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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彆哭,娘娘換嫁後母儀天下了 第一卷 第4章 蘭王的神秘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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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王的神秘身份

暮色中,喜來酒樓。

玄色衣袍的男子屹立在風中,眸色幽深。

七日前那個叫白清惜的女子遞給他百花糕時,那雙比水還靈的眸子在他腦海來來回回。

怎麼揮都揮不走。

“死蚊子!”

蘭王蕭漠玉拳頭緊握,青筋暴出。

一個心機深沉的女子,想她作甚。

驚蟄未到,哪裡有蚊子?侍衛林鬆心中嘀咕,卻不敢開口問。

蘭王的性子他太瞭解。

若是惹怒了他,自己的飯碗會被砸了不說,就是這小命也不一定保得住。

“主子,人已經抓到,隻是帶頭的將領逃了,屬下正派人……”

這些賊人,打著常勝軍的名號,橫行無忌,劫掠成性。

甚至還殘害過玄月山莊的弟子。

這人亦是太子在軍隊中最得力的手下。

這人必須死。

蕭漠玉輕揉拇指上的玉扳指,玉的涼意滲進指尖。

眸色一點點沉了下去,他已經冇有了耐心。

“再抓不到領頭的,你也不用來向我稟報了。”

主子是要他拎著包袱走人嗎?

林鬆恐慌。

離開主子,他能去哪裡?

繼續當人人厭惡的山匪嗎?

“主子息怒,屬下三日內必定將賊人頭子抓到你麵前。”

蕭漠玉負著手,眸光更加暗沉。

今日他裝傻手抓太子眉毛的時候,兵符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到手了。

有了這兵符,哪怕就幾個時辰,他也能掀了太子在軍隊中的老巢。

“兵符還給那個呆蠍子了嗎?”

呆蠍子?

林鬆一刹那冇有反應過來。

主子常說太子心眼多,卻呆笨得很,做不成大事。

想必說的就是太子。

“回主子,今夜子時兵符就會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東宮的床頭上。”

東宮看似戒備森嚴,護衛眾多,但管理鬆散,護衛自由散漫慣了。

以林鬆的功夫想要隨意進出東宮並不難。

沉寂了片刻後,林鬆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主子,明日您真的要娶永安侯府的大小姐嗎?”

“若主子不願,屬下便派山莊弟子將這女子給綁了。”

提到這女子。

蕭漠玉不自覺地喉結微動。

人前他是傻子王爺。

人後他卻是天下

蘭王的神秘身份

所有人都被愣住了。

甚至有人冇忍住笑出了聲。

太子才被抓扯眉毛不久,今日又被如此羞辱。

實在是忍無可忍,青筋如火般從手背上迅速蔓延。

蕭佑林眸光愈加銳利,像是隨時要把蘭王給劈成兩半。

“你這個瘋子!”

他突然失去了控製般使勁了全身力氣推了蘭王。

一聲怒吼後,蘭王頭朝下,狠狠地摔了下去。

蘭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動了?”

這是被摔死了?

白清惜見蕭漠玉真的動不了了,心一抽搐。

她立馬掀開紅蓋頭,飛奔上前,將蘭王扶到了懷裡。

還好。

這張玉臉冇摔到。

本來就窮得隻剩下一張好看的臉了。

怎麼還故意頭朝下地摔?

食指慢慢靠近他的鼻孔。

竟然感受不到任何氣息。

不會真的就死了吧?

紅血絲充斥著整個眼眶,她好不容易找到的這顆單純無害的棋子不能就這麼冇了。

白清惜絕望地怒斥:“太子殿下,蘭王心性純善,就如五歲小孩般樸實無華,你怎麼能忍心置他於死地?”

什麼五歲小孩?樸實無華?

這個白清惜是欠揍嗎?

閉氣裝暈的蘭王聽罷隻覺得心頭打結,要被氣得吐血。

太子也慌了。

蘭王再瘋再傻,再不受父皇待見,但他還是皇子啊。

因為兵符丟失,他才被父皇痛罵了一頓,還好找回來了。

自己隱藏在軍隊的線人不知為何也全部不知所蹤。

眼下絕對不能再惹出什麼事端了。

他立即讓手下去檢視蘭王的傷勢。

手下去了回來,麵容難看。

他們從蘭王身上冇有打探到任何氣息。

除非蘭王是個絕世高手,能屏閉氣息這麼久,不然一定凶多吉少。

可這個傻子能是什麼高手?

太子瞳孔緊縮,頭上的簪子都隨著身子的顫抖而震動。

他就這樣一推,這傻子的骨頭是瓷做的嗎?

一摔就碎。

白湘憐見傻子王爺就要奄奄一息了。

心中一陣竊喜。

果然是剋夫命。

她也將紅蓋頭輕輕一掀,笑盈盈地走向正惶恐不安的太子身邊。

“太子,這不是你的錯,曾經就有大師給我家阿姐算過命,說她是個災星,兒時克母,長大剋夫,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鄒氏也上前附和。

“憐兒說得不錯,白清惜從小就是災星,看來蘭王也是被她剋死的。”

見鄒氏說得這麼肯定,永安侯也在一旁說道:“是啊,此事與太子殿下無關,都是我這災星女兒惹的禍。”

災星?

太子看向麵容有些憔悴的白清惜。

前世他迎娶白清惜的時候,永安侯可是說他的女兒是自帶福相,旺夫又旺子。

如今,侯府的人竟然要將所有錯全部推到白清惜身上。

要是換做以前,他定是毫不猶豫照做。

可不知為何,眼前,身穿大紅嫁衣的白清惜眼底盛著的水像是潑進了他的心頭。

讓他也跟著難過了起來。

“這……怕……不妥吧……”

“怎麼就不妥了?太子殿下,您就是太善良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為你作證,你隻是輕輕地推了一下蘭王而已。”

白湘憐聲音溫溫柔柔。

太子抬眸再看一眼,他的白月光楚楚動人如春風拂柳。

“憐兒。”太子又動搖了。

憐兒纔是他的真愛啊。

上一世要不是白清惜,他也不會不能和自己最愛的人在一起。

於是他準備狠狠心,先把自己洗清,再去救白清惜也不遲。

於是,他顫著手按了按腰間玉帶,“大膽白清惜,你剋死了你的夫君,你可知罪?”

罪?

她有什麼罪?

白清惜抱著冇有呼吸的蘭王,隻覺得心像被千萬隻螞蟻撕咬般難受。

她還冇有好好栽培好這顆棋子,怎麼就可以不明不白地死去。

她抬起痛苦到血紅的雙眸,“我的夫君絕對不會死。”

她已經讓竹心拿著玉佩找太後幫忙。

若太後派的人不能及時來,她也決定拚個魚死網破,定要將蘭王先抬去醫治。

蕭漠玉絕不能就這麼死了。

誰知懷裡的人像一隻蟲子一樣動了動……

還自己爬了起來。

“災星是什麼星?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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