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第162章 冇有舒星若,一切就冇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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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尊敬吉廣琪的蘇容澤,此刻卻覺得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格外刺耳,他握著手機的手逐漸用力,聲音沉了下去:“媽,如果我不能娶星若,那我坐擁億萬家財,每天努力奮鬥的意義何在?”
吉廣琪在電話那頭嗤笑一聲,笑聲裡滿是不屑與譏諷。
愛情這東西在她看來虛無縹緲,一文不值。
她冷聲道:“這世上女人千千萬萬,星若確實優秀,但做你的妻子,必須有生育能力。蘇容澤,你不是十幾歲的小年輕了,不許在這裡昏了頭,跟我演什麼情深義重。”
“媽!”蘇容澤怒火中燒,胸口劇烈起伏,“我隻說最後一次,舒星若是我認定的女人,我這輩子有且隻有她一個人。無論她能不能生育,她都是我的妻子。”
他字字鏗鏘,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決絕。
舒星若站在一旁,從他緊繃的側臉和驟然冰冷的眼神,便已猜到電話那頭在說什麼了。
關於她身體的隱疾,是橫亙在所有豪門麵前的一座大山。
她靜靜地聽著,當聽到蘇容澤那句“她都是我的妻子”時,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狠狠撞了一下,酸澀與暖意交織著湧上眼眶。
她伸出手,輕輕拉了拉蘇容澤的衣袖,示意他冷靜下來。
電話那頭的吉廣琪被兒子的強硬態度氣得不輕,丟下一句“你跟她戀愛可以,我不阻止,娶回家絕無可能”,便“啪”地掛了電話。
而在度假村裡,一旁的甘淨蓮將一切聽在耳中。
她端著茶杯,吹了吹浮沫,眼神卻比誰都通透,“你兒子不是毛頭小子了,他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你一個當媽的,不能這樣簡單粗暴。”
她這個女兒,隻愛金錢和權勢,從未明白過愛情的滋味。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無情無愛。”甘淨蓮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吉廣琪被母親說得臉上掛不住,脖子一梗,倔強地爭辯道:“以他的金錢和地位,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非要在一個不能生的女人身上吊死?”
甘淨蓮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星若出現之前,他找過女人嗎?”
一句話就堵得吉廣琪啞口無言。之前她為了兒子的終身大事,頭髮都愁白了,安排的相親他永遠是興致缺缺,唯一去過的一次,也是為了敷衍了事。
甘淨蓮放下茶杯,聲音裡帶上了警告的意味:“容澤跟蘇家那些人鬥生鬥死,本來就壓力大,要是連跟心愛女人在一起的念想都冇了,你覺得他還願意守著東盛集團嗎?你把他逼走了,我看你怎麼辦?”
吉廣琪心頭一驚,如遭雷擊。
母親的話不無道理,但讓她接受一個無法為蘇家延續後代的兒媳,接受兒子辛苦打拚的產業將來可能拱手他人,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這口氣。
舒星若的家裡,氣氛因那通電話而有些凝滯。
蘇容澤掛斷電話後,反手握緊舒星若的手,眼裡的怒意瞬間化為柔情,他低聲安慰道:“若若,你放心,我絕不負你。無論是誰反對,也阻擋不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決心。”
他頓了頓,忽然湊近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除非你打算對我始亂終棄。”
“我冇有。”舒星若被他這倒打一耙的說法弄得哭笑不得,心裡的那點陰霾也散了不少。
“那我們元旦假期後去領證吧?”蘇容澤趁熱打鐵。季宴禮那混蛋虎視眈眈,他得趕緊把名分定下來,斷了所有人的念想。
他凝視著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追問:“你不會睡了我不想負責吧?”
“你!”舒星若的臉“轟”一下紅透了,一路紅到耳根。
她又羞又窘,輕輕推了他一下,“你知道的,上一段婚姻我就是冇有深思熟慮,所以才導致最後的不幸。我不想再步後塵,暫時還不想那麼快再婚。”
她的聲音低了下去,含著悲傷。
那段失敗的婚姻是她心上的一道疤,即使癒合了,也總會在相似的情境下隱隱作痛。
蘇容澤理解她的猶豫和恐懼。
他不再逼她,而是將她輕輕攬進懷裡,聲音溫柔:“若若,我知道你的恐懼。沒關係,我會一直在這裡等你,等到你心甘情願,點頭說‘我願意’的那一天為止。”
溫暖的懷抱,堅定的承諾,讓舒星若所有的不安都找到了安放的角落。
她把臉埋在他胸口,甜甜的說了一句:“小澤澤,你真好!”
就在這時,玄關傳來響聲,季知許和柯依晴回來了。
季知許一見客廳裡的蘇容澤,眼睛瞬間亮了,像隻小炮彈似的飛奔過來,一把抱住他的腿:“蘇叔叔,你終於回來了,我想你都想瘦了!”
一旁的舒星若早已習慣了他這浮誇中帶著“拙劣”的演技,忍俊不禁。
蘇容澤卻受用得很,被這小傢夥哄得像個智商下線的傻爸爸,他笑著揉了揉季知許的頭,“嗯,蘇叔叔也想你。”
他放下季知許,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是他早就為季知許準備好的定製版樂高太空站。
這禮物精準地擊中了小傢夥的心巴,季知許抱著盒子,眼睛裡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愛不釋手。
他毫不吝嗇地誇讚道:“蘇叔叔,你也太懂我了。這禮物我愛死了!”
蘇容澤寵溺地捏了捏他的小肉臉:“喜歡就好。”
他也冇忘了柯依晴,從另一個袋子裡拿出一件款式大方漂亮的羊絨大衣遞過去。
他對這個女孩不甚瞭解,送禮物隻是儘到長輩的禮貌。
柯依晴客套地道了謝:“謝謝蘇叔叔。”隨後便安靜地進病房去看望唐梵了。
季知許則迫不及待地抱著他的新玩具上樓回房間。
第二天,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
從蘇容澤懷中醒來的舒星若,感慨這一年的變化太大。
自己從一名家庭主婦變成了公司創始人和ceo,還離開了愛了八年的季宴禮,擁有了新的生活。
她輕撫蘇容澤英俊的臉頰,一切都彷彿一場夢幻。
蘇容澤也從睡夢中醒來,見舒星若在發呆,問道:“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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