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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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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她代孕

舒星若的心情很好,帶著蘇容澤入座,蘇容澤低聲在她耳邊說著什麼,逗得她眉眼彎彎,直到一個不速之客的出現。

惠萱彤。

她今晚穿得像一隻花枝招展的孔雀,一身深V高開衩的火紅色長裙。

與記憶中那個總是穿著香奈兒套裝、端著名媛架子的形象判若兩人。

裙子的布料少得可憐,緊緊包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體,每走一步,雪白的長腿都在裙衩間若隱若現,引來不少男人貪婪的目光。

舒星若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惠萱彤卻像是沒看到她一樣,徑直走到蘇容澤身邊,聲音甜得發膩:“容澤,我來了。”

那一聲“容澤”,喊得百轉千回,彷彿兩人之間有著說不儘的親昵過往。

舒星若心裡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她沒理惠萱彤,一雙杏眼死死瞪著蘇容澤,聲音裡已經帶了壓不住的怒氣:“你叫她來乾什麼?”

蘇容澤握住她微涼的手,眉頭微蹙,解釋道:“萱彤現在想自力更生,惠家倒了,她想來年會上看看有沒有合作的機會。當初是我太衝動,連累了惠家,就當還她一個人情。”

還人情?舒星若想冷笑。

這世上還人情的方式有千百種,他偏偏選了最讓她惡心的一種。

更讓她火大的是,惠萱彤壓根就沒去應酬任何人,像塊牛皮糖似的黏在蘇容澤身邊,一雙眼睛幾乎要長在他身上。

“容澤,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我們去你家後山抓螢火蟲,你為了幫我,從樹上摔下來,腿都磕破了。”

“還有一次,我過生日,你親手給我做了一個木頭小馬,我現在還留著呢。”

她說的每一件趣事,都是舒星若從未參與過的過去。

那些話語像一根根細密的針,紮在舒星若的心上,提醒著她,他們纔是青梅竹馬,而她,不過是個後來者。

蘇容澤的臉上帶著慣有的清冷,偶爾應一兩聲,卻並沒有明確地推開她。

這種默許的態度,比什麼都讓舒星若難受。

她端起桌上的香檳,仰頭便灌了下去,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卻澆不滅心裡的燥火。

她一杯接一杯,彷彿喝的不是酒,是滿腹的委屈和煩悶。

不遠處的舞台上,季宴禮作為集團總裁,正在致辭。

他站在聚光燈下,身姿挺拔,氣場全開,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講引來陣陣掌聲。可他的眼神,卻總是不由自主地飄向角落裡那個被孤立的身影。

這兩人是吵架了?

季宴禮心裡閃過竊喜,吵吧,吵得越凶越好。蘇容澤那個偽君子,終於露出馬腳了。等下他再添一把火,不怕舒星若不看清他的真麵目。

就在他盤算著的時候,台下的情況急轉直下。

也不知道惠萱彤湊到舒星若耳邊說了句什麼,隻見舒星若的臉色瞬間煞白,隨即被滔天的怒火取代。

她猛地站起身,抓起麵前滿滿一杯酒,毫不猶豫地潑向惠萱彤。

“嘩啦——”

酒順著惠萱彤精心打理的卷發流下,劃過她錯愕又難堪的臉,浸透了她昂貴的紅色禮服,狼狽至極。

“啊!”惠萱彤尖叫出聲。

全場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舒星若將空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看也不看蘇容澤一眼,轉身決絕地離去。

季宴禮心頭一跳,也顧不上什麼總裁風度了,演講草草收尾,他一個箭步衝下台,抓住自己的特助言永飛:“剛發生了什麼?”

蘇容澤和舒星若身邊,早就布滿了季宴禮的眼線。

言永飛不愧是金牌特助,效率非常高,立刻彙報道:“季總,剛惠萱彤對太太說,看他們感情這麼好,如果太太身體不方便,她不介意幫他們代孕生個孩子。蘇容澤沒有第一時間反對,太太就暴走了。”

“代孕?”季宴禮眉梢挑得老高,語氣裡滿是譏諷,“她現在是淪落到要靠賣肚子過日子了?”

言永飛推了推眼鏡,補充道:“應該不是。據我們的人說,惠萱彤最近頻繁去找蘇容澤,打著求情的幌子,想舊情複燃。蘇容澤似乎也鬆口了,東盛集團和惠氏之前中斷的一個合作專案,最近又重新啟動了談判。”

季宴禮的臉色沉了下來。他關心的不是什麼商業合作,而是舒星若。

那傻女人剛纔跟灌水似的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又氣成那樣,一個人跑出去,萬一出事怎麼辦?

“知不知道她去哪了?”

言永飛早有準備,遞上一張房卡:“去了888號房,是之前公司為備用安排的休息室。”

季宴禮一把奪過房卡,什麼都顧不上了,拔腿就往電梯方向飛奔而去。

“滴”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裡麵光線昏暗,隻留了一盞床頭燈。

“星若,星若,你在哪?”季宴禮一邊往裡走,一邊焦急地喊著。

房間裡靜悄悄的,根本沒有舒星若的影子。

突然,浴室的門開了,一個身影踉蹌著撲了出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不是舒星若!

季宴禮渾身一僵,低頭看去,隻見周晚棠衣衫半褪,頭發淩亂,眼角還帶著淚痕,一副被人狠狠欺負過的模樣。

她死死地抱著他,決絕地在他耳邊說道:“禮哥哥,我一定要嫁給你。”

周晚棠的出現,瞬間讓季宴禮意識到這是一個圈套。

他心頭火起,用力推開她,聲音冷得像冰:“你做夢。”

周晚棠被他推得一個踉蹌,卻不惱,反而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她從身後拿出一個東西,舉到季宴禮麵前。

是一個注射器,裡麵裝著些許渾濁的白色液體。

“我沒有做夢。”周晚棠笑著說,“我身體裡,現在有你的東西。你說,如果我現在報警,說你強迫我,警察來了之後,從我體內檢驗出你的體液,他們會不會相信?”

“還有剛剛我們抱過,你推過我,我身上有你的痕跡,你說你跳進黃河能洗的清嗎?”

季宴禮瞳孔驟縮,但依舊強作鎮定:“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碰過你?”

“你當然沒碰過我。”周晚棠臉上的笑容越發瘋癲,她晃了晃手裡的注射器,“我是用這個,注射進去的。這可是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你書房的垃圾桶裡偷出來的。不信的話,等警察來了,我們去驗DNA就行了。”

季宴禮如遭雷擊,腦子裡“嗡”的一聲。

他想起來了,最近幾天他確實在書房裡自己解決過,用過的紙巾隨手就丟進了垃圾桶。

他一直以為蘇容澤隻是個偽君子,沒想到竟然卑鄙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為了對付他,竟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真是聞所未聞。

季宴禮氣得渾身發抖,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瘋狂的女人,“你到底想怎樣?”

周晚棠終於等到了這句話,她挺直了背脊,一字一句地說道:“跟我去領證,讓我成為名正言順的季太太。不然我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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