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25章:彆跟我離婚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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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木槿現在真的吐到虛脫,是聽他這麼說完之後,硬撐著懟了他一句,然後閉上了眼睛。
而聽到她這話,慕北忱忍不住勾唇一笑。
這個女人現在說句話時常讓他生氣,但卻又犯賤地喜歡聽她說。
“木槿,今天警察來找你做筆錄,有冇有跟你說什麼?”
慕北忱不確定警察傳喚池湛去問話,池湛有冇有跟警察說什麼,所以想問問許木槿。
但他問完後,許木槿並冇有給他任何迴應,他垂眸,藉著窗外的月光看向了她的臉。
她半靠在他懷裡,閉著雙目,溫熱的鼻息一下下地輕輕吹拂在他的胸膛上。
“木槿?”
慕北忱又低聲喚了她一聲,但她依舊冇有給任何迴應。
這是睡著了?
前一秒還在懟他,這一秒就睡著了?
而且看她這睡著的樣子,跟日常的小刺蝟判若兩人,此刻像一隻乖巧溫順的小貓。
“睡吧。”
慕北忱很輕的一聲,既然她睡了那就讓她安心睡吧。
但他卻徹底失眠了,腦子都是池湛跟他說的話,至親?
他的至親想害死他的老婆,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情。
他依舊不敢往下想。
他伸出手,很輕地摟過了許木槿的腰,讓她完全靠在自己懷裡。
——
孕初期,對許木槿來說,就是兩件事,嘔吐和睡覺。
吃完了就吐,吐完了就去睡,整日昏昏沉沉。
也好在一整夜都冇有孕吐反應,睡了個自然醒,有些醒了之後,她微睜開眼,打著哈欠伸著懶腰,然後肆意地在床上切換著動作揉著眼。
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睜開眼睛猛地一轉眸,眼神一下子定住了。
“慕太太,早安。”
慕北忱?
許木槿一個鎖眉,然後連忙抓過了手機,顯示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五十八。
“你怎麼還在這兒?”
今天又不是週末,他不是應該早起去公司了嗎?
“我的公司,我想不去就不去。”
許木槿一個冷哼,冇搭理他。
瞥過他一眼,坐起身要下床,但剛坐起身,她的手腕就被他攥住了,然後力道適中地將她拉過去。
現在許木槿感覺自己就是紙糊的,弱不禁風,被他一拉,身體就落入他的懷。
“剛睡醒你想乾嘛?剋製了一晚上的小蝌蚪,現在按捺不住地想放射出來?”
“……”
這個死女人!
“木槿,你不是說不想住老宅嗎?那我就陪你搬回來,嫂子生孩子前,除了很緊急的入院保胎,日常孕檢我都不會陪她去了,之前欠你的,我都可以補償給你,放棄離婚的念頭。”
雖然慕北忱說話的口吻也像往常一樣,但卻能聽得出一絲懺悔和懇求。
而且那麼近地跟他四目相對,看著他的眼睛,眸底竟全是深情。
嘿……嘿嘿!
深情你大爸!
許木槿俯下身就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慕北忱也冇躲,就讓她咬。
“你們男人就是這副嘴臉,總覺得浪子回頭金不換,實際上冇有邊界感的浪子狗都嫌,慕北忱,你彆以為讓我傷了心,三言兩句就能哄好,我傷口冇你想你那麼小,你也彆把自己當成升級版的雲南白藥,你冇那個功效。”
許木槿轉身下了床,走出了臥室。
慕北忱側眸,看了看被她咬過了肩,很深的一個牙印,就說這個女人是屬狗的。
他也剛要下床,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雖然是個陌生的號碼,但他知道是誰。
“池總,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到我給你的時間了,考慮清楚了嗎?”
池湛也是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纔給他打了這個電話,因為褚元啟已經去查清了,的確有一個池家起步時元老級的人物這兩天失蹤了。
再經過深入瞭解,得知慕北忱跟他接觸可能不止一兩天了。
“慕北忱,早早的就偷著拿住了我的把柄,算你狠!”
“承讓,對付你這樣的瘋狗,我自然得早下手。”
“我那塊地可是價值連城,我拱手送你之後,你若出爾反爾,我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除了信我,也冇彆的選擇,那塊地皮我拿到之後,我手上的東西都會給你,且保證在我這裡徹底銷燬,你也一樣,把你手裡的資料給我。”
君子協議?
但他們兩個有人是君子嗎?
“你也該查到了,我早就捏住了你的罪證,但我一直都冇有動你,這就是你信的理由。”
這個的確。
池湛又看了看他手上這份資料,然後又邪惡地笑了。
“這個交易可以,我把資料交給慕二少,慕二少是想為了老婆大義滅親,還是想委屈了老婆,讓她把這口氣嚥下,包庇你家人,你自己來選,哈哈哈……”
說到最後池湛笑了,雖然損失了一塊地,的確是損失嚴重,但丟給慕北忱這個難題,也足夠讓他心理平衡。
“少爺,那塊地真要拱手送給慕北忱?”
見他打完了電話,在一旁的褚元啟很小心地問。
“眼光放長遠些,你猜這塊地慕北忱會不會送給他老婆?隻要許木槿跟他離了婚……”
褚元啟已經聽懂池湛的潛台詞了,便道:“還是少爺想得長遠,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短暫的失敗不代表以後,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池湛一個揮手:“去辦吧。”
——
許木槿剛洗完臉,直起身拿過毛巾擦臉的功夫,腰就被慕北忱從身後摟住了。
一個靠近,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他垂頭,唇順勢落在她的脖子上,姿勢溫暖又曖昧得很。
許木槿一個大無語。
“彆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三天不做身癢無措,我早說了,你再找其他女人試試,可千萬彆憋壞了。”
許木槿說完,慕北忱用力地掐了她腰一下。
“在你心裡,我就這形象?”
“這兩年,天天做都冇有精儘人亡,這是你的實力,你該驕傲。”
慕北忱又掐了她的腰一下,這一掐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用雙手去量了量她的腰。
“木槿,你整個人瘦了好多,但腰好像粗了。”
說話間,慕北忱的手就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不由得讓許木槿一個緊張,這才孕初期不可能就顯懷了吧?還能被他給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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