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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咒術高專推銷木葉交杯酒 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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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叫多大的網際網路丟多大的人。

這些高層們就是。

他們的□□不僅遭到了殘忍的蹂、躪,
就連精神也受到了深深摧殘。

寫輪眼妖魅的紅光一閃,這些平日裡嘴巴嚴實得像蚌殼一樣的人精們便不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罪狀一一陳述,這種腦子神智異常清楚,
但偏偏身體與嘴巴都極其不受控製,
將他們的罪行,證據都老老實實地吐露而出。

而更恐怖的是,他們愈是害怕自己即將說出的內容,愈是會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操縱下的愧疚感深深湮沒,
並在這種痛苦的折磨中,
身體會不受控製地做出各種道歉土下座姿勢。

這是身體與人格的雙重摺磨羞辱。

這些私底下他們彼此都見慣不怪的事情突然被人堂而皇之地擺在陽光之下,
這讓他們一時間惶惶然不可終日。

而這群註定會改寫咒術界曆史的年輕咒術師們顯然對高層這種心知肚明的醜聞深惡痛絕,在拍攝下這一切後便毫無顧忌將這一切上傳到咒術師專用的網路上。

其中好幾件是塵封已久、足以撼動咒術界的秘辛,發出去的一瞬間在場的高層們便心如死灰了。

毫不誇張地說,放出這些訊息後,
咒術界用瞬間爆炸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有些高層差點心肌梗塞當場厥過去——沒成功的主要原因是高專三人組及時地對他們進行了搶救,並貼心地將他們送進了醫院。

——是五條勢力範圍內的一家醫院。

“在這之前,
我可真沒想到你們這些爛橘子底線居然這麼低。”

五條悟雙手插兜,揚了揚眉。

躺在病床上的高層們暗自咬牙,
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本來暗地裡找夜蛾進行秘密審判隻是想給這群年輕咒術師一個下馬威,讓他們收收那股狂妄之氣,
沒想到他們這是在給這群年輕的瘋批咒術師提供絕佳的表演舞台。

“唉,我們果然還是太善良了,
”五條悟接著他的表演,誇張地歎氣,“哪怕是麵對著你們這樣的惡人都不忍心讓你們死去呢,
相當辛苦地把你們送到醫院來呢!”

——放屁,他們明明是被咒靈操使的咒靈一口吞下,
在咒靈黏糊糊濕漉漉的惡心肚子裡被運過來的,被裡麵衝天的臭氣熏到的他們才辛苦好嗎!

“是呀,”用咒靈運人的天才咒靈操使也裝模作樣地點點頭,笑得一臉純良,“我們還專程來醫院看望你們,這世上沒有比我們更有良心的人了!”

——狗屁,你們要真有良心就不要來醫院給他們添堵!

“悟和傑可真是善良啊。”

宇智波瞳在高層們滿臉mmp的表情中神態真摯地發出讚美的感歎。

——請重新定義善良這個詞,謝謝。

瞳接著開口:“傑和悟真是溫柔的人,這可是對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夜蛾老師和我們出手,心狠手辣的高層黑惡勢力……”

心狠手辣.渾身纏著繃帶.身敗名裂的高層黑惡勢力:?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些什麼.jpg

溫柔善良.弱小可憐又無助.高專一年級生:誒嘿嘿嘿嘿~

*

天色暗沉了下來,空氣水淋淋的,連呼吸之間都能感覺到明顯的濕潤之意。烏雲漫卷,雷聲轟鳴,聲勢浩大,但偏偏擠不出雨水,潮濕又悶熱,令人難受。

是個令人鬱悶的壞天氣。

輸掉了一大筆錢的天與暴君伏黑甚爾踏出賭馬場的時候心情相當糟糕,陰鬱的天氣更是令他的情緒愈發煩悶。

之前遇見的包養他打架的冤大頭特級咒術師瞳付給他的定金大半被甚爾拿去買了新咒具,剩下部分今天也全部扔在賭馬場裡聽了個響。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是術師殺手的天與暴君手裡總是攢不了幾個錢——無論做多少任務,得到多少酬金,對甚爾來說都是不夠的。

任務越做越多,術師殺手的名氣越來越大,酬金如同流水般嘩嘩湧入。

但可惜天與暴君本人就像個破破爛爛的水桶,往裡麵倒多少水就漏多少,以至於根本就存不下什麼錢。

他的任務中介人孔時雨一直都很看不慣甚爾這種上趕著給賭場送錢冤大頭行為,他是個務實又經濟的人,多次吐槽過甚爾大手大腳胡亂花錢的壞毛病。

“賭博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根本不適合你,少在這上麵浪費錢了。”

甚爾半斂狹長的眼眸,懶洋洋地勾了勾嘴角,沒有直接回應孔時雨的話。

其實甚爾相當清楚自己是個運氣怎樣壞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運氣爛得要死,他又怎麼會出生在禪院家?

“最開始的時候,你這家夥明明不是這樣的啊?”

一次聚餐中喝高了的孔時雨語氣疑惑地問過甚爾。

最開始的時候?

記不清了,好像是惠的母親還沒有去世的時候。

隻有在那段時間,他戒掉了包括賭馬在內的許多壞毛病,自叛變家族後第一次笨拙地嘗試攢錢,準備從此像所有幸福又平凡的普通人那樣認真生活。

後來嘛,這些都無所謂了,命運同甚爾開了一個惡劣的玩笑。

那女人死了,隻留下他和她的小孩。

開什麼玩笑啊。

甚爾將僅剩的自尊心拋棄,重新出入那些聲色犬馬的場合,走上自我放逐的墮落。

也許,當他成為禪院家令人厭棄的零咒力天與咒縛開始,便註定了這樣的命運。

天陰沉沉的,仍然沒有下雨,空氣潮濕而煩悶,整個城市都灰濛濛的。

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煩躁感,伏黑甚爾回到了他目前用來歇腳的住所。

剛剛在沙發上坐下沒多久,熟悉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甚爾斜斜瞥了一眼,亮著熒光的手機屏上跳動著孔時雨的名字。

伏黑甚爾接過電話,聲音帶著懶懶散散的鼻音。

“怎麼,又有新任務了?”

“不是任務,隻是來給你講個樂子——”

不知為何,伏黑甚爾從孔時雨那一向沉穩的聲線中聽出一股子幸災樂禍的感覺。

“甚爾,你知道那個包養你的特級咒術師和她的同期們都乾了什麼事情嗎?”

伏黑甚爾略帶迷惑地眯了眯眼,有些不耐煩地回複道。

“哈?到底怎麼了?”

“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在想這關你什麼事情,”孔時雨的聲音在手機另一端低低地笑了起來,“但是真奇妙,包養你的她乾了和你差不多的事情,鬨得讓禦三家和高層都相當下不來台呢。”

甚爾不自覺地挑了挑眉,往沙發靠背後仰:“同樣的事情,難不成這位年紀輕輕的特級咒術師叛逃了?”

“那倒不是。我是說,她,六眼和咒靈操使一起跑到禪院家砸場子去了。和你當年叛逃禪院家一樣,謔,那可真是把禪院家的人一頓好揍。”

“……不但揍了,還拐跑了禪院家的嫡子和一對雙胞胎女孩。這可真是將禪院家的臉扔在地上踩。”

甚爾的心情驟然愉快起來,他從喉嚨裡發出含混低沉的笑聲,微笑彎起的眉眼裡有一種蔑視的暢快。

“啊,那可真是了不起啊。”

中介人孔時雨偶爾也兼任著情報販子的職能,活躍在咒術界的地下市場,訊息靈通。

——不過,這訊息未免也太靈通了,還有,咒術界高層這是在乾什麼?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地點進孔時雨給他傳送過來的影象資料,原本狹長的眼眸都在驚訝的情緒下睜得溜圓。

這可真是太有趣了。

在那些由孔時雨傳輸過來的影象資料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那些禦三家出身,平日裡高高在上的高層們被屈辱地用木藤捆束起來,年輕的東京咒術高專學生們笑得一臉囂張跋扈,大大咧咧地在旁邊伸手一起比V。

有些照片對比鮮明,一邊是狂得無法無天的高專學生,一邊是慫得恰到好處的咒術界高層。

有些照片拍得則相當文藝唯美。破洞天花板漏下明媚的陽光,輕吻著少年少女青春洋溢的麵龐,將他們恣意囂張的笑容渲染成年少輕狂的模樣,廢墟之中飄散著零星的花瓣,整個畫麵有種破敗又旖旎的空靈美感。

——要不是旁邊被捆起來,眼神怨毒的高層們,伏黑甚爾都要以為這是什麼俊男靚女拍攝的青春文藝海報呢。

仔細看去,其中不少是伏黑甚爾認識的熟麵孔,還好幾個是禦三家出身,在咒術界相當影響力的存在。

儘管已經叛逃家族許久,伏黑甚爾還是一眼就從中認出裡麵還有禪院家的人。

他沒忍住笑出了聲,這份不期然的快樂將伏黑甚爾今天煩悶的情緒都一掃而空。

而這一屆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帶給咒術界的樂子顯然不止這一點。

點開孔時雨最新傳送過來的視訊,就連伏黑甚爾都忍不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這真的不是咒術界高層集體失心瘋了嗎?

麵對著視訊麵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咒術界高層滿臉懺悔地將自己做的壞事一一道出,甚至爭先恐後地將自己的罪證也放了出來……

罪狀陳述完畢後,這些高層又開始整活,當場向所有人表演了超高難度的土下座,有一個滑鏟跪下來的土下座,後翻滾式土下座,大風車花式大地板式土下座,三人合作疊疊樂土下座……

視訊的最後在高層們一片幸福祥和的私密馬賽中落下帷幕。

看完整個視訊的伏黑甚爾滿臉地鐵老人手機表情。

沉默良久,終於從震撼回過神的伏黑甚爾再次撥通了孔時雨的電話。

伏黑甚爾劈頭蓋臉就問。

“你是怎麼搞到這些視訊的?”

伏黑甚爾百思不得其解,見多識廣的牛郎店頭牌思來想去,認為這隻能是高層們私底下玩的某些不可說遊戲,是他們奇奇怪怪的xp,畢竟尺度這麼大,高層確實是有點子變態在身上的。

不過照理來說,這些都應該是絕對保密的,高層底下玩得再怎麼花也不可能讓這種視訊流傳出來。

“怎麼搞到的?”

重複了一遍甚爾的問題,聽筒另一邊的孔時雨古古怪怪地笑了起來。

“甚爾,你都多久沒上網衝浪了,咒術暗網上這東西已經鋪天蓋地都是了。”

伏黑甚爾意味深長道:“……這種視訊流傳度這麼廣,恐怕咒術界要大洗牌了。”

“誰說不是呢,”孔時雨接過話茬,“這種程度的醜聞暴露,哪怕是一手遮天的高層們也要吃一壺,他們暴露出來的醜聞牽涉範圍之廣,裡麵人員之多,嘖嘖。”

想起曾經在他麵前搞小學雞暗戀的小年輕們,伏黑甚爾有些感慨。

“真沒想那樣幼稚的小鬼頭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直接去捅高層老窩,還殺人誅心。

伏黑甚爾不由得升起一點好奇心:“喂,你知道為什麼這群高專學生要接連踢禦三家和高層的場子嗎?”

孔時雨詭異地沉默了一下,隨即大聲逼逼:“我怎麼知道!”

“哦?那你在心虛什麼。”對他人情緒感知相當敏感的天與暴君嗓音低沉。

“……我確實不知道,”孔時雨歎了口氣,“目前隱約猜測視訊裡的那件事與他們的老師夜蛾相關,至於為什麼去打禪院家,網上那也是沸沸揚揚,不少人出高價要知道原因呢,不過我真沒線索。”

畢竟誰也不知道宇智波瞳究竟是心血來潮還是和禪院家早有糾葛,或隻是禪院家犯了她的某種忌諱,很多咒術師家族都很後怕。

知道緣由後也方便他們迴避。

兼職情報販子的孔時雨鎮定自若,雖然他不知道真正的原因,但那份高價他是真的很動心。

隻能說,甚爾君,對不住了。誰叫他剛好知道宇智波瞳包養了你這條寶貴的訊息呢,隻能麻煩你成為一下藍顏禍水。

反正趁亂賣假訊息的也不止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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