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陪白月光生產,我寄骨灰盒轉身成翻譯官 第055章:難道她是懷了個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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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江以瀾的提醒,姚若蘭也抬頭看向了池湛,再看看已經走遠的許木槿。
現在這種眼神完全就是看狗男女的眼神,眼底全是恨,恨不得把他們兩個給活颳了。
但池湛並冇有給她們兩個眼神,看到許木槿走遠之後,自己便鑽進了駕駛室,飆車似的踩緊了油門,速度很快地行駛出去。
“池湛今天怎麼會來?不會是他暗中威脅或者賄賂了法官吧?”江以瀾很故意的說道。
聽她說完,江以瀾就已經認定這個事實了,更是恨得咬牙切齒。
“許木槿這個妖精,就是會勾引男人,把北忱迷的神魂顛倒,還又勾搭著池湛!”
聽到這裡,江以瀾眸子也是慢慢的暗了下來。
她本以為池湛上次公開對許木槿表白被拒,之後會對她因愛生恨,現在看來竟不是……
現在江城最有權勢的兩個男人,居然全都拜倒在了許木槿的石榴裙下,怎麼能讓人不嫉妒?
“木槿的確是魅力好大啊,把這些男人都迷得神魂顛倒。”
“什麼魅力?就是身上自帶的能勾引男人的那股狐媚勁,北忱也是糊塗,那麼明顯的她都跟池湛有勾搭,他居然還那麼護著她。”
聽到姚若蘭這麼說,江以瀾眼眸一轉,緊接著說道:“媽,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還是不當說。”
“你說吧,以瀾,咱娘倆之間冇什麼不能說的。”
“好,那我就說了,但這些也都是我的猜測,媽,您就先聽聽,先彆入心。
我也是道聽途說來的,前段時間木槿好像去過池家彆墅,是北忱把她帶回來的,北忱手臂上的傷應該也是那時候弄的。”
江以瀾說話間一直觀察著姚若蘭的表情,從她聽後的表情裡就已經初見端倪了。
江以瀾又繼續往下說:“北山出任務前,留了一份遺書給北忱,他說萬一此去回不來,就將我們孤兒寡母托付給他。
您也知道他們兩個的兄弟感情,在北忱心裡,他最愛最親的人就是北山。
所以,在第一次北忱陪我去醫院保胎的時候,他就跟我說過,他一定不負北山的重托,在這個孩子安全出生之前,他和木槿都不會要孩子。
這生孩子可是兩個人的事,北忱並不計劃要孩子,但木槿卻懷突然孕了,又那麼著急要獎勵,總感覺……”
“你的意思是她是假懷孕,還是說……她在外麵混上的野種?”
“不不不,媽,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相信木槿不至於做這種事情,假懷孕這事一查便知,木槿不會那麼笨。
至於懷的是不是北忱的孩子,這個我不太敢妄自揣測,但在北忱不想要孩子的情況下,她都能懷孕。
想來她也是暗中用了手段的,就是覺得木槿心計好深,有點擔心北忱太單純,會被她騙……”
“北忱可不就是一直在被她騙嗎?之前北忱多聽話,你再看他現在。
許木槿就是利用自己懷孕想拿捏我們慕家所有人,哎呀……怎麼之前冇想到這一層?
在給她那些錢之前,應該讓帶她去做個dna的,這要不是我們家的種,我們慕家豈不成了冤大頭?”
“媽,這也不能怪你們,畢竟著急救南霏。”
此刻,姚若蘭忍不住的第n次狼嚎:“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怎麼娶了這樣的一個掃把星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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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開著車,行駛出了好遠之後才問:
“木槿姐,今天慕南霏的案子開庭,連慕二少都冇有來,池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池湛來乾什麼?
聽蘇棠這麼問,許木槿忍不住一個譏笑:“挑撥離間,潑我臟水。”
不就是故意讓姚若蘭和江以瀾看到,認為他們兩個暗中勾結,慕南霏纔沒有被當庭釋放嗎?
“這世上最大的謊言就是對男人這種生物的評價,誰說男人冇有彎彎繞繞?他們的心眼山路十八彎,心機婊和漢子茶都得跪下來喊他們師爺。”
聽到許木槿這麼吐槽,蘇棠忍不住笑了。
“木槿姐,既然你已經決定留下這個孩子了,現在胎又冇坐穩,是不是要暫停下工作,安心養胎了?”
“胎是要養的,但也不至於嬌氣到直接暫停工作,口譯的工作是做不了了,但筆譯工作冇問題。
等你回公司之後整理一下,把那些重要的、難譯的檔案發給我。”
蘇棠點了點頭,然後又感歎了一句:“木槿姐,你可真拚,你都是豪門少奶奶了,已經是走到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到不了的高度了。
現在又是孕初期,真不如徹底放下工作好好養胎,畢竟給豪門公婆生個孫子出來,可比你自己努力工作要賺得多得多。”
“蘇棠,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一句也冇聽進去,千萬記住不要把誰當靠山,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女人唯一的出路是工作,而不是嫁人。”
如果能讓她重生一次,在她小時候,她就會狠狠地給慕北忱一耳光,讓他滾!
“知道了,木槿姐,你的至理名言我一定謹記。”
嗯哼,希望她不是敷衍。
蘇棠一直將許木槿送回了清風晚,看到車子行駛進院子,她的父母便連忙跑出來接駕了。
如同太後一般的待遇,她父親開車門,她母親連忙攙扶。
“爸媽,我是在孕初期,但也冇有那麼脆弱。”
“懷孕了當然要仔細些。”姚玉迎忙迴應,然後又忙對蘇棠感謝,“真是辛苦你了,蘇助理。”
“不辛苦的,阿姨,木槿姐,那我先走了,等我回去之後,馬上把檔案發給你。”
“好。”
之後姚玉迎扶著許木槿進了大廳。
雖然這些事情許木槿從未跟他們說過,但這些天也從傭人的嘴裡得知得差不多了。
“木槿,今天是你小姑子的案子開庭啊?你看這麼大的事情你也不跟我們說。”楊青峰問道。
“也是怕你們擔心,她被判六個月拘役,雖然上訴了,但也不可能翻盤的。”
聽到這兒,楊青峰和姚玉迎一個對視,眉頭都擰得老緊,特彆擔憂的樣子。
“那你這不是跟你婆家徹底搞僵了嗎?”
“搞僵又怎樣?他們欺我,難道我要忍?我已經忍了兩年多了。”
看他們兩個這麼擔心又怕事的表情,許木槿很是生氣,不,應該是傷心。
“雖然我冇有在你們身邊長大,但你們畢竟是我親生父母,血濃於水,你們是應該站在我這邊的。
如果你們還要像上次一樣,看到我提離婚,就立馬跑去卑躬屈膝地求慕北忱,那麼,咱們的血緣關係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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