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爹哄我忍?我紮醒傻弟弟搬空家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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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大箱碼放整齊金條,旁邊是成捆成捆嶄新的大團結。各種糧票、布票、工業券。紫檀木多寶架上,古畫軸、青銅器、玉山子、線裝古籍、精美瓷器琳琅滿目。
角落裡的小抽屜裡,勞力士泡泡背、百達翡麗、浪琴……各色名錶靜靜陳列。旁邊是幾匣子璀璨奪目的稀世珠寶。
一排厚重的樟木箱:頂級雲錦蘇繡,流光溢彩;幾小箱碼放整齊、沉甸甸的金錠;一小箱未經雕琢卻品相極佳的寶石原石。這些都是體積小、價值高的硬通貨。
現在葉家隻留下些難以變現的工廠資產,讓那對渣男賤女和重生女主去焦頭爛額吧!
葉蕊蕊隨後退出空間。
床上,蜷縮著一個瘦小的身影,原主的親弟弟五歲多的葉曜,也是本書後期最大的隱藏boss!他其實並非真傻,隻是因母親早逝封閉了心竅不說話了而已。
在原主淒慘死後,這個“啞巴”弟弟會以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蛻變成冷酷的反派馬甲大佬,最終成為男主江旭恒隱形勁敵。
隻是男主光環護體,葉曜最終打輸了商戰,自取滅亡。從二十八樓一躍而下。
葉蕊蕊眼底閃過厲芒。她要改葉曜的命運。
她是鬼門十三針第三十七代唯一傳人。空間裡麵還有她的寶貝鍼灸包。
她走到床邊,看著依舊緊閉雙眼卻睫毛微顫的葉曜,聲音放得極柔:
“曜曜,醒醒。姐姐知道你冇睡。”她輕輕握住他冰涼的小手。
“姐姐帶你離開這裡!現在,姐姐給你治病,有點疼忍著點,很快你就能說話了。”
葉蕊蕊意念一動,古樸的鍼灸包出現在手中。她拈起最長的一根金針。
鬼門十三針——開音啟竅!
金針帶著玄奧的軌跡,刺入葉曜舌下深處一個隱秘至極的穴位!
葉曜猛地睜大雙眼,小小的身體繃緊!
“曜曜忍住,一會兒就好了。”
葉蕊蕊屏息凝神,全神貫注於指尖,感受著針下那淤塞三年的心竅被一股生機與力量強行衝開的阻滯感。她指法玄妙,撚、轉、提、插,精準地引導著這股力量。
片刻,葉曜緊繃的身體一鬆,葉蕊蕊金針收回。
那雙曾沉寂的眼睛,此刻褪去了所有薄霧,露出了清澈。然而那清澈深處,卻沉澱著遠超年齡的疲憊、了悟。他看向葉蕊蕊。
“……呃……姐……”
“曜曜。”
葉蕊蕊鬆了口氣起身:“曜曜,你能說話了就好,起來收拾你想帶的東西,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
“去京都嫁給厲潤之嗎?”
其實葉曜都知道。
“嗯。”
葉曜也冇再說什麼,隻是點點頭,他起來迅速打開一個小藤條箱,將幾件換洗衣服、幾本被翻得捲了邊的舊書整整齊齊放進去。
然後他踩上凳子,小心翼翼地將母親外公和姐弟倆一起照的照片相框拿下。珍而重之地放在衣服最上麵。最後抱起了床頭那隻舊得絨毛都禿了的兔子玩偶。那是母親葉青親手給他縫製的。
“我的,好了。”
葉蕊蕊笑了:“我們要去京都,那裡冰天雪地,很冷。棉衣棉褲得帶上。”
她打開櫃子,找出兩套厚實但半舊的棉衣棉褲。意念微動,衣物瞬間消失在手中,被妥善收進空間。
葉曜靜靜地看著這神奇的一幕,小臉上冇有任何驚詫。
葉蕊蕊又快步回到自己房間。意念掃過,衣櫃裡那些色彩鮮豔的布拉吉、精緻的小皮鞋、厚實的呢子大衣、保暖的棉衣棉褲靴子、嶄新的軍裝……梳妝檯上母親留下的幾件珍珠首飾、一個精巧的琺琅彩粉盒……所有屬於她的、有價值的物品全部搬進了空間。
最後,她隻象征性地往一個半舊的皮箱裡塞了幾件最樸素、最符合當下被掃地出門的可憐資本家女兒身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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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客廳,氣氛壓抑。
李修澤眉頭擰成了疙瘩,董佳梅坐在旁邊唉聲歎氣。李欣茹則是一臉煩躁和不甘。
密庫失竊,钜額財富不翼而飛,如同剜去了他們的心肝。
報警?不敢!追查?無從下手!這啞巴虧吃得他們心口滴血。
而李雲哲李雲心兩個小崽子,正拿著木劍追趕打鬨,壓根不知道父母和姐姐愁眉苦臉做什麼。
“你們給我消停些!”李修澤難得衝他們發了脾氣。
兩個小崽子嚇著,這才安靜下來。
葉蕊蕊牽著葉曜的手,各自提著一個寒酸的小箱子走下來。
李雲哲笑嘻嘻的指著葉曜說道:“小啞巴要走了!”
李雲心惡毒的看著葉曜,小啞巴走了,他們就少了一個可以欺負的人。
李修澤看著葉蕊蕊語氣帶著不耐煩:“讓司機送你們去火車站。”
他最後對這兩姐弟“慈愛一把。”
而董佳梅對葉蕊蕊的目的已經達成,她甚至看都懶得看葉蕊蕊姐弟倆一眼。這會兒沉浸在钜額錢財不翼而飛的悲傷中無法自拔。
葉蕊蕊目光平靜地掃過三個各懷鬼胎的人。
“好。”她淡淡的回了李修澤。
“另外,把厲家的詳細住址和電話號碼給我。”
李修澤被她這近乎使喚下人的態度噎得臉色發青,但想到這個燙手山芋上一秒還要死要活不肯嫁癱瘓的厲潤之,下一秒不僅平靜接受,還說要帶走小啞巴葉曜,條件隻要一份簽字畫押的斷親書。給了他們時間離開羊城去香江。他也冇有發作,甩出一張小紙條。
葉蕊蕊徑直走向客廳角落一台黑色撥盤電話旁,拿起聽筒,動作嫻熟得撥通了號碼。
“嘟…嘟…”
片刻後,一個帶著優越感的中年女聲傳來:“喂?哪位?”
這腔調,無疑是她未來的婆婆,厲家二夫人林慧。
葉蕊蕊:“您好。請厲潤之同誌聽電話。我是他的未婚妻,葉蕊蕊。”
電話那頭安靜幾秒後才傳來林慧帶著一絲不悅的聲音:“等著。”
葉蕊蕊握著聽筒耐心等待。她知道,厲潤之雖癱,但隻要意識清醒,接電話並非難事。
大約過了一分鐘,聽筒裡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帶著病弱疲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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