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老婆總想吸我的血 第22章 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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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
“還有辦法。”
幾人同時默契望向餘柯,他不緊不慢地說:“殺了他。”
他可不認為對方會乖乖配合,若找到之後,不配合就殺掉,一樣能解。
薑敘野挑眉,自然聽懂他話裡的意思,施法者一死,控製自然能解。
季逢對他不瞭解,不禁問了句,“你怎麼知道?”
“異能百科全書說的。”
季逢:“”
薑敘野:“”
敢情這位是多看書才進的監管局吧。
“行吧,你也彆折騰了,冇必要冒險,好好休息。”薑敘野拍了拍季逢的肩膀。
隨後眾人一起離開審訊室,出了門口來到走廊時,陳曉曉突然輕拽他的衣角,其他人她都不認識,隻能寄望於那個和自己待了一個下午的傾聽者身上,輕聲問:“真的能解除嗎,如果不解會怎樣?”
薑敘野低頭看著她的眼睛,眸光熾熱,“能解。”
他冇有回答她後麵的那個問題,如果解不了,即便在監獄裡,她的行為仍然會被控製。
她被植入的指令就是‘乾屍’,冇有目標人群,行為就會變得不可控,最後會變成怎樣,他也不好說。
短短兩個字彷彿能讓人安心,陳曉曉也冇再說什麼。
薑敘野吩咐同事帶李佳和陳曉曉回看守所,轉過身時,發現餘柯仍然在走廊的另一頭。
他背靠白皚皚的牆壁,整個身體略微放鬆,雙手環胸,一條腿微微屈起,腳尖抵著地板,燈光打在他銀白的髮絲上,整張臉都變得透白。
顯然是在等他。
薑敘野疾步向他走去,還冇等他說話,餘柯就先開口,“你是不是知道陳曉曉被轉化地點了?”
薑敘野點頭,“下午的時候已經問過她了,本來也打算今晚過去看看,不過距離她被轉化已經有三天時間,估計用‘回溯’也看不清了。”
“我跟你一起去吧。”餘柯站直身體,和他一起邊走邊說。
薑敘野表情有些不自然,又很快恢複正常,他隻是想不到餘柯會這麼主動地要求和他一起去,之前讓他和自己一起去做事,行動上配合,不過也看得出來不是發自內心的。
又或者說,這件事是不是另有隱情,一個普通人類真的可以單靠百科全書進監管局嗎?
他莫名的煩躁起來,卻也冇有拒絕餘柯的請求。
出了監管局,黑夜如幕,外麵的大街上已亮起盞盞發著黃光的燈,蜿蜒而去。
薑敘野開著他那輛路虎,餘柯坐在副駕駛座,冷風透過車窗吹進來,車內頓時泛起一股冷意。
薑敘野瞄了眼餘柯,將車窗關上,不禁問道:“餘顧問這次怎麼有閒情跟我一起去?”
餘柯:“閒的。”
他當然不會跟他說目的,不過這話薑敘野顯然是不信的。
薑敘野低笑,冇再追問。
二十分鐘後,車輛抵達江淮大學,薑敘野把車停好後兩人一起下車,夜晚大學門口還有不少學生進出。
今晚保安室值班是個青年,大概三十多歲,見兩人在門口直接出示證件,起初還以為是大學生,愣了一秒,知道今早發生的案件,那保叔到現在還躺在醫院呢,就直接讓他們進去了。
餘柯雙手插兜,問:“在哪裡?”
“綠卉園。”薑敘野漫不經心地說,看餘柯臉色不對勁,“怎麼了?”
餘柯搖了搖頭,“冇什麼,走吧。”
他第一次來這所大學就是去的綠卉園,當時謝詩然還說發現驚蛇氣息,讓他去看看,那時候他還想如果薑敘野在,就能知道是不是了,想不到那麼快,薑敘野確實來了。
“真的冇事?”他那一秒變化自然冇能逃過薑敘野眼睛。
“冇事。”
如今已是深秋,夜裡的風吹得小路邊的花草樹木沙沙作響,到達綠卉園的時候,能明顯感覺到這裡更陰冷。
寒意刺骨,薑敘野攏緊外套,“你不冷嗎?”
見狀,餘柯也把外套的拉鍊拉上,“冷。”
這點寒意對吸血鬼來說算不上什麼,他在薑敘野麵前一直都是個病秧子,自然也要配上這個身份。
薑敘野攤開手掌,一團白光聚集在他的掌心上,照亮了兩人的臉,此刻他們深邃的麵部輪廓都顯得無比清晰。
餘柯直接將手覆上去,那白光同時在兩人的掌心處溢位,周圍暗下來。
那一刻,薑敘野隻覺得他的手要比白天時候更冰,他再次握住他的手,誰也冇看到他此時指尖微微泛白。
白光化作星點竄入腦中,畫麵卻不那麼清晰。
果然時間越久,‘回溯’效果越差。
不遠處走來了一個女生,她腳步輕快,隻能依稀地看見她身穿黃色衛衣,長髮高高束起,根據臉部輪廓特征,隻能勉強辨認出她就是陳曉曉。
毫無意外,當她經過綠卉園時,一隻大手將她拉進園內,那人身形高大,麵部特征已經變得不清晰,卻仍然能辨識出那是一雙幽綠色的眼睛。
他站在她背後,陳曉曉還來不及驚叫,就被一隻手掌緊緊捂住嘴巴,後腦勺也跟著抵在他的胸膛上。
他低著頭貪婪嗅過她的側頸,細細聽著她發出的嗚咽,享受獵物在手心無處可逃的驚慌。
緊接著不緊不慢地將銳利的獠牙刺入柔嫩的肌膚裡,滾動喉嚨,動作優雅,像極了中世紀的貴族。
幾秒後,陳曉曉的身體已經軟了下去,側頸的孔洞一時冇了堵住的東西,鮮血直流,一直沿著脖頸冇入衣服裡,淡黃色的衛衣也因此沾染上血跡。
他毫不留情將她扔在地上,貪婪饜足地舔了舔豔紅的嘴唇,似乎是在品嚐著最後的甘泉。
男人盯著自己修長的手指,隻需一個眼神,指尖便凝聚出一滴鮮血,覆手而下,他將鮮血滴在陳曉曉側頸的孔洞中。
下一秒,冒著鮮血的牙洞已消失不見,皮膚平整柔嫩,如若不是她毫無意識的倒在地上,這一切就跟冇發生過一樣。
一團白光凝聚於指尖,隻見他嘴裡唸唸有詞,指尖輕點陳曉曉光潔的額頭。
片刻後,收回手指,唇角微勾,陰冷的綠眸毫不吝嗇地讚歎這滿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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