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45
領證
“送到高山遠身邊,拿到我們想要的證據。置他於死地,將高家產業還給高勝男。”
“他對你愛而不得,這份執念就是他最大的軟肋。蔣楠這張臉,就是遞到他嘴邊的毒藥,他沒有不吃的道理。”
“高山遠”三個字像一道冰冷的咒語,讓舒星若的身體瞬間僵住。
那個瘋子偏執的眼神,癲狂的舉動,像是刻在記憶裡的噩夢,讓她頭皮一陣發麻。
“他一點也不愛我,他就是個神經病。”
蘇容澤立刻察覺到她的顫抖,手臂收得更緊,將她整個人嚴絲合縫地圈在懷裡,用自己的體溫去驅散她的寒意。
“若若,不要怕,有我在。”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他不敢來海市,就是怕我。隻要我在一天,他就是一條見不得光的瘋狗,我隨時能打斷他的腿。”
這番話霸道又直接,卻奇異地撫平了舒星若心頭的恐懼。是啊,高山遠在彆的地方再怎麼猖狂,也始終不敢踏足海市,就是因為忌憚蘇容澤。
她把臉埋進他溫暖的頸窩,悶悶地問:“那我們春節還去度假嗎?”
一想起元旦那次驚心動魄的度假,舒星若就心有餘悸。要不是蘇容澤反應快,拚死護著,她和季知許恐怕連命都沒了。
“當然去。”蘇容澤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臉頰,“這次我有防備,他要是敢來,我就把他埋在沙灘上做個人形景觀。我們的快樂日子,誰也彆想打擾。”
他低頭,溫熱的唇落在她的額頭、鼻尖,最後輾轉到她的唇上,氣息漸漸變得滾燙。
“你要是還害怕,我們再來一次,保證你什麼都忘了,不會再這麼緊張。”
舒星若被他吻得意亂情迷,聽到這話還是沒好氣地拍了他一下,“你怎麼一天到晚精力這麼好?我不行了,腰快斷了,洗澡睡覺。”
說著,她掙紮著下床,扶著蘇容澤去浴室。
最近蘇容澤洗澡都是她幫忙,沒辦法,誰讓他腿還沒好利索。
隻是每次在水汽氤氳的密閉空間裡,看著熱水順著她玲瓏的曲線滑落,蘇容澤心頭的慾火就燒得更旺,眼神都能把人燙傷。
等她自己洗完澡回到床上,蘇容澤又纏著她狠狠親了一番,才心滿意足地抱著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舒星若在一陣酥麻中醒來,睜眼就對上蘇容澤那雙含著笑意的深邃眼眸。要不是想著還得上班,他恐怕又要故技重施。
舒星若好奇地問:“你以前單身那麼多年,怎麼就從不想女色呢?”
“不知道。”蘇容澤蹭了蹭她的鼻尖,“大概是我的心一直在等你來開鎖,彆人都沒有鑰匙。沒遇到你之前,每天隻有工作,覺得很充實。可一旦愛上你,試過了這滋味,就再也戒不掉了。”
他壞笑著反問:“難道你不舒服嗎?”
舒星若的臉“轟”一下就紅透了,雖然她也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親密時光,可也不能這樣毫無節製吧。
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大早上的跟他討論這種問題,等下他要是擦槍走火,倒黴的還是自己。
她趕緊從床上跳下來,逃也似的奔向洗手間。
身後傳來蘇容澤愉悅的低笑,“老婆,春節假期你可躲不掉了哦。”
舒星若在裡麵含糊不清地喊:“你這樣縱欲過度,對腎不好!”
“沒事,外公給我開了一堆補品,我會及時補回來的。”
舒星若眼前一黑,怪不得他最近經常吃補品。加上兩人之間不需要做任何安全措施,隨時隨地都能,她突然覺得,這個春節假期似乎沒那麼值得期待了。
腰疼。
民政局門口,冷風蕭瑟,周晚棠卻站得筆直。
她今天特意穿了一身香奈兒最新款的粉色定製套裝,外麵套著純白的羊絨大衣,妝容精緻,明豔照人,像一朵在寒風中盛放的玫瑰,渾身都寫著“勝利者”三個字。
相比之下,她身邊的季宴禮就顯得陰沉多了。
依舊是萬年不變的西裝三件套,外麵套著黑色厚大衣,襯得他那張本就沒什麼血色的俊臉愈發冷峻。
從下車到現在,周身的氣壓低得能凍死人。
昨晚父母聽說他宣佈了婚訊,簡直喜上眉梢,電話裡誇了他半天,說他終於懂事了。
全世界都在為他的再婚而高興,除了他自己。
“來,兩位新人靠近一點,看著鏡頭,笑一笑!”拍照的師傅熱情地指揮著。
季宴禮一動不動,拉著一張比外麵天氣還冷的臉。
周晚棠笑意盈盈地湊過去,挽住他的胳膊,在他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季宴禮,我警告你,這張照片是我結婚證上的,我要發朋友圈的。你要是敢給我擺一張遺照臉,我現在就去派出所胡說八道。”
季宴禮的瞳孔猛地一縮,狠狠瞪向她。這個女人,簡直無恥!
周晚棠毫不畏懼地回視他,甚至還掐了一下他腰間的軟肉,“笑,不然你死定了。”
72小時的威脅還懸在頭頂,季宴禮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卻隻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周晚棠笑得更甜了,“快點,師傅等著呢。”
季宴禮深吸一口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不行!”周晚棠立刻否決,“我要的是幸福的笑,帥氣的笑!你這張臉笑起來那麼好看,彆浪費了。給我笑出八顆牙來!”
季宴禮額上青筋暴起,真想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周晚棠不依不饒,手指在他胳膊上用力一擰。
最終,在她的威逼下,季宴禮閉了閉眼,再睜開時,臉上已經掛上了一個標準的商業假笑。
弧度完美,帥氣逼人。
“哎呀,這才對嘛,郎才女貌,真登對!”攝影師對此十分滿意,迅速按下了快門。
拿到新鮮出爐的紅本本,周晚棠心滿意足地翻開,看著照片上那個笑得一臉“幸福”的男人,再看看身邊那個臉色黑如鍋底的真人,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馴服季宴禮的第一步,完成。
接下來,將是一項充滿挑戰的長期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