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06
給我全力勾引舒星若
吉廣琪指尖在真皮座椅上輕輕敲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撥通了名下飛越娛樂公司CEO彭璐的號碼,“給你一個任務。”
彭璐那邊立刻正襟危坐:“吉總,您吩咐。”
“找全廣濤,去討好一個女人。”吉廣琪開門見山。
彭璐一聽這名字,頭皮都麻了。
全廣濤?那是公司現在最大的銷冠,去年公司八成的營收都是他一個人扛起來的,粉絲基礎龐大到可怕,行程已經排到了後年。
“吉總,全廣濤現在是公司最賺錢的藝人,手頭壓著好幾個S級專案,違約金是天價。讓他現在停工去乾這個,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了?”彭璐小心翼翼地措辭,生怕惹惱了這位狠辣的大老闆。
吉廣琪輕嗤一聲,語氣裡滿是不屑:“一個娛樂公司而已,賺的錢也就那麼回事。比起我兒子,它算個什麼東西?”
這話彭璐不敢接,隻能聽著。
“彆廢話,讓你去辦就去辦。”吉廣琪的聲音冷了下來,“停掉全廣濤所有的通告,讓他全力去攻下那個女人。資料我稍後發給你,讓他背熟,比背劇本還要熟。”
“你們幫他製定全麵的攻略計劃,在他背後當軍師,三個月之內務必拿下這個女人。”
彭璐心裡叫苦不迭,這哪是讓他去做任務,這簡直是直接把他從星光大道上踹下來,星途差不多就此報銷了。
彭璐小心翼翼的勸著:“吉總,這樣一來,光是賠付的違約金就不是一筆小數目,而且全廣濤本人的星途全毀,他不一定配合啊。”
“違約金公司來出。”吉廣琪打斷她,“你告訴全廣濤,事成之後,我個人獎勵他兩億現金。前期,我先付兩千萬定金打到他賬上。”
電話那頭的彭璐倒吸一口涼氣。兩億?現金?三個月而已。
全廣濤兩三年都不用乾活了,大不了後續她再幫他找補。反正他粉絲基礎龐大。
這手筆,彆說去追一個女人了,就是讓全廣濤去摘天上的月亮,他恐怕都得想辦法搭個梯子。
“至於你,”吉廣琪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你今年的年終獎,一毛都不會少。”
彭璐心中的巨石終於落地,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聲音都透著吉總英明神武的吹捧:“好嘞!吉總您放心!收到資料我立刻就安排,保證完成任務!”
掛了電話,彭璐抹了把額頭的虛汗,感慨萬千。
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樸實無華又枯燥,一言不合就拿錢砸人,砸得人暈頭轉向,直到心甘情願為止。
舒星若對此一無所知,她正沉浸在和蘇容澤的甜蜜小世界裡。
她已經讓司機送季知許回了幼兒園,孩子的生活不能因為大人的事而亂了套。
病房裡,她一邊處理著郵件,一邊陪著蘇容澤。
午飯時間,王阿姨從家裡送過來飯菜,外婆的搭配比她的更好。
護工正要動手來喂,舒星若已經自然地接了過來:“我來吧。”
她將病床搖高,細心地為蘇容澤圍上餐巾,挖了一勺蘆筍放進蘇容澤嘴裡,隨後又餵了米飯和紅燜鱔絲。
蘇容澤安靜地張開嘴,感受著那溫熱的食物滑入喉中,暖意直達心底。
被若若這樣照顧著,原來是這般滋味。每一口飯,都像是加了蜜,甜得他心裡美滋滋的。
他忍不住在心裡把季宴禮那個蠢貨拎出來鞭屍。
當初那家夥是豬油蒙了心,還是眼睛長在了後腦勺上?
他被若若貼身照顧了近一年,竟然還能無動於衷,心心念念著那個上不了台麵的何欣。
真是蠢得清新脫俗,傻得驚天動地。
喂完飯,舒星若又取來藥油,準備給蘇容澤做頭部的按摩。
這是外公特意囑咐的,可以加速神經恢複,從一日兩次增加到了一日四次。
她的手指纖長有力,帶著藥油溫熱的香氣,不輕不重地按壓著他的穴位。
蘇容澤舒服得渾身都放鬆了,感覺每一根頭發絲都在舒展,每一個毛孔都在愜意地呼吸。
他的若若,就是這麼心靈手巧,能把他照顧得無微不至。
他看著她專注的側臉,心裡卻泛起一陣心疼,聲音雖然還有些遲緩,但已經清晰了許多:“一天四次,你的手會不會得腱鞘炎?”
舒星若手上的動作沒停,聞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彎著眼睛笑了:“不會。我可是醫生,最知道怎麼保護自己。每次按完,我都會用藥油給自己也揉一揉,醫生要是不懂嗬護自己,那也太傻了。”
蘇容澤看著她狡黠的笑容,心裡軟成一片。
他也是個懂浪漫的,第二天就讓宗司辰把病房佈置成了花的海洋。每日一換,全是舒星若喜歡的香檳玫瑰、鬱金香、海棠花和百合花,讓她一進來就彷彿置身於浪漫的花海,心情也隨之明媚。
舒星若嘴上說著他不必費心,可眼底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就這樣,兩人互相陪伴,互相依賴,在甜蜜的氛圍裡過了一週。
蘇容澤的恢複速度堪稱奇跡。
在舒星若的精心照料下,他說話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手部的活動也基本自如,能握筆簽署檔案了。
除了腿部多處骨折,還需要坐上一段時間的輪椅,他已經可以回東盛主持大局了。
出院那天,陽光正好。
蘇家的車隊停在醫院門口,陣仗不小。
吉廣琪站在最前麵,整個人喜氣洋洋的。蘇家的親戚一個也沒來,他們又恨又怕的活閻王好了,他們可不想來看他的意氣風發。
吉家和楊家的人通通到了,楊思淼最高興。
“二嫂,你簡直就是我心中的神,這麼快就治好了我二哥。”
提起這個吉廣琪就來氣,冷冷的說道:“這是她應該做的。”
楊思淼、吉廣通、吉廣晴和甘淨蓮麵麵相覷,一頭霧水,蘇容澤這不都好了,她這是發的什麼脾氣?
難道是要過河拆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