方抱進了懷中。
荼漓對秋丞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倒是有些訝異。
不由挑眉,輕笑出聲。
“這是怎麼了?被嚇到了?”他不由放輕了聲音。
擡起手來,撫上了秋丞的後背,輕拍著,安撫著他。
秋丞卻是已經情緒失控。
牢牢地抱緊荼漓,窩在他的肩頸裡,不發一言。
荼漓見他這般,心裡不由失笑,也越發有耐心了。
他也冇說什麼。
過了好一會兒,秋丞才從那種刻骨的悔恨裡抽離出來。
他緩緩放開了荼漓。
跟對方眸光相對。
那雙紅色琉璃的瞳孔還是如記憶中那般靈動生輝,流光溢彩。
“前輩,我都想起來了,對不起……”秋丞嗓音喑啞地朝荼漓開口。
荼漓倒是有些驚訝。
冇想到秋丞出車禍的時候撞了那麼一下,把記憶都撞回來了。
一時都說不清是福還是禍了。
荼漓都忍不住失笑,說道:“那這是好事兒。”
秋丞卻是神色越發覆雜,眼眸有瑩光閃爍。
荼漓見狀不由挑眉。
他心思通透,倒是一下子就想到秋丞反常的原因。
不過他並冇有先開口說什麼。
隻是好整以暇地看著秋丞。
秋丞被荼漓這般目光柔和地盯著,被懊悔攥緊的心臟越發疼痛了。
“前輩,對不起,我失信了。”他沉痛地開口。
“嗯?”荼漓嘴角笑意加深。
秋丞咬緊了牙拚命剋製翻湧的情緒,喉結快速地滾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又發出一點聲音來。
“我會失去記憶,是因為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便輕易被淨意蠱惑,由此陷入執妄,精神錯亂,最終想不開自殺了。”
秋丞覺得每說一個字都在滾過一片鋒利的刀片。
但流淌出的鮮血和疼痛,卻都不足以補償對荼漓的承諾。
“對不起,是我意誌不堅定,差點毀了你的一番心血,你讓我一定要等你回來,但我失約了。”
聽聞這番解釋,荼漓看向秋丞的目光不由有些沉默。
但一切其實也是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不過荼漓還是不由得有些生氣。
他頓時笑了,語氣犀利起來:“秋丞,你能耐啊,還玩兒自殺。”
秋丞萬般滋味在心頭。
聽聞荼漓這帶著些許質問的話,一時間更是痛徹心扉。
他眼裡聚集起了淚水,像是隨時要哭似的。
俊美蒼白的麵容倒是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
他隻定定地注視著荼漓,眸光閃動,說不出話來。
荼漓見他這般,都不由愣了一下。
隨即無奈地笑了。
他忿忿地揪住秋丞的臉頰,用力地扯了幾下,語氣不悅道:“你說你怎麼這麼會給人找不痛快?前輩我啊是一點也不想原諒你。”
秋丞隻感覺臉頰被扯得生疼。
然而這親昵的動作卻是舒緩了他絞痛的心臟,減輕了許多他麵對荼漓的心理重壓。
他伸手包住荼漓的手背,掌心緊貼著,指尖貪戀又小心翼翼地試探。
“前輩,這是我的錯,你不需要原諒我。”他嗓音喑啞得厲害,“以後我會加倍補償你,彌補我犯下的這個大錯,是我對不起你。”
他眸光越發閃動地注視著荼漓,眼裡帶著祈求。
荼漓不由輕哼一聲,嘴角笑著。
卻是冇有說什麼。
他抽回了被秋丞包裹住的手。
手心突然空缺,秋丞頓時感到一陣空虛的遺憾。
立時想追逐而去。
不想這時。
荼漓竟是突然主動擁住了他。
秋丞震驚得瞪大了瞳孔。
略顯溫涼的身軀卻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溫度,緊緊貼著他,摟緊了他的肩背,與他親密無間地融合在一起。
“我不怪你。”隻聽荼漓輕聲說,“這也不過是一場意外,安心吧。”
這體貼溫柔的聲音像是一股滾燙的波濤,直接就撞進了秋丞忐忑不安的心臟裡。
瞬間撫平了所有懊惱自責的褶皺。
“前輩……”秋丞已經徹底愣住。
有很多出乎意料的不可思議。
荼漓曾說過要跟他算總賬。
但到了最後,卻是輕而易舉地就揭過去了,坦誠而寬容地接納了他的錯誤。
嘴上說著不原諒,但實際卻是用行動寬慰了他陷入痛苦的心。
荼漓隻是在他耳邊輕笑。
秋丞頓覺心臟又是一陣猛跳。
心悸得厲害。
他也下意識伸手,回擁住荼漓。
淡淡的清茶體香飄進鼻腔,帶來無與倫比的安寧和治癒。
相擁了好一會兒。
秋丞纔不舍地放開了荼漓。
他有千言萬語想要跟荼漓說。
隻不過有說的心思,卻突然冇了說的機會。
東廂房裡突然鬨起了動靜。
秋丞下意識往那裡看去。
荼漓已經微蹙起眉,神情略沉,他二話不說,直接折身前往了東廂房。
見狀秋丞心頭不由一緊。
也趕緊跟上了荼漓。
推門進去。
便見昏迷不醒的荼枬正在床上痛苦地翻滾,鬼力無法自控,失控的力量拍打在荼漓設下的結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秋丞見到床上的人,神情頓時就緊繃起來。
那跟荼漓略有相似的麵容,不用想都知道是誰。
是他在冥界渡口嫉妒了三年的荼漓的養子。
最開始他不知曉荼枬的身份,一直耿耿於懷荼枬的存在,把他當做潛在的情敵。
後來得知對方的身份。
秋丞更是嫉妒了。
對方跟荼漓毫無血緣,但關係卻是如此親密。
兩人甚至已經一起相處了百多年。
他跟對方比起來,認識荼漓的時間太晚,相處的時間也太少。
怎麼能不嫉妒。
不過此刻看著荼枬滿臉痛苦的模樣,而荼漓又是麵有焦憂。
秋丞還是良心發現,收斂了他不合時宜的亂吃飛醋。
他也不由擔憂起荼枬的情況來。
“前輩,他這是怎麼了?”
荼漓走進去,邊跟秋丞解釋道:“他這是經脈堵塞,靈氣運行不暢,導致鬼力失控,陷入混亂。”
聞言秋丞眉頭皺的更緊了。
“該怎麼辦?”
荼漓倒是鬆緩了麵容,還笑了笑。
“他熬過來就好,我所能做的也不多,這是他的劫。”
秋丞不由抿了抿唇,冇有再說話。
荼漓拖了張椅子過來,坐到了荼枬床前,時刻觀察著他的情況。
秋丞走到荼漓身後站著,也緊盯著荼枬。
過了片刻。
荼漓突然出聲道:“我有事情交代給你。”
秋丞立時回神,打起了精神。
“你說。”
荼漓略微嚴肅地開口:“我已經讓曉燕去看守淨意的屍首,你安排人,從中介入,暫時護下淨意的屍體,58棟的凶殺案還在調查,還需要給大眾一個妥帖的交代,淨意的作用,截至目前還冇有結束。”
聞言秋丞臉色也嚴肅沉重起來,眼裡閃過一抹帶著暢快的恨意。
“這妖道總算死了。”
罵完他又問:“那兩條西方龍還有東南亞的鬼物是怎麼回事?淨意竟然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從國外搖援手,這般情況,就不單單隻是國內的鬥爭了。”
荼漓隻是高深地綻出一抹笑來。
“滲透多了,屏障自然就脆弱了。”
秋丞神情越發凝重。
他也不敢耽擱,立馬去辦荼漓交代的事情。
待得辦完事再回來。
荼枬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
荼漓又讓秋丞安排人手過來,將荼枬帶回秋家老宅休養。
一行人離開了顧家古宅。
而此時此刻。
網絡上關於京都突然遭遇自然災害的事情,卻是徹底炸開了鍋。
京都官方竭力壓製都冇控製住輿論。
突然在十字路口發生連環車禍,且燃起不滅的大火,並迅速席捲周圍的植株、建築和行人。
突然天降難得一遇的紅酸雨,雨水腐蝕草木,危害建築,灼傷行人。
突然河水冇有緣由地暴漲,衝破河道,在地麵肆虐,引發暴流洪水。
突然毫無征兆地天晴退洪,烏雲驟散,暴雨急停,河水也猛退回河道。
突然晴天霹靂,比碗口粗的閃電從天而降,雷聲巨響,持續時間長達十幾分鐘。
這好幾個突然,這種種怪異的現象,單拿出一項就夠引人稱奇。
然而卻是一下子好幾項組合在一起。
除了讓人感到玄奇驚奇乃至恐懼,還能讓人有什麼想法。
不僅如此,在這短短不到半個小時卻導致人員死傷慘重的自然災害裡,更是有人詭怪地主動跳樓跳河。
甚至存活的目擊者還聲稱聽到了龍嘯。
這種種,更是將事情推到了玄乎其玄的地步。
世界彷彿是一部巨大的玄幻小說。
有人有幸拍到了那處十字路口災難發生時的一幕。
普通人隻見畫麵中烏雲翻滾好似有什麼在發生劇烈打鬥,底下是翻湧的河水衝出河岸,卻是澆不滅因車禍引發的大火。
行人驚叫著四散逃離。
天上紅色暴雨傾盆而下,將淋濕的白襯衫迅速染成血液稀釋後的粉紅,又慢慢地灼黑布料,一眼觸目驚心。
視頻畫麵裡資訊一片混亂。
給人造成極大的視覺衝擊。
京都的網友尤其感同身受。
因為昨天天怡城中村的事情就已經給他們留下了極大的震撼。
甚至到現在都還冇討論出一個結果來。
不過很快視頻就被下架了。
但還是有很多網友第一時間進行了下載和錄頻。
私底下瘋傳。
京都可是華夏的首都。
發生這樣恐怖的事情,怎能不讓人震撼。
有些玄學的吧和超話已經鬨翻天了。
都在熱議這場驚心動魄的自然災害。
但真正看透了本質的玄師仙師們卻是不敢妄言多言,唯恐泄露天機。
尤其是京都的仙家堂口。
有能力一戰的堂口仙家幾乎全都被召集了,這會兒還在努力地出外勤。
甚至已經有道門佛門直接宣佈近日會閉門謝客,不再接待遊客,隻接收受災群眾。
時間到了傍晚。
案發初始地的救援基本已經結束,傷亡也初步統計了出來。
連環車禍連撞十五輛,發生爆炸三輛,車禍發生時立即死亡九人,包括隨車人員七人,行人兩人,而車輛爆炸引發火災死亡八人。
暴洪驟發時,車禍傷者溺亡十六人,行人溺亡三十二人。
跳樓死傷三人,河道打撈起跳河死者十五人。
死亡人數總計八十三人。
輕傷重傷者超過一百人。
其他地區人員死亡總計超過十人,受傷者總計超過三百五十六人。
受暴雨灼傷者不計其數。
財產損失不計其數。
總之,這場突如其來的災害,給京都帶來了極大的衝擊。
統計數據被公佈出來的時候,全國上下都震驚了。
其他省份的網友雖然對京都這場充滿玄奇的災害報以憐憫擔憂,但更多的是懷著不以為意的心態。
畢竟每年災害那麼多。
隻是恰好輪到了京都,隻是恰好就是那麼古怪。
還有網友純粹是吃瓜的態度,等著看京都官方的熱鬨。
卻是誰也冇想到。
此次災情比所有人想象的都要嚴重。
除了瞅彆國打仗,才能看到這麼嚴重的死亡受傷人數。
在充滿和平的國內,這樣的情況簡直是罕見至極。
網友們無不被驚掉了下巴。
甚至懷疑京都官方是不是數據造假。
這已經是特大重大事故。
是要被外國的盯梢者拿去本國熱搜榜溜好幾圈召集民眾反覆鞭屍嘲諷的程度。
網友們一時間都沉默了,都想不到用什麼語言來打破這種僵局。
然而這事兒還無解時。
一條轉載自西方的官方報道突然又吸引了國內網友的注意力。
內容更是讓一眾人驚掉腦袋。
西方的官方報道稱,有超過十個官方給予認證的魔法師和牧師在今天突然暴斃。
而這些人都曾跟華夏的一名玄師以正當的學術交流名義有過密切往來。
西方媒體稱,這其實是來自華夏針對西方的玄學計劃。
這些魔法師和牧師的暴斃,其實是華夏搞出來的暗殺。
這樣的報道把網友們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隻覺得兩個大國今天釋出的訊息都挺玄幻的。
尤其西方大國急不可耐地把鍋甩在華夏身上。
到底是在意魔法師和牧師的死亡,還是隻是需要一個攻伐東方的藉口。
隻是短短一小段時間。
這樣的訊息突然就在國內網絡上瘋傳起來。
大家隻覺得西方大國這是瘋了。
甚至是對首都突然遭遇重大災害的華夏的嘲諷,毫無人道主義。
網友們迅速反擊回去,並譴責西方大國的落井下石,冇有一點身為大國的人文道德。
經常翻牆的網友還算比較冷靜。
但是看著西方大國網絡上同樣一片震驚疑惑的言論,這些人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華夏的官方卻是冇有立即發聲。
網友們隻是聽聞小道訊息。
說是74-9局的大佬都被緊急召集起來開會去了。
快到晚上。
有意思的事情又來了。
泰國和馬來西亞的民間玄學組織突然質問華夏,為什麼在今天對他們展開慘無人道的絞殺,以致他們的玄學大師亦有暴斃和重傷。
越南也來湊了熱鬨,發了個視頻。
不過內容不是出自官方,而是一位年事已高的木偶傀師,看起來甚至行將就木的感覺。
然而他本人在越南國內卻是信徒頗多,威望很高。
他直言不諱。
厲聲說是華夏一名叫淨意的道長害了他們,讓他們即將要被天道清算。
因為他們受這道長蠱惑,在今天悄悄潛入了華夏的地界,對其首都展開了一場玄學攻擊。
這視頻一出,國內一片輿論嘩然。
眾人都分不清了。
這些東南亞小國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隻是在作秀碰瓷。
或者是那些**勢力在試圖給西方大國送上合適的輿論炮彈。
關於此事,且不說真有玄學勢力。
但說國外的玄學勢力竟然這麼輕易就打進了國內。
這怎能不叫人心驚。
大國的威嚴和地位何在!
叛徒和走狗的地址何在!
一時間,網絡上是一派混亂。
且說什麼的都有。
更有網友直接大膽提出,乾他丫的。
華夏已然邁入強盛,有足夠的實力維護自身的大國地位。
說不準明年在台問題上就能有轉機,29迎來震變,30成功抱土歸鄉。
不過口嗨歸口嗨。
最終問題的討論點,還是落腳在了玄學範圍上。
大家都不由得嚴肅起來,重視起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
以及越南那個木偶傀師提到的華夏玄師淨意。
這不查不要緊。
一查,是什麼也冇查到。
關於淨意這個玄師的訊息,網上竟然冇有任何蛛絲馬跡。
而這般情況下。
敏銳的人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隻有一種可能。
政府封鎖了關於所有淨意的資訊。
這樣的結論無不讓人心驚。
有點東西,真的有點東西。
世界正在以眾人認知不到的方式,迅速地瓦解,然後重塑人類的世界觀。
哪怕經常求神拜佛的人,此刻也是瞠目結舌。
隻覺得完全跟不上世界的最新走向。
網絡一片鬨騰。
秋宅。
荼枬終於醒了。
荼漓正在跟沈文發訊息。
傍晚些的時候,沈文也被官方派來的人請走了。
得空了,才能給荼漓發訊息,請示他一些問題。
收了手機,荼漓看向睜開眼睛茫然地瞪著吊頂的荼枬。
他輕笑出聲,開口:“還好嗎?”
聽聞這熟悉的溫柔的聲音,荼枬瞳孔瞬間微縮,驟然聚起神來,目光下意識看向床邊坐著的美豔清雋的身影。
也不經意望進了那雙紅色瞳孔裡。
荼枬瞬間驚得趕緊垂下了眼,流露出一絲肉眼可見的慌亂。
見狀荼漓不由挑眉,打趣著道:“怎麼,九年冇見,連你爹都不認了?”
荼枬下意識抓緊了身下的床單,心臟又慌又亂。
他本就虛弱,此刻一番急切,剛有一絲血色的麵容又變得慘白。
“父親……”他倉促擡起頭來,喊完又迅速低下頭去。
荼枬怎麼敢不認荼漓這個父親。
隻是他無顏麵對對方罷了。
當他意識到自己竟然對養父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頓時心頭大震,隻覺得自己罔顧人倫,大逆不道。
又知道父親有讀心之術,更是不敢在對方身旁多呆。
最後隻能留下謊言,匆匆離開冥界渡口,來到了人間。
試圖潛心修煉,斬斷這本不應該存在的情感。
不想他卻遭逢意外,落入了淨意那妖道的陷阱。
看現下的情形,還連累了父親來救他。
荼枬一時間就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裡,難得又生起了幾分憂鬱。
也有些心死如灰地破罐子破摔。
此刻父親都冇有麵縛白綾,隻要對方想,隨時都可以讀出他的內心所想。
若是知道了他這個養子曾心懷不軌。
荼枬無法想象結果。
他一點也不想失去養父這個親人。
荼漓見荼枬罕見地憂鬱成一棵小白菜,不由有些意外。
對方這般模樣,哪有在冥界渡口的端方威儀嚴肅板正。
跟個小孩兒似的。
來人間曆練還練倒退了。
荼漓正準備開口問問養子這是在憂鬱什麼,一副要死不活。
而且見到他竟然還慌亂不已。
真是出息了。
冇想到秋丞這時推門進來。
“前輩,沈意大哥來了,來探望荼枬,這麼晚了還從實驗室趕過來,也是難為他了。”秋丞邊進門邊說。
說完才發現床上的荼枬已經醒了。
他微微眯了眯眼,又不由挑眉。
見荼枬臉色不好,秋丞這才勉強按捺住了心裡的酸味兒。
荼漓看向秋丞,倒是笑了笑:“那來的挺及時。”
荼枬聽到陌生的聲音,頓時收回了神,下意識朝秋丞看去。
在聽到沈意這個名字後,卻不由有一瞬的愣怔。
瞳孔微顫,心裡不自主地起了波瀾。
荼漓招招手讓秋丞湊近他。
秋丞趕緊過去,目光卻是緊緊盯在荼枬身上,瞳仁顯得頗有些深沉。
荼枬回神,收斂了那些憂鬱慌亂的情緒,有些嚴肅地看著秋丞。
見他和荼漓關係親密,不由有些疑惑。
荼漓在秋丞和荼枬之間來回看了一眼,笑著直接說道:“枬兒,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對象秋丞,我和他還有個孩子,一會兒把孩子帶來給你看看,是個很可愛的小鬼頭。”
荼漓越說嘴角笑容越大,滿臉溫柔幸福。
秋丞聽荼漓直接跟荼枬這麼介紹,直接給了他和小崽子名份,心裡頓時美滋滋起來。
那些嫉妒的醋味瞬間散了大半。
荼枬卻是徹底震驚了。
隻是九年的功夫。
再見養父,那個美豔無雙身姿清絕但卻不近**且肆意灑脫的男人,竟然突然談起了戀愛。
這也就算了。
還已經弄出了一個孩子。
荼枬瞪大了眼睛,剛纔還蒼白的麵色又有了幾分血色。
是震驚時心跳過快腎上腺素飆升的結果。
荼漓見他這般模樣,心情大好。
養子逗弄起來其實也挺好玩兒的。
隻是荼枬多數時候太一本正經,隻嚴肅不活潑。
不過來了一趟人間,對方倒是有了些人氣,不再是那麼闆闆正正冇什麼過激情緒的模樣。
也是一件好事兒。
他跟沈意嘛……
荼漓不由眯了眯眼。
“你先慢慢消化這個訊息,也好好休養,我和秋丞去帶你弟弟來看你,也先去把沈意喊過來,讓你們且敘敘舊。”
聞言荼枬瞬間回神。
重點不自主地落在沈意這個字眼兒上。
又是怔了怔。
隨即麵上流露出十分愧疚傷痛的神情。
“我當時就跟沈意留言說出門一趟,大概晚上就回來,我還說要吃他做的老北京炸醬麪,結果一去不回了。”
“整整九年。”
“他一定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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