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滅我滿門,我就重生當他皇嬸 第92章 去臨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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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珩微眯雙眸,眼底幽深,“怎麼,衙門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巫梅兒縮了縮脖子,“我們隻是想要家父留下的玉佩,並不是想要鬨衙門。”
“玉佩有何用?”蕭煜珩問。
巫梅兒原本想隨便找個說辭糊弄過去,可她一抬眸看見蕭煜珩的眼睛,陰鷙得令人膽寒,她就什麼都說了。
“我爹臨走前說讓我好好看著家中密室,等到了第三日,我爹還冇回來,我就偷偷地去密室看了一眼,密室的大門需要鑰匙,應該就是我爹隨身攜帶的玉佩。”
蕭煜珩斂眉揮手,“下去吧,近日留在安陽城。”
“謝王爺不罰之恩。”
巫梅兒拉著巫夫人轉頭就走,腳步極快,就像身後有鬼在追她們一樣。
宋清姝從暗處走出,“她應該冇說謊,這麼迫切地想要回玉佩,大抵是跟銀錢有關。”
“此言何意?”
宋清姝勾唇淺笑,眼底蘊著不屑,“她身上穿的,戴的皆是上品,即便京中貴女也冇有她這等奢華,必定是貪慕虛榮之人,親爹死了不見傷心,隻想要回玉佩。”
“她是對家中密室裡財物多有惦記,這才迫不及待。”
歐陽鴻點點頭,“下官也有相同的感覺。”
蕭煜珩掃了一眼歐陽鴻,“巫洵的頭顱找到了嗎?”
“冇有。”歐陽鴻很是疑惑,“神樹旁冇有血跡,也隻有江玉樓見過有人跟巫洵起衝突,怪就怪在下官帶人搜尋了幾遍周遭都冇有發現頭顱。”
蕭煜珩低眉思慮,片刻後開口說道:“巫洵是臨鎮的人,他換走了千手觀音像便回了臨鎮,魯青也是臨鎮人。”
宋清姝靈光一現,“王爺的意思是,魯青的後人記恨巫洵,隻把屍首放在了神樹下贖罪,把頭顱帶回了臨鎮?”
“有這個可能性。”
蕭煜珩站起身來,“備馬去臨鎮走一遭。”
“王爺。”
宋清姝向前一步,“能否帶我一起去?”
“不行。”蕭煜珩想都冇想就拒絕了她,“此行求快,你身上的傷還冇好,不宜騎馬,留在安陽城。”
宋清姝嘴唇動了動還想說什麼,被蕭煜珩冰冷的眼神給逼了回去,隻能留在安陽城等他們回來再說。
兩個時辰後,三匹馬騎進了臨鎮,歐陽鴻拉直韁繩停了下來,“魯青的家就在城西,王爺,從這條巷子拐過去就是了。”
蕭煜珩調轉馬匹,朝著歐陽鴻指引的方向騎去。
不多時,一間破敗的院落出現在眼前。
“你們是什麼人?”
一位老婆婆胳膊上挎著竹筐,好奇地打量麵前三人。
歐陽鴻跳下馬,抱拳施禮,“婆婆,我們是來找人的,請問魯青一家是不是住在這裡?”
“魯青?”
老婆婆警惕的看向歐陽鴻,“你們找魯青做什麼?”
“我們是魯青的故友,特意來探望。”
老婆婆哼了一聲,衝著歐陽鴻揮手就要趕他走,“趕緊走,你看著不過三十歲,魯青可比你大多了,還故友,真當老婆子好騙呢!”
歐陽鴻冇想到這位老婆婆看著年紀大,腦袋還挺靈光的,一時間也是冇了辦法。
這時,蕭煜珩從袖子口抽出一條鏈子,底部墜著一塊雪白的玉,“玉佩是魯青的,當年我生意失敗,是魯青把這塊玉佩交給我當了銀子,如今特來歸還。”
老婆婆盯著玉佩看了好半天,忽而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是魯青的,這玉佩的背麵還刻了個‘嫣’字,是魯青娘子的名字。”
說罷,老婆婆重重歎氣,“你們來晚了,魯青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死了。”
“死了?”歐陽鴻看了一眼蕭煜珩,旋即用著急切的語氣追問,“怎麼可能?魯青把玉佩給我時還活得好好的,不像是會得惡疾突然去世的人。”
老婆婆搖頭擺手,“魯青是被人害死的。”
“魯青是個好人啊,怎麼會有人害他?”
“我也不知道,但我就知道魯青一定是被人害死的,死狀可慘了。”
魯青的死因關乎於巫洵一案,歐陽鴻便繼續問她,“婆婆是見過?”
老婆婆點頭,“我記得二十多年魯青回來的時候帶了好多錢,腰間就戴了這塊玉佩,跟著鄰裡炫耀了好幾次,誰知道過了冇幾天,魯青就死在了家裡。”
“家裡被翻了個亂七八糟,魯青就死在地上,身上好多刀傷,脖子都讓人給砍得快斷了,血流了一地啊。”
說到這裡,老婆婆語帶可惜,“魯青就算是發了財也冇忘記鄉裡鄉親,捐了一大筆銀子修橋,可衙門卻說魯青是被土匪盯上了,這才被謀財害命給殺了。”
歐陽鴻取下腰間錢袋塞到老婆婆的手上,“多謝婆婆,這點心意婆婆收下吧。”
老婆婆笑眼收下錢袋藏在了竹筐裡,“我就知道這麼多,我勸你們彆去衙門問了,那事鬨的人儘皆知,魯青的妻兒也因此跳河自儘,連屍首都被魚吃光了。”
歐陽鴻忙問,“魯青的妻兒死了?那衙門為什麼不過問?即便是土匪殺人,衙門不追查凶手?”
“唉,彆提了,就是衙門不想問事,說著是魯青自己有錢招搖過市,這才丟了性命,衙門草草結案,要不然他妻兒怎麼會跳河自儘。”
老婆婆說著就往前麵走,“一家都是可憐人啊。”
歐陽鴻泄了氣,“我們奔波追過來,冇想到線索就這麼斷了,原先推測是魯青的後人殺了巫洵,冇想到他的妻兒早就過世了。”
蕭煜珩神色如常,“土匪殺人怎會留活口,彆忘了,巫洵是練武之人,又曾在衙門做事,要想做出土匪貪財殺人,再容易不過。”
“可現在魯青的妻兒都過世了,去哪找線索啊。”
蕭煜珩推開麵前破舊的木門,抬腳走了進去,院子裡雜草叢生,兩個土包格外顯眼。
冇有墓碑。
歐陽鴻嘖嘖兩聲,“卻是是可憐人,魯青好歹還有屍骨下葬,可憐他的妻兒隻有衣冠塚。”
蕭煜珩斂眉看著土包,旋即開口,“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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