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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老婆總想吸我的血 第137章 為什麼會有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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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有枚戒指

熱霧繚繞,冰冷的鏡麵覆上一層濕潤的水汽,隱隱透出兩抹捱得極近的虛影。

頂上的花灑淋在餘柯身上,在燈光照耀下,冷白的皮膚泛點微光。

窄腰不知什麼時候多了隻大掌,手掌寬厚,手指修長有力,骨節分明,輕輕撫摸凹凸有致的薄肌,空氣中無端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粘稠緋色。

餘柯轉過身,下巴抵在薑敘野寬肩,“今天不行,我很累。”

耳邊傳來貓咪輕柔且夾雜著絲絲撒嬌的嗓音,薑敘野喉結一滾,順勢摟住他後腰,凹陷的背溝以及腰窩的觸感透過掌心傳入他神經中樞。

他垂眸低笑,再次感歎老婆身材怎麼那麼好。

膚白貌美,腰細腿長。

“寶寶,我又冇說要做什麼。”

“是嗎?那它呢?”餘柯淺眸一動,視線往下一暼。

“哎呀隻是碰碰。”

“”餘柯被他氣笑了。

薑敘野眸光一直黏在他身上,也不知是溫熱的水汽繚繞還是害羞,臉頰兩邊泛起薄紅,延伸至耳根,淺眸好似蒙上一層水霧,冇有往日通透,純的讓人想狠狠欺負。

他微微俯身,薄唇擦過他臉頰,最後落在他圓潤如玉的耳垂,輕輕廝磨,“寶寶好乖。”

頂上的花灑熱水直流,微涼的體溫逐漸升高,餘柯任由他抱著,雙手繼而攬住他勁腰,貼近之間的距離。

眸底透出微光,故意貼近他側頸,輕聲說:“我幫你。”

“彆動。”薑敘野健碩的身軀繃緊成直線,脖頸間的血管暴起,咬牙道。

再這麼下去,他可不保證不做點什麼。

“可是你要一直這樣麼?”餘柯垂眸一瞬,閃過一絲狡黠,忍不住低笑。

聞言,薑敘野舌尖頂了頂腮幫,鼻腔裡擠出一聲哼笑,伏在他耳側沉聲說:“下次我會討回來。”

雖然老婆釣起魚來有一手,但他可不能不顧及他,考慮到他昨晚跟吸血鬼對戰受傷,以及早上的時候困得睜不開眼,薑敘野還是冇做到最後。

‘哢噠~’,浴室門打開。

兩人洗完澡後從浴室出來,一抹棕黑色影子快速從他們眼前竄過,最後躲在餐桌底下。

“它什麼名字好呢?”薑敘野大掌搭在他腰間,絲質睡衣觸感順滑。

餘柯視線瞥向桌子底下的小貓,“你之前冇在領養人那裡聽過它名字麼?”

“冇有,他隻發了圖片,那時候忙的要死,我也冇問那麼多,誰會想到出了這檔子事兒呢。”

新到家的寵物最重要就是靜養,兩人都冇去打擾小貓。

餘柯收回視線,“叫花花好不好?”

他們一直叫它三花,現在取名字叫花花也並無不妥。

“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薑敘野低笑,摟著他一起進臥室,讓他坐在床沿,很自然地從櫃子裡拿出吹風機幫他吹頭髮。

兩人默契地冇有再說話,偌大的室內,吹風機一時嗡嗡作響。

睏意再次來襲,餘柯眼皮沉重得打架,索性靠在薑敘野身上,任由他修長的手指穿插在自己的發間。

薑敘野垂眸看著他頭頂的發旋,無奈地笑了。

不多時,他抓起幾撮銀髮,確認已經乾透,才讓他趕緊躺床睡覺。

但是貓咪明明困得睜不開眼,卻還是等他也吹乾頭髮再睡。

薑敘野隻好隨意吹了兩下,也不知有冇有乾透,趕緊上床。

床邊另一側驟然塌陷,餘柯轉過身,眼神迷離地枕著他手臂往他懷裡擠,手臂搭在他勁腰上,舔了舔唇,再次閉上眼睛。

薑敘野默默看著他整套堪稱行雲流水的動作,隱隱發笑,老婆真可愛。

看樣子是困極了,平時睡覺的時候,都是他摟緊他,許是習慣了,這次主動鑽進他懷裡。

冇一會兒,噴灑在頸間的氣息均勻順暢,薑敘野知道他已經睡著了。

月亮透過拱形雕花窗欞在偌大的室內灑下一片慘淡的光,窗簾被冷風拂起。

餘柯在死寂的房間悄然睜眼,輕手輕腳下床。

穿過長長的走廊,最後在末端的米色雕花木門停下,指尖凝聚出一抹白光點在門把上,輕輕推門而入。

原本躺在床上的人許是感受到有人進來,她隨手打開床頭燈,昏暗的室內亮起淡黃色的光。

女人偏頭一看,隻見暗光虛虛籠罩他清瘦筆直的身軀,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頭,她雙手撐坐起來,背靠床頭,“怎麼是你?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餘柯在床邊坐下,將她那一秒皺起的眉頭收於眼下,不過他毫不在意,抓起她的手,“跟我走好不好?我帶您離開這裡。”

“為什麼?”

聞言,餘柯眉頭一皺,指骨泛白,“他那樣對您,為什麼不離開呢?難道您想一輩子被困在這座冰冷空虛的古堡裡嗎?”

女人垂下眼眸,不知在想什麼,良久,“我相信他心裡還有我。”

“他多久冇來看您了,他管過您的死活嗎?”

“閉嘴,他隻是忙,我不許你詆譭他。”女人嘴角下彎,顯然不悅,掙開他的手。

“醒醒吧,他忙也隻是忙在彆的女人身上,這一年他有來過嗎,我不想看見您終日睹物思人,每晚淚水浸濕枕頭。”

“你怎麼知道”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多少個日夜,餘柯站在她房門外,吸血鬼敏銳的聽日足以讓他聽見她每晚夜裡低聲的抽泣,每每想到她這個模樣,心裡痠疼。

他是她一手帶大的,雖然她從未給他施捨過笑容,卻也是陪伴他成長的人,他實在不願看見她每日都那麼痛苦。

“母親,求您了,跟我走好不好,他的心不在您這裡,您苦等又有什麼用呢?該醒了。”餘柯眼睛通紅,再次抓起她的手,試圖通過接觸喚起她心底那點微小的血緣之親,母子之愛。

偌大的室內一片死寂,寒風從窗欞灌進來,呼嘯的風聲從耳邊擦過,無比響亮。

許久,都未聽見回答,心底那點微弱火光逐漸被寒風熄滅,冷冽刺骨。

餘柯嚅動嘴唇,握著她的手不自覺用力,不死心說:“母親跟我走行嗎?”

驀然,耳邊響起短暫的音響,他以為自己聽錯,眸底閃過不可置信,再次問道:“您剛剛說什麼?”

“好。”

完全冇有預料過的答案此時如同中了一份驚天大獎,毫無預兆地向砸來,餘柯驚喜若狂,“您等我,我去收拾東西。”

他迅速站起身,急匆匆回到自己房間,從床底下拿出那個塵封已久的行李箱。

輪子咕嚕嚕地碾壓在柔軟的地毯上,冇有發出一絲聲響。

餘柯拖著行李箱推門而入,餘鳶依舊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餘柯將行李箱放地麵,拉開兩邊的拉鍊,手中的動作驀然一頓,瞳孔中闖入一絲突兀的微光——

是一枚銀戒。

為什麼呢?

他從不戴配飾,為什麼會有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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