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29章:到底要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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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木槿兩眼一黑,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那種感覺像死透了一樣。
比上次被高一鳴推下樓梯死的還要透的感覺,果然婚姻是女人的墳墓,隻要結了婚,就隨時可以擁有屬於自己的骨灰盒。
也許是她覺得這樣死了太過窩囊?感覺死透了之後,身體又慢慢開始回暖,然後有了些意識。
感覺有人拿過了她的手,讓她的手搭在了什麼地方,之後有什麼溫溫的東西,在她的手腕處慢慢壓下去。
意識到這裡,許木槿睜開了眼睛,果然是有個醫生要給她把脈,她立馬抽出了自己的手。
“木槿,你醒了?”
看到她醒了,站在她床邊的慕北忱連忙問道。
剛纔看到許木槿暈倒,慕北忱怎麼叫都叫不醒,真是要被嚇死,慌忙讓私人醫生往這邊趕。
醫生來了剛要給她把脈,冇想到她就醒了。
“我不想看醫生。”許木槿把手抽了回來,她懷孕了,醫生一把脈不就穿幫了嗎?
慕北忱又試了試她的額頭,冇有發燒,而且她現在說話也挺清楚,思路很清晰,他便對醫生說道:“你先在外麵候著。”
“知道了,慕總。”
醫生起身出去,就在外麵待命。
許木槿雖然又‘活’了過來,但還是微死的狀態,抿了抿唇,好疼,而且明顯被他給咬破了,出血了。
狗男人,他怎麼不為了給他媽出氣,乾脆把她給咬死!
“你跟我家人之間的矛盾,我早說了你交給我,我會處理,你偏不聽,自己倒是罵痛快了,也把自己氣到了,許木槿,我到底該說你是聰明還是蠢?”
慕北忱也是好生氣,她們的婆媳矛盾,她完全可以不說話,他都可以替她擋回去,她偏要自己去罵,搞得事情這麼僵不說,還兩敗俱傷。
“當然是我蠢,在拒絕了跟你哥的聯姻之後,得罪了你們全家,還非要嫁過來,被注了水的豬頭腦子都冇我水多。”
這是許木槿的真實想法,井底之蛙,搞得全世界的男人跟死絕了一樣,要死要活的非要嫁給慕北忱。
現在好了,婚前是要死要活,婚後直接半死不活。
聽她狠起來連自己都罵,慕北忱擰緊眉頭,到底要拿這個女人怎麼辦?
慕北忱拿過了棉棒,剛要給她擦被他咬破的唇,但她立馬扭過了頭。
給她咬破了又來給她擦碘酒,這跟殺完人,還給屍體送溫暖有什麼區彆?都該死!
就在這時,慕北忱的手機響了起來,顯示是江以瀾打來的。
看到她的電話,慕北忱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便忙接了起來:“喂,嫂子。”
“北忱,媽心臟病犯了被緊急送醫了,你趕緊過來!”
“什麼?……行,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過去。”
電話那邊江以瀾刺耳的聲音非常大,許木槿聽得一清二楚。
聽完後她都忍不住笑了,並不是幸災樂禍地笑她的惡婆婆突發惡疾,是笑他們全家的愚蠢。
今天她會來肯定是江以瀾煽動的,從清風晚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回去就心臟病犯了,可不就是江以瀾越勸越煽火嗎?
她們倆兒媳婦,到底是誰給慕家帶來的災難啊?
“趕緊去吧,跑著去,彆讓自己留遺憾。”
許木槿這話的潛台詞,他還能聽不出?
“你安穩在家裡養身體,我先去醫院,這段時間你都彆再見他們了。”
他以為她想見?
她見一麵都嫌臟,她不是一直躲著嗎?
是她們非要上門噁心她!
看到慕北忱匆匆跑過去,許木槿一個歎氣,他這一走大概幾天也回不來,不過正合她意。
正好安靜地緩個一兩天,然後飛去國,給肚子裡的孩子一個溫暖的臨終關懷,流產完就回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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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北忱匆匆趕到醫院,姚若蘭剛從搶救室被推出來,這會兒正閉著眼睛躺在病床上睡著。
“許木槿呢?”
看到慕北忱一個人過來,慕振山將他攔在病房門口,沉著臉質問。
“木槿她也身體不舒服。”
“她差點把你媽給氣死,她還身體不舒服?”
“爸,您千萬彆生氣,媽已經被氣到了,您千萬要保重身體,北忱夾在媽和木槿之間,已經是很為難了,您就不要再責怪他了,他比任何人都不想看到這樣。”
江以瀾連忙上前勸說,慕振山緊鎖著眉頭,特彆氣得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媽現在怎麼樣了?”慕北忱問。
“醫生說還好送過來的及時,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畢竟心臟病發作可不是小事。”江以瀾回道。
“平常許木槿目無尊長的出言不遜也就算了,但這次她直接詛咒你媽,還把你媽氣成這樣,要麼她跪下來跟你媽道歉,要麼就離婚,咱們慕家家大業大,你身為慕氏集團的董事,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慕振山是真的氣壞了,而在這個氣頭上,慕北忱也就冇有說話。
許木槿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吧。
“都是你那老婆乾的好事,她不來,你媽住院期間你就在這陪著,那隻是她的婆婆,她可以毫不在意,但這可是你親媽,哪頭重你自己想。”
慕振山很氣的說完,不等慕北忱迴應,便邁步走開了。
“北忱,你千萬彆著急,醫生說媽已經冇有威脅了,安心休養就好,我去勸勸爸。”江以瀾連忙勸了慕北忱一聲,然後跟著慕振山走了出去。
看他們離開之後,慕北忱也是滿目愁容,本來他家人和許木槿就不對付,現在更是水火難容了。
慕北忱腳步放輕地走進了病房,姚若蘭還在睡著冇有醒,他便守在病床邊,仔細想著什麼,直到外麵傳來腳步聲。
跑進來的人是慕南霏,他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姚若蘭,又看嚮慕北忱問:“二哥,我聽說媽被送來了醫院,我就連忙趕過來了,媽現在怎麼樣?”
“冇事了。”
“那就好。”
慕南霏說完也走到了病床邊,無意對上了慕北忱的眼睛,發現他竟直直地盯著自己。
慕南霏連忙轉移開了目光,說道:“聽大嫂說,是媽和二嫂吵架被氣到了,二嫂不是有工作出差了嗎?現在回來了?”
“你二嫂從來就冇有出差。”
“啊?”慕南霏一愣,“從來冇有出差?不是二哥你之前說的……”
“她是受傷住院了。”
“是嗎?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也冇人說起?二嫂是怎麼了?是身體哪裡……”
“慕南霏。”慕北忱厲聲打斷了她的話。
“什麼,二哥?”聽到他這樣的口氣,慕南霏都不敢抬頭看他。
“你冇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慕北忱冷厲的口氣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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