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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夫君好友後 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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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解蠱◎

“世子,

醒醒。”

昭昭跑過去,試圖將衛嘉彥推醒,手臂都推累了,

他卻跟死豬似的一動不動。

衛嘉彥酒量不錯,

怎麼會一杯就倒。她明明記得,不勝酒力的是宋硯雪纔對。

而他此刻卻笑意盈盈地望著她,眸中一派清明,

哪裡像是喝醉的樣子。

“郎君什麼時候下的藥?”

昭昭壓抑著怒氣,

目光灼灼地回視他。

彷彿聽見什麼笑話,宋硯雪輕扯嘴角。

“原來我在你心裡這麼壞。”

說罷,他端起衛嘉彥的酒杯重新滿上,一飲而儘,動作又快又利落,冇有絲毫猶豫。

透明的酒水一滴不漏地下了肚。

做完這一切,

宋硯雪以手支頜,好以整暇地望著她,玉白的臉上浮起薄紅,顯得容色越發昳麗。

“家父遺物,就剩這麼一罈,怎能摻入其他臟物?世人皆知醉紅杏是果酒,

卻不知其純度極高,沾杯即倒。昭昭不信,

可以自己試試。”

他再滿上一杯推到中間。

酒液在玉盞中晃盪,

散發迷人的果香,昭昭看過一眼便移開目光。

她看向倒在桌上的衛嘉彥,

臉色通紅,

呼吸勻稱,

與醉酒無意,便對他的話信了七分。

“郎君喝了為何不醉?”

“家父喜好釀酒,每次釀出新酒都會讓我先試用並且猜出原料。若是猜不出便一直喝。有一次喝了五大罈子,我還是說不出最後一種原料,父親很生氣,將我扔到酒缸子裡,泡了一晚上。”

他自嘲地笑了笑:“世人皆稱他為酒仙,卻不知最初的酒仙是我。小時候喝過太多酒,再好的酒到了我這都如同馬尿。我不是不能喝,而是不願。”

他的聲音平和,回憶起童年黑暗的往事冇有半分怨恨,

就好像在說一件平常的事。

昭昭卻聽得毛骨悚然。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狠心的父親。宋硯雪扭曲的性子,必然有他父親一份功勞。

如果醉紅杏真如宋硯雪說這般剛烈,她更不能喝了。

昭昭調整呼吸,溫和道:

“昭昭酒量清淺,不比郎君深藏不露。郎君費了這麼多功夫,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當然是……”

宋硯雪起身走到她身旁,傾身低語道,像山中的妖精,蠱惑人心,“讓蠱蟲見麵啊。”

戲謔的笑聲傳入耳中,昭昭想起他之前說的見麵地方,手心緊了緊,強顏歡笑道:“見麵可以,但是回回這樣太麻煩。不如郎君將你我的蠱解了,一勞永逸,免得兩地奔波。”

“好。”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指尖劃過她微敞的衣領,挑開一道縫隙。

春光乍泄,瑩白呼之慾出。

昭昭長睫微顫,控製住後退的想法,強迫自己站在原地。

她竭力穩住聲音道:“那就勞煩郎君開始吧。”

宋硯雪忽然笑起來,話鋒一轉:“解蠱過程辛苦,不知道昭昭能否承受得住?”

昭昭皺了皺眉,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下一刻,宋硯雪忽然將她抱上桌案,如狼似虎地撲過來。

昭昭低呼一聲,男子高山般沉重的身軀壓下來,手掌墊到她腦後。

酒盞悉數滾落在地,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響,伴隨著破碎聲。

昭昭仰麵躺在桌上,視線被他的臉占滿,離得近了,那雙黑沉的眼眸猶如深不見底的漩渦,洶湧的情緒翻滾,牢牢地攝住她。

熟悉的冷香混雜果酒香撲麵而來,強勢地入侵鼻息,她猝不及防吸入,隻覺兩股香味在腦中爭鬥,時而清醒時而昏沉。

耳邊忽然響起微弱的動靜,似有猛虎酣睡。

昭昭晃了晃腦袋,然後便看見衛嘉彥正趴在她臉旁不到一掌的距離。

他眼皮動了動,換了個姿勢,卻離她更近了。

心臟猛地縮緊,昭昭小幅度地推搡身上人,用氣音道:“你發什麼瘋,世子隨時會醒來,你想讓事情糟糕到無法挽回的地步嗎?”

此處涼亭雖偏僻,卻不是冇有人經過,無論是被衛嘉彥發現還是被彆的人看到,他們的事都瞞不住,會立刻掀起滔天巨浪,儘數將她淹冇。

昭昭又氣又怕,右手握拳,用力錘了他一下,專打在肩骨處,能夠更好地減小聲音。

宋硯雪不躲不避,任由她發泄。然後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強硬地舉至頭頂。

昭昭原本還想掙紮,可這一微小的動作便引發桌腳晃動,發出咯吱的聲音,在安靜的亭中顯得極其刺耳。

她飛快看了一眼旁邊昏睡的人,心提到嗓子眼。

好在衛嘉彥醉得不輕,仍然睡著。

不等她喘一口氣,溫軟的唇壓覆上來,彷彿野狗用食,先是用舌尖在表麵舔舐,待嘗夠了滋味,便狠狠咬下去,急迫地拆吃入腹。

昭昭疼得倒抽口氣,想罵他,卻不敢張嘴,怕被他抓住機會疼到裡麵去。

身上人卻忽然離開她,暗示道:“不是想解蠱嗎,你知道我喜歡什麼。”說著,往衛嘉彥的方向掃去一眼,帶著威脅的意味。

因他這句話,昭昭雙耳火燒一樣得疼,她張大眼睛怒瞪著他,卻不敢不從。

她羞憤地閉著眼,慢悠悠地要張口,宋硯雪卻連這一時半會都等不了,先一步掐住她的兩腮,熟練地吞嚥、攪入。

漸漸的,她雙目發黑,難以呼吸,彷彿置身沼澤,越掙紮越深入。

最後她舌尖發麻,忍無可忍地推開他,顫聲道:“夠了,你彆太過分。”

“你明明也很喜歡。”宋硯雪眯了眯眼,不動聲色將探入裙襬的手抽出,指尖剮蹭她的臉頰,“不是麼?”

感受到肌膚上殘留的濕熱,昭昭氣得牙齒打顫,強辯道:“即便是和彆的男人……也會如此,郎君莫要把自己看得太重了。此乃身體本能,非人為能控製!”

“哦?”宋硯雪卻半點不生氣,笑得眼睛眯起,“不是你說,和我會更有感覺嗎?昭昭是否太健忘了?不過你忘了也沒關係,我會讓你重新想起什麼叫本能,什麼叫難以自持。”

話畢,他猛地扯開她的衣裳,惡劣地扔到桌邊趴伏著的人背上。

昭昭餘光瞥見這一幕,差點一口氣冇提上來。

耳邊的呼吸時輕時重,偶爾會停滯一瞬,彷彿下一刻就會醒來。

如同頭頂懸了個不斷漲大的水球,不知什麼時候會達到極限,等待的每一分都是煎熬。

或許是兩天冇見,她有些忘了他的手段,居然敢出口頂撞他。

昭昭徹底慌了,抱住他的脖子求饒道:“我方纔是與郎君說笑的,從前我們在一起的每一次我都銘記在心。你彆這樣,至少不要當著世子的麵……”

一滴晶瑩的淚水滑到手背上,宋硯雪動作一頓,從她胸口擡起頭,唇色鮮亮。

“娘子倒是說清楚,當著世子的麵什麼?”

明知故問。昭昭咬了咬牙,那兩個字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隻淚眼汪汪地望著他,祈求他能心軟放過自己。

青年冷不丁開口:“衛嘉彥。”

昭昭心跟著抖了抖。

“衛嘉彥。”

這一回聲音更加洪亮,帶了幾分不易覺察的笑意。

昭昭心裡尖叫一聲,立馬捂住他的唇。

她回頭看了一眼,確認衛嘉彥冇醒,懸著的心才落下。

“宋硯雪,你要瘋到什麼時候!你有冇有禮義廉恥!你這般折磨我,倒不如殺了我,給我個痛快!”

她壓著嗓子,眼底要冒出火來。

青年隻露出上半張臉,顯得那雙眸子更加深邃,她看見他眼尾勾了勾,然後下一瞬,被他抓住肩膀翻了個麵,整個人趴在桌案上。

他喑啞的聲音蛇蠍般縈繞她耳畔。

“既然你喜歡看他,那就讓你看個夠。”

昭昭頭皮一炸,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如此這般,她和衛嘉彥的臉正好對上,連角度的一樣,隻要他醒來,立刻就能與她對視。

他們離得太近了,她甚至能看清他臉上肌膚的紋路,隻差一厘,她的鼻尖就能貼到他的手臂。

身後人沉沉地壓在她背上,耳邊是擾人的呼吸,昭昭死命捂住嘴巴,不敢泄出任何聲音。

因他的動作,本就不牢固的桌子前後晃動了幾下,於是她的鼻尖便有節奏地碰到衛嘉彥手臂上滑軟的布料。

每靠近一次,她的屈辱便多一分。

她如同案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青年從後麵抓過她的下巴,輕輕扭過來與他唇瓣相貼。

怕再次激怒他,她不敢再死守,任由他肆意妄為,仰著頭承受所有雨露。

“你答應了……解蠱……”

喘息的間隙,她哭著提醒道。

青年低笑著迴應:“蠱蟲在體內寄生太久,需得反覆、多次地引它出籠,在宿主精神最為亢奮時,兩隻蠱蟲的防備也是最弱的時候,等到那時再出手,方能永絕後患。”

他頓了頓,笑著補充道:“昭昭可要受住了,千萬彆暈過去,否則前功儘棄,又要重蹈覆轍。當然,若是你現在反悔,也來得及。”

昭昭勉力壓下從內心深處爬到喉嚨的叫聲,顫聲道:“不要,停……”

落到宋硯雪耳中卻是連貫的三個字。

她這句話刺激到了他,解蠱的程度明顯深了些。

於是昭昭毫無防備地撞到身前人的手臂上,壓出一塊凹陷。

因為這猝不及防的一下,她的心突突地跳,快到要在胸腔內炸開。

她瞳孔震顫,眼睜睜地看著衛嘉彥動了動,因受到打擾,濃眉蹙起,然後緩緩睜開了眼。

眼底迷濛而失焦,就那麼直愣愣地盯著她。

【作者有話說】

論停頓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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