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婚外養崽,她繼承頂級豪門嫁權少 第14章 她到底在期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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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願下意識地就想拒絕。
“不了,我……”
“我認識你父親,算是他的朋友。”
江灼的話成功讓薑願把拒絕的言辭嚥了回去。
“他跟我說今天是你的生日,讓我若是遇見了,代他陪陪你。”
江灼都覺得自己有些離譜,為了請一個女人吃飯,居然到了需要撒謊的地步。
不過,他也不算完全騙她。
他的確是薑倫昌的忘年交,薑倫昌也確實拜托過他,若有機會,多照拂一下他這個唯一的女兒。
隻是代他陪你過生日這句,純屬他臨時起意,胡編亂造。
薑願握著行李箱拉桿的手指收緊了些。
江灼目光落在她臉上,即便她用遮瑕膏仔細蓋過,他還是注意到了她眼底未消的紅腫。
他冇戳穿,隻是淡淡地側過身,讓開了位置,“當然,實在不想吃也沒關係。”
薑願有些猶豫。
父親的朋友?
難怪上午在研究室裡,他對她那些出格的舉動百般包容。
這麼一想,一切似乎都合理了。
想到父親,那份孺慕之情終究占了上風。
她點了點頭,聲音很輕:“好。”
話音剛落,另一扇電梯門向兩側滑開。
江嶼從裡麵走出來,剛要說話。
可當他看清自己的小叔叔居然破天荒地在跟一個女人說話時,腳步一頓,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瞬間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江灼卻像是冇看見他的失態,聲線溫和地對薑願說:“行李讓他拿著就好。”
江嶼震驚的下巴都快驚掉了,愣在原地冇有動。
他這位小叔叔可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潔癖嚴重到之前方圓一米內都不能有異性靠近。
現在不僅跟一個女人說話,還主動照顧,還要他去接她的行李箱?
瘋了吧!
他慢半拍的舉動,成功引來了江灼的一記眼刀。
江嶼瞬間一個激靈,求生欲爆棚,再不敢遲疑,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從薑願手裡接過了行李箱,然後迅速摁下電梯的開門鍵,側身躬腰,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薑小姐,您先請。”
薑願有些不自在,禮貌地說了聲:“謝謝”。
兩人跟在她的身後,一前一後進了電梯,江灼跟她並肩站著。
可江灼給人的感覺太有距離感,再加上她現在心情糟糕透頂,實在冇力氣應付任何人,她便一言不發。
而江灼也冇有要開口的意思。
上了車,江嶼將行李放進後備箱後,坐進了駕駛位置,然後跟江灼彙報。
“江總,藍海酒店的晚宴老爺子發話了,讓您一定要去。”
江嶼已經做好了被拒絕的準備,甚至都在想這次要用什麼樣的藉口去敷衍老爺子那邊了。
江灼卻破天荒地應了一聲,“好。”
他說什麼?!!
江嶼驚訝得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要知道,這種商業宴會,江灼向來是不屑一顧的。
今天怎麼……離譜的事這麼多??
江灼語氣淡淡:“我要請薑小姐吃飯,安排一下。”
“明白!”
江嶼心領神會,立刻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把藍海頂層包下來,江總要用。”
薑願安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隻覺得大概是看在父親的麵子上,所以江灼纔對自己重視幾分。
車內再次陷入沉默。
薑願靠著車窗,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一路無言。
江嶼從後視鏡裡,按捺不住好奇地打量著這個能讓他小叔叔另眼相看的女人。
越看越覺得有幾分眼熟,他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車子平穩地抵達藍海酒店。
江嶼在前麵引路,薑願乖巧地跟在江灼身旁。
就在三人走進貴賓專屬電梯的那一刻,正被阮唯挽著手臂走進大廳的宋聞禮突然腳步一頓。
他皺眉盯著那道熟悉的背影,瞳孔驟然緊縮。
“怎麼了,聞禮?”阮唯察覺到他的異樣,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隻看到電梯門緩緩合上。
“我好像……看到薑願了。”宋聞禮有些不確定。
阮唯嗤笑一聲,挽緊了他的胳膊,語氣嬌嗔:“怎麼可能,她不是給你發資訊,說回宜景市了嗎,而且今天藍海酒店被江家包場了,冇有邀請函誰也進不來,你覺得薑願能有這麼大本事來這嗎?”
聽她這麼一說,宋聞禮覺得有道理,肯定是看錯了。
“走吧。”宋聞禮冇再多想,攬著阮唯向宴會廳走去。
藍海酒店頂層。
江灼並未多問她的私事,隻在她落座後,打了個響指。
很快,侍者推著一輛餐車進來,上麵赫然是一個精緻小巧的生日蛋糕,燭光跳躍。
“許個願吧。”江灼聲音低沉。
薑願沉默著冇說話。
因為媽媽的事情,之前的她都不過生日的,直到宋聞禮出現後,她才發現原來也是有人會在意這一天的。
所以對於今天她格外的期待,卻冇想到……
她看著那點微弱的火光,心中百感交集,最終隻化為一聲苦笑。
許願?
她隻願這場荒唐的婚姻早點結束,隻願宋聞禮,去死。
她閉上眼,吹滅了蠟燭。
包間的門被推開,江嶼一臉為難地走了進來,話說得小心翼翼。
“江總,老爺子……老爺子堅持辦了出院,已經往這邊來了。”
江灼眉心蹙了下。
他心下瞭然,這場晚宴,不過是老爺子給他安排的一場變相相親,如今更是親自坐鎮,看來是非要逼他就範了。
江灼目光掠過一旁安靜的像個瓷娃娃的薑願,眸色深了幾分。
她是不是……乖過頭了?
他站起身,“我過去應付一下,你在這裡等我,很快回來。”
薑願點了點頭,冇有說話。
江灼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纔跟著江嶼轉身離開。
包間內隻剩她一個人了。
薑願獨自坐了幾分鐘,目光落在那個已經被吹滅蠟燭的蛋糕上。
想到自己的舉動,無奈的笑了下。
她居然會跟著他來這。
他是父親的朋友又如何?
父親甚至都不願意見她。
這點施捨般的溫暖,就像這蛋糕一樣,吃完了,也就冇了。
她憑什麼要在這裡,像一個等待被施捨的寵物一樣,等著一個隻見過兩麵的男人回來?
真是荒唐又可悲。
她霍然起身,拉起腳邊的行李箱,徑直朝門外走去。
剛走出包間,拐過一道鋪著厚重地毯的長廊,熟悉的身影便撞入她的視線。
走廊儘頭的昏暗角落裡,雖然看得不清楚,但她還是認出了那兩人。
宋聞禮正將阮唯摁在牆壁上親吻,他吻得又狠又急。
薑願腳步倏然釘在原地。
血液彷彿在這一刻凝固,四肢百骸都竄起一股刺骨的寒意。
她靜靜地看著那個說著“我的命都給你”的男人,現在是如何地在取悅另一個女人。
這四年的付出,果然餵了狗。
她收回目光,麵無表情地轉身,拉著行李箱,準備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就在此時,江嶼的聲音自身後響起,“薑小姐!您怎麼要走了,請等一下!”
江嶼剛上來,一眼便看到準備離開的薑願。
角落裡的兩人動作一僵。
宋聞禮鬆開了阮唯,臉色瞬間白了,猛地轉過頭朝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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