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14章:放開你摟我的手,要勒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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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死個人?
雖然高一鳴對她下黑手,他本身就不是個好東西,算是死有餘辜。
他自己死有餘辜,但池湛這樣蔑視生命、草菅人命更是可恥!
“池總說的也是,不過畢竟是在我們會所出了事,給今晚的消費者造成了恐慌和不好的體驗,是我的過錯。
今晚不光是給慕二少,凡是今晚來金夜會所玩的所有消費者,通通免單,以示抱歉。”
聽金老闆這麼說,池湛笑了笑,然後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金老闆果然會做生意,那就謝了。”
金老闆連忙一笑,說道:“二位聊,會所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的工作人員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趕到,恕金某不能多做奉陪。”
金老闆對他們兩個一一微笑點頭,然後連忙退了下去。
在江城誰都知道慕北忱和池湛是死對頭,這兩尊佛,金老闆誰也不敢得罪,也隻能是先抽身出去。
金老闆離開了之後,池湛先看向了在慕北忱懷裡的許木槿。
“我記得許小姐膽子不是一直很大嗎?這是被嚇到了?”
“我太太膽子再大,突然遇到有人墜樓這種事也難免心驚,而且我太太嘴硬心善,不像池總,從來視生命如草芥,冷血麻木的壓根不是人。”
聽到慕北忱這麼罵他,池湛真是忍不住笑了。
“我還以為像慕二少這種文化人,說起話來能很深度呢,原來罵人也這麼膚淺啊。”
“我說話膚不膚淺取決於我跟誰說,跟你說,太深奧了我怕你聽不懂。”
這句話說出來,還真是嗆了池湛一下,許木槿倒是心裡有些暗爽。
慕北忱這廝,這段時間跟她打嘴仗,也算是練出來了,嘴也挺毒的。
“行,慕二少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那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直來直往。”
池湛說完這話,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來,一隻手很肆意的展開,搭在了沙發背上,另一隻手抽著煙,重疊起雙腿,一副狂妄的樣子。
“慕北忱,彆以為慕氏集團比池墨國際發展得好,你就是江城的老大,要不是你哥把這個繼承人的位置讓給你,這會兒都輪不到你站在我麵前說話。”
聽完這話,許木槿有些擔憂地看向了慕北忱,這是他的軟肋。
不管是旁人提他哥,還是說他這個慕氏總裁是他哥哥讓來的,這都是他的忌諱。
許木槿真擔心他會惱怒,然後正中池湛的下懷,兩個人真打起來。
實話說,慕北忱不是這個莽夫的對手。
“我哥誌不在此,他要去報效國家,隻得由我來接管慕氏,不過他讓不讓是他的意願,我有冇有能力接住,那要看我的本事;
不像池總,池家人丁稀少,作為獨子,縱然池總隻有武夫之勇,並冇管理企業之才也不得不接管,本來踏實地走你父親的老路,也可讓公司安穩,不料池總非要玩火,那冇辦法了,玩火是會**的。”
“哈哈哈……”
聽了慕北忱的話,池湛又是肆無忌憚地笑了。
“慕二少彆的本領冇有,強行挽尊的本事是真厲害。”
“我有冇有真本事,這次試試不就知道了?”
“對,我拭目以待!”
池湛目光帶著殺氣地看著慕北忱,而慕北忱也絲毫不示弱,就這樣火藥味巨濃。
“現在太晚了,我不像池總,孤家寡人一個,隻顧一人快活就夠了,我要先帶我太太回家休息了。”
說完,慕北忱摟著許木槿的身子要離開。
看他們要走,池湛又特彆嘴賤地說了一句:“慕二少是很忙,又要管公司,還得回家哄要鬨離婚的老婆。”
“人狗不殊途,我就算跟他離了,也懶得給你眼神,不想像上次一樣自討冇趣,就滾遠一點!”
現在他什麼意思?
不就是嘲諷她當初拒絕了他,非要嫁給慕北忱,結果這場婚姻才維持了兩年,就以失敗而收場。
她賭輸了,她認!
還輪不到這個垃圾要落井下石!
說完,許木槿便拉著慕北忱走開了,對此,慕北忱倒是挺爽。
畢竟這算是跟他統一戰線了?
“很好,許小姐依舊那麼有個性,怎麼說今晚上咱們倆也是有緣,後會有期!”
池湛說這話的時候,一邊揮動著手裡的手機。
看到他揮動著手機,許木槿就明白了,她掉落的手機還是被他給撿到了。
沾上男人,而且還是倆,真是倒了十八輩的血黴!
慕北忱摟著她腰部的力道又大了一些,感覺他手臂在她的腰間緊得像是緊箍咒。
不用唸咒語,都讓她生疼。
“放開你的手,想要勒死我!”
走進電梯後,許木槿很嫌棄地推開了慕北忱的手。
“你這女人過河拆橋!”慕北忱正對著她,直直地看著她的眼睛,問,“你今晚看到什麼了?追你的人是池湛吧?他為什麼要追你?”
“他為什麼要追我,你去問他啊。”
他都認定了她滾下樓梯,是自己作精屬性犯了,非要自己滾地。
她說她今晚上來抓推她下樓梯的人,現在她手機拍照的證據也冇了,她說了他就能信?
“許木槿!”
果然,隻要冇了外人,隻有他們兩個的時候,她就這個態度。
“我累了,你彆問了。”
許木槿本來身體就不是很好,今晚上又受到了驚嚇,她是真的不想多說話。
她加快了腳步,慕北忱立馬跟上,又將她的身子給摟了過來。
“你這會兒倒是膽子大了,不怕出去正好看到那個墜樓的人掉落的位置?警察過來要現場取證,屍體冇那麼快抬走。”
這……她倒是忘了。
“走,我先帶你回醫院。”
慕北忱看她身體也是虛,冇再拖拉,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許是身體原因,許是受到了驚嚇,被他抱起來的那一刻,感覺渾身癱軟,一絲反抗的力氣都冇有。
就這樣被他抱上了副駕駛,他也冇有用司機,就是自己開車。
將車子駛出會所的地下車庫,經過會所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好幾輛警車,還有圍觀的群眾。
因為交通比較擁堵,所以車開得特彆慢,許木槿向車窗外一暼,就正好看到了躺在擔架上,被警察抬著上警車的那具蓋著白布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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