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27章:我把老公全家打包送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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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木槿走出去之後,慕北忱便走到窗前,往外看下去。
很快就看到許木槿開著車從車庫出來,車速不慢的行駛出了彆墅,這女人身體像是鐵造的,前兩天還躺在醫院裡麵半死不活,這就自己出去談合作,連司機也不用。
本來今天慕北忱是想在家陪她一整天的,既然她出去工作了,他也便去公司了。
到了辦公室之後,人雖然在這兒,但心完全不在這兒,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林煒敲門走進來,他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
“慕總,您交代我的事都已經辦妥了,這是您要的資料。”
林煒將這檔案袋遞到了慕北忱手上,明明是很輕的一件東西,此刻在他手裡卻覺得無比重。
“那塊地皮的手續你抓緊辦,落在木槿名下。”
他已經說了,要把那塊地皮送給許木槿,他就不會反悔,哪怕她真的用來建陵園。
“知道了,慕總。”
慕北忱又吩咐道:“關於這份資料的事,先保密。”
“是。”
吩咐完之後,慕北忱衝著他一揮手,林煒微躬了躬身,然後退了出去。
辦公室的門被林煒帶上,此刻辦公室內就隻剩了慕北忱自己,他緊緊地攥了攥這個檔案袋,做了近一分鐘的心理建設之後,纔打開了它。
——
許木槿今天去跟那個科技公司的負責人談合作,談得相當順利。
順利的都還冇有給他們做翻譯工作,他們的預付款已經到賬了。
“c國那邊正好是下週二過來談判,你提前安排好,客戶對我們這麼信任,連賬款都到了,千萬不能出任何紕漏。”許木槿交代著蘇棠。
“我知道的,木槿姐,昨晚你給我們開完視頻會議,我就已經安排好了。”
“很好。”
許木槿說完之後那種噁心感就又來了,這種噁心感一上來她就得連忙就近找洗手間去吐。
蘇棠也連忙跟在她身後,等她吐完之後,給她遞了瓶水。
“木槿姐,您都已經懷孕了,不應該穿高跟鞋的,很危險。”
“我又不保胎,不過就是意外流產和無痛人流的區彆,無所謂。”
她都是能懷金剛葫蘆娃的母親了,孩子經造的前提也是她經造。
許木槿又緩了緩,然後上了車。
“木槿姐,要去哪兒?”
自從她被受傷之後就冇有去過辦公室,她也想安穩地迴歸工作,但現在處於狂吐的狀態,怕被她的其他同事看到。
回家嗎?她走的時候慕北忱還在家裡,萬一他一整天都在家裡,她回去又得跟他麵對麵。
去她父母家?此刻對她來說,她的親生父母隻是她認識幾天,還很陌生的叔叔阿姨,麵對麵聊天都尷尬。
所以,想了一圈,竟然悲催地發現冇有地方可以去。
“你自己回公司吧,我一個人開車去逛逛。”
“那怎麼行?我陪木槿姐你一起。”
說完蘇棠發動了車子。
“那我就帶著木槿姐圍著江城逛一圈吧。”
“謝了。”
之後蘇棠便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圍著江城行駛,許木槿就一直看著車窗外,若有所思。
蘇棠就一直開著車,許木槿不喊停她也不敢停,慢慢的天都黑了。
手機在車內響了起來,許木槿這纔將目光從車窗外收回來,拿過了手機,是慕北忱打來的。
她真是不想接,但不接,他就會一直打,如果關機,今晚上又是上演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她冇力氣陪他玩。
“喂。”
“天都黑了,你在哪兒?怎麼還不回來?”
“剛忙完工作,快了。”許木槿說完之後不等他再說什麼,便掛斷了電話。
“木槿姐,那我現在送你回清風晚?”
“好。”
蘇棠便將方向盤調轉的方向,朝清風晚的方向駛去,這個點正好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一個路口,慢的時候要三個紅燈才能過去。
就在等的過程中,手機來了推送訊息,蘇棠便拿過來看。
【慕氏集團總裁慕北忱為愛妻一擲千金。】
新聞的題目就是這樣,點開之後新聞的詳情就是,在兩週年結婚紀念日之際,慕北忱送了許木槿一塊地皮。
下麵評論區都炸了,所有男人都用表示一種植物的那個字來表達著自己的心情,所有女人更是誇張的用詞會被和諧的羨慕。
“木槿姐,你也太幸福了吧!”
蘇棠往常都是沉穩的一卦的,突然她這麼誇張的感慨,都不禁嚇了許木槿一跳。
“你突然這一吼,嚇我一跳,怎麼了?讓油門踩著你了?”
她不是踩著油門走,反被油門踩著了,這一驚一乍的。
“木槿姐,你看現在的熱搜啊,你上熱搜了,熱搜第一!”
蘇棠連忙打開這個新聞給她看,越看眉頭蹙得越緊。
這是慕北忱花錢買的熱搜?
這是雇傭了多少個營銷號?這是買了多少個水軍?
狗男人!
他慣用的手段,讓所有人都覺得他寵她無度。
就像現在,她成了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如果這時她再起訴到法院離婚,媒體一發酵。
好傢夥,她都能被噴成個篩子。
“木槿姐,你難道不感動嗎?慕二少直接送了你一塊地啊!而且剛纔還主動給你打電話問在哪兒,慕二少是真的很愛你,這種男人天下難找啊……”
“那我把他、連同他全家打包一起送給你,你要不要?”
“木槿姐,你彆開這種玩笑。”
“我冇有開玩笑,獨斷的公公、霸道刁鑽的婆婆、囂張跋扈的小姑子、綠茶濃度超標的寡嫂,還有她肚子裡的金龜兒子,我送一贈五。”
“……”
蘇棠都不敢說話了,這婆家的配置她哪裡能應對?
“真要送,那我隻想要慕二少,他的那些家人的確是一言難儘……”
“可就這麼不巧,他們捆綁式的,不能單買,真想單買,他家人還冇有跳腳,他自己先站出來指責你不懂事。
蘇棠,記住,婚姻不是兩個人的事,是兩個家庭的事,所以收起你的羨慕,也收起你想象中的美好。
婚姻這種東西並不美好,就像我,縱然嫁給了從小就喜歡的男人,可短短婚姻兩年,我也冇再羨慕過任何一個坐在婚車上的新娘。”
蘇棠不說話了。
“等我流完產回來,我就去法院起訴離婚,律師我已經又找了。”
冇有慕北忱的阻攔,她找律師還是挺快的。
“知道了,木槿姐。”
蘇棠將許木槿送回了清風晚,下車之後,噁心感又來了,這次特彆快,跑都跑不急,就蹲在路邊吐了出來。
因為晚上冇吃飯,吐半天也吐不出什麼,難受得要死,想著趕緊回家躺床上睡一覺。
冇想到一進大廳,就聽到了一個尖銳的老年婦女的聲音。
“許木槿,你還知道回來啊?你看看這都幾點了,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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