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給風塵女名分後,我改嫁純愛闊少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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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男人將垃圾桶一腳踹翻。
“我接手過這麼多離婚案,最煩的就是女人爭風吃醋!”
“妙妙現在是我孩子的母親,還因為我失了憶,我總不能把她丟在大街上自生自滅吧!”
“你嫉妒她有一個孩子是嗎?我現在也可以給你!”
他不由分說將我攔腰抱起,扔在沙發上。
我的後腦重重磕在紅木扶手上,頓時一陣眼花。
“顧衍你給我下去!”
可任憑我抓撓踢打,男人灼熱的酒氣還是急切地噴吐在我的鎖骨。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不耐煩地瞥了一眼來電顯示,立刻變了臉色起身接聽。
或許是過於慌亂,他錯按了外放鍵,女人嬌軟的嗓音頓時充斥整個客廳。
“老公,寶寶剛纔踢得我好痛,你來醫院陪陪我好不好?”
顧衍披上外套就往外衝,臨走還不忘強拉上我。
“我媽說了,女人天生知道怎麼照顧孕婦。”
“放心,等孩子生出來,你就是他名義上的母親。”
我們剛進病房,程妙妙就直直地撲進顧衍懷中。
而我被她撞倒,背後的舊傷磕在金屬桌角,鑽心的疼痛瞬間綻開。
我伸手一摸,已是一片濕紅。
可顧衍心疼的目光,卻隻落在程妙妙身上。
直到我自己扶著桌腿爬起,顧衍纔再次記起我的存在。
他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你彆和妙妙計較。”
“我媽說了,女人孕期總是容易激動”
“老公,這是你給我請來的護工嗎?”
程妙妙打斷顧衍的解釋,故作迷茫地瞪著我。
顧衍的呼吸亂了一瞬。
他的目光在我和程妙妙中間來回幾次,終於下定了決心。
“是。”
“有什麼要求儘管和她說。你是孕育生命的母親,你最大。”
“真的?”
程妙妙黑白分明的杏眼咕嚕一轉。
“那我要她給我跳脫衣舞!”
看著她滿是惡意的微笑,我知道這是她對六年前的報複。
可逼她去做脫衣舞女的人是顧衍,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轉身就走,卻被顧衍拉住。
“舒意,這裡又冇有外人,為了我的孩子,你讓讓她怎麼了?”
“你和舒家斷親多少年了,還以為自己是金尊玉貴的大小姐嗎!”
見我不從,他直接把我抵在門上,強行扯開我衣服的領口。
“放開我!”
我抄起桌上的瓷杯,向顧衍砸去。
他隻是額角擦破了皮,反倒是身後的程妙妙尖叫一聲,暈倒在地。
“妙妙!”
顧衍喊來私人醫療團隊,抱著程妙妙進了急救室。
我艱難地整理好衣服,準備離開。
冇走兩步,又讓顧衍帶人攔住去路。
他一聲令下,我被幾個保鏢按到病床上,拇指粗的針頭刺入手臂。
陪同的私人醫生忍不住小聲提醒:
“顧律師,抽血量已有600,夫人她一直有中度貧血。”
“再說程小姐隻是受驚昏厥,根本用不上”
“閉嘴。”
顧衍死死盯著越來越鼓的血袋,眉頭緊鎖。
“她害妙妙差點失去孩子,這是她應付的代價。”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眼前已經開始發黑,顧衍終於捨得讓護工拔針。
他俯下身,張了張嘴,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
但急救室傳來程妙妙的哭喊,再次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和摔門聲後,病房重歸寧靜。
我用儘全身力氣夠到手機,在軟件上打了輛出租,又叫了一個跑腿小哥,將我背下樓。
六年的婚姻,差點把我送進地獄。
而拯救我自己,居然隻花了不到兩百。
真是可笑。
飛機起飛前五分鐘,我接到了顧衍的電話。
“舒意,你跑哪去了?”
就在這時,機艙響起了即將起飛的提示音。
手機那頭,男人的呼吸聲驟然粗重。
“舒意,那是什麼聲音?難道你在”
我望著舷窗外的風景,打斷他的連串發問:
“顧衍,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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