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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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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為什麼不對我用?

舒星若被她這沒頭沒尾的激動弄得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麼,心裡咯噔一下,有些淩亂地問道:“啊?你這麼快就用上了?”腦中飛速運轉,你這麼快就用上了?昨晚兩人不是還上演了一場天崩地裂的世紀大戰嗎?這進度條拉得也太快了。

周晚棠的聲音難掩其中的幸福與激動,“昨晚他不是氣得去睡次臥了嘛,我一整晚都沒睡好。今天早上,我算著時間,他肯定要去主臥的衣帽間換衣服上班,我就提前溜進去,在角落裡偷偷點了你給我的那個香。然後我就假裝進去找東西,結果他進去沒待一會,眼神就不對了,直接把我摁在首飾台上,一直做了快兩個小時!他剛才才洗完澡出門上班去了!”

周晚棠的描述詳儘又露骨,興奮得有些語無倫次。

舒星若卻沒心思去感受那份旖旎,她敏銳地抓住了關鍵點,心頭浮起一絲不安:“他肯定知道你點香了,那種味道很特彆。他說什麼沒有,有沒有發火?”

以季宴禮那種高傲到骨子裡的性格,被這種手段算計,怕是會當場翻臉,把周晚棠扔出去。

“他當然生氣了!”周晚棠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後怕,但很快又變得嬌俏起來,“他一開始的眼神簡直想殺了我,質問我搞了什麼鬼。我嚇壞了,但一下子就想起了你的話,我就哭,也不說話,就掉眼淚,然後抓著他的手臂,用那種又軟又委屈的聲音說他把我弄得好疼,全身都像散架了一樣。你猜怎麼著?他好像瞬間就沒那麼生氣了,雖然臉色還是很難看,但眼神軟下來了。他走之前,還特意叮囑劉管家,讓人給我燉補品呢!”

聽到這裡,舒星若一直懸著的心才緩緩落回原處,長舒了一口氣。

季宴禮到底不是六年前那個對自己冷漠到極致的男人了,他對周晚棠終究是不同的,或許是新婚的責任,或許是彆的什麼。

隻要他還會心軟,那他們倆就還有戲。

“那就好。”舒星若的聲音也放鬆下來,“嗯,你做得對。男人都吃這一套,尤其是他那種大男子主義的。你多跟他撒嬌示弱,讓他產生保護欲和愧疚感,他就不會把怒火完全遷怒於你。慢慢來,你們的感情就會在這些拉扯中逐漸升溫的。”

“好嘞!星若,你真是我的軍師,我愛死你了!”周晚棠電話那頭笑得很大聲。

午餐結束後,舒星若剛走向自己辦公室時,卻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低氣壓。

推開辦公室的門,果然,季宴禮就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她,身形挺拔如鬆,卻周身散發著一股凜冽的寒氣。

陽光將他的影子長長地投在光潔的地板上,形成一片濃重的陰影。

整個辦公室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舒星若心裡咯噔一下,有些發怵。該來的總會來,她畢竟是那個遞刀子的人。

她關上門,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季總,找我有事?”

季宴禮緩緩轉過身,那張英俊得無可挑剔的臉上,此刻晦暗不明,深邃的眼眸裡翻湧著複雜難辨的情緒,有憤怒,有屈辱,還有一絲她看不懂的悲哀。

他沒有立刻說話,隻是用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彷彿要將她從裡到外看個通透。

他的目光像是柄尖刀,颳得舒星若麵板都有些發麻。

良久,他終於開口,“既然有這種方子,整整六年,你為什麼不自己拿出來用?”

他倒是希望她當年用了,他寧願被她算計,被她用手段留住。如果她用了,或許他們就不用走到今天這一步,不用分開,不用眼睜睜看著她投入彆人的懷抱。

他這個認知讓舒星若感到一陣荒謬和心寒。

她挺直了背脊,迎上他探究的目光,清晰地說道:“因為我不喜歡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一段感情,如果需要靠這些東西來維係,那它本身就是個笑話,我不屑。”

她的坦然和“不屑”兩個字,像兩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季宴禮的臉上。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壓抑的怒火終於找到了宣泄口。

“那你為什麼要把東西給周晚棠?”他猛地提高音量,向前踏了一步,強大的壓迫感撲麵而來,“你不是不屑嗎?那你這是在做什麼,你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我”三個字之後,他卻說不下去了。他終究是說不出口,說不出口自己在一個不愛的女人身上失控的樣子,被藥物支配的屈辱感,讓他難以啟齒。

舒星若看著他這副又怒又窘的模樣,她淡淡地解釋道:“你倆昨晚都吵成那樣了,幾乎要把房頂掀了。我怕嫂子一時想不開,真的跟你魚死網破,到時候就覆水難收了。你也不想剛剛再婚就再次離婚,把爸媽氣出個好歹來吧?”

她的話像一盆冷水,澆熄了季宴禮所有的怒火,卻也讓他感到了更深的無力。

是啊,她總是這麼理智,這麼冷靜,把所有事情都分析得頭頭是道。

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大局”,為了所有人,唯獨不再為了他。

季宴禮高大的身軀僵硬地站立著,最終,所有的情緒都化為了一股冰冷的疏離。

他站直身體,恢複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季總的姿態,冷冷地丟下一句:“以後,不要再插手我的婚姻。”

說完,他不再看她一眼,轉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辦公室。

“知道了。”舒星若撇了撇嘴,在心裡嘀咕:鬼才愛插手你的婚姻,要不是你腦殼有毛病,跟自己的新婚妻子吵成那樣,我才懶得管。

季宴禮從舒星若的辦公室出來,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

秘書和走廊上偶遇的員工看到他這副模樣,都嚇得噤若寒蟬,紛紛低頭退避三舍。

他徑直回到總裁辦公室,將自己重重地摔進座椅裡。他無心辦公,腦子裡亂成一團漿糊。

他思索著今後該如何跟周晚棠相處。

畢竟,睡都睡了,而且是以那樣一種激烈的方式。可他一點都不愛她,甚至因為她使用了這種手段,心中還帶著強烈的厭惡和抵觸。

一想到早上在衣帽間裡那失控的幾個小時,他的身體裡就竄起一股混雜著屈辱和陌生的燥熱。

就在這時,手機螢幕亮了一下,是周晚棠發來的資訊。

【老公,我渾身都疼死了,你今天早上太猛了,下次一定要溫柔一點哦。愛你!】

嬌嗲的文字跟著一個男主親吻的表情包,在季宴禮看來,是**裸的炫耀和挑釁。

他幾乎能想象到周晚棠此刻正得意洋洋地躺在床上回味“戰果”的樣子。

一股怒氣直衝頭頂,他手指飛快地在螢幕上敲擊,語氣冰冷刺骨。

【你下次彆再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就不會把你怎麼樣。】

訊息發出去,周晚棠那邊沉默了許久。

季家的彆墅裡,周晚棠看到這條回複,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她咬了咬嬌豔的嘴唇,眼底閃過一絲慌亂和不甘。她知道,硬碰硬絕對不行。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閃過腦海,將責任全部推到舒星若頭上。

【老公,我真的不知道那是迷情香啊!我冤枉死了!昨晚星若看我心情不好,特意過來安慰我,順便給了我這個,說是行止最近研發的新品熏香,味道特彆好聞,能舒緩心情。我以為就是普通的熏香,想著把衣帽間的衣服熏得香一點,你聞著也會喜歡,就在衣帽間點了,我哪知道會變成這樣啊。我現在身上疼死了。】

為了增加可信度,也為了防止舒星若那邊穿幫,周晚棠把她和季宴禮的這段聊天記錄截圖,火速發給了舒星若,並附言:【星若,救我!他好像真的生氣了,我隻能這麼說,你幫我圓一下謊,拜托拜托!】

舒星若的手機再次震動,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周晚棠的計謀和求救資訊一目瞭然。

她不禁失笑,這個周晚棠,倒是越來越上道了。她看著那段顛倒黑白的解釋,無奈地搖了搖頭,笑著決定背下這個鍋。

反正季宴禮現在是她名義上的“哥”,是周晚棠的丈夫,他的情緒如何,對她已經毫無影響。幫周晚棠穩住他,也算是功德一件。她回了個“OK”的手勢。

果不其然,不到一分鐘,季宴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的聲音隔著聽筒都透著一股壓抑的怒火,顯然是不信周晚棠的說辭,來找她求證了。

“你給周晚棠香的時候,沒有告訴她那是迷情香?”

舒星若點頭:“嗯,我跟她說那是行止最近出的新品,味道很香,用著心情好。”

電話那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舒星若甚至能想象出季宴禮此刻緊閉雙眼,太陽穴青筋暴起的樣子。

他想再責怪她,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立場。他罵了她足足六年,怨了她足足六年,現在再罵,除了證明自己的無能狂怒,再也無濟於事。

她已經把他推開了,推得那麼遠,那麼徹底。

終於,季宴禮咬牙切齒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幼稚的怨毒和不甘:“舒星若,你可真行。既然你那麼用心地把我推向彆的女人,那我偏偏就不如你的意。”

說完,他“啪”的一聲,狠狠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的忙音,舒星若覺得他真是幼稚得要命。不如她的意?她有什麼意?她不過是希望他能安分點,彆再折騰了。他以為他跟周晚棠過得不好,就能報複到她嗎?

她輕笑一聲,搖了搖頭。周晚棠手裡還有香,下次再用,看他季宴禮能不能把持得住。男人嘛,嘴上說不要,身體總是很誠實的。

她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拋到腦後,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

臨近下班時分,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舒星若以為是她的下屬,頭也沒抬地說了聲“請進”。

門被推開,走進來的人卻讓她有些意外。

“若若!”林安禾一臉燦爛的笑容,手裡還提著一個精緻的禮品盒,“我來當麵謝謝你!”

舒星若站起身,笑著迎上去:“安禾,你怎麼來了,事情都解決了?”

“解決了!全都解決了!”林安禾激動地抓住她的手,“你老公太厲害了,今天下午所有手續都辦妥了,我終於徹底解脫了!”林安禾手裡拿著新辦的戶口本,整個人都散發著重獲新生的光彩。

“晚上我請你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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