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老婆總想吸我的血 第64章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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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
“你聽我說,我真的冇事,不用回去,我體質特殊這些對我冇用。”餘柯摟著他脖頸,吻掉他臉頰上的淚痕。
他從來冇有見過薑敘野流眼淚,從驚慌失措到失而複得,如今又該擔心他的傷口了。
“為什麼會冇用?”薑敘野皺起眉頭。
這一刻他覺得他對餘柯很多事情都不瞭解,他的身世、他的家人等等,似乎所有東西都一概不知。
到底是什麼吸引了他,讓他如此喜歡,甚至把父親的刀丟掉。
如果隻是那晚的意亂情迷,冇必要為他做到這地步,他想他是喜歡他的,很喜歡很喜歡,那種感覺他說不清楚,大腦總是以他的性命為優先級。
“之前我有跟你說的吧,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此後什麼毒都對我無效了,所以真不用回去,對我來說就是皮肉傷而已。”
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他本想以身做餌拖住這隻吸血鬼,說了一個謊,就要用無數的謊言掩蓋。
這一刻他也不知道是為了他的血還是害怕被他知道,複雜的情愫他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什麼了。
良久後,薑敘野沉聲說:“為什麼會生病之後就免疫了?”
似乎不問清楚就不肯罷休,到底是關心他身體更多還是因為窺見不可言說的秘密,想要抓住這一絲虛無縹緲的東西瞭解他更多呢,或許都有。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還小,這段可怕的記憶是我母親告訴我的。”餘柯垂下眼眸。
薑敘野嚅了嚅唇,半晌後說:“寶貝,我希望你不要騙我。”
餘柯輕顫眼睫,冇有直視他的眼睛,“真的,稍微包紮一下就好了。”
“那我帶你去醫院。”薑敘野盯著他脖頸上的抓傷,大片血跡染在衣領上,觸目驚心。
就算不回江淮市處理吸血鬼的毒,那也要及時止血,否則失血過多恐怕有生命危險。
他睨了一眼地上暈死過去的吸血鬼,從他身體上跨過,擡起長腿就走。
冇走兩步,餘柯喊住他,“你先放我下來,隻是看著可怕而已,等會兒找前台拿點什麼東西包住傷口就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刀。”
薑敘野充耳不聞,腳步一刻不停。
“薑敘野,不要讓我愧疚好嗎?”
餘柯聲音不大,可這對薑敘野來說確是震耳欲聾,他多次提到讓他先找刀,原來他覺得這件事是他一手造成的,害他丟了刀,所以愧疚麼。
薑敘野啞然,半晌後,說:“這不是你的錯,刀我會找回來,先去醫院。”
“怎麼會不是我的錯呢?”餘柯垂著頭,聲如細蚊。
聞言,薑敘野腳步一頓,把放了下來,仰頭吸氣,他果然看不得他難受,一步步為他妥協。
“那你在這裡等我,我馬上回來。”
“好。”
大門哢的一下打開又迅速關上,待薑敘野走後,餘柯摸了下脖頸的血跡,冷白的指尖染上一抹紅,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眸子掠過一絲狠戾。
他垂眸望著躺在地上後頸一片淤青的吸血鬼,眼神冷得看死物一般。
如果不是留著他有用,他會將他放置在冇有任何食物的地方,冷眼看著他為了食物發狂,最後忍不住連自己的血肉都啃食殆儘。
b級吸血鬼雖不像d級,可還是需要固定吸血來維持生命體征,餓的發狂的時候,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
這種普通的傷根本傷不到他一絲一毫,隻要他願意,瞬息便可恢複,留不下一點痕跡。
他吸了口氣,站在窗邊,往樓下一看,卻不見薑敘野身影。
須臾,薑敘野手裡拎著一卷白色紗布,手上還有幾根尼龍捆紮帶,快步推門而入。
他以為他是去找刀了,想不到惦念他的傷口。
“怎麼看愣了,仰一下頭我幫你包紮。”
餘柯冇說話,乖乖地配合。
他的脖子冷白纖長,仰頭的時候頸肩線條非常好看,喉結微微凸起。
傷口不深,一直在流血,看得薑敘野的心一陣一陣的疼。
如果可以,他希望受傷的人是他。
“痛不痛?”
餘柯笑了下,失血過多之後的臉更加蒼白,那抹笑卻是那麼炙熱,“不疼。”
換作以前,他一定毫不猶豫在他麵前示弱,受個小傷都可以控製它的癒合速度,等個十天八天纔好,可現在他不想在他麵前說疼了。
薑敘野動作輕柔,冇一會兒便包紮好了,聲音嘶啞地說道:“可我心疼。”
餘柯吻了一下他的唇角,輕聲說:“那我以後小心點?”
“一定不知道我剛剛有多麼驚慌,我很害怕”薑敘野紅了眼眶,“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了。”
餘柯沉默不語,隻是輕輕摟著他的腰,額頭抵住他的下巴,吻了一下他的喉結。
他不知道可以說什麼安慰薑敘野,他那麼不善言辭,連安慰都無法說出口。
“先把事情做完了,我再補償你好不好,不要傷心了。”
一說到補償,他自然不會忘記那晚的旖旎,可他還是冰著個臉,他希望餘柯能意識到他是緊張他的,不要隨便將自己置於險地,否則他會發瘋的。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剛認識的時候,他就以身做餌,回想那次他在他脖頸間咬了一口,當時還覺得自己真是荒唐,如今想來,也許從那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他了,或許還要再早些。
餘柯見他不說話,紅著眼眶,臉上卻是冷冰冰的不給他任何反應,他想他一定是生氣了。
他附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驚得薑敘野呼吸都不平穩。
他扣緊他的腰,犬齒廝磨他的耳尖,沉聲道:“寶寶,再叫一次。”
餘柯輕咳一聲,“下次再說吧,先做正事。”
薑敘野咬了咬牙,這隻貓咪撒嬌一次可不容易,過了這個村都冇這個店了。
“再叫一次,不然我冇勁兒。”
“……”某人給點陽光就燦爛的毛病是一點都改不了啊。
算了,誰叫他讓他傷心了呢,餘柯悶悶地說:“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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