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兼祧兩房?我改嫁權臣你哭啥 第40章 本王…是你夫君…
“不對勁?”
顧清霜麵露遲疑,又似是想到什麼低下頭思索。
“你這麼說好像……確實有些不對勁……”
“沈亦臨”緊皺的眉稍加舒展。
還算這個女人有點腦子,他試圖朝顧清霜靠近,眼中出現欲色。
當初他能看上顧清霜,除了顧家是大元第一皇商外,顧清霜本身的容貌便是傾國傾城。
隻看一眼,便讓人無法挪開眼,若非戰事突然,連房都沒圓就離開。
不然他跟顧清霜便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等那假貨徹底死了,他便再次提及“兼祧兩房”,那個時候,顧清霜就算想逃避也沒那個機會。
“沈亦臨”正幻想著未來的時候,顧清霜卻是往前,對著他便是一腳。
“二弟妹,你這是做什麼!”
吃痛的“沈亦臨”倒吸一口涼氣,他哪裡會料到顧清霜會一腳踹來。
顧清霜眨眼,一臉的無辜。
“大伯侯爺,這話不是應該我問你,這說話歸說話你何必離得這麼近。”
“你這樣若讓旁人見著該誤會的!”
顧清霜刻意強調著,聲音中儘是嘲諷。
“你……”
“沈亦臨”被顧清霜這番話氣的麵色漲紅,他想提醒這個“蠢女人”。
可她倒好,竟是教訓起自己來!
這讓“沈亦臨”如何能忍。
顧清霜卻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趁著“沈亦臨”發懵,繼續道。
就算不能揭穿“沈亦臨”這副虛假麵孔,她也不能讓對方太過舒服了!
“大伯侯爺,你身為夫君的兄長,旁人也就罷了,怎麼連帶著你也懷疑他?”
顧清霜一臉不可思議,語氣中滿是譴責。
“夫君今日得虧不在這裡,若他在,聽到你今日說的這些話他該有多傷心。”
“還請大伯侯爺往後不要再說這種模棱兩可的話!”
“不然就算夫君不計較,我也絕不原諒!”
顧清霜將“沈亦臨”訓斥了一頓,轉身就走。
“沈亦臨”被顧清霜的言行弄得發懵。
他這是被一個女人訓了,連還嘴的理由也沒有?
這感覺還真是憋屈!
顧清霜離開薑瑤院中沒幾步便見著一道身影站在那兒。
她麵上帶著笑容,朝蕭寒淵露出一抹淺笑。
剛準備開口便見著有下人經過,隻得親昵的挽住“沈亦白”的手臂,笑著道。“夫君是在這裡專門等我?”
“不放心夫人,特在此等候。”
因著他們二人在這,不少丫鬟躲在暗處偷偷的看著這一幕。
尤其是看到顧清霜挽著“沈亦白”胳膊時,不免發出感歎。
“二公子與二夫人真恩愛!”
“那可不是,有道說小彆勝新婚,二夫人跟二公子兩年未見,他們是夫妻,恩愛不是很正常。”
顧清霜雖跟“沈亦白”說著話,卻也將這些人的話聽入耳中。
有人的地方,是非也多,或許……
“沈亦白”似看出顧清霜所想,出言詢問,“夫人從剛才開始便眉頭緊鎖,可是薑姑娘那出了什麼狀況?”
顧清霜一愣,與“沈亦白”視線對上那一刻,她便明白過來。
“薑姑娘說來當真是可憐……剛經曆小產也就罷了,往後怕是無法再懷有身孕。”
原本還在感歎顧清霜與“沈亦白”夫妻恩愛的這些丫鬟,在聽到後麵的那番話徹底驚了。
什麼情況,那位薑姑娘無法再懷有身孕。
身為未來的侯府夫人,要是無法懷有子嗣,豈不是意味著……
“還有這事?”
“夫人,這事會不會有誤診的可能?”
“沈亦白”的這番話問出了這些人的心聲。
畢竟這訊息太“炸裂”了,是真是假還無法確定。
“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隻是後來大夫又診斷了一次,所得的結果仍是相同。”
顧清霜有些“氣惱”的朝“沈亦白”問。
“夫君這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沈亦白”在這時握住顧清霜的手,深情款款的看著她。
“相信,不管夫人說什麼為夫都相信。”
想著這麵容之下是蕭寒淵的偽裝,顧清霜勾起唇角,心情頓時愜意不少。
……
回到屋中,隻有他們二人在的時候,蕭寒淵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你這麼看著我做甚?”
顧清霜正看著醫書,被蕭寒淵這灼熱的目光看的不自在。
她就是想專心也難。
“夫人生的真好看。”
蕭寒淵滿眼都是顧清霜,好似成了一個“癡漢”。
顧清霜放下手中的醫書,遲疑的看著蕭寒淵。
這位殿下難不成是入戲太深了?
“殿下……”顧清霜語氣一頓,朝蕭寒淵問道,
“你可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這人的身份可是攝政王,什麼樣的女子沒見過,竟說出這話的同時還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怎麼看都覺得奇怪。
她跟蕭寒淵前世雖有過那麼一段的緣分,可現在他們不過才認識一段時間。
她更不會認為蕭寒淵會因為自己曾給他醫治喜歡上自己。
本質上,他們之間便是一場合作。
等一切事情結束,亦或者沈亦臨徹底的清醒。
或許就這麼散了!
“記得。”
在顧清霜思緒萬千時,蕭寒淵神情專注,低沉嗓音總帶著一種魅惑的魔力。
“本王……是你的夫君。”
顧清霜:“……”
“殿下,你入戲太深了。”
顧清霜說道。
蕭寒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清霜挽著本王的胳膊,一口一個夫君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難道不是你先開口的?”
顧清霜聽著竟覺得蕭寒淵的話有那麼一番道理。
從當下而言,蕭寒淵確實算是她的“夫君”,哪怕是假扮的,可這事也算是她先提的。
“殿下,那隻是對外……現在就隻有我們二人。”
顧清霜突的想到這點,對蕭寒淵提及道。
“這裡可是侯府?”蕭寒淵突然的詢問,讓顧清霜錯愕。
她點頭,又緊接反問。
“是侯府又當如何?”
這跟她現在的話題有什麼關係?
“既是侯府,那便不是安全之地。”蕭寒淵湊了上前,說出的話有意無意的撩撥著她心絃。
“不管對外還是對內,本王怎麼不算是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