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63
我們每天至少一次
什麼?周晚棠竟然想讓舒星若做那種下三濫的迷情香來對付自己,這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季宴禮隻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整個人僵在迴廊的陰影裡,肺都要氣炸了。。
他猛地想起六年前在港城,被何欣下了藥的那一晚。
記憶的閘門一旦開啟,洶湧的悔恨便如潮水般將他淹沒。
那晚他全身滾燙,理智被藥物焚燒殆儘,將床上瑟瑟發抖的舒星若當成了發泄的工具,一遍又一遍地蹂躪。
他清晰地記得她痛苦的嗚咽,記得她死死咬著唇瓣流下的眼淚,記得她還是第一次,疼得渾身顫抖。
如果不是何欣的歹毒,他這輩子或許都不會和舒星若有那樣不堪的開始。
他們不會結婚,不會生下許許,不會在同一個屋簷下冷漠地生活六年,最後又因為何欣的歸來而分道揚鑣。
一切都像一個巨大的、充滿惡意的玩笑,而他是那個最可笑的小醜。
“嫂子,我沒做出那東西。”舒星若清冷又平靜的聲音傳來,將季宴禮從痛苦的回憶中拽了出來,“你跟哥的日子還長,得慢慢過。他就是個外冷內熱的性子,看著冷冰冰的,其實比誰都念舊情。你好好待他,總有一天能打動他的。”
六年婚姻裡,季宴禮雖然被何欣矇蔽,但他一直惦記何欣救他的恩情。
季宴禮的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了,又酸又脹。
她竟然這麼瞭解自己,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對多年來對何欣的愧疚。
也因為舒星若救了他,雖然沒有感情,他固執的將季太太的位置留給她那麼多年。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她現在是他的妹妹,而他,隻是一個頂著“哥”名號的前夫。
周晚棠顯然不信舒星若的說辭,她對舒星若的能力早有耳聞,能研發出震驚業界的三款藥,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迷情香難住?
她沉下臉,語氣裡帶著審問的意味:“星若,你是不是不希望你哥碰我?”
“我一直祝福你們。”舒星若覺得自己撮合他們的心天地可鑒。
“那就好!”
兩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了彆的。
季宴禮卻再也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舒星若那句“外冷內熱,念舊情”。
就在這時,一道帶著笑意的低沉嗓音在他身後響起。
“聽牆角能聽到什麼驚天大秘密嗎?”
季宴禮嚇了一跳,猛地回頭,隻見蘇容澤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站在他身後,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彷彿在看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醜。
季宴禮臉上有些掛不住,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道:“我不聽還不知道,周晚棠竟然讓星若做迷情香!”
蘇容澤聞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他輕嗤一聲,慢悠悠地湊近季宴禮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音量說:“看來嫂子很饞你的身子啊。哥,你都是有婦之夫了,何必還替星若守身如玉呢?”
“我自己的身體,關你屁事!”季宴禮被戳中心事,惱羞成怒地瞪著他。
蘇容澤臉上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那雙桃花眼裡再無半分暖意,隻剩下冰冷的嘲諷:“你不要以為你現在裝貞潔烈夫,星若就會回頭。她是我的老婆,生生世世都是。”
他頓了頓,欣賞著季宴禮瞬間煞白的臉色,然後投下了一枚真正的重磅炸彈。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蘇容澤笑得像隻偷了腥的狐狸,“我們感情很好,每天至少一次。哥,是你自己**,親手把她推開,白白錯過了六年,現在後悔也晚了。”
這話如同一道驚雷,直直劈在季宴禮的天靈蓋上,把他劈得外焦裡嫩,魂飛魄散。
每天至少一次……
季宴禮的腦子嗡嗡作響,眼前陣陣發黑,他踉蹌著後退兩步,差點一頭栽了下去。
他看著蘇容澤那張得意又欠揍的臉,恨不得一拳揮過去,可身體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蘇容澤無恥,他怎麼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話?
可是,他又無法反駁。
因為他們是夫妻,做那種事,天經地義。
季宴禮狼狽地逃離了花園,他感覺自己再待下去,會當場氣到進ICU。
臨近春節,幼兒園放了假,舒星若和蘇容澤準備回家,季知許留在了季家老宅陪爺爺奶奶過年。
臨走前,小家夥抱著舒星若的腿,又拉了拉蘇容澤的衣角,奶聲奶氣地叮囑:“爸爸媽媽,你們要記得每天跟我視訊哦,我會想你們的!”
那聲清脆響亮的“爸爸”,像一根針,狠狠紮在季宴禮的心上。
他忍不住走上前,蹲下身,強扯出一抹笑:“許許,我纔是你爸爸。”
季知許眨了眨烏溜溜的大眼睛,狡黠地笑了起來:“沒事呀,有兩個爸爸也不錯。反正你們都愛我,對不對?”
說完,他衝著季宴禮做了個鬼臉,一溜煙地跑回屋裡找季家安去了,留下原地石化的季宴禮和身後一臉得意的蘇容澤。
蘇容澤走過來,拍了拍季宴禮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哥,你看,許許都比你懂事,真是從善如流啊。”
這話簡直是指著鼻子罵季宴禮不知好歹,季宴禮的臉黑得像鍋底,一言不發地轉身,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周晚棠見狀,也趕緊跟了上去。
另一邊,蘇容澤體貼地為舒星若開啟車門,護著她的頭頂,等她坐好後才進去。
車子平穩地駛出季家老宅,舒星若看著窗外,隨口問道:“剛才你跟爸下完棋出來後,季宴禮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你惹他了?”
蘇容澤嘴角卻忍不住上揚,笑得狡黠又得意。
他側過頭,看著舒星若,慢悠悠地開了口:“因為我跟他分享了一下我們的夫妻生活。”
舒星若一愣:“什麼?”
蘇容澤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壓低聲音,用一種曖昧又蠱惑的語氣說道:“我跟他說,我每天至少要跟你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