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逝白月光歸來,大佬們都瘋了 095
勉強支撐
這洞挺大的,大家都能留下來。
點好柴火後,有人提議去找些吃的。
直到現在,他們已經整整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
因為並不清楚到底哪些東西纔可以食用,每個人都在勉強支撐。
白夢考慮了一下,掏出了早上剩的兩顆野果:
“我這還有兩顆果子,你們誰想吃,先墊墊肚子。”
馬琳琳剛想伸手,蘇巧巧已經譏諷道:
“這種破果子誰想要?我們可都是大明星,隨便吃這種東西不太好吧?”
馬琳琳一聽,猶猶豫豫的又縮回了手。
“你不吃拉倒,我吃!”
殷靈兒接過白夢手裡的果子,一邊對白夢道謝,一邊陰陽道:
“都什麼時候了?某些人還端著大明星的架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
蘇巧巧的臉色變得難看,但在殷靈兒那銳利的目光下,她終究還是忍了下來。
馬琳琳沒有吃到果子,便跟蘇巧巧一個戰壕,輕蔑地道:
“這些破爛,連狗都不會吃,肯定很快就會有人來找我們的,你們真是沒誌氣。”
白夢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誌氣?
真是太天真了。
在這一望無際的荒野中,什麼都有可能發生,當饑餓和寒冷襲來時,所謂的誌氣又算得了什麼?
她想,馬琳琳很快就會明白這個道理。
到了晚上,外出覓食的幾個男生回來了。
除了草根這些,他們帶回來最好的東西,也就是樹上的幾顆野果。
甚至還不如白夢先前拿出的果子個大。
蘇巧巧和馬琳琳見狀,臉都綠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矯情的時候。
再不吃東西,她們連諷刺彆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儘管野果又苦又澀,兩人還是紅著眼眶往嘴裡塞。
傅順安趁人不注意,又掏給了白夢幾顆栗子,讓她一個人吃。
“哎呀,你受傷了?”
這次,白夢發現了他手上的傷口,好像是被什麼動物抓傷的。
“沒事,被鬆鼠抓了一爪子。”
傅順安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我搶了它過冬的糧食,它不跟我急纔怪。”
聽他說的有趣,白夢噗嗤笑出了聲。
同時,心裡湧起一股深深的感動。
她拉住傅順安的手,不讓他動,然後從揹包裡拿出自己帶的那個小小的醫藥箱。
隨後她從醫藥箱裡掏出來碘伏,小心翼翼的幫傅順安的手背消毒。
慢慢地擦掉他手背上的血跡,白夢時不時抬頭詢問:“疼嗎?”
“不疼。”
傅順安嘴裡應著,其實他現在壓根兒感覺不到手背上的疼痛。
隻因心裡已經甜的冒泡。
夢夢又拉他的手了!
他眸底閃過一抹迷戀癡狂,目光溫柔的鎖在白夢的臉上。
她的一側頭發勾在耳後,露出嫩白的小耳朵,脖頸白皙修長,紅唇輕抿著,神情專注,睫毛又長又翹。
每次抬眼問話時,眼中的關切與擔憂,就像是冬日裡的暖陽,明亮而暖人心。
手臂一個姿勢久了有些麻,傅順安輕輕動了動手指。
“怎麼?疼了?”
白夢忙停下手中動作,前一秒還是關切,後一秒又鼓著臉責備:
“下次不許去跟鬆鼠搶食了,再得了感染病怎麼辦?”
她低下頭,又仔細檢查傅順安的傷口。
“傷口倒是不太深,不過還是得多注意一下,這兩天不要沾水。”
她說話時,嘴唇貼近他的手。
溫熱的氣息撩過手背,軟軟的,癢癢的,傅順安繃緊了手臂,再也不敢動了:“好。”
看他這麼乖,白夢笑了下:
“你放心,我自己能覓食,明天我給你弄點兒肉吃,開開葷。”
“好。”
又是簡單的一個字,可傅順安的心思卻並不簡單。
夢夢對他可真好。
他今天真是太幸福了!
他瞳仁烏黑,劉海打下的陰影印在眼窩處更顯深邃,眼尾上翹出多情的弧度,與他平日裡冷淡疏離的形象完全不同。
白夢突然彎下腰,湊近了傅順安,細細觀察著他的眼睛問:
“剛發現你的眼睛顏色這麼深,像閃耀的黑寶石似的,隻有小寶寶才會這樣。”
白夢突然的靠近,傅順安完全沒有準備,他不禁睜大了他的眼睛,清晰的看到白夢眼裡倒映出他驚愕的臉。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氣,香香甜甜的,杏眼上的睫毛根根分明,像隻好奇的小貓。
“噗……”
白夢收回身子笑道:“你不會是還沒長大吧?”
傅順安:“……”
他比她還要大10歲好吧!
他正要說什麼,那邊殷靈兒喊白夢:“夢姐,過來,咱倆一起睡啊?”
“好,來啦!”
白夢最後給傅順安貼了一個可愛的卡通創可貼收尾,然後收起醫藥箱,去了殷靈兒那邊。
傅順安一直注視著她的背影,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竟然臉紅了。
真是的,每次見到夢夢他都無比緊張。
第二天清晨。
白夢攜帶著刀子出門覓食,傅順安與她同行。
兩人先是來到了河邊。
前天晚上傅順安編織的那個藤網,白夢覺得正好可以拿來捕魚。
於是,兩個人把藤網安置在了傅順安昨日發現的河流之中。
傅順安負責看著藤網。
他褲腳挽起來,露出白皙有力的小腿,彎著腰聚精會神盯著水麵的樣子。
一點都不像是平日裡那個高高在上的傅大總裁,反而多了一絲人間煙火氣。
白夢看著他笑道:
“好了,我親愛的漁夫,你在這裡好好看網,我去前邊看看。”
“草叢裡有許多蛇,蟲,鼠,蟻,你可要小心一點。”傅順安囑咐道。
白夢笑了下:“行,放心吧!你忘了?我可是最喜歡小動物了!”
白夢揮揮手告彆了傅順安,獨自往前走去。
她想在樹旁設一個陷阱,看能不能逮到山雞、野兔子什麼的。
隻是她才走到樹林深處,卻沒料到馬宇澤會悄無聲息地尾隨而來。
在白夢毫無戒備之時,馬宇澤突然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她的腰:
“白夢,白夢,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日思夜想……”
馬宇澤嘴裡說著,並將白夢粗暴地推倒在地上。
白夢的背部和肩膀狠狠地撞上了尖銳的石塊,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氣:
“馬宇澤,你瘋了嗎?”
“對,我是瘋了,還不是被你們逼的!白夢,你明明知道我還喜歡你,為什麼要跟傅順安那個狗東西成雙成對?你是我的,你也隻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