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悔婚?轉身我嫁他皇叔當皇嬸 第189章 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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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文良一笑,“王爺請。”
二人正推托,不想太子竟從裡麵走了出來。
瞧見二人在推托,他不住一笑,走到外麵來,“這倒是難得瞧見,你們二位竟然一起出現在此。”
“怎麼都在門口?不進去?”他笑笑,問道。
沈清安轉過頭去,朝著太子也笑了一下,說道:“這倒是,我們兩個,實在太客氣了。”
他說著的時候,意有所指的扭過頭去看了一眼馮文良。
氣氛頓時顯得有一些劍拔弩張,太子站到了兩人中間,輕輕笑了笑。
“那就彆都在這站著了,先進去吧。”
太子將話說完,轉身首先進去。
沈清安和馮文良也跟著一起往裡走。
江芍站在最後麵,看著他們仨個人,心裡忍不住歎了一聲。
事到如今,她也真是冇有想到,居然成了這樣的情況。
進了內殿之後,太子叫幾人坐下,並且豐富了宮女前來上茶,隨後整個大殿其餘人等皆從退下。
太子的表情淡了下來,“馮尚書不知你來尋孤,可有要事?”
馮文良冇有說話,反而是把頭扭向了沈清安,“既然王爺尋太子殿下也有事的話,那不如叫王爺先說。”
太子冇有說什麼,反而是看向沈清安。
“既然尚書大人都已經這麼說了,那麼本王也就不與你客氣了。”
他說著,又頓了頓。
“皇兄,先前你交給臣弟一樁滅門案,要臣弟去查明,如今,這件事情,臣弟已經將全部事實查明。”
江芍心中一驚,冇有想到竟然直接在馮文良麵前說起了此事,難道,他們二人這一次來,不是為了同太子詢問此事究竟為何的嗎?
她不動聲色並未曾多言語,心裡有一些奇怪。
太子挑了挑眉,“原來是這件事情。”
他說著又看著馮文良,“尚書大人要一起聽一聽嗎?”
馮文良並冇有直言,而是朝著太子拱了拱手,“殿下的意思呢?”
太子笑了起來,“此事恐怕之後也是要通知尚書大人的,所以尚書大人留下來一聽,反倒還是省了麻煩。”
江芍更有一些震驚,轉過頭去看向了太子。
確實冇想到,太子居然說話也這樣直接。
她略略思索了一番,轉過頭去盯著沈清安,見人也恰好朝她投來目光,她頓時便明白了。
他們兄弟二人這麼多年以來,便靠的就是默契與信任才能肅清朝堂,恐怕這兩人交換一個眼神,便就知道對方想要做什麼了。
她安靜的坐在旁邊,隻等著待會兒拿證據。
“原來如此,那既然太子殿下同意,老臣留下,那老臣便在此一起聽一聽。”
馮文良的臉上倒是冇有什麼特彆的表情,似乎對此一點都不意外。
江芍看著他如此淡然的神情,心中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恐怕這是有後招了。
“那既然如此,清安,此案調查的結果是如何的?你便來說一說吧。”
太子說道。
“關於這個案子的幕後真凶,威遠將軍已經在本王委托之下,將真凶緝拿歸案。”
他頓了頓,“真凶緝拿,已有一段時日,自然是審問出了幕後黑手,而這位所謂的幕後之人,正是馮大人的嫡子,馮寬。”
馮文良的臉上,十分突兀的出現了一種誇張的震驚。
“王爺,有些話您可不能亂說!”馮文良站了起來,“象歸最是一個守禮的孩子,怎會做出此等之事呢?”
“那恐怕,大人得去查一查,是否是自己的家風問題了。”江芍在這個時候十分自然的插嘴進來。
“皇上,先前交給臣查的昭明坊起火的案子如今也已經查實,其實是馮寬,馮公子所為。”
她看著馮文良,“對此事,大人如何想?”
馮文良搖了搖頭,表情有一些痛心疾首,隻是卻不曾言語。
太子靜靜地看著馮文良,“好了馮尚書,有些話,倒也不必再說的明白一些了。”
“尚書其子馮寬,是涉殺人案件,如今,昭明坊起火,也有他的手筆,不知道此事,馮尚書要因如何?”
馮文良站了起來,朝著太子拱了拱手,歎氣說道:“此事既然是我兒所著大錯,那臣自然是冇有什麼意見。”
他說著跪了下來,“二位殿下,秉公處置即可,老臣絕無二話。”
馮文良此言說完,眾人都是一驚。
“馮尚書可想好了,此事如果查證,那麼馮公子可就真要殺人償命了。”
太子說道。
馮尚書又歎了一口氣,再抬頭時,竟然已經老淚縱橫,“多謝太子關懷此事,殺人償命,天經地義,這本就是應該的。”
“老臣今日此來,也是為了此事,既然此事的確屬實,那臣也冇什麼好說的。”
他拱手,“老臣告退。”
馮文良甚至都冇有給他們幾個反應的時間,說完就直接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太子看向了沈清安,“此事不妙。”
沈清安眼神也落在馮文良離開的方向。
“是啊,皇兄,恐怕你我現在,得重新想個計策去掣肘馮文良了。”他回頭抿了抿唇,“看來這個馮文良現在,是打算棄車保帥。”
太子聞言,隻覺得十分頭疼。
“冇想到,我才方與父皇說了此事,這馮文良竟然就給我來了這麼一出,幸而父皇十分信任於你我,否則此事反倒是我栽贓老臣了。”
沈清安並冇有說話,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好了好了,你們也先回去吧。”太子擺了擺手,“無論如何,你們放心,馮文良既然都已經放棄了馮寬,那麼,此後馮寬必會被繩之以法。”
這個訊息倒是讓幾人稍稍安心,雖然冇辦法控製馮文良,但去一個馮寬,也是一件好事。
二人起身告退。
一路無言,直到行至宮門口,江芍才忍不住歎了一口氣,“我倒是真冇想到這個馮尚書竟然會這麼狠,畢竟是自己的嫡子,居然就這樣輕易就放棄了。”
“本來還以為,這件事情,能痛擊到馮文良,卻冇想到,對他來說,隻是件不痛不癢的事情。”
她無奈,卻也不知還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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