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滅我滿門,我就重生當他皇嬸 第81章 被刺殺
-
一支飛鏢劃破冷空射在宋清姝的腳下,她後退一步,眸光落在飛鏢上,她蹲身撿起飛鏢,扯下上麵綁著的書信。
【城東城門石獅】
宋清姝皺眉扔掉書信,約好的時辰冇來,卻在暗地裡以飛鏢傳信,難不成她恢複記憶的事情暴露了?
先去看看再說。
宋清姝按照書信上的指引來到城東城門下,一對石獅子頭頂上積滿了厚厚的雪,她把手伸進石獅子大張的嘴裡。
指尖觸摸到冰涼,一道尖銳的破風聲劃麵而過。
是箭!
宋清姝下意識地閃身翻滾躲過,白雪飄落鑽進領口,冷得她打了個寒顫。
‘唰唰’兩聲。
箭弩再次從石獅子的口中射出,即便她奮力躲開,一支箭矢還是擦著她的肩胛而過,寒冷讓她不覺痛意,溫熱的血浸透褻衣。
宋清姝來不及檢視肩胛上的傷口,從暗處突然躥出數道黑影,手中持著的長刀在月光下冒著陣陣寒意。
冇有一句話,長刀揮刀而下,衝著宋清姝的麵門而去,刀刀直指她的死穴。
這些人的身手了得,招式狠厲,是勢必要取她的性命而來。
石獅子之約是個陷阱!是專門取她性命布的死局!
宋清姝身形晃動,躲得過一次,躲不過第二次,她抬手抓住長刀,鋒利的刀鋒劃破她的肌膚,鮮血順著刀鋒滴落在地上。
“是,是什麼人派你們來殺我!”
“死人不配知道真相。”
殺人聲音陰冷,手下用力。
宋清姝吃力的抵抗,她甚至能感覺到手掌心刺痛異常,再這麼下去,即便她能保住性命,也保不住手。
就在她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一道劍光比風雪更冷。
那劍光快如閃電,帶著一股殺戮之氣,隻聽‘錚’的一聲脆響,宋清姝抓著的那柄長刀斷裂,持刀者還冇反應過來,咽喉處多了一條細長的血線,下一刻就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緊接著,數道劍光驟現,圍在宋清姝四周的殺人應聲倒下,留下一片血紅。
風雪中,一道墨色身影佇立,身姿挺拔。
蕭煜珩手持長劍,劍尖上血珠緩緩滴落,冇入雪中,他身後站在同樣持刀的左炙,以及玄衣衛暗衛。
剩餘寥寥幾名黑衣人持著長刀進退兩難。
蕭煜珩瞥了一眼宋清姝,幽邃的目光掃過仍舊在負隅頑抗的殺手,聲音陰冷,“留活口。”
宋清姝扯下衣角纏著手,回味過來的疼痛讓她汗珠直冒,視線卻鎖在蕭煜珩腳上那雙青綠色的官靴上。
靴底沾著泥,身上帶著絲絲檀香氣味。
那是蕭煜珩常用的熏香,旁人冇有,也用不起。
這味道,她在廢棄義莊裡聞到過。
原來,義莊之行,除了林婉柔的試探外,蕭煜珩也摻和其中。
刑獄司地牢,陰冷潮濕,諸多殺手唯有一個活口,被脫下麵罩後露出一張熟悉的麵孔。
平日裡看起來最為和善的林九。
左炙奉上從林九身上搜出的銅牌和一封密信。
銅牌上花紋詭異,似是繡花,又有人形,正是江湖上隱匿多年的‘繡皮坊’。
繡皮坊原名繡麪坊,多年前是研製滋養肌膚的藥坊,可坊主陷入製藥癲狂,殺人取皮,為的是最新鮮最無法複刻的藥。
殺人就會留有痕跡,繡麪坊被髮現殘害多名少女,少女慘遭剝皮曬乾,死狀慘不忍睹,至此之後,繡麪坊銷聲匿跡。
而那封用火漆封口的密信上,隻有寥寥幾句話。
【事情敗露,殺清蝶,毀信物,速回繡皮坊。】
蕭煜珩接過密信看了一眼,抬手湊到燭火前,任由火苗吞噬紙張。
他低眉看向被綁在木樁上的林九,“你不是刑獄司的第一個叛徒,也不會是最後一個,說出其他人,本王可以饒你一命。”
林九麵如死灰,瞳孔微動,“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說。”
“不說?”蕭煜珩隨意拿起桌上的一件刑具,“刑獄司有的是法子讓你開口,聽說,你除了個女兒之外,還有個兒子。”
林九身子顫抖,聲音都跟著哆嗦,“此事是我一人所為,我甘願受罰,禍不及家人,請王爺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蕭煜珩眼底蘊著寒意,嘴角勾起冷笑,“勾結外**亂刑獄司,害無辜性命,一樁樁一件件,足以滅九族。”
林九中年得子,就這麼一個兒子,他說什麼都不能讓兒子出事。
“王爺,我身在繡皮坊最底層,隻奉命做事,其他的一概不知,王爺就算是殺我全家,我也說不出來。”
蕭煜珩抬眸挑眉,“繡皮坊藏匿多年,為何近年現身?”
林九眼珠子轉動,落在宋清姝身上,“一切都要從王妃說起,王妃破了永安鎮,壞了不夜城製屍,繡皮坊下令誅殺王妃。”
誅殺,宋清姝?
蕭煜珩清冷的眼中纔有一絲神采,“繡皮坊製屍有何用?”
“坊主得一幫手,以活人煉藥,比五十散更能控製人。”
“活人煉藥,那不夜城裡的人,是死是活?”蕭煜珩又問。
林九如實回答,“半死不活,藥已入體,全憑手中鈴鐺操控,無自己的意識。”
“那為何要殺無辜少女?”
“少女皮膚最為嬌嫩,熬製成膏,再以活死人身上的藥入引,可讓肌膚滑嫩如少女。”
沉月膏。
活死人身上的藥可控人心神,取肉混合膏體製成沉月膏。
以一人**殘害無數性命。
蕭煜珩揮了揮手命人帶走了林九,而此刻地牢裡,隻有宋清姝一人。
他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宋清姝,目光銳利如刀,“處心積慮接近本王,以身體迷惑,為一張廢棄的水渠圖,值得嗎?”
宋清姝輕咬下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強忍情緒不發,“原來王爺早就知道我的目的,王爺此番戲耍我,心裡可舒服些?”
她一直以為蕭煜珩什麼都不知道,為了試探她,就連那事他也做得開心,隻有她一個人矇在鼓裏。
“如若你安分守己,府內也有你一席之地,偏偏你非要反其道而行之。”蕭煜珩眼神陰冷,“說,你把真正的宋清姝藏哪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