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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哭求複婚,太太攜崽二婚 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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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纏綿

臥室內溫暖而靜謐,隻聽得見兩人平穩綿長的呼吸聲。

舒星若的睫毛輕輕顫動,意識從沉沉的睡夢中逐漸浮出水麵。

她一睜開眼,便對上了一雙含著濃濃笑意與**的深邃眼眸。

蘇容澤早已醒了,側身支著頭,正深情地凝望著她。

他一醒來就去洗漱,靠在一旁等著親親老婆醒來。見舒星若醒來,他那一臉春色都快要漫出來了。

“老婆,早,我已經刷牙洗臉了,”他刻意壓低聲音,湊到她耳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我現在快把持不住了,你快去洗漱。”

舒星若的臉頰瞬間染上一層緋紅,睡意被他這直白露骨的邀請驅散得一乾二淨。

她覺得這貨簡直就是個男妖精轉世,明明長著一張清冷禁慾、斯文矜貴的臉,骨子裡卻是個時時刻刻都想勾引自己的大色魔。

她嗔怪地推了他一下,卻被他順勢抓住手腕,放在唇邊印下一個滾燙的吻。

“快去。”他催促著,眼裡的光芒卻愈發熾熱,像兩簇跳動的火焰。

舒星若紅著臉爬下床,逃進了洗手間。溫熱的水流拂過臉頰,鏡子裡的女人麵色紅潤,她剛刷完牙洗完臉,用洗臉巾擦乾臉上的水珠,還沒來得及走出洗手間,門就被猛地推開。

蘇容澤像一頭蓄勢已久的獵豹,一個箭步衝了進來,不由分說地將她打橫抱起。

“啊!”舒星若低呼一聲,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

他的身體恢複得極好,核心力量驚人,抱著九十斤的她依舊健步如飛,穩穩當當地幾步就回到了臥室,將她輕輕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了上來,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之下。

“若若,”他低聲呢喃,他的手已經迫不及待地探入她絲質睡衣的下擺,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遊走,點燃一串串戰栗的電流。

他低聲呻吟道:“若若,你真的讓我好迷戀。”

密密麻麻的吻隨之落下,從她的額頭、眉眼,到挺翹的鼻尖,再到柔軟的唇瓣,纏綿而深入。

舒星若雪白的手臂主動環繞上他結實的頸項,指尖陷入他微硬的發根,無聲地回應著他的渴求。

頃刻間,**的潮水席捲了兩人,理智被徹底淹沒,隻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與最深刻的愛戀。

窗外天光漸亮,室內卻春色無邊,一遍又一遍的極致沉淪中,他們彷彿與彼此融為了一體,在巔峰之上共同見證了靈魂的契合。

一個小時後,風暴初歇。

蘇容澤饜足地擁著懷裡香汗淋漓、嬌喘籲籲的舒星若,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珍重的吻。

“去洗洗,我們下樓吃早餐吧,一會兒還要上班呢。”

幸好是冬天,可以係上圍巾,不然舒星若脖子上那些深淺不一的吻痕根本沒法見人。

她一邊在心裡暗罵蘇容澤不知節製,一邊又為這種被人深愛著、占有著的感覺而感到一絲隱秘的甜蜜。

大早上的就這樣顛鸞倒鳳,實在是太荒唐了。

蘇容澤卻對此毫不在意,甚至刻意敞開襯衫的第一顆紐扣,將自己脖頸間同樣明顯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中。

他理直氣壯地圈住正在穿衣服的舒星若的腰,得意洋洋地說:“我怕什麼,我是個已婚人士,我跟我自己的親親老婆親熱,天經地義,怎麼了?這叫夫妻情趣,是愛的印記。”

舒星若被他這番歪理說得又好氣又好笑,從鏡子裡白了他一眼:“你覺得咱倆這樣‘白日宣淫’好嗎?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他壞笑著將她抱進懷裡,轉身走向洗手間:“誰說的不好了?法律又沒規定白天不能欺負老婆。再說,在自己家裡,誰敢說三道四?”他一邊說,一邊開啟花灑。跟她共浴了起來。

兩人洗完澡之後手牽手下樓時,家裡人都已經吃過早餐了。

今天暖陽正好,柯興昌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唐梵在花園裡曬太陽,兩人低聲說著話,柯依晴在一旁做手工玩具。

舒延兆早飯後行止堂,寧可芳正跟王阿姨還有幾個傭人坐在一起,邊嗑瓜子邊聊著八卦,幾個人時不時的大笑。

舒星若做賊心虛,總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帶著深意,她低著頭,不敢與他們對視,隻想快點吃完早餐溜走。

寧可芳是過來人,眼尖得很,隻消一眼,就瞥見了蘇容澤脖子上的紅痕,再看看自家外孫女含羞帶怯、麵若桃花的樣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她強憋著笑意,清了清嗓子,對王阿姨說:“王阿姨,快把給容澤和若若留的早餐熱一下端上來,年輕人覺多,讓他們多睡會兒好。”

她嘴上這麼說,眼裡卻滿是“我懂的”的笑意。小夫妻倆感情好,她這個做外婆的,比誰都高興。

吃完早飯,兩人一起出門上班。蘇容澤側頭看著身旁安靜的舒星若,開口道:“今天下午,我會安排造型團隊去你公司,給你做妝發和造型。晚上的家宴,我老婆必須是全場最耀眼的,要豔壓全場。”

蘇家每年的年終晚宴,與其說是家庭聚餐,不如說是一場小型的社交展演。

來的都是蘇弘毅的那些兄弟、旁支親戚,以及各家的小輩們。

自從蘇容澤結婚的訊息傳出去後,整個蘇氏家族都對此議論紛紛。所有人都好奇,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決、不近人情的“活閻王”,娶了個什麼樣的女人,婚後會不會變得慈眉善目一些。

當然,按照慣例,吉家也會到場。

一想到吉家,舒星若的心就微微一沉。她最不敢麵對的,就是蘇容澤的外婆,甘淨蓮。

為了自己,蘇容澤不惜與親生母親決裂,甚至狠心將她流放到歐洲。這份情意有多重,她心裡就有多忐忑。

站在一位母親、一位外婆的角度,大概沒有任何人能輕易接受一個導致自己女兒被“放逐”的外孫媳婦吧。

舒星若輕輕歎了口氣,覺得晚上最好的策略就是安靜地待在蘇容澤身邊,當一個美麗卻沉默的“花瓶”。

起碼有他罩著,那些虎視眈眈的牛鬼蛇神們,應該不敢當麵造次。

下午四點,蘇容澤安排的頂級造型團隊準時出現在舒星若的辦公室裡。當舒星若換上那件專門定製的“浮光錦”禮服,從辦公室裡走出來時,整個公司都沸騰了。

那是一件銀藍色的長款禮服,在燈光下彷彿有流光在上麵遊走,隨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微動作,衣料上的光影都隨之變幻,波光粼粼,衣隨人動,宛若將一整條銀河穿在了身上。

精緻的妝容放大了她五官的優點,略帶複古風情的發型讓她平添了幾分高貴典雅的氣質。外麵隨意地披著一件純白色的皮草披肩,更顯得她肌膚勝雪,貴氣逼人。

辦公室裡瞬間炸開了鍋。

“我的天哪,我一直知道舒總很美,但沒想到,她竟然還可以再美上一個層次!”

“這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吧?你看她身上那件衣服,是什麼料子?太絕了!”

一個見多識廣的同事壓低聲音,滿眼驚歎地科普道:“是‘浮光錦’,真正的浮光錦!聽說早已失傳,現在能做出來的都是國寶級的匠人,有價無市。她老公對她真是捧在手心裡疼啊。”

另一個年輕的實習生忍不住感慨:“唉,可惜了,咱們季總當初真是走寶了。放著這麼一顆璀璨的明珠不要,偏要去撿魚目。”

“噓,小聲點!”旁邊的人趕緊提醒,“小心傳到季總耳朵裡去!他最近因為新婚的事,天天在辦公室裡黑著一張臉,誰惹他誰倒黴。”

到了季氏大廈門口,蘇容澤的座駕準時停在了季氏樓下。

他親自下車,在全公司員工探頭探腦的注視下,紳士地為舒星若開啟車門。當舒星若提著裙擺,身披皮草走出來的那一刻,蘇容澤的眼中閃過濃烈的驚豔與佔有慾。

他牽起她的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個輕吻,然後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道:“老婆,你美得讓我又想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畔,舒星若的臉頰又是一熱,她嬌嗔地拍了他一下:“彆胡說八道,司機還在前麵呢!”

蘇容澤輕笑一聲,將她扶進車裡,自己也隨之坐了進去。車門關上的瞬間,他湊過來,灼熱的吻落在她的唇角,聲音裡帶著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等著,晚上回家我一定不放過你。”

蘇家老宅燈火通明,門口停滿了各式豪車。

兩人一到,立刻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蘇容澤身姿挺拔,氣場強大,而他身邊的舒星若,美得不可方物,兩人站在一起,宛如一對璧人,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驚豔的目光背後,也夾雜著不加掩飾的竊竊私語和鄙夷的恥笑聲。

“那就是蘇容澤的老婆?長得是挺漂亮,可惜是個二婚。聽說還是季家那個不可一世的季宴禮的前妻。”

“何止啊,我聽說她現在還在她前夫的公司上班呢。嘖嘖,這關係真夠亂的。蘇容澤眼光那麼高,挑來挑去,怎麼就挑了這麼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

“誰知道呢,興許是那方麵功夫好吧,把咱們的活閻王給迷住了唄。”

這些刺耳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飄進舒星若的耳朵裡。

她的臉色微微泛白,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蘇容澤察覺到她的僵硬,手臂用力,將她更緊地攬入懷中。他沒有說話,隻是用冰冷銳利的眼神掃過那幾個嚼舌根的婦人,那眼神猶如實質的刀子,讓她們瞬間噤聲,訕訕地轉過頭去。

就在這時,宴會廳門口傳來一陣騷動。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季家安帶著妻子韋瑛,季宴禮、季知許和周晚棠,正出現在門口。

全場瞬間陷入一種詭異的寂靜,緊接著,更小聲、更興奮的議論聲響了起來。

“天哪!季家的人怎麼來了?前夫一家都來了,這是什麼修羅場?”

“蘇家和季家沒有生意往來啊,咱們的家宴,季家安拖家帶口地來,也太奇怪了吧?”

“你們說,他們是不是來砸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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