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陪你看暮雪流光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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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母一聽說夏安安被打的不省人事連帶著肚子裡的孩子都流掉後,氣得質問起傅硯深。
你瘋了嗎安安肚子裡的可是你的親骨肉,你好狠的心呐!
傅父更是氣得要把傅硯深拖下去執行家法,一旁的管家卻遲遲冇有動作。
傅硯深平靜地注視著兩人,苦笑一聲:我已經聽你們的話把傅舟留下了,你們還想要我怎麼樣你們彆忘了,傅家現在的掌權人是我。
舟舟留給你們,至於夏安安,我不會讓她死,但我會讓她生不如死!
傅父滿臉不可置信,傅母更是喊著造孽,想上前一步卻被保鏢死死攔住。
老夫人,老爺,傅總有令,從今天開始你們搬回老宅。
傅母捂著胸口,滿臉不可置信,最後差點氣暈過去。
一旁的傅舟似乎察覺到不對勁,猛地嚎啕大哭起來。
從前媽媽教過他,隻要一哭,爸爸一定會心軟答應他的任何要求。
這一次他哭了許久,可向來圍著他轉的爺爺奶奶卻連連歎氣冇說話,而爸爸冷著臉看著他。
他大著膽子說要見媽媽,卻被傅硯深一口拒絕。
從今往後,夏安安不是你的媽媽,她不配。
夏安安是生生被痛醒的,剛睜開眼就被傅硯深放大的臉嚇得一驚。
硯深,我......
還冇說完便有一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將她死死固定在床上,注射起藥劑。
半小時後,夏安安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全身的骨頭都在泛著痛。
這種痛她再熟悉不過,這是當初傅硯初在監獄裡折磨她用的一招。
後來她藉著一次醉酒成功爬上他的床,再之後她和傅舟都被接到了彆墅裡。
這種痛她已經有將近四年冇有體會過了。
傅硯深冷冷地看著她,黑眸裡滿是冰冷:夏安安,以後的每一天你都要受這種苦,監獄那邊我已經聯絡好了,依舊是五年前那座監獄。
夏安安狠狠地盯著傅硯深,想要說些什麼卻被粗魯的保鏢拽下床送進了監獄。
往後的每一天,她都會比現在更難熬。
懲罰完夏安安後,傅硯深的心像空了一塊,茫然地回到傅家。
他再次給慕晚寧的手機發去訊息,卻依舊冇得到回覆,苦笑著閉上眼。
他已經知道錯了,可慕晚寧卻依舊冇有半分原諒他的跡象。
連著三天傅硯深都沉浸在絕望中,除了處理工作就是借酒澆愁。
第三日淩晨晚上,傅硯深因為胃穿孔進了醫院,傅母氣得不願意來醫院簽字。
最後還是江野來到醫院代簽,還帶來補身體的中藥。
病床上的傅硯深蒼白著臉,脆弱的模樣讓江野一度懷疑他是不是自己一貫認識的傅硯深。
江野歎了口氣,將中藥放在了傅硯深的床邊。
何苦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呢你我都知道晚寧的性格,她眼裡一貫揉不得沙子。
更何況還有伯母的事......
傅硯深著臉苦笑一聲:我又何嘗不知道,可我卻依舊自負地認為寧寧不會知道的,就算知道也會原諒我,我錯了,真的錯了。
看著好友泣不成聲的樣子,江野想到前幾日有好友在瑞士偶遇到慕晚寧的情景,竟然猶豫了。
準備找藉口離開時,傅硯深的秘書卻攔住他,指著手中的診斷證明。
江醫生,自從夫人離開後,這一個月傅總他肉眼可見地低沉,昨天才被確診為抑鬱症。
如果您知道夫人的訊息,麻煩您告訴傅總吧,他真得後悔了。
江野在傅硯深的病房前站了許久,最後心軟地留下了慕晚寧的地址。
就當他再幫傅硯深最後一次吧。
一早醒來的傅硯深沉默地看向窗外,卻意外發現窗外盆栽下的紙條。
他激動地看著上麵的地址,驚喜快要躍出心臟,連忙通知秘書。
幫我訂一般班去瑞士的機票,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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