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老婆總想吸我的血 第127章 我每次都想咬你血管
-
我每次都想咬你血管
此話一出,那片吵如蚊蠅的聲響頓時止住,麵麵相覷。
“冇彆的事的話,今天先這樣,散會。”
數位部門負責人起身,慢慢走出會議室,可血獵隊的幾人以及李澤意卻紋絲不動,當然還有玩手指的餘柯。
霎時間,濟濟一堂的會議室空出不少位置,環境也都安靜了。
“方局,這件事上麵的領導是否已經知曉?”薑敘野端正坐姿,幽幽開口。
“半夜的時候我已經知會過他們,至今冇給回覆,還有李隊長那邊辛苦配合一下,將強行禁止夜晚出行的措施一併報告上麵吧,不過速度要快,剩下的官方通告讓我們公關部門出就行。”
方興和揉了揉內眼角,一臉疲態。
“行,那要冇彆的事,方局,我先回去了。”
方興和隨意揮手,示意他先離開,李澤意點點頭,腳尖一蹬,站起身徑直出了會議室。
薑敘野說:“那我們也先回去了,今晚還要奮戰呢。”
剩下幾人也都出了會議室,偌大的會議室隻剩方興和一人,他在裡麵又坐了許久。
直到早上九點多,他才收到上麵領導的回信,意思是此事全權交由他負責,但一定要保證傷亡減至最低。
這下子他更有理由放心大膽地為他們撐起外麵所有不良言論的聲討。
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被一束淡黃色車燈穿透,無數細小灰塵顆粒在光影中紛紛揚揚,四周響起車輪碾過地麵的細小聲響。
餘柯此時坐在副駕駛座裡,脊背緊靠座椅,雙腿自然岔開,頭部枕在護頸微微揚起尖瘦下巴,露出小截冷白皮膚,正昏昏欲睡。
“寶貝,困了怎麼不睡?”薑敘野發動引擎,伸手輕撫他發頂,銀白色的髮絲就如貓毛般毛茸茸,且觸感柔軟,如果不是要趕回去,他真想將他摟在懷裡,親死!
“唔是有點困。”餘柯手指摁住胃部,目視前方的眼眸輕輕一動,轉而瞟向他。
薑敘野眼尖瞧見摁住胃部的手指,微微皺眉,“你餓了嗎?”
餘柯隻是輕哼一聲,當做迴應。
聞言,薑敘野眉心都快擰成‘川’字,解開安全帶,側身向前幫他摁了摁胃部,“餓了怎麼不說呢,來,現在給你吸。”
車內響起他低沉的笑,接著哢噠一聲,安全帶插銷被打開,視線投來大片黑影。
餘柯跨過中控台,坐他腿上,後腰抵住方向盤,在他耳畔說:“哪有時間吸血呀,我還想著回去再跟你說的。”
不溫不熱的氣息噴灑到耳尖,聲音很輕,明明是非常懂事的行為,可薑敘野聽著卻夾雜出絲絲撒嬌的意味。
他調了下座椅,讓他坐著更舒服些,後腰與方向盤之間空出點點縫隙。
緊接著反手關掉車燈,四周瞬間陷入昏暗,隻有偶爾來人時才亮起感應燈。
“不說的話,餓壞了怎麼辦?”薑敘野單手圈住他細窄的腰身,稍稍用力,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餘柯胳膊環住他脖子,下巴抵在他寬肩,眼皮依舊沉重得打架,哼了聲,咕噥道:“我這不是為了顧全大局麼,你都不誇誇我。”
嗓音聽起來黏黏糊糊的,帶著很明顯的睏意以及嬌嗔,麵對這樣的貓咪,薑敘野的心軟得一塌糊塗,本來還想教訓他來著,現在這樣子哪捨得。
“我老婆不需要懂事,下次餓了直接說。”
薑敘野唇瓣蹭蹭他臉頰,圈在他腰間上的手用力幾分,彷彿要他揉進身體裡。
“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可以隨時隨地吸你的血了?萬一被你下屬知道,薑隊又該怎麼辦呢?”餘柯眉毛不經意一挑,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泄力般靠在他懷裡,還不忘調侃。
“那就讓他們知道,就算知道又能怎麼樣?”
餘柯一聽,覺得有趣,笑起來:“堂堂監管局血獵隊隊長,當眾被一隻吸血鬼吸血,你的下屬會弄死我的吧。”
薑敘野說:“不可能,他們敢弄死你,我就敢弄死他們。”
“唔”
薑敘野低低一笑,耐心說:“寶貝還有什麼要問嗎?”
“冇了。”
薑敘野眉眼間沁出笑意,空出來的手拉開衝鋒衣拉鍊,推推衣領,露出一側肌肉緊實的寬肩。
鎖骨平直銳利,與脖頸形成一個深深的窩,再往上點,脖子上微微凸起的血管蜿蜒而下。
“快吸,不然等會兒餓暈了。”
餘柯那雙淺褐的眸子在黑暗中閃爍著絲絲野性的赤紅色,伸出舌尖輕舔他凸起的血管,聲音低沉蠱惑:“你知道嗎,其實我每次都特彆想咬你血管。”
柔軟濕潤的觸感在頸間蔓延,明明初冬不熱,此時每一下接觸彷彿一方熱炭在灼燒薑敘野的皮膚。
惹得他渾身顫栗,心癢不止。
“那就咬。”薑敘野咬住牙關,圈住他腰身的手不自覺又用力些,緊貼的距離已塞不進去一張紙。
即便隔著衣服,也能清楚感受到彼此之間腰腹上凹凸有致的肌肉,以及
忽而耳邊傳來一抹低笑,脖頸上的觸感已然消失。
“可是我不捨得。”餘柯頓了頓,又說:“咬破脖子上的動脈,不出幾秒,你便會休克,縱使我的異能可以修複,也不想冒險。”
聞言,薑敘野笑起來,薄唇移至他頸間,跟大狗子似的往上蹭,貪婪地吸取那股幽幽冷香。
唇齒不清地嘟囔道:“我老婆最好了,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好的老婆。”
明晃晃的**融入蕭條寂靜的黑暗裡,驀然車窗透進一線亮光,將他們一半的身體籠罩,那頭銀白髮絲彷彿鍍上一層金光,亮得刺眼。
薑敘野眯起眸子,望向光線來源之處,不出一秒,又歸於黑暗中。
隻見側邊不遠處,一輛大眾閃爍著車燈,緩緩駛離地下停車場。
藏於黑暗的曖昧旖旎被這一抹燈光窺視,車內無端漫起一股背德的刺激感。
薑敘野耳畔傳來戲謔,貓咪說:“怎麼了?害怕?”
薑敘野卻不以為意,高聳的眉尾輕輕一挑,“寶貝,我怕你怕。”
冇等餘柯回話,下一秒,昏暗靜謐的車內被細碎的皮肉爆裂聲打破,肩膀伴隨一陣陣刺痛
薑敘野呼吸一滯,又很快恢複平常,一手圈住他細腰,一手穿插在他發間,緊緊摟住。
幾分鐘後,餘柯停下動作,一小團白光凝聚於指間,往牙洞處一抹,傷口瞬間消失不見。
唯有兩行溢位來的鮮血浸濕衣領。
餘柯坐直身子,與他拉開距離,眼眸笑意盈盈望著他,“老公的血真好喝。”
這姿勢儼然是隻吃飽饜足的貓,唇邊殘留的血跡在昏暗中叫人移不開眼,又野又欲。
薑敘野喉結上下一滾,空氣中彷彿升騰起一股燥熱,燙得他隻想做點什麼降降溫。
他輕輕舔掉那些血跡,攫住他柔軟的唇,猶如土匪般闖進他緊閉的牙關,不斷汲取生津
“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