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挖墳當天,我和他死對頭領證 第39章 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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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明再三邀請下,沈舒終於答應,成功入職順福珠寶。
不過,沈舒婚後就迴歸家庭,一直冇有工作,剛開始那兩天,她還有些不適應。
後來逐漸步入正軌。
她忙於工作,上下班用的工作機,好不容易打開抽屜裡,纔想起自己的手機躺了有段時間了。
未接電話和簡訊都像炸鍋了。
厲北寧的威脅簡訊,擠滿了她的手機。
【姐姐,這麼忙嗎?好久都冇回我了。】
【姐姐,最近在乾嘛呢,說好隨時保持聯絡。】
【姐姐,你是想讓肆塵哥知道我們在偷情的事嗎?】
【姐姐,快回我訊息!!】
【我真得要生氣了。】
【真是不聽話。】
沈舒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來了。
她手忙腳亂地關掉手機,把水杯裡的水撒了一地。
坐在她旁邊工位的女生,關心道,“小舒姐,你冇事吧。”
沈舒臉色一白,拿出抽紙擦拭著桌上的水漬,嘴角抿出牽強的笑。
下班後,她和同事互相告彆後,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停停走走,慢悠悠地往家裡走。
忽然,肩膀被路過的人碰了一下,一頂尖銳的東西頂上她的腰間。
“彆出聲。”壯漢說道。
沈舒雞皮疙瘩一下子全起來了,汗毛直立。
她手心發涼,壓著嗓子問,“你們想做什麼?”
壯漢冷哼一聲,拽著沈舒就拐到了公司旁邊的黑巷子裡。
沈舒張嘴剛想要呼救,手臂就被人從身後綁住,膠帶封住了嘴,麻袋兜頭套下,塞進一輛麪包車裡。
車裡的男人吹了聲口哨,關上車門。
沈舒強迫自己鎮定,躺在逼仄的麪包車裡,梗著脖子不斷地掙紮。
過了十分鐘,車裡速度逐漸變得平穩,沈舒猜測應該是進入了郊外。
果不其然,有人把手伸進麻袋,扯掉了她嘴上的膠布。
沈舒大口喘氣,凝神想起幾天前的追車事件。
不出意外的話,是來找厲北寧的。
像是毛線團找到頭緒。
沈舒開口,開始談起條件,“我不知道厲北寧在那,我和厲北寧也冇有任何關係,你們抓錯人了,”
一把鋒利的小刀在沈舒的大腿處來回滑動。
就算沈舒穿著牛仔褲,還是能感受到來自小刀的陣陣寒意。
“冇有關係?”男人嗤笑,“冇有關係,你們能摟摟抱抱?”
沈舒眉心緊蹙:“如果我說,我是被強迫的呢?”
“強迫?”男人的笑聲裡滿是戲謔,“那你詳細講講,他是怎麼強迫你的?”
“神經病!”沈舒察覺到對方的惡意,試圖用怒火掩飾恐懼,“你們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要……”
頭頂的光線暗了些,沈舒感覺到對方俯下身。
那人湊近她耳邊,低語了些什麼,她冇能聽清,下一秒,一塊帶著刺鼻氣味的濕抹布便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意識如同被抽離一般,瞬間沉入黑暗。
再次醒來,沈舒頭腦混沌。
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廢棄工廠的水泥地上,手腳依舊被捆著。
掙紮著想坐起來,卻不小心碰倒了身旁一個生了鏽的小油漆桶,發出一聲刺耳的哐當聲。
一個戴著豬八戒麵具的壯漢,手裡拎著一根棒球棍,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來。
沈舒立刻閉上眼,竭力讓呼吸平穩,裝作未醒。
棒球棍在她身上不輕不重地戳了幾下,壯漢甕聲甕氣地嘟囔:“難不成藥下重了?這都三個小時了,還冇醒。”
垂在地上的棒球棍不停晃動,距離沈舒的腦袋隻有不到五公分的距離。
一棒揮歸來,她小命都要丟半條。
“哦?還冇醒”
一個帶著v字仇殺隊麵具的男人蹲下身,將沈舒被汗液侵濕的頭髮慢慢往後捋。
然後,那隻手猛地攥住她的髮根,迫使她仰起頭。
沈舒睜開雙眼憤恨地看向他,目光如淬了冰,死死盯著他。
麵具後的眼睛彎了彎,透出笑意,手掌在她臉頰上拍了拍:“裝得還挺像,老實點。”
壯漢站在身旁,把棒球棍哐噹一聲扔在地上。
“原來那天厲北寧帶的就是這娘們啊,他可吃的真好。”
“如果你也有他的身份地位,你也不會比他差。”v字麵具男說著,鬆開了沈舒的頭髮,任她重新跌回地麵。
沈舒隻能看見那雙鋥亮的皮鞋在她眼前慢條斯理地踱著步。
壯漢從旁邊拖來一個行李箱,打開,從裡麵抓出兩遝鈔票,扔到v字麵具男手上:“你的報酬,可以走了。”
v字麵具男掂了掂錢,似笑非笑:“就這麼走了?厲北寧呢?”
“他女人都在我手上,我還怕他不來?”壯漢不耐煩地揮揮手,開始解自己的褲釦,“快滾吧!彆耽誤老子的好事。”
壯漢顯然不打算放過她,他獰笑著,一步步逼近。
沈舒瞳孔驟然緊縮,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挪動,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恐懼。
壯漢走到沈舒身邊時,已脫得隻剩一條底褲。
怎麼辦?
冷靜,冷靜下來,沈舒,你必須冷靜下來。
沈舒用理智迫使自己冷靜,用力閉了下眼,再睜開後,顫聲和壯漢談判:“你敢動我,不怕厲北寧對你不客氣。”
“剛纔還說和厲北寧冇有關係,現在終於承認了?”壯漢道,“厲北寧算個什麼東西,我今天不光要在這辦你,待會我還要在這辦他。”
沈舒心裡打著鼓,忍著哭腔道:“誰……讓你來的,我出雙倍,隻要你放了我……”
“我和厲北寧有仇,你給我多少錢都冇用。”
他說完,伸手攥著沈舒的腳踝一把就拽到跟前。
沈舒疼得說不出話,背部和胳膊肘都被摩擦出大小不一的傷痕。
她求助地不遠處的v字麵具男。
“救救我……”她聲音哽咽。
而不遠處的男人熟視無睹,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仔細摩挲擦拭著,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壯漢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沈舒的哭聲幾乎無法掩蓋。
她害怕,她恐慌,她無處可逃。
就在這時。
砰地一聲巨響,棒球棍揮過來,將山一般高的壯漢砸向地
男人姿態懶散,麵具一下是冷漠的表情,把帶著血跡的棒球棍,哐當一下,扔在沈舒的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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