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不是權閹(醜皇番外)+番外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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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張公公。」站在門口侍候的太監和宮女向他行禮。張平抬手示意他們不必多禮,拎著兩個油紙包走向皇甫桀。皇甫桀正在園子裡舞劍。負責守衛的侍衛們看到張平,一起微微彎身,張平點頭回禮。有太監走過來想接過張平手中油紙包,張平輕聲婉拒。為方便平武帝在此習武,原本詩情畫意的園林被厚重的青石板覆蓋,除園中四周圍了一圈的長青鬆木,園中再無綠色。倒是用來練功的石樁和石墩有規律地散佈在園中。皇甫桀自從做了皇帝後練武的時間更少,但為了不讓自己和張平差得太遠,他堅持每天必須抽出兩個時辰練武,還好他的內功心法對姿勢冇有什麼要求,睡覺時除了和張平做一些喜歡的事,以外的時間都用來運行內息了。不過張平的練功心法更變態,竟然無論行走坐臥都可以隨時運行,根本不需他特地打坐練功。最可恨的是,他用兩個時辰來練武,那傢夥就用四個時辰。往往奏摺批一半,就看在旁邊侍候的傢夥已經不知跑哪兒去了。看小桀舞到妙處,張平心動,立刻提著油紙包衝了上去──和他家皇帝開戰。他邊打還邊評論:「小桀,你這招平步青雲應該使得更加飄逸不著相纔對,你看你這麼一副凶狠的氣勢,這哪還叫平步青雲,根本就是猛虎上山好不好」皇甫桀身形一頓,胯骨被抓到空子的人敲個正著。當下這人的口氣從評論變教訓:「你看看你,注意力一點都不集中,如果遇到高手,你死幾次都不夠。如果不是我天天犧牲時間與你陪練,你早就從一流高手掉到二流。「知道精力不集中是什麼造成的嗎缺精啊!這都是你腎虧造成的!如果你晚上有空不要亂髮春,把那時間多用來練習內功,你說你會被我壓著打嗎」「你說朕腎虧」你說男人什麼都行,就這個絕對不行!侍衛們耳力好的,一起望天。他們什麼都冇聽見。「不虧嗎那你怎麼打不過我」其實張平等的不過是一句誇獎,比如「我哪能跟你這個習武天才比」之類。可皇甫桀也不知是明白張平的小心思還是不明白,一張本就悚人的臉變得更可怕。「朕會用事實證明。」男人的麵子很重要,尤其是皇帝的麵子。你個楞子,竟然在這麼多人麵前說我腎虧,如果我不用事實向這些人證明,傳出去還真當我皇甫桀連個太監都搞不定!姓張的,這是你自找的!「不用不用。你虧不虧我還不清楚嗎你信不,如果我使出真本事,你在我手上肯定走不過五百招。」「是嗎」張大太監似乎冇注意他家皇帝老大的聲音變得無比陰森,非常豪放的一揮手,斬釘截鐵地道:「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那就來吧。」「來啥」這人到關鍵時候就犯傻了。皇甫桀二話不說,抬腳就踹。對這楞子心軟根本犯不著,打倒了直接綁上把他乾到冇力氣叫喚再喂他吃顆糖就行。不小心被踹中的高手張平眼中射出兩道寒光,展開九成功力撲了過去。做皇帝不需要兩條腿,乾脆把你小子打殘了,看你晚上還敢鬨騰!張公公想得很美好,可惜他想象中的二流高手其實與他相差並不是很明顯,如果真拚起命來,還說不清楚誰輸誰贏。「你那油紙包裡拎的什麼寶貝就這麼捨不得放下」「啊!我就說嘛怎麼老是不得勁。」張平趕緊跑到一邊把油紙包放到石桌上,又跑了回來。「我們接著打。喂,說好了不準用藥啊!」皇甫桀陰陰一笑。一炷香後。「你卑鄙!」張公公倒在地上大叫。「朕這次可冇用藥。」「你冇用藥可你讓人暗算我!」張公公憤憤不平。「他們是朕的侍衛,看到朕有危險自然要出手相助。」皇甫桀抬起龍腳,一腳踩在他家總管大人的肚子上,輕輕揉了揉。「說,今天去哪兒了」「這、這不算!我們重來。」張公公的臉紅了。「你不是高手嗎連兩支暗鏢都躲不過去,又叫什麼高手你還冇回答朕的問題呢,說,今天和誰鬼混去了」「我跟誰鬼混了我還有我怎麼就不是高手了我那是根本就冇防備他們。」張公公氣不服。「高手就應該時刻警惕,不應該掉以輕心。」「你把腳挪開!你想乾嘛」皇甫桀嗤笑:「為什麼每次你都要問這個問題。」搖搖頭,放開張平向宮內走去。張平長籲一口氣,隨即又提起小心肝。以他對這人的瞭解,事情絕對不會就這麼結束。但這可是在園子裡,還有這麼多人在!不到一盞茶的工夫,就見他家皇帝大人也不知從哪兒扛了一捆指頭粗細的麻繩過來,站在他旁邊不懷好意地看了他半天。「陛下,馬上就要到用晚膳的時間了。」張平咽口口水提醒道。「放心,朕會速戰速決。先給你活動一下筋骨,等用過晚膳,再讓你見識見識朕真正的精力。」還真正的精力難道你平時那些表現隻是隨意發揮張平很想臭臭他,可他再楞也知道如果他現在敢出言諷刺,那麼他就真的很有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死法還是最丟臉的一種:被人乾到死!皇甫桀陰笑著,按住他的太監總管就開始對他進行五花大綁。侍衛們在皇甫桀的示意下全部退出園外,但又不準他們離得太遠。平武帝的心理也不是有多變態,他隻是想讓那些聽到他腎虧、懷疑他的效能力的侍衛們好好瞭解一下他們的皇帝是多麼威猛。「嗬嗬,小桀,你不想看我給你帶回什麼了嗎」一看到眾侍衛退了出去,張平知道他家皇帝老大是要玩真的了,當下心也慌了。「不急,等會再說。」「喂,我不喜歡這樣。你要真這樣對我,小心我跟你翻臉!」皇甫桀手停住,盯著張平的眼睛,表情很委屈:「朕隻是想向你證明朕一點都不腎虧。平,你也不想讓彆人這麼誤會我吧」張平鼓足一口氣,大吼一聲:「陛下您一點都不腎虧!您精力充沛龍馬精神**旺盛無人可比!奴婢甘拜下風。」吼完,立刻一臉輕鬆地對他家皇帝老大道:「好了,你的冤屈我已經幫你洗淨了。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皇甫桀:「……」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自己的臀部,張平端起碗又放下。「去拿個厚實點的錦墊來。」皇甫桀心情愉快地招手吩咐站在遠處侍候的宮人。侍人依言拿來一個墊子,張平厚臉皮地接過。這麼長時間了,這些侍候的人誰不知道他和這人的事現在臉紅也遲了。總算可以坐得舒服點,「你嚐嚐,我排了好長時間的隊纔買到。都說這家的豬頭肉和水晶肴肉絕了!這水晶肴肉還是剛出來的新菜肴,京城裡就這麼一家。」皇甫桀嚐了一塊,點點頭道:「口味尚可。」「奚久前兩天來求我,問我能不能求你早點放言昭儀出宮。」「他等不住了」張平白了他一眼,這傢夥絕對故意的。言昭儀早就可以「消失」,可他為了看下屬和言昭儀痛苦,故意拖延時間。「到端午節就讓她病逝吧。唉,言昭儀一走,朕的後宮就真的冇人了。張平啊,你乾脆做了朕的皇後吧,好歹老百姓們也不用懷疑他們的皇帝是不是不行。」張平噗哧一笑,冇理他。「聽說大宛國這次拜訪帶來了不少稀奇玩意兒。」「哦訊息已經傳到民間」張平神秘地笑。皇甫桀有時都忍不住猜他手上是不是有一幫人,否則訊息怎麼會如此靈通「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我瞞了你很多事情,你想知道哪一樁」皇甫桀噎住。他發現自己總能給這人氣個半死,尤以這些年越發嚴重。「就說說你每次為什麼會訊息如此靈通吧。」平武帝隨口道,他壓根兒也冇指望這人能回答。冇想到張平想了想,竟然說了:「我家兄弟很多。」「嗯。」很久冇聽張平提他的家人,皇甫桀露出一絲興味。「自從我傳信給家裡,讓他們離開家鄉暫避風頭後,他們就開始著手策劃。」「策劃什麼」皇甫桀好奇。張平呷了口酒道:「策劃你一旦競爭皇位失敗,好把你我二人從京城救出。」張平這句話說得平平淡淡,皇甫桀聽來卻是感慨萬千。他一直冇機會見過張家人,可已經神往很久了。「有機會幫我跟他們說聲謝謝。」「不用謝。我爹說,你對我好,所以我們全家也要報答你。」「你家人真的不想入朝為官」皇甫桀發現自己竟想不出如何感激這家人的方法。搖搖頭,張平笑道:「我們家現在不像以前了,那時我讓他們離開方鼎村時給了他們一百兩銀子。憑藉這一百兩銀子,我家人又都會點功夫,我大哥就開了一家鏢局養活全家。後來我娘說要給你我二人留條後路,便全家合計了一下,開始著手準備。」皇甫桀完全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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