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騙我領假證,轉身攜千億資產嫁權少 第185章 周勳騙了她,那她付出的一切算什麼?
但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淩宇遭人算計,被迫從空會退出。
他臨走前,特意交代過自己的兄弟成員照顧好嚴明桃。
嚴明桃很捨不得淩宇,甚至曾想拋下一切跟隨他離開,但淩宇無法帶她一起離開。
他身上背負的債太多,自己都是前途未卜,帶上嚴明桃一起隻會增加雙方的負擔。
更重要的是,淩宇瞭解嚴明桃。
她不是一個要靠感情活著的女人。
嚴明桃野心澎湃,骨子裡燃燒的都是帶著恨意的黑色生命力,她要去的地方,是金錢和權利的巔峰。
隻要這樣物質的社會還存在一天,她就不可能停下。
淩宇走後,嚴明桃沒了庇護,一人難敵眾手,在嚴家她羽翼未滿,漸漸脫離繼承中心。
就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周勳出現了。
本來隻是一場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但嚴明桃沒想到,周勳對她很好。
淩宇走後,淩宇帶過的親信對嚴明桃還算可以,但他的仇家找不到淩宇,便找上了嚴明桃。
無人敢為了一個消失的人惹上麻煩,嚴明桃在和周勳結婚前夕被人擄走,儘情淩辱。
是周勳親自攜帶巨額錢款,孤身一人救回了嚴明桃。
淩宇的仇家都是亡命徒。
周勳明知道獨自救人可能會九死一生,但掙紮過後,他還是去了。
兩人共曆生死關頭。
雖然他們有幸活著回來了,但周勳徹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嚴明桃對周勳深感愧疚,便許諾陪伴他一生,即便兩人無兒無女也好。
那時候,她以為兩人是彼此真心相待。
周勳知道她要的是什麼,他親自教她,帶著她從嚴家的陰影中脫離出來,與她一起共建自己的商業帝國。
嚴明桃也對周氏抱了很大的熱情,傾注了所有的心力。
可她沒想到,深情如此不堪尋。
周勳因病離世後,竟冒出了個私生女!
這些……他一個字都未跟她提起過!
更可笑的是,周勳居然背著她立下了一紙遺囑,將自己的所有財產包括周氏,都給了親生女兒!
那她算什麼?
她付出的感情,付出的一切,算什麼?
……為什麼她難得這樣對一個人好,他卻還是要背叛她!
她恨周勳!
她對周勳的恨早就超過嚴家,超過了所有人傷過她的人。
不僅周氏她要拿回來,拿不回來就毀了,就連江染,她也想一起毀了。
因為江染身上流著的是周勳的血。
是周勳和不知道什麼女人一起生出來的,雜種。
…………
嚴明桃這一通電話打了很久。
這麼些年,她一直有在打聽淩宇的訊息,有不少的傳聞都說他死了。
嚴明桃的心從懸著,逐漸變得麻木。
這些年為了周氏,她也會找淩宇的兄弟幫忙辦些棘手的事情,每次都會支付很多費用。
她知道淩宇離開後,跟著他的那些人,也混得艱難。
可世事易變,人心易變。
當年為淩宇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早就變了味道。
嚴明桃想要買蔣弈的命,預付金都過去了,對方居然一直拖著不辦事。
聽到這些,淩宇的口吻也變得冷了,“這事交給我吧。”
“哥,你剛回來,要不這事情還是暫且算了。”
嚴明桃其實想要做的隻是江染沒有蔣家這樣的依靠。
可淩宇回來就辦這樣的事,她很害怕。
畢竟現在時代不同,而且蔣弈的地位也非同一般。
淩宇手下的人說的也沒錯,現在這種時候,不好下手。
“我說了,我不會讓你受委屈,就算再難辦的事情,我也會為你辦到。”
淩宇淡聲開口。
這也是他回到空會後,最想做的事情。
保護好他唯一的妹妹、唯一心愛的女人。
“至於那個叫江染的,周勳的女兒,你打算怎麼辦?”
“她暫時還不能動。我要親自對付她。”
嚴明桃沉聲。
江染現在和蔣弈結婚了,她去世,財產落不到她的手上,白白便宜了彆人。
況且,江染死了也解不了她心頭的恨。
周勳要用這種方法惡心她,那她就要讓周勳在天上看著,她是如何折磨他女兒的。
她要讓江染失去愛人,失去一切,把她的希望都毀了,讓她被痛苦和絕望折磨到死。
周勳欠的債,就由他女兒來償還,這樣纔算公平。
“好。”
淩宇應聲,他一切都聽嚴明桃的。
說完了正經事,他纔敢問起她最近過得好不好。
嚴明桃的回答自然讓淩宇放心,周勳雖然沒有將周氏給她,可這些年她攢下來的人脈、財富。
即便離開周氏,也一樣能過得非常不錯。
嚴家也不敢得罪她,隻要她需要,嚴家也得乖乖配合她。
嚴明桃都想好了,她要踩在周氏的基礎上,重新在海市建立起自己的商業帝國。
到時候,周氏不算什麼,蔣氏在她麵前,也算不上什麼。
對於女人的壯誌,淩宇很欣慰:“你可真是一點沒變。不過我很開心,我的小桃又長大了,比以前更加堅強。”
“當然,我說過,我不會讓哥你失望的。”
嚴明桃聲音輕柔,可嘴角的笑意卻晦澀不堪。
她受過的苦不是白受的。
這世上欠了她的每一點,都必須被償還。
“好,那這次哥一定會陪著你走到你想去的地方。”
嚴明桃心裡微微陷動,“哥,我能見你嗎?”
“不著急,等你的事情辦完,我們總會見麵的。”
淩宇隔了片晌才說。
嚴明桃也能聽出對方的話外之意,便也不再多言。
掛了電話後,嚴明桃心情難得暢快。
她丟開手包,拿出周老爺子最近吩咐她蒐集的資料,神情輕蔑。
真是老天都在幫她。
等江染看到這些,知道了蔣弈和她有殺父之仇,會是什麼反應呢?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
國內,海市。
才過下午,天色便已陰霾如暮。
雲朵壓得很低,一場暴雨隨時將至,平靜的空氣中透著壓抑。
某酒店套房內,徐雲之正在窗台吸煙。
直到助理和律師帶著人進了客廳,隔了好一會兒,他才姍姍來遲。
坐在沙發側角的女人消瘦許多,她將頭埋得很低,形貌氣質都和初次相見時判若兩人。
徐雲之坐下看了她好久,才淡淡出聲,“沒什麼想對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