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騙我領假證,轉身攜千億資產嫁權少 第176章 今天非見她不可
何晚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可回過神來,她倒是覺得自己沒什麼好感謝的,還為自己差點又搞砸了事情而擔心。
她跟周灝京周旋隻能硬剛,想不到什麼彆的方法,但周宴今天的樣子帥極了。
像極了一個成熟的大人。
周宴當時隻輕笑笑,事後回想起來,當年的小霸王,現在從骨頭裡都透著不自信。
“你今天已經做得很好了。雖然有時候我們礙於身份不能撕破臉麵,可我覺得,你還能跟以前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纔是更爽的。”
周宴突然沒頭沒腦冒出來一句,何晚微微錯愕。
“……”
但她沒有接話。
周宴是個很細心的人,不過是安慰她罷了。
在周氏,從江染到周宴,連夏南,都比她強點。
到了何家彆墅,周宴本想目送何晚回家之後就走,卻看到大門口有人好像在迎著何晚。
她的身影被拉拉扯扯地進了何家。
周宴有點不放心,給何晚打了個電話,但是沒人接。
沒有任何猶豫,周宴直接下車去按了何家的門鈴。
何家的傭人應門後,半晌才來開門。
“周少爺,何晚小姐已經休息了,要是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改天再來吧?”
“她休息了就把她叫起來,我想起來了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周宴沒等傭人再多說,直接推開人就大步往裡走。
何似玥在樓上看到這一幕,睡衣外麵裹了個外套也迅速飛奔下來。
她在門口攔住周宴。
“周宴!這是我家,非請勿進,你這是要私闖民宅?”
何似玥一看到周宴為何晚發瘋的樣子就來氣。
好端端的一個大少爺,怎麼偏偏就喜歡何晚那種野丫頭?
沒吃過好的嘛?
“讓開。我找何晚。”
周宴再次一把推開了何似玥。
何似玥怒了:“給我攔住他!”
她下了吩咐,保鏢迅速衝到了周宴麵前,所有人都在攔他的去路。
何似玥舉起手機,“周少爺,周叔叔可是很討厭你和何晚接觸的,是不是要我打電話跟他老人家說一聲?”
周宴唇角翕動,一時頓住腳步。
周宴的硬闖也驚動了何家父母。
何母匆匆下來,但卻不見何父,而且這麼晚了,何似玥穿的都是睡衣,何母卻穿戴整齊。
“周宴,你怎麼這麼晚過來了?”
何母說話的時候,明顯有點緊張,餘光瞥了一下樓上的房間。
周宴淡聲,“我想起來些事情,想見一下何晚,我剛把她送回來,前後不到五分鐘,阿姨說她睡了,不太可能吧?”
“但是何晚和父親在一起,他們父女有些事情要說,而且今天也晚了,周少爺有什麼話,明天你再找何晚說不好嗎?”
對周家人,何母還是很客氣的。
可週宴卻不吃這一套,仍舊堅持:“明天來不及。”
說這話他就想要上樓。
何母無奈,給了個眼色,保鏢們再次將周宴攔住。
“周宴,你還是請回吧!”
可週宴偏偏不吃這一套,何母話音未落,他就突然先動了手,三兩拳就撂下了兩名保鏢!
周宴平時看著斯文,其實脫下衣服來身上的肌肉結實得讓人發指。
當年重傷痊癒後,他就開始強身,還專門學習了泰拳散打等武術。
沒想到男人來真的,大家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兩名保鏢更是撞在一旁的酒櫃,震動聲驚到了何似玥和母親,紛紛退開。
趁著大廳亂作一團,周宴三步並作兩步,飛奔上樓。
何晚的房間走廊儘頭,何父聽見動靜,開啟門出來,就見周宴闖了進來,身後還跟著追上來的傭人保鏢。
“周宴!”
何父大為震驚,“你要乾什麼?”
“何晚呢?”周宴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鼻梁上的眼鏡都架不住了。
他也知道自己硬闖何家的後果,但即便是虛驚一場,他也認了。
“周宴!”
忽然,何晚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
她聽到了外麵有周宴的聲音,便用力敲打起房門。
何父的手上攥著何晚的手機,周宴冷冷凝視男人,“何叔叔,你這是在做什麼?何晚是您的女兒,你這是在囚禁她?”
周宴的身後圍滿了人,何似玥和何母也跟在後麵。
保鏢想要抓週宴的胳膊,何父給了個眼神,讓他們退了下去。
人都已經站在這裡,這群廢物還裝模作樣抓什麼人。
何似玥剛剛見識了周宴的厲害,不敢靠近。
何母和何父對視一眼,何父才沉聲道:“我作為父親,教育女兒,難道周少爺還要懲治我不成?”
“何晚犯什麼錯了,要被你這麼處罰?”
周宴微微踱步。
如今他的身高已經遠超過何父,挺直的背脊,自帶一種意氣風發和壓迫感。
“她今天在周氏犯錯了。”何父不徐不疾地說,“而且我們家罰一向如此,隻是關她一個晚上的禁閉,你不用這麼緊張。”
周宴挑眉:“哦?她在周氏犯錯了?我今天也在周氏,我知道今天何晚幫了我的忙,難道是我也犯了什麼錯?”
“周宴,你彆這樣得理不饒人。我們的家事你管不了。”
何父也不想被動地被周宴質問,氣息沉了沉。
要不是看在周家和周奉堂的麵子上,他不會跟一個小輩這麼客氣。
何晚現在進了周氏,明麵上他不能阻攔何晚什麼。
可即便何晚進入周氏,他仍舊是她的監護人。
他和何晚約過法,何晚要想去周氏,必須保證不再惹禍。
但今天他晚上接到了嚴明桃的電話。
何晚在周氏關了馳騁的人,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她的行為在公司內部造成了不良影響。
礙於何晚是江染保進公司的,嚴明桃希望她可以主動請辭周氏的工作。
何家父母對何晚在周氏,本就不看好。
她不惹禍倒好,惹到了嚴明桃或者任何人,都是麻煩。
何父知道說不通何晚,便同往常一樣,想強行逼她妥協。
但何晚這些年脾氣漸長,骨頭越來越硬。
加上她身邊沒有朋友,沒有愛人,能拿捏到她的軟肋也幾乎沒有。
何父不能動粗,未免留下證據,所以如今都是小黑屋先關上幾天幾夜,再跟她談。
“你沒有資格限製何晚的人身自由,我今天,非見何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